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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在眼里,脸上却还是一如既往淡淡的,让二老不要往心里去。
既然人爸妈都来了,白天和叶昭便告辞离开了医院。
“你刚刚是不是有话没说?”叶昭陪白天走到公交车站,忽然开口道。
白天惊讶于他的敏锐,斟酌了一下措辞道:“其实有件事让我很在意,这个游戏到底怎么来的?是什么样的游戏公司敢做出这样要人性命的游戏?以及……”
白天顿了顿,语出惊人:“这不可思议的经历是只发生在我们身边,还是在同一时间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在上演?”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都像往常一样在居委会里上班,朝九晚五,十分规律。
头痛的毛病没有再发作,也没有再被莫名其妙地拉入游戏,生活仿佛又恢复到原来正常的样子。
直到齐帅打电话通知他,那对大学生情侣的调查有结果了。
白天赶到医院的时候叶昭也在,齐帅拿着手里的几页报告脸色很难看。
报告是手写的,看起来像是从什么资料上摘下来,又在后面附了两份复印的档案,上面的照片正是那对大学生情侣。
“这两人男的叫杜良,女的叫王思思,都是宁市工程学院大三生物化学工程系的学生。
三天前的上午九点,双双从学校主教学楼天台跳下,当场死亡,校方为了不扩大社会影响,第一时间向市公安局报了案,并封锁了消息。”
齐帅简单把报告上的内容说了一下,又哭丧着脸道:“我舅舅还奇怪我怎么忽然要调查他们,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
可是我哪敢说啊,说我跟他俩玩了个恐怖游戏,然后他们就死了,这谁信啊,不把我送精神病院就不错了!”
白天又仔细看了一遍报告,想了想总结道:“我认为这上面有两个关键信息。
第一,两人是在九点钟的时候跳楼身亡的,你们还记得自己被拉进游戏和从游戏里出来的时间吗?”
齐帅努力回忆了一下道:“我记得我当时刚开上机场高架,车载电台上正好开始整点报时,而且就是九点,然后我就被拉进游戏见到你们了。”
说到这儿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至于出来的时间,我当时右腿痛得不行,没注意……”
“我落地宁市机场是在八点四十,大概花了十分钟拿行李,又等了齐帅一会,进游戏的时间算算也差不多是在九点,出来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时间,正好也是九点。”
白天听二人如此说点点头道:“那天我看完医生遇上齐帅的时候也是八点四十左右,然后花五分钟走到公交站等了会公交车便进了游戏,那时候应该也是九点。
等我出来准备打电话给齐帅的时候我下意识看过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正是九点。”
“所以,游戏里和游戏外的时间并不相同,可以说我们在游戏里的时间是静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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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帅听他这么说立刻大叫起来:“小白,我读书少你别骗我,怎么会是静止的?真的有时间静止这种事吗?这太不科学了吧!”
白天的这个推论让大家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叶昭在病房里来回走了几步,开口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时间并没有静止,而是时间太短了。
游戏里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只在一瞬,让我们以为进去和出来的都是在同一时间……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系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白天觉得他们对这个名叫“益智类游戏”的系统实在了解得太少,越讨论反而问题越多,而且显然这些问题都超出了他们当前的认知。
他心中不由苦笑,顿了顿继续道:“第二点,事实证明,很不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在游戏里死亡的人在现实中也会死去。”
白天说完后不再开口,这个结论让病房里又是一阵沉默,叶昭想了想补充道:“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做一个猜测。
这一次进入游戏共有十人,其中有五个是宁市人,或者在宁市上学,我们可不可以认为,进入同一个副本的人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所在的地域相同。”
叶昭的这个猜测可以说是非常大胆了,不过也很容易被证实,只要下次进入副本后向其他玩家打听一下他们的所在地就可以了。
三人到这里也不能讨论出更多结果,白天便站起身把资料递还给齐帅,打算叮嘱发小好好休养后就告辞离开,忽然听到身后叶昭略带诧异地喊他:“白天!”
白天正要回头,却被他按住了脖子:“别动!”
接着是手指轻轻摩挲肌肤的触感,白天被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弄得有些痒,耳根微微红了,不解道:“怎么了?”
齐帅见叶昭神情不对,便倾身凑上去也盯着白天的脖子细看,这一看不得了:“小,小白,你什么时候做的纹身啊?图案还怪吓人的……”
齐大个子觉得舌头有些不听使唤,莫名发慌,因为他知道像烫头纹身蹦迪这样前卫的事自己这个平淡如菊的发小是绝对不可能做的,那么这个吓人的纹身只可能是……
他忍不住伸手也去摸了一把自己脖子以下肩颈以上的地方,毫不意外的,那里也有一个微微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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