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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番外 作者:鬼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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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花季雨季

  再怎么好的朋友,都不会甘愿给对方穿袜子吧?
  管天任听到门外的声音,只淡淡看了孙梅一眼,随后起身遮挡孙梅的目光。他说:“一会儿我们要出门了。你出去等吧。”
  正是六月份,天气炎热,季劫没盖被子,穿着随意,管天任自然不想这样的季劫被旁人看去。
  孙梅点点头,心中的诡异感却无论如何都挥散不去。
  没睡够的季劫非常暴躁,出门洗脸时还骂骂咧咧的,把睡衣扔在沙发上,吼:“我就是猪,没事儿干嘛要给自己找麻烦。”
  露出来的后背,肌肉线条流畅,富有男性魅力。
  管天任跟在他身后给他披衣服,省的他光裸的后背被人看见,披上后又给他系扣子,打领带,安抚了几句,又说:“咱们得快点。万一路上堵车呢?”
  季劫用力揉头发,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咆哮,发泄了一阵才安静下来。
  季妈妈正吩咐保姆午饭的事情,一听这声,噗的笑了,心想季劫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
  管天任蹲下把季劫掉在地板上的头发捡起来。
  这时孙梅被季劫的咆哮声吸引过来,真是战战兢兢,后来发现季劫吼完了就平静了,也是奇怪这三十多岁的人表现的像是七八岁的孩子。她还是比较敬重这个家的主人的,沉默着靠近,把季劫随手扔在沙发上的衣服捡起来,想放到洗衣房里。
  她刚走两步,就看见管天任快步朝自己这边走来,眼中有点莫名的怒气,他说:“谁让你碰季劫的衣服的?给我!”
  管天任常年做律师,接触公检法那边的人太多。都说要想学训人就去公检法,虽然是个开玩笑的说法,但也侧面证明了那里工作人员说话确实不太客气。别看管天任对着季劫跟小羊一样,实际上可凶,一句就差点把孙梅说哭了。
  季妈妈和季劫听见孙梅的哭声赶紧过来,季妈妈心疼怀孕的儿媳,不疼不痒地说了管天任几句,随后安慰孙梅说:“哎呀,季劫的衣服你就交给天任吧,他不愿意外人碰季劫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孙梅抽噎着,说:“我只是不想……让大哥觉得我什么都不做。而且,我是哥哥的弟媳,也是外人吗?”
  “哎。”季妈妈挥挥手让季劫和管天任出门,安慰道,“你大着肚子,做什么啊?安心养胎就行了。要是我们图你干活,直接娶个保姆就好了。你别想太多,天任这孩子啊,其实跟季劫一样倔……他怕别的女人接触季劫呢。”
  孙梅心里觉得奇怪,心说这算什么?感情再好,日后季劫也要结婚,怎么能不让别的女人接触季劫呢?
  她以为管天任这是针对自己,有点怨恨管天任的意思,只顾着哭了,也没问妈妈管天任凭什么不让别人碰季劫的东西。
  季劫没睡醒,不想开车,车钥匙给了管天任。一路上季劫闭着眼,快到了才问:“你怎么对孙梅这么凶?”
  “凶吗?”管天任做出吞咽的动作,努力掩饰自己表情的凶狠,说,“那我下回注意点。”
  “是不是孙海的事儿让你不痛快?”
  “不是。我真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管天任别过头,说,“以后我也不可能让她碰。下次我认真跟她谈谈,温柔点,行吗?”
  “行。她哥跟她不一样,俩人的事儿要分开看待,别因为孙海看不惯咱弟媳。”
  “嗯,我知道。”
  然后陪教授到教师食堂吃饭。学生食堂的饭很难吃,教师食堂的饭又贵又难吃。尽管季劫知道自己应该给教授点面子,但看着那菜就完全没了胃口。
  茄子和油一样厚的炒茄子,比手指还粗的肉丝七八根粘连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女人粘连的头发,肉皮上有肉眼可见的没褪干净猪毛的红烧肉,清蒸鱼上鱼鳞还没刮……
  季劫没吃午饭,但看一眼这菜都觉得够了。
  “吃啊,吃啊!”教授和蔼的劝季劫吃菜,还说,“千万别客气。”
  眼前的教授年近古稀,不知什么时候就要退休了,想来这也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请季劫吃饭。季劫硬着头皮吃了几口,用筷子一颗一颗捡米吃。管天任为了吸引教授的注意力不停说话,生怕教授发现季劫吃得少而劝。
  一顿饭吃下来管天任口渴难忍,于是去超市买水,和看起来季劫能忍受的海鲜饭团。那饭团里的海鲜并不新鲜,咬起来有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软糯感,季劫吃的非常难受,胃都要疼了。
  “要不我回去给你带点饭?”
  “不用了。”季劫说,“先凑合,回家再说。”
  “没事,我不麻烦。”管天任道。
  季劫看了他一眼,说:“你跟着我。我想让你看我做演讲,不行吗?”
  管天任连忙说:“行。当然行。”
  季劫做演讲……
  内容尚可,但表述能力就欠缺了。一场演讲,连接词、拟声词充斥全场,到后来季劫一说‘那个’‘嗯’‘所以’就有学生低声笑。
  季劫就很生气,因为他自己本人根本没发现到底有哪里可笑。
  他越生气拟声词越多,管天任坐在最后一排,看着不少学生听到半途就悄悄跑了,忍俊不禁地看着季劫,觉得他可爱极了。
  不过其他学生可不觉得这样的季劫可爱,管天任听到前面的两个女生说:“这人叫什么啊?长得还挺帅。我们去要他的电话号码怎么样?”
  “长得帅有什么用啊。脾气好像很不好。”
  “说的也是。咱俩什么时候走?……”
  季劫讲到激动的地方就拿起话筒比划,在空中话三角模型,在座的人没有些专业底子、想象力都听不懂。内容再怎么好,遇到这样表述能力的人都无力了,讲座结束时二百人的讲堂只剩不到五十人。
  看起来这五十人也是看在情面上强忍着没走,听季劫说‘就讲到这里’时,‘呼啦——’一声,简直是夺门而逃。
  季劫:“……”
  他一人坐在讲台上,收拾东西。管天任看他好像有些落寞,连忙上前帮忙。
  谁知季劫不是落寞,而是生气,从学校走出去的路上不停说类似现在的学生没有以前刻苦……这样的话。
  管天任笑,说:“他们是没有发现你的魅力。”
  “……”季劫问,“这跟魅力有关系吗?”
  “有啊。我发现了,所以每次听你讲课都特别喜欢。”
  季劫沉默了一下,问:“我有什么地方你不喜欢?”
  “没有。”管天任笑着说。
  回家时换成季劫开车,他开窗透气,用了然于心的语气说道:“就是嘛。”
  他正准备关上窗户时,后面有辆车就朝着季劫‘滴——’的按了声喇叭。
  季劫正准备起步,心说你按什么喇叭啊,向后看了看,也没在意,动作熟练的挂档,松开手刹,刚走没几米,整个车突然猛地一震,后面发出‘咚!’的剧烈声音。季劫和管天任迅速向前冲,季劫胸口都贴到方向盘上了,他震得头疼,立刻意识到被人追尾了,连忙踩刹车。因为刚起步,速度不是很快,季劫很快把车停下。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管天任刚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摸季劫的头,问:“有没有受伤?!”
  季劫摇摇头,说:“怎么回事,我下去看看。”
  “我去吧。”管天任解开安全带,皱眉,心里有些不安。
  但说这话的时候季劫已经打开车门下车了,管天任着急,也跟了下去。
  季劫第一个反应是看自己的车,只见后面已经凹下去。季劫想起后面的车刚刚按了喇叭,没想到竟是来提醒自己它要来撞自己,也太霸道了,季劫怒气腾腾地走到后面车的驾驶舱,刚要说什么,车门就打开了。
  季劫刚想说什么,结果看到车里走下来的那个男人,突然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哎呀,真是抱歉。我开车技术还是这么烂。撞了你的车真是不好意思,我来给你修。”
  那人开豪车,但是穿着随意,衬衫皱皱巴巴好像咸菜。他眉眼温润,笑容灿烂,迎着太阳,黑色的头发变成浅棕色,看起来格外柔软。他伸手遮挡阳光,看着季劫笑,过了一会儿,开口道:“圆圆,我回来了。”
  那撞在季劫车后保险杠上的男人,正是季劫许久不见的朋友,杨怀瑾。
  杨怀瑾,八枪。
  季劫从小到大第一个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
  管天任从车上下来,没认出杨怀瑾来,开口问:“季劫,怎么了?”
  季劫挥挥手,对着身后的管天任说:
  “你现在这里待着。”
  他的语气急促到有些敷衍,甚至容不得管天任问一句‘那人是谁’,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季劫迟疑地向前走,他走得很慢,因为他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可刚刚那个男人叫自己‘圆圆’。
  可那个男人声音那样温和,那样令人熟悉。
  季劫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
  杨怀瑾变化其实并不大,岁月没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可杨怀瑾的眼神已经让季劫陌生。
  那种沉寂,不知道要被多少故事堆积,才会形成这种眼神。
  季劫问:“杨怀瑾?”
  杨怀瑾笑了,他说:
  “我是八枪。”
  季劫简直无法呼吸,他快步向前,迈开长腿,突然扑上前,紧紧搂着杨怀瑾,牙齿咬得死紧,一句话都没说。
  杨怀瑾惊了。他已经做好被季劫狠揍一顿的心理准备了,被这样抱住,心里一酸,反手拍季劫的后背,张口要说什么。
  本来是很缓和很温情的一幕,可下一秒就完全变换了画风。只见季劫反手一扭,把杨怀瑾掀翻在地,这一摔直把杨怀瑾摔得喘不过气来,下一秒右脸颊就火辣辣的疼。
  杨怀瑾‘唔’的一声,捂住右脸颊,连忙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撞你的车,刚才我看你要走有点着急,油门踩大发了!都说给你修车了你别打我!”
  “滚你妈的!”季劫怒,拽着杨怀瑾的领子把他往路边拽,看样子颇有不泄愤不罢休的气势,他吼,“我是因为车吗?!是吗?!杨怀瑾!杨八枪!你怎么才回来?!!”
  季劫用力捶杨怀瑾的肩膀,杨怀瑾心中苦笑,混乱中挨了不少拳头。这里是大学附近,不少内心还没受到污染的大好青年,一看这情况,连忙过来劝架。
  管天任拉着季劫,想把季劫从杨怀瑾身上拉起来。可季劫气红了眼,拼命拽杨怀瑾的领子,两人被群众扶起来,杨怀瑾的衣服也彻底报废了。
  男人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吃痛的吸了口气,说:“兄弟,看在我刚下车就赶来看你的份上,咱下手能轻点不?”
  “不行!”季劫甩开管天任拉自己的手,还要往杨怀瑾那边凑。
  旁人吓了一跳,可杨怀瑾却笑了。
  他流着鼻血往季劫那边走。
  然后,两个人以一种极为男人、兄弟的姿势拥抱。
  杨怀瑾拍拍季劫的后背,一边吸气一边说:“你揍得太狠了。我看看东西碎没碎。”
  他放开季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通体翠绿的翡翠挂件,见挂坠完好无损,杨怀瑾松了口气,将它戴在季劫脖子上。
  杨怀瑾声音低哑,上下看看。季劫皮肤白,很适合翡翠的颜色,他满意的点点头,顿了顿,重新说:“圆圆。季劫。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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