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看的前男友+番外 作者:青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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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最大的应该是林晓娜了。当年的娜姐, 捉得了鬼, 打得了架, 帮女同学手撕渣男、脚踹小三更是不在话下。如今却将一头黑长直变成了柔媚的金棕色大波浪,随意地披散着,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亲同学们越变越好,帅的帅,美的美,宋希言很是欣慰。
谁料酒过三巡,这帮孙子就现了原形。
姚歆羽喝得脸蛋发红,嘿嘿傻乐几声,右手拄着一个啤酒瓶子撑在桌上,压低了上半身问他们:“说!老子是不是今天店里最靓的?”
一片此起彼伏的“是是是”响起,小姚同学满意了,“小子们很有眼光嘛!”说完狂放地竖起酒瓶子,吨吨吨地学起了林冲。
林晓娜则摸了个装餐具的长条形小塑料袋,充当发带把一头大波浪绑了起来。她端着文静柔美的架子坐了半天坐得贼不舒服,此时干脆架起一只脚放在了椅子上,拿一瓶啤酒和姚歆羽碰了碰,仰头也开始吨吨吨。
梁晓飞被这两位的豪放行径惊呆了,盯着她俩半晌,愣是组织不出语言来形容。杨可鑫一拍桌子,哈哈大笑,“你们俩还能嫁得出去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位其实也没有立场说别人,刚进门时一身考究的休闲西服已经皱成了梅干菜半成品,要是那俩人嫁不出去,那他怕是也要孤独终老。
一帮子原形毕露的同学之间,牛腾的清醒就显得难能可贵。他看着那几个闹腾的老同学,艰难地清了清嗓子,“同学们,咱们说一下正事吧。”
那几个好不容易安静了一点,两位姐姐暂时放下了酒瓶子。牛腾道:“当年哥们儿最难的时候,多亏几位老同学出手相助。不然我连大学都没得上,我爸妈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好。我先敬各位一个。”
在一片谦虚的“都是亲同学不用谢”、“你这样就见外了”、“叔叔阿姨好了就行”中,牛腾把一杯酒喝光了,继而宣布:“小来福这几年生意越来越好,我爸妈的医药费妥妥地够了。所以我宣布,自今年起,每年年底,都要给各位股东分红,要是不把我当外人,待会儿就给我把账号留下,等我年底结算完了就给各位汇款。”
众人刚想拒绝,就被他堵了回去,“不给账号就是把我当了外人!当年大家都是孩子,那么难的时候你们救了我,现在该你们的你们就给我收着,不准拒绝!”
长大了几岁的牛腾平白生出了几分霸道总裁风。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好答应。
宋希言又被一瓶子啤酒灌倒了。牛腾正说得真情流露时,他就开始趴在桌上睡起了觉。等大家尽了兴,纷纷道别,他的酒都醒了。他睡得一脸懵,连牛腾说了什么都没记住。
过了一段时间,某个难得清闲的周日,宋希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来了短信提醒,看着账号内忽然多出的好几千块钱,他挠了半天头,也没想起来这钱是哪来的。问妈妈,不是,问梁晓飞,不是,又问郑自然,郑自然一脸关爱地看着他,抬手摸摸他的头,“傻孩子,这是牛腾给的分红,不记得了?”
“分红?”宋希言看着那好几千块钱,“给得太多了吧。”
“牛腾说是生意好,还说打算以后开分店。”想起那天牛腾一脸霸总的自信,颇具气势地说要带他们发家致富时的气魄,郑自然直接笑了出来,“真有干劲。”
宋希言闻言若有所思,然后忽然起身跑进了卧室,拿了个本子出来。郑自然认得,那是宋希言用来记账的小本,大到几百,小到几毛,一笔是一笔,当年做数学题的时候都没理得这么清楚过。
“你那有多少?”宋希言翻到当前的最后一页,把自己刚得的这笔钱记下,又问郑自然。
郑自然在手机上按了几下,说:“全给你转过去了。”家里的财政大权,都被宋希言牢牢地掌握在了手里。
手机又叮了一声,宋希言一看,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把数目往本子上一记,做了个加法,抱着小账本起身,倚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肉眼可见的快乐,“这下咱俩已经攒了有四万多了,嘿嘿。”
“财迷。”郑自然笑着说。然而宋希言这副财迷样实在可爱,他坐到宋希言身边,从身后搂着他,狠狠亲了一口。
“咱俩不是说要攒钱买房子吗?现在房价越涨越高,咱俩得尽快买,越晚越买不起。”宋希言给他分析道,“过几个月你再涨一回工资,拿一笔项目提成,我的奖金也快下来了。照这个涨钱速度,加上分红,再攒个三年,我们就能凑齐首付买个小房子了。”
“嗯,明年有个大项目,老板让师傅带我做,到时候提成很丰厚。”郑自然在心里估计着,“这样的话后年年底,或者再转过年年初,首付就差不多了。”
越想越高兴,宋希言收起小账本,把郑自然扑倒在沙发上,“宝贝儿,交粮喽!”
郑自然接住他,搂着他的腰,问:“在这儿?”
宋希言老脸一红,他其实原本没这个意思,但是……他看了看沙发,觉得偶尔换一换地方也没什么不好,“也……也行。”
于是他俩就这么解锁了一个新地点。
离过年越来越近了,郑自然的老板打算趁着一年还没结束,最后再谈一笔大单,给这一年画一个圆满的句号。受他器重的郑自然也要一同前往。
出发那天早上,赶着上班的两人家里一通兵荒马乱。郑自然匆忙煎了几个鸡蛋和几片火腿,蒸了一锅小笼包,又把一早煮好的粥端了出来。他们俩像是几天没吃过饭一样迅速往嘴里塞,宋希言边吃边抱怨:“我就说今天要来不及吧,你昨天晚上还非要。”
“我可要半个月见不着你了,”郑自然喝了口热粥,烫得舌头有点麻,含混不清地说,“会想你的嘶……的,唉,太烫了。”
宋希言觉得,那个被“嘶……”掩盖掉的词语,一定很黄很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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