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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也不看地随手删掉了信息,并将这人拖进了黑名单。
想想也是,他自己有那个闲钱喜欢一遍一遍给别人制造麻烦,自己又何必太在乎他的感受,总之打赏到自己手上的那部分钱已经还给他了,他要是日后后悔就让他去管直播平台要钱去好了。
放下手机,辛禹摸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我吃饱了。”
一抬头,傅御斯还在死盯着自己看,看得自己浑身生虱般难受。
他搓了搓脖子,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接着先傅御斯一步起身打算去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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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御斯按住他,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来付。
俗话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也不能老让傅御斯请客不是,吃人家的吃多了日后有什么事都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所以,当晚的餐厅服务生还是头一次见这种为了抢着付钱差点大打出手的顾客,看得他目瞪狗呆,眼见一旁的客人有了意见,他才弱弱打断二位,小心翼翼道:
“要不您二位……AA”
夜晚的城市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两人漫步于夜风中,不发一言,气氛凝重到令人觉得尴尬。
傅御斯和辛禹小时候两人住在同一个小区,傅御斯一直充当着大哥哥的角色,对辛禹无微不至地照顾,一直到十三岁那年,辛禹因父亲调职的原因举家搬迁,临走前,两兄弟抱头痛哭,难舍难分,本以为大抵是至此“老死不相往来”,结果在辛禹十八岁升入大学那年,却意外的在宿舍里与傅御斯再次重逢。
只是中间空白了五年的感情,有些东西就会慢慢淡了,他并未像傅御斯那般再见面激动的来了个熊抱,只是平淡地打了招呼。
他和傅御斯注定不是一路人,傅御斯他爸下海经商发了大财,成了大老板,这种格差便日益明显了,傅御斯他的富二代圈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融入不进去的,于是辛禹便和一帮交好的同学天天去学校对面的网吧夜机,后来大二那年傅御斯退学去了国外深造,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仅剩的那点余温终于被一次次的分离消磨干净了。
两人一路沉默着,到了辛禹家门口,辛禹才小声说了句“我到家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明天见。”夜风扬起傅御斯细软的长发,碎发拂于唇边,带着那么一丝绝望的意味。
是的,他明知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却还是无情打断了。
他根本不想自己说出那句话,这种话一旦说出口,有些东西就变质了。
辛禹并无多言,“噔噔噔”迈着小碎步一溜烟跑上了楼,回家的时候爸妈还窝在沙发上看琼瑶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敲开老姐的门,她正在房间里随着音乐转呼啦圈,一见是辛禹,立马吸血相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严汐文的签名海报呢。”
辛禹冲他扬了扬手中的海报:“我的键盘呢。”
他老姐一把夺过海报:“你放心,我很快就帮你买,急什么嘛。”
“严汐文答应给你他的半.裸私照,所以筹码加点,狼蛛F2010吧。”
“你别蹬鼻子上脸啊。”他老姐瞪了他一眼,接着无情地甩上门。
像个拾荒阿叔一样,辛禹将自己堆了一地的空瓶子踩扁装进蛇皮麻袋里,攒了满满一麻袋,又随手将书架上那只手办装进书包里,连同自己用了五年的那只已经磨掉漆连字母都看不清的键盘一道塞了进去,第二天,像个收破烂的一样背着满满一麻袋瓶子挤上了公交车。
一进公司,那些光鲜亮丽的模特看到这光景都瞬间弹开数米,离这人远远的。
严汐文正在休息室为他荒哥把他拉黑一事郁郁寡欢,听到敲门声,极不情愿地欺身开门。
门一打开,一只鼓鼓囊囊的蛇皮麻袋便杵了进来。
严汐文以为这是哪位清洁工把自己的休息室当成垃圾处理站了,刚要开口撵人,却又见一只可爱的小手办戳到了自己的脸前。
他惊讶的嘴巴都张成了“O”型,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虔诚地伸手接过那只手办,珍爱地摩挲着,嘴角不自觉的随着扬起餍足的笑意。
“你还真有啊。”严汐文激动的声音都跟着微微颤抖。
“还有他用过的瓶子,都给你。”说着,辛禹将麻袋往地上一放。
严汐文赶紧跑过去,像个迫不及待拆礼物的小朋友一样蹲下身子,扯开蛇皮麻袋,看着这满满一麻袋瓶子,连微笑的嘴型都变成了爱心型。
他悄悄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辛禹,马上收起笑容,摆出一副冷脸:“键盘呢。”
辛禹摘下书包,将键盘从书包里抽出来递过去。
“这包是你的还是荒哥的。”
辛禹想了想,调笑道:“荒哥的,这书包伴随了他六年呢,从大一到现在。”
严汐文马上站起身,一副讨债的架势对着辛禹伸出自己的手:“书包也给我。”
“哇,大哥,你别太过分,我这包里还装了饭盒呢,你总不能让我拎着饭盒下班回家吧。”
严汐文也不和他多bb,直接上手无情夺过书包,将饭盒从书包里拿出来像扔什么病毒一样随手扔到地上。
“摔烂了啊大哥。”辛禹赶紧跑过去抢救自己的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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