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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流光(下部) 作者:萝卜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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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徐冉只觉得喉咙管一阵又一阵发紧,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抽噎和呻吟。那压抑的低沉声音伴随着脸颊滴血的通红让余江中心中的渴望愈发清晰和剧烈。他手指抓住徐冉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让想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徐冉眼窝聚集了一弯水气,水气渐渐顺着徐冉面颊滑入他的发丝,湮入他的脖颈处。他只得软绵绵抬起肩部无力看着那个趴在他腿边的男人,手指试图打开他却终于只是软软的滑在男人手边,看上去仿佛只是想和大人撒娇的小孩子一般。
  
  余江中是很喜欢徐冉除却平素坚强外表下这样子的脆弱,一下子激动起来,狠狠吞吐深喉之后终于让徐冉不能自控的射了出来。
  这种毫不设防之下的喷射让徐冉羞愧不已。更令他惭愧的是院长并没有在他高-潮时候吐出他的欲望,而是让它释放的“岩浆”尽数射入院长嘴里。
  
  徐冉挣扎着想从院长嘴里抽出来,因为他感觉院长被自己给呛着了。可还趴在他腿边的人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悉数吞下徐冉的精-液,然后把徐冉一翻身,迫不及待的让自己胀痛难忍的欲-望插入了徐冉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之间好多耽美作家都说胆小了,不写了。为什么这条路走的这么难啊。一声叹息。
 
 
  
 
 
17
 
17、第 17 章 ... 
 
  余江中进入的时候徐冉并未觉得疼痛。身体仍然在战栗,即使他的人努力在抗拒可意识已经恍惚的张开怀抱搂住盘踞在他上方的人,余江中感觉他家宝贝儿的小动作,轻轻一笑,伸出右手顺着徐冉脸颊边摸了下去。
  
  肉体和灵魂交融为一体让人忍不住一声叹息的那种做-爱并不是人人可以碰见的,所以说假若碰见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愿意轻易放弃呢。院长还在徐冉身体里面,那湿热紧致的皮肤触觉简直他从头发根一直爽到脚板心,那感觉就仿佛他这个人都沉浸在难以自拔的兴奋和愉悦中,这种情愫渐渐蔓延成不可救药的对徐冉痴迷和爱恋,几近癫狂的,他看着身下的徐冉,即激动莫名,又带着上了年纪的有分寸男人自省和克制。
  
  徐冉残存的几分意识告诉他自己,若这个时候错过了质问院长的机会可能等下又没了良机,可嘴唇颤抖的已经不能成句,院长的目光又让他即害臊还有几分忐忑,他也不想院长看见他向情-欲低头的下贱样儿,于是把脸别转到枕头里,妄图把一连串低沉的颤音埋藏起来,却被院长用手指把脸掰过来,俯身吻掉他滴在脸颊边的泪水,低低声音说道,“傻孩子,来,抬起头来看看我吧,好长时候都没好好看我一眼了呢。”
  徐冉没搭理他,让他一味说下去,喃喃的,“想死我了。别罚我了。差点心都快碎掉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老了,再碎不起了。”
  
  说完,他突如其来朝徐冉紧致的内壁撞进去,这一下深且滚烫的身体连接让两个沉迷其中的人顿时陷入电流的刺激中无法自控起来,而电流伴随着身体更焦灼和急切的渴望让他们彼此觉得了强烈的需要和被需要,而瞬间之后余江中就开始了猛烈而疯狂的抽-插,而随着他动作的愈发狂乱,身下的人的呻吟和压抑的兴奋也催促他的更狂乱的深入,起初他还能发出声音,低喊徐冉的名字,渐渐地房间只余□体连接处猛烈持续抽-插时候淫靡的摩擦声和水渍的回响。
  
  徐冉试着让自己身体不要向强烈的情-欲屈服,可有时候越不想的事情反而就愈发事与愿违。当他听见从自己唇边流出的一串串呻吟声时候徐冉恨不能就此咬断自己的舌头,他越是迫使自己对余江中冷淡反而抱他愈发的紧和热烈。到后来几乎紧密的水-乳相融......快感来的时候高-潮是如此顺畅而持久,相比他们之间任何一次□,不对,甚至说对余江中来说相比四十八年来性经验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而激奋。喷射的时候他整个人几乎都是飘忽状态的,身体连接处紧密炙热到了极点,他喊着徐冉名字快速撞击着他湿热的甬道,到达顶点的瞬间余江中在徐冉体内最深地方喷射了十多秒钟才算是得以发泄完毕。那种饕餮的无比满足和慵懒感觉让他仍然久久沉浸在其中也不能自拨,于是深埋在徐冉身体深处很久也不愿让自己从里面退出来。 
  
  徐冉也不想动。
  懒懒的,一任他在自己体内。并不是很舒服的感觉,身体黏黏沾粘的,但他喜欢被那男人拥着的感觉,这种感觉有时候让他觉得甚至超出和院长做-爱所得到的快感。过去他从院长那儿得到的这种温暖感觉少,但人有时候就是矛盾的动物,没有的时候或许并不会奢求,一旦得到之后渴望的心情便会疯长,无法抑制。
  
  踹息声渐停,徐冉趴在床上,余江中给他□着的肩膀和背部掖上被子,顺手牵起徐冉修长白皙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满足地叹气,“傻瓜,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真会折腾人。”
  徐冉微微睁开眼睛,“嗤”了一声。
  
  “瘦了不少呢,再瘦的话真能不要你了,信不信?”
  “那倒好。巴不得。”
  “嗯?是吗?”坏坏的,院长身下那物又在徐冉大腿根部蹭了蹭。徐冉脸红了一下,对着咫尺之间的人“呸”了一声,“你要我?那最近我的事儿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什么事儿啊?”院长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一点一点舔着他的手指。
  徐冉在想,这男人这时候还在装糊涂呢。哪怕是口口声声说爱他,想他的时候。
  
  他倒是想看看男人究竟能厚着脸皮装多久。
  
  于是,徐冉仰着脸,手指放在院长□着的前胸。虽然岁月不饶人不假,但必须承认岁月有时候对某些人就是偏心啊。近距离看男人脸上细微的纹路和眼角微微的皱褶,才发现时光除了打磨人的容颜之外,还可以让人随着时光流逝变得愈发淡静从容,宽厚而魅力渐渐增长。
  
  “我这些天都不知怎么过过来的,顾教授把我晾着在。院长。”
  “是吗?居然会有这样的事?岂有此理!居然敢动我的人!顾老头是不是不想活了?”
  
  院长愤愤说着。徐冉伸出臂膀勾住院长的脖子,脸在他短短胡子茬上蹭了蹭。就这么小小的亲昵动作让将近五十的男人全身的血又沸腾起来。刚刚平息的器官又半-勃-起来。以他的年纪这已经是很鲜有的情形,但余江中确实还是想再来一把,所以他又开始抚摸徐冉光滑的背部并用嘴唇需索的不住吻着。
  
  “哎,我还以为,”徐冉瘪瘪嘴。
  “以为什么?”院长精虫上了脑,哪里有心思和徐冉正正经经说话呢。
  “以为院长让主任和顾教授故意挂着我。”
  余江中手中的动作一下子停了。看着徐冉。徐冉也看着他。
  
  徐冉并不笨,相反的很聪明,这是余江中一直都知道的事。
  事到如今他了然如果再装傻下去,只会让徐冉对他更失望。
  
  “不是我。孩子你想多了。但是我承认他们如何对你的事儿我都知道。我也是无能为力。再说,冉,天底下并不是只有SH这么一个医院,只有当医生这么一条路。只要。”他手紧紧揽住徐冉,俯身又吻了一记他额头才继续说下去,“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包你无论在哪里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懂吗,傻孩子?”
  
  “也就是说院长不想我继续呆在SH,对吗?”
  余江中很想矢口否认,却在徐冉明亮的眸子照耀下无法遁形起来,只好点点头,有点烦躁地说,“你以为呢?发生那件事后,余俊的妈妈还能让你好好呆在SH吗?我这也是以退为进啊,孩子。”
  
  激情正在一点一点褪尽着。可余江中还是想不停顿抚摸身边的人,不停看着他,感觉他在身旁。
  “院长,这也是我想给你谈的事情,难道你不觉得我的存在对于余俊母亲来说是很大的不公平吗?”
  院长沉默了一会儿,手摸着徐冉头发,忽然岔开他的话头,说,“头发都新长出来了啊,原来染黄的部分都不见了啊。”
  徐冉浅浅笑了笑,“是。没时间去染。”
  “染吧。我习惯了。看你头发黑着,突然觉得不习惯了。人啊,就是奇怪的动物。”院长感慨道。
  
  徐冉仰脸看着院长的脸。院长手指抚摸他的脸颊,慢慢说,“我这个年纪,不是能放下就放下的。余俊妈妈和我过了几十年,如果我这时候和她分开,她什么就没了。”
  “......”
  “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徐冉。我知道这样对你并不公平,但是我会从别的地方给予你补偿,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就牺牲一下下吧。我答应你,换个医院,只要换个医院就好,离我儿子远一点,暂时退出他的视线和生活,别的一切都好说。这样可以吗,冉?”
  
  徐冉没有吭声。
  来得时候他甚至还带着对这个男人的一丝幻想。现在却只有幻想破灭的巨大失望。
  
  说出来可能也不会有人懂,依靠一种唯一力量支撑着长大的人接近这个目标之后又必须面临放弃是什么滋味。
  
  “为什么,为什么要喜欢我?”他忽然很想问院长这个在心里压了一段时日的问题。因为到现在他仍然对男人的爱持有否定态度。仍然不信。
  
  “因为你是你啊。”说来话长。院长怎么能够把内心经历的长途跋涉用三言两语说的清楚呢,所以只是敷衍了一句。这个答案徐冉并没有任何异议,只是问了一句,“那你也不问问我爱你吗?” 
  “爱不爱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院长笃定的说,徐冉真不知道那种笃定究竟源于何处。
  
  现在徐冉发现他已经陷入两难境地。想分开,身体却已经该死的对眼前这男人产生了致命的依赖。越是看的清楚,他就越不勇敢。越放不开。
  他的失望一大部分是对自己的失望。
  
  “我不想放弃SH,因为这里有我的心结。”在余江中困惑的眼神中,徐冉说。
  
  他不想说他在SH是为了治病救人。把自己说的像个圣人不符合他的个性。不知不觉中,他让埋藏在最深意识中的思想痛苦的倾倒出来。
  “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他爸爸因为胆囊手术死在这个医院。他妈妈因为最亲的人死去而疯了。但这个医院对这一场人间悲剧给的说辞仅仅是,麻醉意外。我朋友原本幸福的家庭在一刹那间全毁了。他磕磕碰碰长大。在黑暗中爬行着长大。不论他长成什么样的人,精神上受过何等的创伤,也无论像我朋友父亲遭受的麻醉意外还在继续着。我一直想,院长先生,医院,不是为了救人而存在着的吗?为什么还会给人于灾难?为什么面对明明不公平的社会不公,老百姓只能选择俯首听命?四年的医科大学,以及SH上班,我走到今天这里,就是为了还原给我朋友一个答案。否则,我整个人怎么样也无法心安的起来。你懂吗?”说完,徐冉嘲弄而凄凉的笑了起来。
  
  微微颤抖着,余江中听见自己声音有些怪异的响起,“你还原给你那个朋友一个答案了吗?”
  “四年大学的医学知识告诉我,当时我朋友父亲很可能不是死于麻醉意外而是医疗事故,而在SH我发现,任何记载我朋友父亲当年病程的记录都找不到了,甚至连他在院的登记都查不到。院长,您说这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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