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百谷+番外 作者: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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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裴嘉言松了口气往下坠,我托着他,突然提高了音量:“是我——”
员工厕所来的都是同事,她分辨了下我的声音,一句“哎哟”山路十八弯:“屿哥啊——在干哪个小骚货呢声音这么浪?”
“关你屁事,滚吧。”说到后来我都在笑。
她长长地嘁了声,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背后松了松继续干裴嘉言,没CAO两下他的声音变得好像很不舒服,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裴嘉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插射了。
他脱力般抱住我的脖子,手腕还留着被皮带捆绑的红色痕迹,T恤的涂鸦溅上j_ing 液,半垂软的y_in 茎夹在我们中间。裴嘉言半垂着眼,把腿落在地上,垫着脚去踩那双被我扔到一边的球鞋。
我们仍然紧紧相连,按着他的腰我最后射在穴里。
狭窄的厕所,裴嘉言好不容易颤抖着腿把裤子穿好,我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让他穿,裤子没办法,就这么放开下摆反而正常点。
带小狗精斑的彩色涂鸦T恤被我换上,但裴嘉言穿就不可以。
我双标。
裴嘉言哆哆嗦嗦地扣皮带时,我翻起马桶盖撒尿,背对着他说:“下次不准来这种地方,不然来一次CAO哭你一次。”
我看不见裴嘉言动作顿了顿只感觉他抱住我,闷闷地“哦”了声。
10.
后半场没参与,我哄好妹妹们跟黑鸦打了声招呼带着裴嘉言先回家。
我难以想象如果把裴嘉言留在酒吧里还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他被干透了,尽管衣服还很整齐但全身都是做-ai-后的味道,湿漉漉的眼睛半耷,嘴巴还是肿的,领口露出几个吻痕没精神地坐在那儿。
那副样子太惹人犯罪,不管前场还是后台,如果半秒钟看不见裴嘉言我都会脑补他被别人拖走,后面的事光猜测就足够气死自己。
这不行,裴嘉言只能被我一个人CAO。
等我四处打完招呼去找裴嘉言,他还是站都站不起来。我半搂着他,裴嘉言抱住我醉汉似的走了两步腿又软了,我只好把他背起来搂住大腿往外走。
他真轻,身体温热的,呼吸又长又软。
结果在门口看见刚来的米兰,这姐叼着烟,话都差点说不利索:“你……姓陈的,你今天还带人走?”靠近了借着灯光想拨裴嘉言的刘海,她又八卦:“谁啊,什么来路?姐姐看看呢?”
我说你看个鬼,搂裴嘉言腿颠了颠不小心碰到屁股。不知拉扯了哪儿他闷闷地“啊”一声,头埋在我肩膀上。
米兰笑着踢了我一脚说真他妈行。
从酒吧后巷离开时我们吓到两对打野炮的狗男女,裴嘉言好奇,探着头想去看,我连忙按住他,声音很凶:“还有精神管别人?”
裴嘉言还带着点的头发蹭了蹭我侧脸,我就低声说一句“乖”。我真的在哄小狗,一直背他到电瓶车边上。
凌晨酒吧街外面出租车生意尚可,但再晚些时候更能赚钱的就成了代驾和酒店老板。但我没那个闲钱每天打车回家,至于走路,那是太看得起我。种种情况下电瓶车成了最好的代步工具,我买它的时候没想过有朝一日真能带人。
我把住龙头努了努嘴示意裴嘉言坐,小电瓶后面没加置物筐,他想了想,用侧坐的姿势双手抱着我,脸就贴在背上。
他这样好奇怪,我笑了笑:“你成姑娘了?”
裴嘉言有点赌气,声音还是很小:“屁股疼,腿迈不开。”
我说哦,其实心里有点愧疚了,刚才不该CAO得那么狠的。但事情都过去了我拉不下脸给裴嘉言道歉,让他坐稳后一路风驰电掣沿着绿化带开。
夜晚的风很凉,裴嘉言紧紧地抱着我。
红绿灯变幻时柏油路倒映出绚烂的光泽,树影遮住了街灯,整栋居民楼只留下一两闪窗户还没睡觉。车轮碾过那些光和影时我想和他说话,但一张嘴风就灌进来化身刀片直戳肺管子,闹得一阵猛咳。
早知道还是该买个头盔,我乱七八糟地想着,摸了把裴嘉言发现他手被风吹得冰凉。停在路边,让裴嘉言的手揣到我衣服下面。
再次开出去速度没那么快了,我不想他被风吹,就慢吞吞地往前开。路过一个街口时裴嘉言掐了掐我的腹肌,突然羡慕地说:“好帅啊。”
我差点没被他逗笑,电瓶车滋溜一拐从地面划过条S形的线。
从酒吧开到出租屋这段路一点也不长,我都没骑车载过裴嘉言。他以前说没关系,我也无所谓,但这时发现骑车和牵着手晚上遛弯还是不一样的。
工作原因,还有不定时炸弹老妈决定了我们没法正常作息约会,只能蹲在房子里看电影、做-ai-、说没营养的屁话。今天我载裴嘉言往回走吹了一夜的风,看见那片熟悉的居民楼阴影时突然觉得,有个家也蛮好。
要知道这破地方我住了两年都没看做是“家”,裴嘉言蹲了一个月就能改变这么多。
他改变的不止是对出租屋的称呼。
到了楼下裴嘉言撒娇迈不开腿,我就又蹲下身背他上楼。楼道灯坏了,上层传来一对夫妻吵架和婴儿啼哭的动静。
大半夜的这声音足够折腾醒半边单元楼的人。
“真CAO蛋。”我小声骂了句,裴嘉言伸手捏我的脸,我咬了他一下叼着他的指头指挥,“钥匙在裤子口袋里,开下门。”
裴嘉言姿势别扭地开门,我把他一直背到了厕所,然后沉默地帮他脱裤子。厕所里有个放卷纸的小板凳,我拿开卷纸让裴嘉言坐在上面。
静默的水声里,裴嘉言微微张着大腿,凝固的j_ing 液和腺液洗干净了我让他抬起腰。后xu_e有一点松,很轻易地就伸进去摸到了一圈红肿,我皱眉条件反射“啧”了声。没开灯,他仍羞赧地扭过头遮住自己的眼睛,咬着下唇不叫出声。
清洗花了多长时间我没印象,最后我俩都再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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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全部收拾完毕,裴嘉言热烘烘地裹进被窝后伸出脑袋。他头发滴水,落在床单上,精神却还亢奋着,左顾右盼找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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