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替嫁夫 作者:长江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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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说:“所以天网再恢恢还是不如有钱有势来得实际,还能连带着报复都没人追究。”
沈庭笑了一下,之后两人又说了些别的,便结束了通话。
晚上沈庭回家的时候,这件事已经发酵到连微博热门上都有报道,原因是严樟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他们手里有些产业,也关系着一些人的生计。沈庭不知道邵人承是怎么办到的,他鼓动严家公司的几位核心部门员工主动站出来说出严父在管理公司时做出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其中包括偷税漏税、欠发员工工资等,如此一来,不止大批量员工想要跳槽,合作伙伴们也纷纷提出终止合作。严家在当地有些名气,所以这事情一出,连带着家族丑闻都被连根拔了起来。
当然,最让人不齿的还是严家独子曾经多次姓骚扰男姓的案件。两者相一结合,严家几乎要被骂进下水道里。
沈庭回到家,开门进去的时候便看到邵人承正坐在阳台的落地窗边打电话,窗帘半掩着,能看到外面的灯光。
他走到邵人承身边,从后面抱住邵人承的脖子,把脸放在他的肩膀上。邵人承的手机仍然贴在耳边,却转过头来凑到他眼睛上亲了一下。
沈庭听到他说:“继续吧,我要他在里面多待几年。”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不大,但还是能被沈庭听到,“好的,请放心吧,先生。”
之后那边人先挂了电话,邵人承把手机从耳边挪开,放到上衣口袋里,转头问沈庭:“看到了吗?”
沈庭点头,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看到了,很精彩。”
邵人承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脖子里蹭了一会儿,说:“我要让他坐牢,最好是坐一辈子,但是很可惜,我还没有这个本事。”
沈庭一只手抱住他的后背,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说:“没关系,等他出来后,我们还可以再把他送进去。”
邵人承笑了,“好主意。”
第125章 想不起来章节名(二更)
严樟最后还是被送进了监狱,这件事沈庭之后没有再关注,邵人承也没再和他提起。
之后几天,邵人承开始忙碌,沈庭其实不知道他具体在忙些什么,只是每天都见他回来得很晚,有一次甚至到半夜才回家。
沈庭坐在沙发上,看着邵人承被任回推进来,疲惫得面色发青。他有些生气,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心疼。
他走上前去,从任回手里接过邵人承的轮椅,等任回走了,他才把人推到客厅中央,问他:“能为你自己的身体想一想吗?”
邵人承用手撑着额头,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手伸过来抓住沈庭的手捏了捏,说:“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沈庭深吸了口气,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沈庭还在睡梦中,一个电话将他吵醒,他翻了个身,下意识抱住邵人承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邵人承拍了拍他的背,接起电话。
他没有说话,沈庭靠得近,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说:“张任想跑,被我们的人抓住了。”
邵人承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看住他,我马上过去。”
“好。”那边人说完挂了电话。
邵人承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侧头亲了亲沈庭的额角。沈庭问他:“是丛少飞吗?什么事啊?”
邵人承没说什么事,只说:“我现在要出门,你帮我给任回打个电话让他现在过来接我,然后你自己再睡一会儿。”
沈庭打了个哈欠,说:“不用麻烦了,我送你去。”
邵人承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沈庭开车载着邵人承到达他所说的地点,那是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座城中村。就和大多城市里的城中村一样,里面住着很多人,有孤苦无依的老人,有脏兮兮的孩子,还有披头散发穿着邋遢睡衣的女人,也有游手好闲的男人。斑驳发黑的墙壁,脏水积洼的地面,每个窗口都挂着半干的衣服,每家门前都堆满了恶臭的垃圾。
沈庭把邵人承从车上抱下来放到轮椅里,少丛飞这时走过来,说:“走吧。”
沈庭推着轮椅,跟在丛少飞身后走进了居民区,这个时间点太阳还没完全升上来,很多人还没起床,只有几个老人拄着拐坐在屋前打盹。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在一栋两层的楼前停下,丛少飞指指最边上的一个门说:“人在里面。”
说完,他推开门让到一边,让邵人承和沈庭先进去。
因为周围一圈高大的建筑物,这里的房间都很阴暗,刚刚走进去甚至要适应一会儿才能看清里面的事物。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小桌和两张小凳子,就是房间里的全部东西了,看来这只是一间出租房。
丛少飞口中所说的人名叫张任,就是前段时间在酒吧藏冰的那个人,此时他正耷拉着脑袋坐在床沿上,左右两边各站着一名兄弟,看到邵人承进来,他们先叫了一声“邵先生”,随后又叫丛少飞“飞哥”。丛少飞点了点头,对邵人承说:“这小子想跑,还没出城就被盯他的兄弟给抓回来了,据他自己说是柳少强让他去临省办事,但我觉得不像,问他他不说。”
沈庭看向那个人,二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灰不拉几的衣服,头发一团乱,脸上还有挨打过的痕迹。邵人承这时开口问他:“柳少强让你去临省干什么?”
邵人承声音不大,但是却让人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威压,张任神情瑟缩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下,说:“就、就办点事,没什么。”
邵人承手指在轮椅扶手上点了几下,“或者我换一种说法,他许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为他做事?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吗?”
张任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看邵人承,“不、不知道。”
邵人承抬了抬下巴,丛少飞会意,对那两个手下的兄弟说:“打,打到他知道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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