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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齐不说话 作者:怀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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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因缘邂逅 天之骄子

  蓝齐总算看了楚言一眼,好似在验证他的话是否真实,他咽了咽口水,他真的不想再承受一次那样的遭遇。
  楚言冷峻的脸露着绅士般的笑容,眼睛深处的戾气蓝齐瞧不见。
  “我的耐心有限,五,四,三,……”
  蓝齐一张脸时而红时而白,听着楚言数数,他着急起来,第一次说了话,“我,你……”
  楚言停下了数数,“嗯?”蓝齐的声音真好听,上次就被他的□□声弄得不行。不过说话还是第一次,是一种还未发育的少年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干净纯澈。
  强烈的自尊心让蓝齐就是说不出来求饶的话,他闭紧了嘴。
  楚言的手伸进了蓝齐的衣服内,逗弄他胸前的茱萸,蓝齐挣扎起来,“不要……”
  “你没有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求饶
 
  二十二
  楚言用力地反复捏着蓝齐胸前的茱萸,蓝齐扛不住,吃痛□□了一声,激得楚言更加凶狠,以绝对的体力优势狠狠压制住了蓝齐所有微弱的抗拒。
  当楚言的手从身上转移到身下,在那个地方暧昧地打着转转时,蓝齐终于忍不住哭了。
  他拼命摇着头,哽咽着,带着哀求:“不要……不要……”
  楚言停下了所有动作,手也从蓝齐不整的衣衫里伸了出来,心里乐开了怀,口吻却假装得严厉又很不耐烦:“好吧,再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他将蓝齐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蓝齐泪眼朦胧地看着楚言,自尊心被畏惧打压得缩在角落,如果只是开口求饶就可以换得安宁自在的话,自尊心算什么呢?
  或许早在当初就不该坚持,那么那天就可以早点回家,外婆也就不会因为在冷天等了自己太久而中风去世了……
  蓝齐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垂下一滴泪珠,将落未落地吊在睫毛上,吊着楚言全部心神。
  这个小骚货……做什么都在勾引他。
  “你,不要……”
  “这是求人的态度?还敢命令我!”其实蓝齐的声音很卑弱,但是楚言觉得远远不够。
  真的要继续坚持下去吗?蓝齐问自己,他闭了闭眼,心里某块地方好似碎裂了。
  他哆嗦着嘴唇,“求你……”蓝齐又抬起了眼看楚言,眼里带着恳求和希冀。
  楚言微笑起来,进步很大,终于开口求饶了。不过这样只会让他更想狠狠操他,让他说得更多。
  “哦?求我做什么?”楚言又贴近了蓝齐,手隔着裤子捏住了蓝齐的□□。“求我满足你?可以呀。”
  蓝齐全身剧烈一颤抖,想逃又无处可逃。
  楚言的手动了起来,蓝齐的脸色不再苍白,却是涨得通红,他急得抓住楚言的手,却撼动不了他的手半分。
  “不是的……不是……”
  楚言又停了下来,松开对蓝齐□□的钳制,不耐烦道:“不是什么?婆婆妈妈的,好了,不玩了。”
  蓝齐震惊地看着楚言,没待他反应过来,楚言啪啦一下脱下他的裤子,手指刺进了洞里。蓝齐疼得闷哼一声,心在坠落。
  等到可以伸进三根手指的时候,楚言将蓝齐按在墙上,用力贯穿了蓝齐。
  这里是教学楼,旁边便是办公室,这样公众的场合,虽然此时放学有一段时间了,周围都没人,但很有可能就有那么几个人会来,然后看到……
  蓝齐痛得无法呼吸的同时,紧张得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强烈的收缩让楚言很快就□□了。
  但是很快,他又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
  完事之后,楚言拉链一拉,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且神情轻松满足。反观蓝齐,狼狈不堪,满身淤痕,失了所有力气倒在地上。
  白涵走了过来,看了蓝齐的惨状,摇头笑道:“真是个禽兽啊。”
  楚言笑了下,没有说话。
  刚刚楚言并不担心有人发现,因为白涵为他守着通向这里的唯一一扇门,其他门都锁了。
  楚言正想离开,白涵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欸,我说,还是送他回去吧。不然我看他到天黑都回不到家,被你这样一搞。”
  楚言皱了皱眉,“多事。”但看了蓝齐一眼,还是将他抱了起来。蓝齐软软地缩在他怀里,可怜极了。
  “我先回家了,司机还在外面等着,都是你,拖了这么久,呆会回家我妈又该啰嗦了。”
  “你送。”
  白涵不理只是快步走了。
  楚言在背后瞪着白涵。
  原本有车来接楚言的,但楚言因为要做这么一件事,让车不用来接,保镖也不准来,他打算完事后回离校极近的他的个人寓所。
  楚言抱着蓝齐走到校门口,果不其然,保镖们在校门口等着。来了正好,他让保镖去叫辆车好送蓝齐回去。
  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往常挺多的taxi却一辆都没有。
  天渐渐暗了下来,路上人也没有几个了。
  楚言烦躁起来,不想再等,心里怪着白涵多事。
  突然有一辆车打着灯直愣愣地朝他们冲过来。新手也不是这么开车的,定然是故意的。
  楚言手里还抱着蓝齐,他觉得自己奇怪,竟然还抱着他,而不是让保镖抱着。所以车冲过来时,虽然有保镖拉着楚言躲开,但身负两人的重量,楚言反应极慢,车,躲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久才更,所以努力补偿。。
 
  ☆、救人
 
  二十三
  破旧的废工厂里,角落处,一盏微弱的昏灯下,只有几个人窝在一起打牌,周围烟雾缭绕。
  乍然,一道黑影从门口慢慢腾现,灰尘四溅。
  对着大门的人于闲暇时用余光瞟了一眼,霍然站起:“你,谁?”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就无情地落到了他的膝盖处。
  只听惨叫一声,惊起灰尘无数,打牌众人只忙作鸟兽状逃窜,找掩护以防下一颗不长眼的子弹落在自己哪个部位。他们连敌人都还没顾得上看一眼。
  “一群蠢货。”楚匀暗骂一声,内心一团火又冒了出来:那群保镖也是纯粹混饭吃,连这种胆小怕事的喽啰都能从他们手上带走楚言。
  “把人给我。”
  “你说给你就给你呀!门都没有,缝倒是有一条,哈哈!”全身躲在一废弃钢机台,自以为安全无虞的小喽啰很是硬气威武地嗤笑。然而话音刚落,一颗子弹经过一次角度绝妙的反射也落到了他的膝盖上,他的笑声即刻扭曲成不知高亢几百倍的嚎叫,怪异得引人发笑。
  但没有人笑。所有的小喽啰脸色苍白,甚至连呼吸也不敢了,屏起呼吸,把自己闷死也好过中那来得诡异的子弹。至此,废工厂安静得连灰尘都乖乖伏地。
  “把人给我。”还是一样的语调,一样的理所当然。
  但是没有人再敢回话。
  “把人带出来,不然这里所有人恐怕都得挨上一枪。我数三声,左边窗户右下离机台一米趴着的人是第一个。我不介意你的中枪部位是屁股。”
  “三——”
  刚数了第一声,那个左边窗户右下离机台一米趴着的倒霉蛋仿佛被狗咬着屁股般乱吼叫地跳了起来,“别开枪!别开枪!我这就去把人带出来。”说完冲进了一处隐蔽的小房间,空旷寂然的工厂回落着开门解锁的声音。
  楚言抱着蓝齐走了出来,有些跛地坚持着走——他的腿被车擦伤了。蓝齐还在他怀里,脸色晕红得很不正常,呼吸仿佛也是困难的。
  楚言走到哥哥楚匀面前,也不说话,仿若在与楚匀对峙。
  楚匀看了看楚言,又看了眼蓝齐,皱起眉:还是这么倔,犯了错也不肯认,反倒等着别人主动原谅和安慰他,明明就是个小孩,却又极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孩子看待。
  两对相似的眉眼在空中无声对视,一个色厉内荏,一个无可奈何又心生闷气。
  在这场沉默中,楚匀先开了口,他淡淡道:“父亲去世了。”
  楚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又受伤震惊地看着楚匀,正要开口说什么,一阵震动阻断了他——楚匀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者,又将手机放回兜里。
  “去吧。”
  楚言愣在原地。
  “带他去看医生。”
  没等楚匀说出拒绝的话,楚匀脸色变得严厉起来:“你也想等他死了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吗?我不想把你当小孩,但你最好掂量自己是否有资格。”
  楚言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把蓝齐又往上提了一下,抱得更紧,然后提步走向大门。
  等到楚言走远,楚匀才又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手机还在坚持不懈地震动。
  楚匀按了接听键。
  “怎么样?还喜欢我这份礼物吗?”
  “不喜欢。”现在楚匀的心情非常差,他在心里狠狠咒骂电话那头的神经病。
  “哈哈,亲爱的,你可真挑剔。我还特意嘱咐他们跟你弟弟好好玩玩。”
  “他们是你的人?”
  电话那头似是听出了楚匀的嘲讽意味,说道:“NO,NO,亲爱的,我只是给他们一个表示归顺诚意的机会,至于我对他们的表现是否满意,关键还要看你……说到这,你今天的表现真是太棒了……”电话那头低沉了声音,显得暧昧起来,“让我的身体马上就了有反应……”
  楚匀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李翰年听着电话里头的忙音,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脾气这么大,真是说不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
 
  二十四
  “病人的高热虽然退下去了,但是高烧了这么久,会有什么后遗症,只有等病人苏醒后再查看方可知晓。至于可能出现什么后遗症,记忆力下降,智力衰退,变得聋哑等等都有可能。”
  医生客观冷静的娓娓判断,却让蓝正龙心沉了下去。
  正如一个相当不称职的父亲,蓝齐失踪没回家的那个晚上,蓝正龙也没有回家——他去了哪里?蓝正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哦,他和尹杰那家伙鬼混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家,却被一个陌生电话告知蓝齐在医院里。
  蓝正龙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里,站在蓝齐床前,愣愣地看着这个孩子。
  蓝齐闭着眼睛,很安静,平日里他都很安静,不说话,其实也是,说了也没有人听。脸色不好,太白了,小孩子应该粉嫩一点才好,男孩子嘛,则应该黑一点。
  说来可笑,他这个做父亲的还从未认真看过蓝齐这个孩子——只有那天,蓝齐知道他是同性恋后,一个人躲在黑黑的房里哭,他把蓝齐揪起来的时候,看到的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透着汪汪的水意,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鼻子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一阵了的样子,才发现,他的孩子果然漂亮。
  是啊,漂亮。
  如今,他也许才知道了蓝齐哭的真正原因。
  “这个孩子受过同性的性虐待,因而导致发炎,最终造成高烧,又未及时得到治疗……我觉得这个孩子可能不是第一次遭受性虐待,以前是否有曾经向您提起过……”蓝正龙脑海里自动弹出了医生的话。所以,不难想象,当蓝齐看到自己的父亲竟也是这种人,且在沙发上做他曾经饱受折磨的事,内心是多么的恐惧和不安了。不能说,难以启齿,没人理会,除了哭这个发泄的渠道,他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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