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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够过瘾,又去旁边摸了新配的眼镜戴好,这回一抬头就对上了沈放看过来的沉静目光。
登徒子一点儿被抓包的心虚都没觉出来,立刻咧嘴甜甜地笑了起来。
被这种登徒子非礼了还能怎么样。
受着吧。
才几个月大已经有抱不动趋势的拉布拉多往季玩暄怀里蹭了蹭,他落回沙发上坐好,熟练地撸了撸狗儿子撒娇的脑袋。
“马克思,你爹我要为了你的狗粮出去打工了,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你爸,听话些,别乱咬人。
当然了,如果有水性杨花想往你爸怀里扑的人可以适当地咬一下。”
他又在胡言乱语了,沈放收好行李箱走出来,揉完狗爹的脑袋顺便揉了一下狗儿子。
季玩暄也成天只想往沈放怀里扑,他和那些人的区别只是他还不够水性杨花吗?
季玩暄笑眯眯的:“当然不啦,我比较肤浅,只是馋你的身子而已。”
他们两个都是工作繁忙的人,自己都勉强才能照顾好,又抱了一只小狗回家。
好在小区里有个宠物托儿所,专门帮他们这种有心无力的居民上班时间照顾宠物。
沈放每天早上在楼下遛完狗就把拉布拉多送去托儿所和朋友们玩,下午季玩暄下班回来就去接它回家,真跟养了个儿子一模一样。
马克思也挺争气的,抱回来一个多月,已经从托儿所晋级到了学前班大班。
……
所以这些狗东西是靠什么升学的?越来越贵的学费吗?
“要出差多久?”
沈放问道。
说起这个才郁闷呢,季玩暄脸贴在医生的掌心里委屈地瘪了瘪嘴:“顺利的话半个月吧。”
他被派去给一个高校国际营造竞赛拍片,张列宁本来也要一起去的,但是郑义给他接了另外一份工作,这次只有季玩暄一个人。
好在那边也有合作的摄影师,不过整个进程盯下来,工作量还是蛮大的,到时候隔着时差,也不知道有没有空时不时就骚扰一下放哥。
沈放逗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下巴颌:“嗯,我等你。”
他不会说那些花哨的情话,但这样简单的句子就很动人。
季玩暄松开怀中的马克思,跪坐在沙发上撒娇一般挂到了沈放怀里,声音软绵绵的。
“好舍不得,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那。”
“那?”
那就做些可以放到春梦里回忆的事情吧。
傻乎乎的狗子被亲爹亲爸关在了门外。
狭小的门缝里,季玩暄红着眼尾对它比了个“少儿不宜”
的噤声手势,马克思歪着脑袋还没看懂,房门已然被身后的另一只手推上落锁。
啰嗦的男人被握着手腕紧贴房门,呜呜咽咽的呻吟尽数被吞咽进了另一个人温热的口腔。
马克思在门外忽然激动地“汪汪汪”
了起来。
短暂的沉默后,隔着一扇房门,闷闷的笑声被短促的惊呼取代,某人被放倒在床上,窗帘拉上了一室昏暗春色。
昨天比较辛苦,季玩暄第二天一上机就升了舱,闭上眼睛一口气睡到了大洋彼岸。
飞机快要降落滑行的时候他才摘下眼罩,看着窗外似是久违的蓝天白云撑起下巴,在心里小声说了一句“嗨”
有些意外。
他一直以为大洋洲对自己来说一辈子都会是一片伤心地,但就在回到放哥身边之后,在距离出逃回国不过短暂几个月的今日,他心中的纷乱情绪已然被释怀占据多数。
现在想想,他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否定那段占据了自己现有人生三分之一的漫长时光。
是这片晴空下的浪花与街道塑造了今日的季玩暄。
而他其实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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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
腰酸背痛而神清气爽地下了飞机,季玩暄给沈放短信报了个平安,立刻背着沉重的装备,打车直奔工作场地。
嘻嘻,反正公费出差。
郑义把这份工作交给他其实很靠谱,毕竟季玩暄读书的时候不止参加了一届这项竞赛。
大一他忙着打工,只参与了小组前期的设计阶段,大二他还去了现场搭建,大三他则作为领队,代表学校拿了个一等奖回去。
那些年在业务能力上,季玩暄确实觉得自己牛逼得闪闪发光。
虽然后来一步入工作就被社会从头到尾教训了一顿,但那些你发过光的地方总会用某种方式记住你的名字。
贴满活动信息的布告栏前,季玩暄拉着行李箱,从印有往届最优秀作品的竞赛海报上转移目光,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对着南半球的晴空万里眯了眯眼睛。
嗯,想放哥了。
工作比预想中顺利得多,同行的伙伴很靠谱,评委老师里还有当年的熟面孔,甚至他们都还记得季玩暄,开玩笑时都是感叹。
来自世界各国的大学生们有着肤色截然但同样开朗的笑容,季玩暄几天就和十几个小队混了个眼熟,上哪都有人用各种口音对他挥手say hi。
如果每次出差都是这种轻松愉快的好日子,那季玩暄回去就给老板手写一封千字感谢信。
他在南半球流连忘返的同时,沈放在北半球又过回了朴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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