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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御嗯了一声,手里的话筒转了转,就在大家以为他有话要说时,他道:“听队长安排。”
被天降镜头的乔嘉树:微笑。
主持人立马转移采访对象:“听御神的意思,这些战术安排都是乔队想的吗?elv以后的战术会更多变吗?御神是不是不再专注于刺客一个位置,而是随时成为elv的力量补充呢?
我们看到第一场elv禁掉了筑造师,等筑造师上场时就选用了琴师,这是elv针对tbg做的考量吗?”
大约是职业生涯挑战打通了主持人的任督二脉,抛出来的问题都是大伙儿想听的。听到乔嘉树要面对的问题比自己多,宫御低下头拿拳头抵住了嘴唇。
乔嘉树站在宫御旁边,将他翘起来的嘴角看得一清二楚。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答道:“没想太多,以后御神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眼见着锅又甩回来的宫御:“……”
主持人的话筒和□□似的凑过来:“那御神最近对什么职业感兴趣呢?”
宫御特地看了一眼乔嘉树,仿佛真的在征询他的意见。乔嘉树没看他,对着镜头微笑。宫御使用常见技能——浑水摸鱼!
他对着话筒:“嗯……”
???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主持人试图从宫御的表情和眼神里解释一点什么,但他失败了。他一点都不觉得挫败,只觉得这是必然的。主持人深吸 一口气,觉得自己刚完成了一场修心之旅。于是,他提出了今天最后一个问题——
“那两位觉得tbg的新人石琨选手今天表现得怎么样呢?”
镜头外的统筹给主持人悄咪咪地竖起一个大拇指。觉得主持人这种“你不让我好过,那我就给你下套的”锱铢必较,小气吧啦的问题问得真是一级棒的。
“乔队先说吧。”
“操作没问题。”
“但他今天发挥并不出彩,乔队认为tbg输掉的原因是什么呢?”
输掉比赛的原因太多了,不过一瞬间乔嘉树的脑子里就给他们列出五六条来。但是,要全部说出来的话真的太麻烦了。乔嘉树拿着话筒,犹豫着要不要说话,或者想干脆用那句万能的我不知道应付过去也可以。
谁想站在他旁边的宫御示意主持人将话筒转过来,他说:“操作没问题,但思路贯彻不彻底。”
他主动转移了火力,乔嘉树望着旁边。
主持人很兴奋,宫御终于主动开口,他忙追问:“我们看出来石琨选手很有御神的风格,那作为前辈,御神有什么想和石琨选手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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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呃,”主持人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吗?”
宫御摇摇头,好似绝情到底了。乔嘉树心中微叹,在主持人决定放弃继续追问时,他开了口:“御神的意思是,不用说太多,多参加几次比赛,思路明晰起来就可以了,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
这可真是他接受采访以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
采访结束后,两人回到休息室。在走廊上,他们遇到了tbg一行。常规赛是积分制,输了两场以后也还有机会,tbg倒不那么沮丧。只是石琨第一次参加比赛,输得有点惨烈,他的神色还是有些恍惚的。
还有赛前他那副样子,以及之前那点恩怨,两方一相遇有点尴尬——tbg方面,尤其是石琨单方面尴尬。
职业经理人雷达特别发达的李小牧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凭气场的流动都能察觉走廊有事发生,打开休息室大门就冲了出来,拦在乔嘉树和宫御面前。
动作之快,惊得房间内刘不凡的苹果都掉地上了。
“哇,好巧!”李小牧像只老母鸡似的护着身后的人,发出了嘹亮的招呼声。
走廊了尴尬得他这声好巧都要出回音了。tbg的经理看到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满脸冷气,勉为其难,底气不足地回了一声。倒是tbg的队员们很自然,冲着二人打招呼:“乔队,御神……”
乔嘉树和宫御各自回应,或点头或招手。
大伙儿的实现不约而同地落在石琨身上。石琨到现在都还是茫然的,抬起的眼睛里都没有光彩。直到走廊的灯光一次,又或者面前看到的某些人终于刺激了他的神经,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涌出来 ,不间断地砸下来。
他大概是想说什么的,只是说不出来,执着地望着前方掉眼泪。
李小牧气急败坏地和身后小声逼逼:“怎么还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他了!”
乔嘉树心想:从某种程度上还真欺负他了,还欺负得挺狠。
这一哭,气氛反倒松下来。tbg的队长柯学桥冲elv挥挥手,拍拍石琨的肩膀,带小孩儿走了。一边走着石琨一边回头,那恋恋不舍的模样活像是被父母遗弃的小孩儿,他越哭越大声,过了走廊都还能听到他悲戚的哭嚎。
刘不凡从门里探出头,“动静太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伦理剧呢。乔队,御神,你们真的好像是虐待遗弃亲子的渣爹娘。”
李小牧收回了护着自家队员的手臂,从鼻子里哼气:“这种的养大了也是不孝子。”
乔嘉树和宫御并没有什么高尚情操,要纠正一个有天分的孩子德智体美劳健康发展。只是电竞职业的残酷注定了能留下光辉的姓名的人不多。所以,年轻人跌过跟头只要站起来就没事,能站起来,有些跟头越早跌也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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