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乌托邦 作者: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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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长出了口气,他觉得秋水乖是乖,但是这乖小孩不省起心来也够呛,这药吃起来倒也没事,很多ED患者去医院医生都会给他开这样的药。黎簇觉得头疼:“还是要去看医生。”
秋水趴在他身上点头。
黎簇身子微微往后撤了撤,秋水身上没长骨头似地跟着他往前倒,黎簇伸手扶了下,这才能看清秋水的表情。
秋水往常总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吐槽也是面无表情,说些十分好笑的话也是面无表情一本正经,这会儿微微红着一张脸,因为某些破顶的羞耻连眼睛都濡湿了,他瞳仁本就看起来比常人要大一些,这下可怜的像是一只没断奶的小狗。
黎簇想你这是活该嘛,无缘无故吃什么伟哥——
秋水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
他十分羞耻,很羞耻,万分羞耻,很小声很小声地对黎簇说:“站起来了——”
黎簇还没反应过来。
秋水一双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他一改自己害羞以及羞耻的模样,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十分小声地说:“你不用出轨了。”
第40章 你喜欢我好不好
黎簇带着秋水去浴室洗澡,在浴室帮了他一次,这东西的主要功能其实是促进血液循坏,使东西充血,按理说发泄完想法消退后就应该可以洗洗睡了。
秋水洗完澡黎簇让他出去休息喝水,等他把浴室收拾好出来秋水蹲在浴室门口的地上。
黎簇低头看他:“怎么了?”
秋水埋着脑袋蹲在还有湿气的地上,像是一颗蘑菇,声音中带着些十分奇怪的怨念:“一百块钱一粒……”
黎簇拿着一副丢进洗衣机里,往洗衣机里扔了粒洗衣凝珠,等洗衣机水流下来后他关上洗衣机门,十分好笑地询问了声:“那怎么办?”
秋水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他的脸还是有些红,隔了会儿把脑袋埋下去。
秋水的内心其实是想要骂脏话的,他从来没有自我纾解过,也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觉得可有可无,毫不在乎。
刚刚黎簇在卫生间帮他的时候,他差点喘不上气,明明吃了药还是十分迅速地解决了问题。
他被黎簇从浴室赶出来的时候,脑中骤然生出几个大字——一百块钱白花了。
他十分懊悔,黎簇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他在外面连连踱步,走着走着想到黎簇赤裸着的上半身,想到黎簇的锁骨,想到黎簇的胳膊,想到黎簇的手……
然后他发现一百块钱还没用完。
他蹲在厕所门口想着他积极的一百块钱。
黎簇从浴室走出来,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好笑地看着他。
秋水有些想要让猫叼走自己的舌头,不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他张嘴小声道:“还没用完……”
黎簇眉头翘了翘,他十分简单地理解了秋水所说话的意思。
这东西并不是什么特别的药,没有它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没有想法的话身体也不会有反应。黎簇身子轻轻靠在洗衣机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蹲在地上装蘑菇的秋水,秋水看起来欲望不强,对于这件事更加看起来可有可无,不然不可能到现在从来没去想过解决办法。
黎簇想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带上了点十分清淡的笑意,他抬起步子走到秋水身边,他像是蹲在一个小朋友面前一样蹲在了秋水面前。
秋水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黎簇弯弯眼睛,笑眯眯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跟我做,秋水?”
秋水眨了眨眼睛,他瓮着嗓子,努力做到对待黎簇比对待自己还要诚实:“嗯。”
黎簇伸手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他温热的手掌握着秋水的手腕,带着秋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黎簇的步子走得不急不缓,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着急的事情了,声音也不急不缓地传了出来:“那这次你得真正的放轻松,好不好?”
秋水瓮着嗓子应声,他觉得自己除了答应也不可能说别的话了。
黎簇继续的道:“要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秋水跟在他身后轻声嗯。
黎簇笑容有些坏:“所有的想法都得告诉我。”
秋水那个时候仅限的生理知识并不知道黎簇在床上坏,他在日常生活中嘴上就经常调戏人,秋水熟悉了以后还可以装作没听见自己说自己的,但是在床上不行。
因为黎簇说——“秋水,你要诚实,你要告诉我。”
然后秋水就像是个被剥开了保护壳的小动物,他浑身赤裸、真挚而又坦承万分地对黎簇表达自己的情感。
黎簇把秋水带回房间的时候没有开卧室的灯光,他把秋水轻轻推在床上,在黑暗中盯着茫然而又无辜躺在床上的秋水,缓着嗓子问道:“秋水,你现在什么感受?”
秋水的手指头在黑暗中蜷了蜷,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小声说:“紧张?”
黎簇的手摸在他的小腿肚子上,秋水的脚指头也卷了起来,因为是在黑暗中,他莫名地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而上下牙齿在口腔中颤抖了起来。
他跟黎簇经历过两次亲密行为,第一次的时候是他十八岁生日,黎簇在深夜给他准备了一个生日蛋糕,他不在乎生日蛋糕,也不喜欢过生日,但是他仍旧被一种莫名其妙而袭来的感动而弄得不像他自己,他开始思考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他走入黎簇的生活中,他抱着这样的目的去跟黎簇进行的亲密行为,所以只带了点一意孤行;第二次他跟黎簇的亲密行为是也是发生在深夜,夜晚让人的大脑失去清醒,他变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他抱着一种对于瞿秋意跟黎簇的愧疚而跟黎簇进行亲密行为,而在那之后才开始幡然醒悟起来,他要坦承告诉黎簇自己是谁,不要作为谁的谁而接近黎簇,他为他自己。
现在是第三次,他躺在黎簇的床上,在黑暗中,清醒而又十分明确地作为他自己而紧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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