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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 作者:野兽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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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我睁开眼望向沈洋,他正在兴头上,全然不知我正承受的陌生感觉。不能扫他的兴,我这样告诉自己。于是复又闭上眼,开始思考明天的行程,借此来转移神经。
  沈洋大概是第一次,起初不太懂,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磨蹭了好半天才进入正题。而不久之后,他就已经轻车驾熟,饱食了那滋味,兴致勃勃地又来了第二遍。
  最初的陌生感觉过去,就是另一番天堂。我虽不能形容那种感觉,但是单纯的来说,还是很舒服的。我俩都很享受,顺其自然地在欲、海里翻滚了几次。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我感觉你不是铁,却像铁一样的强和烈。
  我感觉你身上有血,因为你的手是热乎乎。
  我感觉这不是荒野,却看见这儿的土地已经干裂。
  我感觉我要喝点儿水,可你的嘴却将我的嘴堵住。
  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因为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干枯。
  我要永远这样陪伴着你,因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不了床。
  我是被疼醒的。
  腰以下好像不是我自己的,车轮碾过般疼痛的。想坐起来,屁股碰不得床板。双腿无力地平落在床上,稍稍转个身都艰难。
  沈洋不在房间,不知道干嘛去了。
  我也难得想他去做什么了,挣扎着做起来穿衣收拾。等到我从浴室洗漱完出来,他已经回来了。一见我不在床上便疾步跑过来,扶着我就要往床上放。“你怎么起来了,快躺着!”他说。
  我挡开他的手,扭了扭身子就要下来。谁知他使劲按着我不让我动,力气大得惊人。我拗不过他,只好安分呆着。
  他从桌上提回来的带子拿过来,掏出里面的粥一边要喂我一边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张口接过他送来的粥。反正有人愿做好事伺候,我又何乐而不为?
  “那……那里还疼吗?”他又问,眼睛一眨不眨地小心翼翼看着我,生怕我对他破口大骂。
  我低头一口嘬了勺子里的粥,不语。心想:你还会关心我会不会疼啊,昨天那么狠的时候干嘛去了?做的时候完全没留力,横冲直撞像头发情的豹子,现在倒来马后炮。不过我不会说出来,只是觉得好笑。看他的表情,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不要忘了,我才是被压的那个!
  他见我不说话,便知道还是有点过了,于是更加卖力地讨好我。
  鉴于他做的太狠,导致我没法儿大动作。索性在酒店又呆了一天,第三天才出去逛了逛我们来了两天什么都没看的地方。
  回部队的时候,我们干脆打了车直接坐到了营区附近。也不是懒得走,主要是沈洋那小子。知道今天要回部队,偏还要做出点事来结束这美好的假期。大早上又压着我体验了一把所谓的淫、欲,所以现在只能当下有钱公子哥儿,打个的一车坐到头。
  走回去的时候,我把沈洋的脑袋都快盯出个洞来了。谁叫他轻轻松松走在我前面,而我却只能一扭一扭像只鸭子走在他后面。这绝对不能忍,是个人都有点小性子的,老子就是看他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想你,灵魂都是甜的
 
  回到部队又是平平常常的两个人,不同的是心境。
  自从上次那几天后,我虽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是细心人都能看出我的变化。表情丰富了起来,有时眉眼间都是隐秘的笑容。大家伙儿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为什么。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而人的记忆却无限延长。
  享受过温暖的滋味,便再放不下。于是生出一种渴望,强烈的、无法消除的渴望。渴望天天能呆在一起,渴望有个坚实的臂膀。
  沈洋。
  是他。即使休假回来时对他深恶痛绝,那种“想要见他”的念头却是愈发强烈了。不仅醒着时想见,哪怕睡着了,做无数个梦,梦见最多的人也是他。会梦见他时不时的傻笑,一只手摸着脑袋冲着大伙儿乐。有时又是耍无赖,使点小诡计朝我撒娇。各种样子的他,全在我脑海里。
  我感觉自己的忍耐力正在逐渐削弱,只要他一在周围出现,我就忍不住想要去看。就像是有什么磁石在吸引着我的视线般,情不自禁。
  很快,我发现,不是只有我会盯着沈洋了。有时候,我不经意地一转头,就发现沈洋正看着我。一不小心眼神接触到了,我便会迅速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脸皮再厚,也吃不消这赤、裸、裸的目光。这炙热的视线,哪怕我不看,也能够感觉得到。
  部队是个公共场所,在这里想谈隐、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早在来部队之前,人家就已经把你的身家背景,出生经历调查的一清二楚。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我们就是个光着身子跳大梁的小丑。
  但事在人为。
  真有心做点什么不让人知道,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有心的沈洋便找到了一个两全的法子,既不容易被发现,又能一解所谓的相思之苦。
  他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其实也不算好,就在炊事班后面的小山林。虽然也属于营区,确实在不怎么样。荒郊野岭的,半夜能吓死个人。好在巡逻的一般不会来这,夜黑风高,适合zuo某些事。
  但即便如此,作为一个一本正经久了的人,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这样荒谬的提议的。
  沈洋偷偷来找我时,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这样。可是,话还没说几句,就被封住嘴、唇不能说话了。
  zuo都zuo过了,也没那么矫情。身体有了反、应,自然是要解决。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现在有了,而且是如此甘甜美味。再加上有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人在一旁煽风点火,我也只好顺着本能行事。两具火、热的身体碰、撞在一起,互相上、下、其、手。摸枪磨出来的茧子又硬又厚,在敏感的皮肤上摩、擦,带起一阵阵颤栗。激烈,如狂风暴雨般。在这黑暗的野外,恍若风雨来临前的电闪雷鸣。
  “这里安全吗?”我问他。
  “怎么会不安全?”他笑眯眯地道,“我办事儿,你放心!”
  我不语,放心个屁,第一次zuo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不靠谱的人。
  他不理会我无声的暗讽,只一味地磨、蹭着我的、体。这么明晃晃的暗示,是个人都知道啥意思。既然qing、yu起,又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xing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只要尝过一次味道,就会食髓知味。当沈洋的一只手探入我的衣领时,我的脑中顿时绷断了弦。身体瞬间僵硬,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重回脑海,那时的一幕幕情景复又浮现在眼前。
  沈洋一把将我抵在树上,只扒了ku、zi,抬起我的腿缠、上他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chong、入了我的身体。
  还是很痛的,我强忍着小小呻、吟了一声:“慢点……”
  沈洋哪里还会慢?他挺、动有力的腰,顶、撞得我上、下、颠、簸。要不是身后有树挡着,说不定就仰面倒了。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吃力地承、受着。当高峰那一刻来临时,我们紧紧搂在一起,颤抖着,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太过激烈,太过沉迷,以至于忘记了疼痛。
  zuo完之后,才恍然发现后背像被火烧过一样,疼的麻木。沈洋翻、过我的身子就着黯淡的月光瞧了瞧,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蹭破皮了,血丝把衣服站在皮肤上了。”他说着,一边帮我小心翼翼地脱掉。被血水战沾湿的衣物紧贴着破损的皮肤,每拉开一点,就像剥皮一样煎熬。好不容易强忍着tuo掉了衣服,却是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身上没有消毒水和创伤膏,只能回宿舍去上药。
  所以说,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得到某样东西,势必会失去另一样东西,享受了,也就要悲痛。
  第二天一早,同寝的人不期然得看到了我后背的伤。本来也不是什么重伤,既不是刀伤,更不是枪伤。无奈创伤面积太大,再加上结了疤,乌黑的一片很难忽略掉。
  我们平常训练也没见这样的擦伤,顶多就是跟人对打时留点淤青。于是就有好奇心甚强的“包打听”过来问我:“之声,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昨天训练没有机会挂这样一个彩吧?”
  我不理会他们。
  一则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二则就更不好说了,难道我得告诉他们我是因为半夜三更和沈洋跑去zuo、ai搞成这样的么?这话不说则矣,一旦说出口,不仅面上过不去,还能不能在部队待着都难说。
  偷偷摸摸的日子虽然过得有惊无险,但说到底,自己在这过程中还是挺享受的。且不说身体上的愉悦,单单就纯洁地从心理方面来说,那是一种莫大的慰藉。
  进部队之前是个什么样子,我自己还能清清楚楚地描述出来,冷淡、沉闷、孤独、绝望,没有一样是九零后新生力量的标签。那时候的我对这个世界极度失望,总觉得它复杂混乱难以捉摸。那时看到电视上一遍一遍播报的新闻都觉得假,全世界都活在虚伪之中。那时不愿接触人群,总喜欢躲在黑暗的角落舔、舐自己的伤口,黑暗就是我最爱的景色。
  可是自从进了部队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开始慢慢会与人说话,开始懂得团结就是力量。在社会时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没人管你,也不会有人强迫你加入他们成为一个团体。可是,在这里,不团结就没有饭吃,不团结就会受到惩罚,硬xing的规定在这里更有效果。
  更重要的是,我不再孤单。
  因为有他,那个时常冲我傻乐朝我撒娇的人。
  他说他想要抚平我的伤口,想要抹去我眼中浓的拨不开的迷雾。于是我真的痊愈了。心不再那么千疮百孔,眼神变得清亮不再空洞,有时也会情绪化了。身体永远都是火热的,内心热血沸腾,斗志昂扬。我真的变得像他一样,心里埋藏着一颗种子,一颗名为“保家卫国”的种子。仍记得他跟我说这话时信心满满的样子,他说:“有些话可能连你都不会信,毕竟这年头谁还会不怕苦不怕难,一心只为保卫祖国,说出来人家都要大笑,说你幼稚。可我还是想说,我真的就只想一心保卫祖国,为祖国和人民流血流汗不流泪!”我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在努力,努力朝着梦想前进。
  我忽然就想变得更强大,希望能与他比肩而行,站在巅峰俯瞰雄伟的祖国。
  我开始加倍努力。
  先前的强度根本不够,我就给自己加餐。每天挤出一点时间钻研各种格斗技巧,武装技能。反正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就会有了。
  但这努力却引起了某人的不满。
  某天中午我正在单杆上一边练着引体向上一边回想各种枪械拆装步骤,猛然间睁开眼就看到沈洋站在我面前一脸的愤懑。
  我看着这表情好笑就问他:“你怎么了?咋这副表情?”
  他只直愣愣地看着我不说话,脸色却是越来越铁青。
  见他不回答,我也懒得理他,继续做我的引体,刚才的黑星92还没想完呢。
  谁知他一把把我从杠上扯下来,擎住我的肩膀就开始埋怨:“阿声,你好长时间没搭理我了!”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死。他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不正在“搭理”他吗?“是吗?”我反问。
  “你别狡辩!你说,这几天你是不是一有时间就跑着来加练了?”他指着我的鼻子问道。
  “是啊。”每天中午都来的。
  “那你是不是都没去找我?”他又问,声音比之前还大了些。
  “对啊。”我没事儿去找你干嘛,吃饱了撑的慌?
  没想到我这简单的两个字竟有这么大效果,他一听完直气得差点没一脚踹死我。“看吧,你都承认了。你说说,我们这样像情侣吗?你从来都不会主动找我,甚至连想都不想!”他说着说着眼眶泛红,就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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