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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陵+番外 作者:乐乐威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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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娱乐圈 宅斗

 
确切来说,是一个老公、一个老婆,和一个天真的小孩。
 
一家之主韩封扛起养家责任,这回可不是他所习惯的方式,天天周旋在尔虞我诈和纸醉金迷之中,而是单纯实在且没得取巧的──体、力、活。
 
韩封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感觉肩膀和腰背仍在酸痛。昨天农场的母猪不知怎的掉进一处深沟,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猪拉上来。过程中失败数次,他宝贝的陵宝宝想帮忙,可他亲爱的路马麻强烈阻止,撑著伞站在一旁和宝贝一起观看他这伟大的韩把拔湿淋淋、脏兮兮地与猪共舞。
 
是的,还下雨呢,天气预报说昨天那场或许是夏季最後一场雨了,结果这一大早又下雨,韩封希望今天家畜们都乖乖地待在棚里。
 
转头看,路卡和炎育陵在床上仍睡得烂熟,压根不理天已在两小时前就亮。
 
路卡昨晚开了瓶红酒,说是要教育陵品酒,品著品著,韩封都没来得及浅尝一口,两家夥就干了一整瓶。炎育陵本来是一个人睡另一间房,但他昨晚喝得微醺,在厅里睡著,路卡便把他抱进来。韩封才不愿意一个人睡,於是三人睡在了一起,好在这双人床符合老外的体积,韩封暗想以後如果没什麽‘特别’需求,这麽一起睡倒也不差。
 
路卡半裸著,侧身而卧,炎育陵以同一方向侧躺,背部贴著路卡胸口,路卡修长的右手臂轻搂在他腰上,睡得像对爱人。
 
韩封伸出手,用手背轻轻从路卡後颈项刷到後腰,路卡怕痒,韩封这麽一挠,他即探手到背後去抓,韩封还未捉弄够,摁著路卡手臂不让他抓。
 
“嗯……痒……”路卡扭了扭腰,嘴里透出模模糊糊的话。
 
韩封立刻色心荡漾,俯下身在路卡背上亲吻,用牙齿在他特别敏感的右边腰侧摩擦,替他解除痕痒的难受。
 
路卡的身体,韩封自认没人能比他更熟悉。他目睹著路卡从细皮嫩肉,到精壮结实,直到现在的历经沧桑。
 
转眼,竟就这麽过了一年。那时,夏穆去求厦爷放韩封与路卡自由,厦爷没点头,非要他们以死了结。
 
韩封没得选择,他把炎育陵送进医院,携路卡去找厦爷谈判,当时是做好了死的准备。如他所料,厦爷把谈判地点定在处置反叛者的刑堂。进了刑堂,就等於在道上的身份已死,若想用另一个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就守著一口气,活著踏出去。
 
路卡在泰国受过枪伤,肩膀和大腿有疤,身体已不再完美无瑕,在经过刑堂一番洗礼後,上百道皮开肉绽的鞭伤在他前胸後背绘制了一幅立体图腾。
 
韩封多年前为了成全芦绍宗和夏穆已经攒得一身坑坑疤疤,不嫌多攒一些,不过这次他还少了一些──耳朵少了半截,脚趾少了半数。
 
进刑堂前,他们两人做了个约定──如果,路卡的脸毁了,韩封的命根断了,就一起不要活了吧。
 
男人的底线,男人最明白,刽子手的剪刀,躺在了韩封腿间。
 
千钧一发的时刻,厦爷喊停。
 
“滚。”韩封希望这是他这辈子从厦爷嘴里听到的最後一个字。
 
厦爷放人的心情是同情还是鄙视?韩封不知道,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养伤花了很长时间,拦在幸福门前的种种阻碍,用了三个人的鲜血和痛楚冲散。韩封发毒誓,此生再不回头,再不记挂江湖里的恩怨情仇,以往的韩封、以往的路卡、以往的炎育陵,都死了。
 
“醒了噢?”路卡转过头,细长的眼缓缓撑开。
 
“亲爱的……”韩封想说‘去外面恩爱一下’。
 
“去喂马。”精简扼要的指令话音刚落,路卡便又合上眼,将被单拉起来盖在身上。
 
韩封嘴角抽搐,相准了位置,拿膝盖顶路卡屁股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好歹起来做早餐。”
 
“育陵醒了再说。”路卡慢悠悠道。
 
“你先做了,他起来不就有得吃了吗?”韩封不理解路卡的逻辑。
 
“雨还下著。”路卡应道。
 
韩封更不理解了,心想他这位老婆大人什麽时候偷懒还这麽多借口?正要开口吐嘈,路卡便接道:“这种天气育陵会受不了,我抱著给他暖和……”
 
韩封恍然大悟,掀开被单把头脸钻进去看,见路卡把怀里的宝搂得更紧了,双手手掌分别覆盖在育陵伤重过的手和膝盖。
 
炎育陵睡得很熟,一动不动,呼吸顺畅平稳,叫人看得心安。
 
韩封禁不住暗骂自己粗心大意,炎育陵虽然已经伤愈,但关节处的创伤需要更长的时间调理才能完全恢复,在此之前,一大早便下雨的天气,必然会给他带来不适。
 
还是当妈的悉心啊。
 
难怪育陵和路卡比较亲近……
 
韩封默默感叹。这阵子他对炎育陵宠得不能再宠,连说话都轻声细语,不敢不小心像平常的自己一样粗声粗气,可他这心肝却不怎麽买账,对他总是比较彬彬有礼,对其 他人就一点顾忌也没有,搂搂抱抱、牵手亲吻地,看得他羡慕又妒嫉,可又放不下尊严去强求育陵粘一粘自己。
 
芦绍宗、夏穆,还有何幸恬离开时,炎育陵闷闷不乐了好几天,现在他若外面玩一阵子回来没看见路卡,便会紧张兮兮地满屋子找。
 
该不会潜意识在怕我吧?韩封搔搔一头乱发,带著有些失落的心情乖乖爬下床,去开始一天的劳作。
 
X
 
“封哥,给你。”
 
大男孩把三颗未去皮的猕猴桃往桌上摆,後即笑眯眯地转身跑开。
 
“站住。”韩封沈声,一边拉住炎育陵手腕,炎育陵收不住力,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见宝贝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韩封後知後觉自己语气不对,连忙换上他仍然不太擅长的和颜悦色,微笑著指著桌上的猕猴桃问:“干嘛给我这个?”
 
“封哥刚才说肚子饿,要路哥先煮些蛋……”炎育陵抬手搔头,闪烁的目光透出些微不知所措。
 
“宝贝,这是猕猴桃,不是蛋。”韩封感觉自己笑得很难看,换作从前,他会不假思索先一巴掌往开自己玩笑的人的脑袋扇下去。
 
炎育陵愣了愣,突地像是明白了什麽,把手从韩封手中挣脱,跑到厨房去,气呼呼地道:“路哥!你又骗我!蛋才不会长毛!”
 
“哈哈哈……”厨房传来路卡开怀的笑声。
 
“你明知道蛋不会长毛,为什麽还相信我?”路卡笑完了说道,韩封瞧见他正大力地揉育陵头顶。
 
“我不会再上当……”炎育陵虽不悦地嘟哝,可一点不抗拒路卡低头往他额上亲吻。
 
“封哥说这是猕猴桃。”
 
“嗯,是种水果,很好吃噢,要不要?”
 
“要!怎麽吃?教我!”
 
眼看厨房里那一大一小乐融融地闹,被凉在客厅等开饭的韩封得到了一些启发。
 
炎育陵现在的思路像个小孩子,小孩子都爱玩,大人想要得到小孩子的喜爱,当然就得跟小孩子玩在一块儿!
 
韩封眯眼瞪了瞪路卡,暗自磨牙──狡猾的东西,竟然不提点我?
 
X
 
太阳渐渐消失在山头一角,平凡无奇的一天又即将结束。
 
路卡和炎育陵坐在地上玩翻牌游戏,韩封坐在沙发上支颊旁观,呵欠连连,游戏太幼稚,他提不起兴致加入,路卡倒是玩得不亦乐乎,韩封真想问他是怎麽保留童真?
 
路卡从游戏开始便一直赢,脚边放著一叠凑对的牌,炎育陵一对也没有,他紧皱著眉头凝视地上的十八张牌,翻了一张,有印象曾经开过同样牌面的牌,但就是想不起那张牌在哪里?
 
炎育陵的记忆能力有缺陷。
 
或许是两度记忆受损的後遗症,他虽然能够很快理解新的知识,却不能很全面地记下来。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念一遍他就记得,但是却直到何幸恬搬过来同住,让他练习了一个星期他才能记得写法。
 
慢慢教就行了,别给他压力──芦绍宗和夏穆都不约而同这麽认为,作为最初照顾失忆後的炎育陵的监护人,他们从没正视过这个问题。
 
何幸恬可不能接受这想法,待产期间,她细心地教育炎育陵,发现他的视觉记忆很差,听觉记忆则非比寻常,所以重新掌握语言的能力非常快。不会写字没关系吧,能说就行了──韩封和路卡这麽想确是一点也不奇怪。
 
何幸恬彻底服了这四个无下限宠腻炎育陵的男人,迫不得已,她只好用危机感来点醒这些男人。
 
“要是你们带育陵出去,他走散了,认不得走过的路怎办?要是他手痒一个人跑进厨房,不认得开和关的符号,煤气开了却以为是关的怎办?记忆力是需要训练的,要是他的视觉记忆退化,记不得我们大家的样子怎办?”
 
一连串苦口婆心稍微起了效用,不过男人们还是不会主动要求他们的宝贝捧著书背。宝贝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可都是在念书的煎熬中度过啊!何幸恬回去之後,那些她亲手绘制的图文书就被冷藏,炎育陵原本的念书时间,成了训练记忆的游戏时间。
 
“喂。”韩封用脚掌蹭路卡後腰,“玩大老二。”
 
“嗯……”路卡漫不经心地应,一边抬起右手往韩封胯间摸。
 
韩封腾地跳起,蹲在沙发上瞪视路卡,心想这家夥也太离谱!是存心要教坏他的宝贝干儿子吗啊?
 
“不是要玩老二?”路卡没事人似地问,一旁刚在皱眉思索的炎育陵睁大了眼讶异地看著突然反应激烈的韩封。
 
“没事,你继续玩。”韩封朝炎育陵摆摆手,随即带著责备意思地瞄向路卡。
 
“封……封哥要玩吗?”炎育陵一脸的无辜表情看傻了韩封。
 
“他不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喂!”韩封不客气地用脚跟蹬了下路卡。
 
“小孩子……”炎育陵很受伤地垂下头喃喃。
 
路卡诡计得逞,转头得意地朝不知该怎麽安抚宝贝的韩封笑:“累了就去睡吧。”
 
韩封无奈地瞄著爱人,爱人一有闲情就会捉弄自己的习惯他很了解,算是自己平时在床上爱得太卖力的‘回馈’吧?所以能怎麽呢?
 
“你们也别太迟睡。”韩封凑上前吻了下路卡额头,拍拍炎育陵头顶,便慢慢走回睡房,他听见炎育陵悄声问路卡‘封哥是不是生气了?’,路卡满不在乎地回答说‘我就爱弄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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