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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啊,严汐文真是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撩汉经验这么丰富,丰富到自己甘拜下风。
“那你也不能……做的这么明显。”辛禹没了底气,但还在噘着嘴故作强硬。
“说实话,我看到观众席那些写着荒妹我爱你的灯牌,真的是反感透了,所以借着比赛宣布主权。”说着,严汐文倨傲地一挑眉,“适当清清苍蝇罢了。”
被他这么一说,辛禹当真没了脾气。
“你也太任性了。”
“任性的孩子才有糖吃。”
好像辛禹不是第一次说他任性,但他似乎从来没放在心上,这次更是发表了如此三观不正的言论,虽然是事实,但人不能抱着这种想法啊。
“那我也可以任性么。”辛禹的脸上是莫测的笑意。
严汐文撇撇嘴:“你任性吃不开,只对我有用,别人不买账。”
话音刚落,辛禹忽然举起双手,捏成拳头,狠狠打在严汐文身上。
严汐文愣了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拳头便如雨点般细密袭来。
“干嘛啊。”严汐文被打的倒退两步。
“死孩子,为什么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任性,能不能有点责任心,就算不是为了我,也要为了自己学着懂事一点啊。”
别看辛禹瘦,其实真挨了他几拳还是挺疼的。
严汐文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到一边:“别闹了。”
辛禹缩回手,理理被自己弄皱的衣服,笑问道:“怎么样,别人对你任性的感觉。”
严汐文捏捏他的脸:“你忽然间的发什么神经,胳膊都给我打青了,好疼啊。”
“你知道么。”辛禹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到就像是置于虚幻中,有些不真切。
“当你对别人任性的时候,别人也是这样,会疼,会难过,会希望你停止任性的行为,你是高高在上的,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人都该臣服于你,你不怕绯闻,也不怕未来会遭遇的一切险阻,因为你有强大的靠山,那么,那些人呢,就活该被你欺负么。”
“我什么时候欺负别人了。”
“就是刚才,你没看到皇甫铁牛的表情么,他恨不得当场给你一拳,但因惧怕你的粉丝,所以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你觉得这对他公平么,你玩笑比赛,对你的队友公平么。”
“严汐文。”辛禹深吸一口气,“稍微,长大一点吧。”
“我,只是希望你开心。”严汐文苦笑一下,他忽然觉得,辛禹终究还是不理解自己的吧。
“被故意放水,你会开心么?所以你凭什么笃定我就会开心。”
眼见着严汐文表情越来越差,辛禹自知是话说重了,毕竟要他马上改变二十多年养成的性格也不太可能,所以,慢慢来吧。
“怎么啦,生气啦?”辛禹又笑嘻嘻凑了上去。
“没有哦。”严汐文嘴上这么说着,但脸已经冷得像冰块。
辛禹打开房门把他推进去,忽然抬手扒他的衣服。
“不要,我现在没有那个兴致。”严汐文推开他,穿好衣服。
辛禹强忍住笑:“我只是看看有没有给你打坏。”
“打坏了也不用你管。”
辛禹一瞧,这家伙小嘴撅的都能吊茶壶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忠言逆耳,你要理解我啊。”
“我不喜欢逆耳的忠言,我只喜欢温暖的附和。”严汐文别过脑袋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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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禹又黏人地跳到他眼前,严汐文再别过头,辛禹又跳过去,严汐文又别过头。
“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么。”辛禹笑问道。
严汐文没说话,即使是气话,可是那伤人的“二字”他对辛禹也说不出口,只能自顾生着闷气。
“你怎么像个气包一样,说两句就不开心了。”辛禹无奈笑着摇摇头。
他的眼神四处乱瞟,忽然就看到了挂在衣帽架上和制服搭配的那根细长的黑色领带。
辛禹窃笑两声,走过去解下领带,悄悄迂到严汐文身后,趁他不注意,从背后用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严汐文愣了下,下意识伸手去摸领带。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就这样听我说。”说着,辛禹绕到了他面前。
眼睛被蒙上,听觉就变得格外清晰,他甚至能听到辛禹说话空档的喘气声,他想干嘛,要玩什么奇怪的play?
辛禹在他面前摆摆手,确定他看不到之后,才勾起嘴角,拖了鞋子爬到床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俯身。
严汐文的嘴唇是那种薄薄的,嫩嫩的,粉粉的,所以总是会带着一丝欲望感。
辛禹看了一会儿,慢慢贴过去,贴上了那张柔软的嘴唇。
突兀的,严汐文心跳得很快,失去了视觉,感官就会格外发达,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张嘴唇上。
“大概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父母吧,我只是希望你好,不用遭受任何非议,也希望你能善待身边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喜欢你。”辛禹微笑道。
严汐文还是没出声,只是手,在慢慢地抚上辛禹的腰。
“不为别的,因为你是严汐文,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有几千万的人在实时关注,所以就算是为了自己,也要改一改这种任性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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