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百谷+番外 作者: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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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跳很快,我将就这姿势越CAO越快。我揉他的屁股,手指在尾椎打转画圈,然后又趁他舒服了掐一把侧腰。裴嘉言失去理智一样小声地哭,他其实是爽的,假惺惺地流着眼泪,不停亲我的脸和鼻子。
手掌心的臀肉猛地收了收,裴嘉言抱紧我,心跳声瞬间充盈了我的耳郭。
扑通扑通扑通,玫瑰花的语言。
我一刻失神,按着裴嘉言的腰感觉他那里皮肤的脉动突然加快。
他射了,乳白的j_ing 液糊在我的胸口。
我把它抹开无视不应期继续CAO裴嘉言,他开始不舒服,但很快过了那个度裴嘉言就开始-jiao-床:“好……好重、碰到了,碰到……哥哥,哥哥……”
他到后来只会叫哥哥,叫得我下腹烧起了火,j_i巴戳着他屁股里最敏感的地方。他像-cui-情的毒药,但我甘愿饮鸩止渴。
CAO裴嘉言时什么也不会想,脑海、心脏和身体都被裴嘉言占有。
我是他的,我亲吻他的额头。
抱在怀里做得差不多后我们也没有分开,裴嘉言趴着看手机没多久又想要就缠上我的腿。我从后面CAO他,按他的意思,后背位做-ai-时裴嘉言的姿势像小狗伸懒腰,手臂线条拉长了很好看但屁股也翘得更高,要我用力要我快一点弄射他。
到了第三第四次裴嘉言就射不出什么了。
我把他按在墙上正面插入,他一条腿撑着自己和我的重量,脚趾高高地踮着绷出发白的痕迹。他带着哭腔说想尿,我没出来,搂着他的大腿把人一路就着做-ai-的姿势抱进厕所,我们在浴室又搞了一次,裴嘉言皱着眉无声喘息,y_in 茎始终硬不起来。他穴里又湿又滑,不停吸着我,我射第二回的时候,结合的地方除了j_ing 液,还有透明的,裴嘉言喷的水。
他的y_in 茎颤了颤,可怜地滴着腺液,没有j_ing 液了,但也还是没尿出来。裴嘉言说他的j_i巴痛,委屈得都哭了。
最后又按着做了一次,裴嘉言被我射满,j_i巴抽出来时上面裹了一层浓白j_ing 液。我觉得这简直太美了,神经质地握着y_in 茎把j_ing 液全都涂在裴嘉言大腿内侧。
他没法站着洗澡,腿一直打颤,坐在小凳子上用喷头淋湿头发的时候我推门而入,相机隔着起雾的玻璃拍下了他。
这是我最满意的一张裴嘉言。
脊背胳膊的线条若隐若现,犹如雾里看花,裴嘉言垂着颈子,黑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他不知在看哪儿,也可能单纯是发呆,水从下巴滴落。他的g_uo体在我的眼中洁白无瑕,尽管都是精斑吻痕和x_ing爱之后的艳色,我也毫不犹豫觉得裴嘉言是天使。
他转过头看见端相机的我,皱着眉笑:“陈屿你好无聊啊。”
我就是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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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也洗完后裴嘉言已经累得不行,他拱进我怀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我没听懂,胡乱应了两声,他说那就这样吧,我们一起睡着了。
我的睡眠质量依然很差,不时就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失重感而惊醒。以往只要醒来就很难再睡着,但现在我每天晚上都抱着裴嘉言,他的呼吸声是催眠曲,他的梦呓就像哄人安睡的秘密咒语,我听着听着,没多久就会又犯困。
最后我做了个奇怪的美梦,梦里我和裴嘉言继续做-ai-。
我的灵魂脱离身体在冷眼旁观,这时才发现x_ing爱里的自己简直像个猴急又紧张的处男。裴嘉言舒展身体容纳我,而我只会啃他的嘴唇,吻得又深又小心。我们先开始是正面,后来我把他抱在怀里CAO,最后他骑在我身上屁股来回颠着,他发出接连的闷哼,鼻音又奶又甜,他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手却突然伸向了我的屁股……
然后就吓醒了,我下意识地摸着胯间,j_i巴又没出息地硬了。
看来姓功能没有一点障碍。
但我为什么会梦到裴嘉言意图CAO我,难道我他妈也是个深柜零号吗?
倒抽一口气却觉得呼吸困难,我眼睛向上瞟,裴嘉言正趴在我胸口。他的手肘抵着我肺的位置,捧着脸,和梦里一样深情而奇怪的眼神包含笑意。
“……干什么?”我声音很哑,跟在梦里叫过床似的。
裴嘉言没说话,放下一只手按住我的-ru-头轻轻挑拨。以前没人敢碰我的胸,裴嘉言也最多就玩一玩腹肌夹手指之类的弱智游戏。
我被他弄得很紧张:“想CAO我啊,嘉嘉?”
“可以吗?”裴嘉言叠着小臂趴在我胸口,更加得寸进尺整个人都翻到了我身上,我们晨勃的y_in 茎毫无阻隔地摩擦。
这反问把我搞蒙了,再三确认他的表情并不是真正的随口一说后我陷入迄今为止人生第二大难关:要不要同意给裴嘉言CAO一次。
他的出发点是什么?难道他觉得做1很爽吗?还是说秉持公平原则要宣誓主权?如果是后者那我也不是不能牺牲。但我本质心态偏向直男……直1癌,定好的体位除非我主动提,谁都别想有所变动。
而且也没人想过要搞我,我是稀缺资源。
如果裴嘉言真的想呢?
如果我不给是不是又要多想?
心里挣扎很久我选择委婉地半推半就:“……那你想什么时候来?”
裴嘉言听了这话没表现出高兴或者不高兴,他噘着嘴亲我一阵儿,然后嘟嘟囔囔:“算了吧……我知道你心里在说,想屁吃呢裴嘉言。”
早晨六点半钟,我一下子笑出声。
他翻回床面侧躺着,大腿挤在我腿间用膝盖磨j_i巴,然后按了按我的头。我以为他想被我口-jiao-,郑重提醒:“你今天有课啊裴嘉言。”
“你听一听。”裴嘉言说,用我的右耳按在他胸腔位置,捂住左耳。
完好无损的那只耳朵被隔绝后,听力突然变得很微弱。我耳畔,他的心跳生机蓬勃,不快不慢,就像属于我们两人的摩斯密码。
我听不见他说话但能懂他的心跳是为谁而动。
裴嘉言松开手,问我:“听见什么了?”
“听见你说你讨厌我。”
裴嘉言笑得肩膀都在抖,他趴在我怀里装委屈:“对啊,你昨天把我弄得好痛。好讨厌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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