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百谷+番外 作者: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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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没想到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在这么短时间内爱上了泡面,痴迷程度简直让我问你更爱我还是爱我煮的泡面……第一次我给裴嘉言多加了根火腿肠和一片芝士,他吃了口就嗷嗷叫,说哥哥太了不起了。
这场面我再过五十年都会记得,有一瞬间想把这句夸奖带进坟墓,但仔细一思考又觉得有点憋屈,说不清楚的感觉。
裴嘉言第一次夸我“了不起”是因为泡面而不是那个。
……行吧。
他吃着新年特供版加了芝士火腿肠煎蛋的酸辣泡面看春晚,一会儿跟着音响里的笑声咯咯咯笑个不停,一会儿发出奇怪的类似“噗噜噜”的声音——我猜他以前没这样过过年,所以格外放肆。
大过年给小狗喂泡面和火腿肠我没有任何愧疚,但营养还是要跟上的。
逛超市时我斥巨资偷偷给裴嘉言买了一盒智利车厘子,价格让我肉疼了下,只有靠想象裴嘉言看见它的惊喜表情时才舒服了这样子。这会儿我见他吃辣,觉得时候到了,拿出那盒车厘子洗了,连塑料盒子都没换,就这么不经意地拿过去。
裴嘉言不能吃辣,但又很爱吃,边吃边吐气,露出一点舌尖扇风。他的可乐和我的啤酒一起冻在冰箱里,这会儿他懒得去拿。
所以一扭头就看见了车厘子,我计算得刚刚好。
“哇。”裴嘉言短促地叫了声,拿起一颗要吃。我斜躺在旁边漫不经心地偷看,裴嘉言咬了一口,眼睛发光我就知道贵有贵的道理,肯定甜。
下一刻,他叼着剩下半颗车厘子朝我扑过来,嘴对嘴地送给我吃。
靠,裴嘉言已经是攻略他哥的十级学者了。
春晚的倒计时与窗外放烟花的声音充盈耳膜的时候,我按着裴嘉言的腰让他往那根y_in 茎上坐。
这姿势大约不太舒服,他的手掌撑在我胸口,我隐约觉得自己心跳和裴嘉言的脉搏是同一频率,并且都跳得越来越快。
他还穿着我的T恤,我很喜欢他这么穿,做-ai-的时候也不许他脱掉。领口很大,故意往下拉的时候直接能露出裴嘉言的锁骨和一边-ru-头,隔着T恤吸那里他会更有感觉。我让他自己坐,他刚开始还能控制速度,后来不知自己磨到哪儿惊叫一声膝盖发软,猛地跪下去,直接把整根j_i巴吃到底。蓦地被包裹,我和他同时重重地叹息一声。
电视里的倒计时在这时数到了最后一秒。
我调整呼吸后拍了把他的屁股拉过他的脸,裴嘉言以为我要亲他,乖乖闭上眼。他眼角有泪痕,可能是刚才被CAO得太狠了。
烟花的金色光芒落在裴嘉言脸上,我贴着他的耳朵说:
“嘉嘉,新年快乐。”
裴嘉言里面很用力收缩了一下,接着他哭了。
我也手足无措,为了让他不哭只能一翻身把他压在床上继续CAO他。等小声的抽泣变成大声呻吟和喘息,裴嘉言好像觉得刚才是有点丢脸,抱住我的脖子,脸埋在颈窝里。
和他做-ai-我都不戴套,裴嘉言没要求过,我会注意不内-she-他。第一清理麻烦,第二我也怕他心里有负担……内-she-这个行为在男女之间的意义不能套用在我们同姓恋身上,玩得爽了来几次也没关系,但我老觉得裴嘉言的小脑瓜子指不定就想多了。
新年的第一刻发生的事让我有点激动,我说不上来为什么,做-ai-的时候都是下半身动物,谁他妈有空进行哲学思考。
我一直很爱裴嘉言,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是我认定的小狗,我当然爱他。
那我为什么和他做-ai-,因为是他的要求么?
哲学思考进行到一半裴嘉言突然两条腿缠住了我的腰,他“哥哥哥哥哥哥”喊了几声,把我叫得快失控,j_i巴抽出一截想射了,他说哥哥不要出去。
我日他……我日他就够了,后面不能再多逼逼。
于是新年的凌晨,我和裴嘉言几乎做了整晚。
内-she-之后他要洗澡,我就把他抱到浴室,那地方太小了,洗着洗着我又插到他屁股里了。裴嘉言用手撑着墙兴奋得腿一直抖,我就从背后挤进去,捂住他的嘴,热水淋在我们身上氤氲出湿漉漉的水汽,最后高氵朝时我错觉自己都要窒息。
等好不容易洗完干干净净地出来,裴嘉言趴在床上吃樱桃,我低着头回狐朋狗友的新年短信,一扭头看见他没穿裤子趴在床上《理想国》,屁股露出一大半,上面还有新鲜出炉的我亲手掐的手指印。
我是禽兽,没忍住,过去咬了口,他扭过身来,我们就抱到一起了。
裴嘉言最后是被我CAO着CAO着睡过去的,他大约真不行了,我见他困得很,没做到最后,自己解决了一下。
樱桃核全都吐在床头,我抹了把裴嘉言嘴角的果汁,突然哲学地想:我迁就他因为我是他哥哥,但很多时候,我并不想听他叫哥。
因为我也爱他。
过后很长一段日子里我时常错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裴嘉言不用读书,他以两周一次的频率和班主任保持联系,了解学校的动向,其余时间就跟在我身边。
小狗的警惕姓很高,从来不在白天的时段和我一起出门,他说担心老妈丧心病狂雇私家侦探。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挺靠谱的,就算老妈觉得我私生活混乱也没放过这个裴嘉言有可能投奔的据点——我下班上班看到过好几次鬼鬼祟祟的人影。
要不怎么说我觉得老妈有病,正常人想不出这么损的招。
过完年,气温急剧升高,春姑娘只来得及吹了一口气,就被夏天急吼吼地扯着辫子踹到天边。
裴嘉言没合适的衣服穿,在家也是校服。他说我的裤子自己穿上怎么都嫌大,成天委委屈屈的,于是我答应他改天休息的时候去买衣服。
然而什么时间休息得看老板娘的脸色。
上班还是照样,唱歌卖笑发呆三部曲轮换。
偶尔有富婆问我卖不卖,以前我是吊儿郎当地说滚,现在是心平气和地喊她们滚。酒吧生意时好时坏,米兰的脾气也时好时坏,她不在乎手下人钓富婆,这行业流动姓高没谁能干一辈子,何况我们又不是真站街。
米兰可能偏心我,或者把我当兄弟,别人巴结都被嫌弃的时候,她喊我别拒绝人搞得太僵硬否则容易引起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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