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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爸爸们希望你做个好人 作者:说与山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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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爽文 情有独钟 甜文 校园

  下一秒,关到一半的电梯门又被男人按开了。
  馥碗等的那边电梯还显示在三楼,见这边门开了,他也没再等,直接走了进去。
  戴着助听器的男人等他站好,就关上了门。
  早上跟陈一言玩了快一小时的游戏,这会儿手机电量有点撑不住,馥碗按亮屏幕看了一眼23%的电,点开时间开始调闹钟。
  午睡时间开始13:00,结束14:00,然后明天的起床闹钟调回5:30,因为今天被罗域删了。
  旁边的男人见高瘦的少年低头看着手机,  侧脸和露出来的脖子胳膊肤质细腻,在电梯里白得如同液态的珍珠,莹莹的仿佛有光附着其上。
  他原本冷硬的神色不知怎么的就收敛了一点,伸手戴上了助听器,又同样拿出了手机,快速点开首页的备忘录打了一段话。
  馥碗设完闹钟,眼角余光瞥到一只黑金色的手机递了过来,撩起眼皮看过去,疑惑的意思不言而喻。
  男人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神色相当正直诚恳,又把手机往前递了一下。
  馥碗没有接,低头看过去,就见上面写着:“早上图书馆四楼,多谢提醒。我耳力不好,嗓子也是坏的,没法开口道谢,抱歉。我的名字是傅思礼。”
  姓傅?
  馥碗抬眼看向傅思礼的脸,直觉和傅云墨有点像,五官都很接近,只是更成熟。
  但这人他确实不认识,便冷淡地点了下头,说:“没事。”
  傅思礼没等到馥碗的自我介绍,也不追问,把手机收了回去,同时收回了落在少年身上的目光。挺拔的个子杵在一边,简直是活动的冷气制造机。
  但他没有再把助听器取下来,而是一直戴着。
  直到电梯开了门,馥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傅思礼才把助听器扯了下来,回到彻底无声的世界。
  馥碗并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直接往教师宿舍那边去了。
  可刚刚在外面买完跑鞋的傅云墨就倒霉了。
  他正和高旭明站在鞋店外,手里正在通话的手机拿得远远的,明明没有开扬声器,手机里中气十足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了出来。
  “我让你等你二叔一块去买,他有经验,你这孩子怎么自个儿买完了?”
  傅云墨等他爹傅成诺说完,才把手机靠近耳朵,说:“爸,你通知二叔的时间太晚了,我都说了学校有老师带,绝对不会被人骗钱,你还叫二叔来,他那么忙,多不方便啊。”
  “就是忙还亲自去找你,说明你二叔重视你。”
  傅成诺刚刚训了儿子半天,气也消了,声音变回正常音量,说:
  “我打电话跟他解释了。你回去后最好自觉一点,去你小叔办公室跟他见个面说说话。”
  “啊?”傅云墨托眼镜的手僵住,抽了抽嘴角说:“我知道了。不过爸,您下次别叫二叔做这种小事了,他公司的事都忙不完,这日理万机的,还老代您来给我开家长会,我已经长大了不用找家长了,您想拍写真就去拍,不用让二叔替您当我爹……”
  “臭小子你说什么?!”傅云墨的话还没说完,被戳中痛处的真家长就怒了。
  没等他爹气上头给他扣一个月零花钱,傅云墨就火速挂了电话,还关了机。
  高旭明担心地问:“你这么说你爸真没问题?”
  “别方。你不懂,我爸是拍.片……呸……是搞摄影的,各种写真懂吧。可是他每回出远门拍写真就费很多时间,我二叔刚好和他长得最像,就成了代开家长会的工具人,从我小学幼儿园,一路开到高中。要知道我二叔那时候可是才十八岁,就被迫带孩子了。你说我这算黑我爸吗?”
  “……不算,你二叔是有丶惨。”高旭明一脸震惊。
  傅云墨叹了口气,说:“所以啊,我们家就是我二叔撑起来的,可我二叔要管公司啊,身体又……就不太好。我哪能让他继续给我当爹当妈的。”
  高旭明听了这话,顿时脑补出了一个病弱憔悴却坚强的青年形象,决定等会儿见到舍友的二叔一定要好好地问好。
  然而,等他们俩回到学校,去了傅行知的办公室见到了“病弱”的傅思礼后,高旭明那句热情的问好就生生卡在了嗓子眼。
  一米八几,手臂上是锻炼良好的肌肉,肩宽腿长,眼神冷得像深冬的积雪。
  这就是憔悴、病弱、用柔弱肩膀扛起养家重担的傅二叔吗?
  高旭明顶着“病弱”傅二叔冷得穿透灵魂的目光,不敢发出质疑,礼貌地问了好,选择退出办公室。
  傅云墨毫无所觉,过去说了声“二叔小叔好”,就把路上买的小吃拿了出来,说:“我们教官说那条街的小吃特别赞,我就想让你们尝尝。二叔你们吃,我把另一份带宿舍去了啊。”
  傅思礼刚拿起筷子夹了块烤红薯片,又放了下来,起身示意傅云墨出门。
  两人出了傅行知的办公室,傅云墨不解地问:“二叔你出来干嘛?快回去吃完早点回家休息。”
  傅思礼摇了下头,气质依旧冷得生人勿近,开口说了两句唇语。
  “???”高旭明看不懂唇语,一脸懵。
  傅云墨却立刻看懂了,说:“宿舍里就陈一言和馥碗啊,不过馥碗不吃学校的饭,这会儿肯定找吃的去了。”
  傅思礼又问了一句。
  “这个……”傅云墨迟疑地说:“馥碗开学的时候也没有和家长一块来,我们也不清楚他家人是什么样的,不过上次有同学说他听到一位坐轮椅的先生在楼下和馥碗说话,自称是爸爸,估计就是他爸了。”
  傅思礼闻言薄唇微抿,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深思和忧虑。
  傅云墨担心地问:“二叔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认识碗啊?还问碗的家长?”
  傅思礼没有回答,只嘱咐傅云墨军训注意安全,就转身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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