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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余恩的房间,他得坐电梯上到自己的楼层,此时已经快十点了,走廊上应该也没什么人了,走到了楼层拐角,马上就要到房间的奚勤忽地顿住了,他看到了一个人影在自己门前,瞬间闪身藏回了拐角。
探出一只眼睛看过去,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蹲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穿得严严实实,戴着墨镜和口罩,但看背影还是能看出是一个女孩儿。
她从裹紧的大衣里拿出了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连忙把这个信封塞了进去,扭头快步走了,听那边电梯的动静,应该是从另一边的电梯下去了。
奚勤见走廊真的没人了,才从拐角出来了,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冒了出来。
他没有开门,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小唐,让他给自己换房间,这里被人暴露了,那个女孩儿虽然不知道是谁,可能是自己的粉丝,也可能是狂热的私生偷偷买到了自己的消息,甚至塞信封到自己房间。
虽然他不介意这些,私生每个明星都会有且都很烦恼,他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但就今天这个塞信封的女孩儿,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他甚至觉得那个瘦小的身影,有些眼熟。
不过现在他也没心思再思索了,赶来给他换房间的小唐也听他说了,烦躁道:“这些私生真是……要不要人活了,房间马上就安排下来,奚勤哥,要收拾行李吗?”
奚勤摇了摇头,用房卡打开了房间:“不用,行李箱我没有打开,拿着就可以走。”
打开门,就是那个牛皮纸的信封躺在面前,奚勤当作看不见,跨步进去拿行李箱。
门口的小唐发现了,“什么玩意儿”地嘀咕了一声拿了起来,随意地撕开一看——
“卧槽!”
只听见小唐惊呼了一声,甩手就丢开了信封,奚勤回头一看,一个大男人却被信封里的东西吓得面无血色。
“怎么了?”奚勤瞄了眼被丢在地上的信封,从里面掉落出来的似乎是照片,在昏暗的灯光下奚勤看不清,只觉得血红红的一片。
“那是什么?”奚勤皱起了眉头,他觉得那个女孩儿塞进来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
小唐对着虚空“呸呸呸”了几声,双手合十不知道拜了什么神仙佛祖,才勉强嫌恶地摆了摆手:“别看别看!全是血呼啦哒的照片!谁这么恶毒塞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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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用脚踢了下信封,里面的照片全滑落了出来,的确是很血腥的照片,不是上吊,就是割腕的,有的像是网络上的图片,有的是电影电视剧里的血腥截图,有的甚至不知道是在哪里实地拍摄的,在深夜看到这些东西,是个人都得背后一凉。
扫了一眼照片,奚勤没有再看,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房间,回头对小唐说:“别看了,告诉保安吧,这里先别动,今天太晚了,明天查监控。”
“行行行,”小唐也逃似的跑出了房间,“妈的,真晦气……”
奚勤转头就往新房间去了,沉静的面容让人看不出情绪的波动,他不怕什么血腥恐怖的东西,去游乐园玩鬼屋都跟在公园散步一样悠闲。
他只是觉得奇怪——
为什么那些照片里,都是自杀的场景呢?
☆、第九张好人卡
到了新房间,洗漱上床睡觉,开着床头小灯,奚勤眼睛却睁得大大的,这和平常嗜睡的他完全是两个样。
失眠了,后脑勺一阵一阵的疼,好久都没有出现这种症状了,即使吃了止痛药还是没什么效果。
或许是刚才瞧见那些血腥的自杀照片的原因,奚勤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哥奚寒也是因为自杀离开了他们,两年前离家出走到码头跳海,临走前写了两封遗书,一封放在了罗业的床头,一封放在了他的枕头下。
奚勤不太想回忆哥哥给他写了什么,一想起来脑仁就刺痛,可止不住那些冰冷的文字往脑海里钻。
他说他活着太累了,没有前途和未来的希望,不忍心拖累罗业还有奚勤,还不如一走了之。
然而奚勤却没法怪他,即便罗业此后心灰意冷,即便自己再无亲人,奚勤也不怪他。
他抑郁症的诊断书还放在奚勤的抽屉里,这是后来奚寒去世后奚勤从遗物里找出来的,拿着这份诊断书,奚勤忽然就觉得不再悲痛了,甚至有些轻松,压抑在心口的恐惧似乎被敞开了,就不再疼痛了。
他们的母亲也是这样自杀的,医生诊断过他们家有一定的抑郁症遗传的情况,这是当年他们父母离婚的时候,当时五岁的奚勤和八岁的奚寒就知道了。
有精神病史或者神经病症遗传的家庭注定不会幸福,奚勤两兄弟在父母离婚后就被托付给了外婆抚养,奚勤一度觉得有乐观的外婆,还有生活给予他们的希望,不会再让抑郁症找上门。
然而事与愿违,在奚勤还没有察觉的时候,这恐怖的疾病就悄无声息地带走了他最后的亲人。
可他一直觉得……不对劲,哥哥怎么会去自杀?
当时奚寒和罗业感情稳定,奚寒甚至已经准备去国外留学深造演技,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如果抑郁症能够瞬间摧毁一个人,那也太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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