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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可然刚应付完几个过来套近乎的新人,回到贺定西身边坐下。她轻轻地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挑起眉问贺定西道:“在看什么?”
贺定西收回视线,温文尔雅地笑道:“没什么。”
“听说你好事将近。”肖可然对着贺定西举起了酒杯,笑道:“先提前恭喜你拿下新代言。”
贺定西最近刚拿下来那个传说中撕得腥风血雨的奢侈品代言,虽然品牌尚未官宣,但双方已经签订了合同。
“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贺定西拿起酒杯和肖可然轻轻地碰了碰,看似无意地问:“年底什么时候休假,一起出去走走?”
“少来了你。”肖可然对贺定西这幅德行早已司空见惯,她放下杯子没好气地说道:“每次都这么说,如果最后你能去得成,我肖可然跟你姓。”
“好呀。”贺定西像是早就在这里等着似的,一口应承下来:“求之不得。”
肖可然听出了贺定西言下的调笑之意。她抬起细高跟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贺定西一脚,脸上温柔如水地说道:“滚蛋!骗小姑娘去,少在这里调戏你姐姐寻开心。”
贺定西没有再说什么,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认识这么多年,肖可然越发搞不懂贺定西。他这个人总是这样,看似有心却无心。
今晚宁玦捐赠了十辆救护车,又在慈善义演中表演了最新的单曲,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此时场中已经陆续有人提前离场,宁玦见时候差不多了,也准备招呼杨梅离开。
离开前他的目光看似无意地往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一瞥,接着便起身走向洗手间。
宁玦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门边靠着一个人。那个人今天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身材衬得格外修长。
宁玦轻飘飘地扫了来人一眼,径直朝洗手池边走去。他打开水龙头,随口问道:“贺老师,想我了?”
自上次一别,宁玦和贺定西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联系。
“你这话说得很没道理。”贺定西也来到水池边,和宁玦并排站着。他不慌不忙地解开了袖扣,露出了骨节分明的手腕,问道:“这洗手间是你家的?”
“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宁玦盯着镜子里的贺定西,翘起嘴角笑了笑:“不是我吹,我这个人的回床率一向还可以。”
贺定西对宁玦的混账话置若罔闻,他打开水龙头,一边慢条斯理地洗着手,一边问宁玦:“你最近怎么样?”
宁玦没有回答贺定西的问题,反而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一句:“哪个酒店?”
“什么?”贺定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宁玦。
这边的宁玦已经洗完手,他抽出一张纸巾,认真地擦干手上的水珠,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一会儿去哪个酒店?”
这时贺定西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轻轻吐出两个字:“我家。”
“好。”宁玦将废纸扔进垃圾箱,转身往门外走去。路过贺定西的身边的时候,他压低嗓音暧昧地留下一句:“在家等着。”
贺定西没有意识到,今天他又犯了纯洁的肉体关系中的第二个错误——主动带床伴回家。
贺定西到家后不久,宁玦也来了。他已经脱下了那身挨不得也碰不得的高定礼服,看起来像一个年轻的男大学生。
只是这位“男大学生”一进门就露出的原型。大门将将在二人身后关紧,宁玦就粗鲁地将贺定西扑在墙上,眼看就要直接进入正题。
“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猴急。”贺定西顺势搂住宁玦的腰,哭笑不得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你今天可别想耍花招。”宁玦偏了偏头,一双手继续向下摸索。
贺定西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宁玦那双不安分的手,将其反拧在身后,对宁玦说:“起开,先过来吃面。”
这下宁玦终于抬起头,脸上满是疑惑地问:“吃面?这又是什么新黑话?”
“你的脑子里可以少一点黄色废料吗?”贺定西被宁玦气笑了,他松开宁玦的手,自顾自往厨房走去:“别说你刚刚在晚宴上吃饱了。”
宁玦毫无知觉地跟着贺定西走进厨房,他这才看到灶台上正咕噜噜地烧着水。青菜葱段已经切好,花花绿绿地在案板上码得整整齐齐。
贺定西揭开锅盖,锅里的热气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宁玦倚在门框边,沉默地看着贺定西将一大把白花花的挂面扔进锅里。久违的烟火气中,贺定西回过头来看了宁玦一眼,扯着嗓子问道:“怎么,是不是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以前干的特别不是人事?”
宁玦似乎是说了句什么,但是抽油烟机的声音太响,贺定西并没有听清。
贺定西的厨艺稀疏平常,但对付一碗面还是绰绰有余,两碗热腾腾的面条很快就端上了餐桌。
在外面折腾了一整天,这会儿两个人都饿坏了。所以眼下谁也没有客气,一人霸占了餐桌的一头,认真地埋头吃面。
这面条味道一般,看上去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绿油油的菜叶子在碗里打底,面上飘着两颗两面金黄的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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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面吃到一半,贺定西突然问宁玦:“你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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