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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骂也不会骂你。”严汐文也抬手紧紧抱住他,用下巴轻轻蹭着他的头顶。
“你这样会让我没有安全感。”辛禹闭上眼睛,因为穿得太单薄而微微发抖。
严汐文顿了顿,低头看了眼,然后释然地笑了:
“好,答应你,那你也要别让我再感到害怕。”
“我什么时候。”辛禹不服。
严汐文亲了亲他的额头,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很多时候,你不接电话的时候,和别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以及,我看不到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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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二十四小时守着手机,和别人说话时绝对不笑,然后想我就给我打视频电话,这样可以么?”
“哎呀,我老婆怎么这么善解人意呀,这是哪朵云彩里跳出来的天使啊。”严汐文笑着,搂着辛禹晃了晃。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时,身后一声轻咳,吓得辛禹身子一抖,习惯性就要躲。
但严汐文仿佛就故意要做给那人看,死搂着辛禹不松手。
俩人回头一看,就见宋澜正站在阳台昏暗的一角抽烟。
忽明忽暗的烟头映照出他若隐若现的面庞。
“呦,宋澜啊,好久不见。”严汐文嗤笑一声。
“是好久没见了,得有一个多月了吧。”宋澜将烟头扔在脚边,踩灭。
接着,他抬眼戏谑地盯着二人:“怎么,你们二位又是什么情况,炒作炒出真感情了?”
“这你还真猜错了,我们是因为先有了感情才答应炒作。”
宋澜听后,冷笑一声:“怎么,辛禹你的病好了么?阿文你也长点心吧,艾滋病可不是闹着玩的,虽说长了也能活十几二十年的,但毕竟这就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了,对吧,辛禹同志。”
严汐文的表情变了,笑容逐渐僵在脸上。
“我,我没病。”辛禹说话的语气倒是硬气,就是这磕磕巴巴出卖了他。
宋澜笑着摇摇头,脸上是极其不屑的表情:“那你们二位慢慢玩,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他缓缓走进了房间。
“别理他,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严汐文扯了辛禹一把。
但此时的辛禹满脑子都是那句“指不定哪天就炸了”,他整个人都呆在原地,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别难过,随他说,反正咱们又不损失什么,对吧。”看辛禹这副模样,严汐文也有点担心。
他知道这件事对于辛禹来说就是到过不去的坎儿,刚出院的时候辛禹还一直在问医院的血液检测没问题吧,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还一直按时吃阻断药。
因为当时那个男人确确实实将针管扎进了自己的脖子里,如果没事,那针管里就不是感染血液了呗,不是的话,那又是什么血呢。
还是说,这个男人被误诊了?
如果误诊了,他胳膊上的红斑又是什么呢,该不会是鼠疫?可是鼠疫死亡时间极快,如果真的是这种病,这男人也早就死了啊。
想着,辛禹只觉一阵反胃,忙伸手捂住嘴,怕自己吐出来。
“怎么了。”严汐文忙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没事,可能……吃坏肚子了。”辛禹也不敢直说,生怕严汐文担心。
“你早点回去睡吧,休息下,养养精神,看你最近都蔫蔫的,别让我担心。”严汐文轻声哄道。
辛禹点点头,又最后抱了一次严汐文,接着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睡觉前,辛禹脑子里就一直在胡思乱想,睡着了也不得安生,做了一晚的噩梦,中间醒来好几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挂了两坨浓重的黑眼圈。
杨楚然刷着牙,看他这副模样,拔出牙刷,问道:“怎么,没睡好?”
“可能认床吧……”辛禹随口敷衍道。
想到昨天接到的任务卡,杨楚然又问道:“今天打算做点什么。”
辛禹摇摇头:“不知道。”
“昨天不是买了些材料嘛,不然我们今天就把房间布置的好看一点。”
辛禹茫然地应了声,接着随手将洗面奶挤在了牙刷上。
“你……”杨楚然想阻止,但已然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他把洗面奶戳进了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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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辛禹就坐在一边学着网上的教程编草环灯罩,杨楚然总也学不会,干脆放弃,就坐在一边托腮看着辛禹编灯罩。
“想不到你手还挺巧的嘛。”杨楚然笑道。
“以前手工课学过。”辛禹头也不抬道。
坐了一会儿,杨楚然觉得无聊,便道:“那我下楼转转。”
“嗯。”辛禹依然没抬头。
杨楚然看了他一会儿,撇撇嘴,施施然下了楼。
一楼大厅里摆了不少装饰干花,各种颜色的满天星铺成大片壁画,杨楚然瞧着,随手扯了一把下来。
他将满天星藏在身后,打开门——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辛禹将编好的灯罩放在一边。
“楼下也没人,大家应该都出去玩了,没意思,就回来了。”
说着,杨楚然轻手轻脚走到辛禹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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