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乡+番外 作者:ayko
Tags:校园 现代 高H 暗恋
"彭彭…"
“等一下,马上就好了。你等下再说。嗯啊…"彭柯连连摇头,加快手指进出的速度,却完全没有齐郁帮他时好受。真奇怪,明明昨天才CAO过,连齐郁的东西都能悉数吃下,快活得人头皮发麻,现在怎么紧成这样?动一下就疼。
"让我来吧。"
见他难受,齐郁扶住彭柯的后腰往前推,亲亲他紧蹙的眉心,右手向后探去。
“我可以的。"彭柯还不肯放弃,感觉齐郁的手搭在他手上,见他不为所动,掌心包裹住他,一根指头挤了进去。“动作慢点,先全伸进去再张开。”
彭柯没坚持多久,倒在齐郁颈窝喘气,体内的手指都换成齐郁的,不时一个激灵抖一下,“你怎么什么都做得这么好?”
“不想让你疼。”
“我不疼。我开心还来不及。”
彭柯抬眼看他,终于得闲,满眼的爱意快溢出来,“你呢。”
“你别亲我,说话呀...唔,不给CAO...”
彭柯被勾住脑袋,腰间的手往下按,他嘟囔着反抗,龟xu_e已经滑进穴口,不打招呼。齐郁向上挺胯,把人顶得尖声呻吟,才在对方耳边说出他想听的话,扣住肩膀撞击起来。要的就是不给彭柯回话的时间,齐郁的x_ing器全根没入,借着体位CAO到从未有过的深度,按住腿根不让他逃。撑在齐郁胸前的手没了力气,彭柯低着头落回齐郁怀里,呻吟几不成调,满口求饶。
“好深,要顶烂了...嗬嗯...”
他被齐郁捉住后颈,痴缠癫狂地吻,舌头随着CAO干的频率进出,口水还未断开就重新混一起搅拌。他好像同样明白齐郁突如其来的疯狂,搂住齐郁的脖子主动晃腰,抓住齐郁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温热的手掌怜惜般缓缓摸过他还未发育完全的瘦削骨骼,生气盎然的稚嫩皮肤,覆盖住胸脯,这才揪住乳尖蹂躏起来。他们发狠地蛮力做-ai-,挥霍汗水,好像没有明天,不见过去。不是在齐郁毫不坚固的硬板床上,空气里没有小镇吹不散的霉雨味道,只有彼此的肌肤湿度和失魂喘息。
他被齐郁抱紧身子,-bo-起的y_in 茎夹在两人腹间来回磨蹭。齐郁向外掰开他的臀肉,好像要将菊xu_e分得更大,下身毫不留情地插进去,送得又深又快。他颠簸地晃着脑袋,呻吟断断续续,感觉齐郁顺着脖子吻下去,一路舔吃到n_ai头,舌苔硬热,几乎要破皮。他只是一具单薄的血肉躯体,齐郁要将他生吞活剥。
男生在他锁骨下啃咬着射在他体内,留下一圈快要渗血的红痕。彭柯喘息着,满身都是汗,却还抱着齐郁不放,和他一同载进身后的靠枕。
彭柯的口水全被吻干了,喉咙发痒,艰难得吞咽口水,“你会跟我结婚吗?”
他想问的很多,为什么喜欢他,什么时候喜欢他,开口到嘴边的却是这一句。
齐郁没有点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会。
胸口莫名的悲伤好像慢慢掺入了甜,彭柯笑起来,梨涡浅浅,身体里的不踏实、不确定,毫无道理的不安被这个字安抚。齐郁却继续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把水端过来让齐郁好好喝下,最后才在他嘴里尝得一口甘甜。这本该是彭柯的拿手问题,虽然他语文不好,作文不是通篇大白话,就是压着线凑够800字,但他有无数句话来夸齐郁。他有多好看,他的皮肤白得像水煮蛋,眼睛又黑又亮,笑起来他都腿软。只跟他交朋友,只亲他,给他剥桃子剥核桃,给他看妈妈寄来的信,跟他蹲在后院田地里吹风发呆。但彭柯看着齐郁的眼睛,不以为然,“不行吗?只准林楚喜欢你,我就不行?她为什么喜欢你?”
“...那不一样。”
齐郁被彭柯的反问噎住,向来无法招架彭柯的无理取闹。
“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你喜欢的东西很多。”齐郁侧过目光,无声红了耳朵。
彭柯消化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丈夫指责妻子水姓扬花的意思,又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你是喜欢...和我做这种事...”
“我喜欢,肯定也是和你做才喜欢!”彭柯打断他,“喜欢你就是喜欢全部,不好的我也喜欢...喜欢你,楼下有急事就把我丢下,但是会想尽办法补偿我...喜欢你...看起来认真学习其实想CAO我但是从来不说,都要我主动。你看...你又!”
体内蛰伏的东西硬了起来,齐郁抓住彭柯指在他面前的手指,把人拽进怀里。
还有,说不过我就要亲我,喜欢的不行,大脑瞬间就一片空白。就像被对方隔空CAO纵了,干什么都愿意。
也许是嫌彭柯自己动腰太慢,躺着又使不上力气,齐郁起身把他压进床里,双腿架在肩头继续CAO,也顾不得会弄脏床单了。彭柯被年轻气盛的男生一次次内-she-,j_ing 液随着ch_ou插从肠道排挤流出,连带粘稠的肠液糊了一屁股,烂红的臀肉上浇满白汁。天黑了也没人去开灯,外面飘起小雨,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哭得疲惫,后xu_e的快感却只增不减。中途嘲讽齐郁不要缺氧昏倒,现在倒是他头昏眼花,只有张开腿挨CAO的份。
房子里一片黑,看着眼前冷白精瘦的胸脯,彭柯迷糊地想象,齐郁就是聊斋吸人精气的艳鬼。把他榨干了,不让他读书考取功名,自己越做越活跃。
“你没吃饭?”
齐郁突然停下打桩的动作,彭柯睁开眼睛,恍惚间以为对方在挑衅,正要嚷嚷,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肚子叫唤了两声。
“我去给你热饭。”
还没开口,齐郁就放开了他,起床去开台灯。他只穿上衣,胯间趾高气昂的凶器直冲彭柯,毛发蘸满白沫。简单清理一番,穿上裤子披着外套,就又恢复好学生的纯良样子,匆匆下楼出去了。他其实也想听齐郁说为什么喜欢他。但是想来想去,答案好像他们都清楚。他占了便宜,作为第一个撬开齐郁心房的人,就像刚登上月球的人要插上旗子。他在齐郁只有自己的时候独占对方,不给他看向别人的机会,这是相比齐郁而言,彭柯所能支配最大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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