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 作者：从R大到B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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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听了，也就是当成一句玩笑话罢了。
玩笑大了，也就真的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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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的下学期，在母校能容纳800人大教室里，我和新闻学院一女生将代表母
校参加“北京市大学生英文演讲比赛”。比赛前的那段日子，两人一起准备，一起练
习，一起为了一个单词用法争得面红耳赤。在大学男生独有的虚荣和暧昧下，我接
受她！我也曾拉着她的手在二教门前宽宽的草坪上唱歌。这样的日子也许过得快
乐，可是我却不止一次地感到寂寞。也许这不是我想要的。
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君堪听?
那段时间老人家很少了联系我，主要是因为找不到我。他要送我BP机，被
我拒绝了。自己天生是一个散漫的人，最为害怕的就是受到拘束。就是到了今天，
我也经常不把手机放在身旁。就是因为这件习惯，我还不止一次被导师骂得鲜血淋
淋的。他常常劈头第一句就是：“您老陪主席访谈，回来了?”然后自己就在师兄师
姐的哄笑中涨红了脸！
我有时也会主动地给他打电话，但大抵都是询问一些英文的地道说法，再
或者就是在电话中欢快地谈论自己和那个女孩子的进展情况。他却很少说话，全然
不是以往的状态！我仅仅感觉到他的异样，但是却没有察觉到内在的原因。
我们关系真正有实质的进展也是在一个雨天。天雷终于勾动地火！
那天是周末，也就是英文演讲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因为比赛时会有一个互
动环节（就是由下面的评委发问，选手进行现场做答）我想找他老人家演习一下。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很低沉。感冒了！他说他自己不能来学校找我，让我过去他家
找他。在此之前，我也去过他家，但大抵都是白天，都是到他家稍微休息一下就去
英东游泳。
开门。他的脸很红，好像病得并不轻！房间里还有Jazzle的低沉而沙哑的
声音在敲击着我的耳膜。她的声线很特别，就象在钢丝上行走的感觉一样，战战兢
兢，犹苛求无限风光。他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问题都告诉了我，并且辅导了我的姿态
和一些小词的重音和联读。时间过得很快，等到我有时间概念的时候，已经十一点
多了。在我起身就要告辞的时候，他说他头痛得厉害，怕有个三长两短，要求我留
下来照顾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撒娇的口吻来和
我说话。以前没有过，以后也未曾再发生过！我一下子就对他产生了怜爱。再说，
也是因为要给自己辅导，他老人家才加重病情的。我也就没有再坚持什么，决定留
下来照顾他。这是我大学期间第一次夜不归宿！记得当时还给宿舍的哥们打了一个
电话，说是要通宵准备比赛，不回去宿舍睡觉了。这个理由，自己怎么看都是那么
的蹩脚！
在我老家，两个男人在一起睡觉的情况并不少见，大家也根本没有任何的
想法。也许是气候的原因，冬天大家更喜欢扎堆睡觉。等我冲凉回来时，他已经多
拿了一个被子在床上了，说他到沙发上睡觉，让我睡在床上。我当时好像随口就
说：“不用了吧！两个爷们就挤挤睡觉得了，谁还能强奸谁啊！”后来据他老人家
说，这无疑就是一强心针！给他实施下一步计划鼓足了勇气，当时他心里想“原来
这等斯文小帅哥也是闷骚型啊！！”
卧室很小，三面墙壁放满的都是书。中间是一张床，说是床可真的是抬举
了他！不过就是在地板中央，大大地放了一张床垫子，很有日式塌塌米的感觉！我
给他倒了杯水，喂着吃了药之后，就服侍他睡觉了。
我睡觉很轻，而且也很认床！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更是难于入睡！我就
随手拿了一本书，叫《钢琴教师》。他老人家说这书特别有味道，肯定会成为畅销
书。（PS一下，这本书最近真的成为畅销书，从经济的眼光看，我不得不佩服他老
人家！）
“睡觉吧，你开灯看书，我睡不着！”他说。既然是在人家家里，我也只能
委屈一下自己了。于是自己就顺从的躺了下来。
天蓝色的被子还有股熏衣草的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终于睡着了，眼皮沉得再也抬不起来了。
夜也深到了极致。
凌晨，应该是男人抚摩女人腰部的时候吧！这好象是手抄本《少女之心》的第
一句话。
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感觉到他的手深进了我的被子里，在我腹部随
意地搭着。我以为他是无意的，就把他的手给送了回去。可是他又“随意”地把手伸
了进来，又让我随意地给送了回去。就这样来去了几个回合，我终于决定懒得理他
了！
然而事情并不以我的妥协而停滞。正如苍夷满目的伊拉克一样！
爱如潮水,欲望更如潮水，而且一潮高似一潮！反抗只会引起下一轮更为凶猛
的进攻！
终于，我妥协了！让他粗大的手掌安详的放在我的小腹上，放在在体校留下的唯一
标志的八块腹肌上。透着薄薄的内衣，我还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炽热并带着一
股不容置疑的霸气。他的指头在我胸膛慢慢滑过，滑过肋骨，滑到了腰部。似有似
无地在小腰上画着圈。一股过电的感觉从脚趾透到发尖，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
竖立起来了，身体紧张地绷了起来，整个人几乎成了弓状。我紧张得不敢说话，不
敢动弹，甚至都不敢呼吸。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紧张夹杂着兴奋，恐
惧混合着欲望！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扔上沙滩的海鱼，内心徒力狂热的挣扎，虽
然表面仍是涟漪般的平静。
运动员的性欲都很强的，真的！自己就曾不止一次在比赛前三十分钟淋浴
的时候打手枪，还不忘记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
我拼命地推开他的身体。他老人家却把这理解为欲说还羞、无比亢奋！
湿热、滑润的唇盖住了我的眼睛，我的鼻子，还有我上唇淡淡的茸茸的胡
须。我把头扭来扭去，避免他和我接吻。可是他比我高，比我重。他老人家用手指
扣住我的双手，舌头就在我脸颊上扫来扫去。终于，他用手托住了我的下巴，捏住
我的鼻子，咬住了我的唇。
脑袋空了，眼睛直了，一股“中南海”淡淡的烟草味道冲进了我的鼻腔。我还
是紧紧咬住牙关，阻止他舌头的进一步进攻。他就用咬住我的下唇，贪婪地吮吸
着，压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呼吸。
牙齿被扣开了，舌头也被他吸进了口腔。他同时还用舌尖在我的舌苔上挑
来挑去。麻酥酥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在云端，就在浪尖！身体还是紧蹦的，
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很清楚凸现起来，也包括额头上的血管。他的舌头继续下移
动，到达我的颈部，我的胸口。滑滑的、凉凉的，就象被清爽的月光打在肌肤的感
觉。
我停滞了！我空虚了！也许灵魂也在这一刻出壳了！
这也只能让他老人家感觉到欲罢不能！
舌头在我胸前不停地打着圈，时尔还咬住我的乳头。我从鼻腔里发出重重
的呼吸声。咬紧的牙关也发出低沉的轻吼。手掌在支撑着自己，而身体已经不自觉
地最终成了拱桥状。我不知道我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那里。只知道在混沌的
世界里，有一人叫夸父，要去追日。
当我的内裤被他要嘴巴给扯开的时候，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我不知道是羞
耻，还是欢娱，是堕落的开始，还是新生的萌芽？身体还在僵硬着，还在拒绝着，
可是在行动上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表示了。后来这被他称为奸尸！没有任何的配合，
有的只是无声的抵抗！也许非暴力不合作态度也就不过如此吧！后来他老人家告诉
我，幸亏第一次他没有放弃，要不然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即使有机会也会被我
拒绝。也许旧社会的老鸨们也就是这样逼良为娼的吧。嘿嘿,我想。
当他的手指和舌头继续下滑的时候，我已经不能自抑了。巨大的快感和兴
奋，灼热的炙烤着我的大脑，整个人就快被他掏空，而我的下体早就涨的要快爆
了！也许是因为小时侯训练的时候暖气不足，所以在冬天进行训练的时候，一冷一
热使得自己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当他埋下头对我进行生殖崇拜的时候，我真的是
忍受不住！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在他嘴唇里、被子上、床单上，喷洒在各个方向。
持续几十秒的战栗以后，自己轰然倒塌在床上，如同一个大大的“太”字。
脑袋里一片空白，留下是自己以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激。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不紧不慢地打湿了他的枕巾。他起身来抱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没有拒绝！没有
任何动作地把后背放进了他的怀抱里。我背对着他，一种失落感却如同雨后的荒草
一样在心头滋生。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讲他与我认识的一幕幕，讲第一次在母校见到
我就有一种奇特的莫名熟悉的感觉。他讲了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事情，讲他为
我买醉的那个暑假，讲他自己再外求学的种种艰辛，讲他对我的处心积虑的好！
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我只是认为那些是男孩子之间的特殊的哥们
义气！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动也不动。内心矛盾的抽搐着。我对他是有种好感觉，但那
究竟是不是爱情？我却无从而知。
他还在向我诉说，说他对我又爱又恨，怜惜却又欲罢不能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终于睡着了，好象睡着的时候还一直把脖子靠在他的
手臂上！
第二天，我醒来的很早，大概只有六点钟，却发现他已经把早餐准备好
了。热的牛奶、酥软的煎鸡蛋，这也是他老人家唯一能做好的菜了。我还是没有说
话。洗梳，早餐，然后他用那辆破捷达送我回学校。
那一天，自己心情都怪怪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脑袋里一直在一次又一
次地回放昨晚的镜头。下午在国际会议中心举行的英文演讲比赛，自己是倒数第二
个出场。神情自若的自己用早已准备好的稿子声情并茂地演讲。快结束的时候，自
己往门口一瞟，就看见他老人家拿了束花正看着我笑。疯了！所有的情节都一下子
拥了心头，阵脚全乱了。到了即兴发挥的阶段，我还是不能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脑
袋里轰轰直响，连评委提问的是什么问题，自己都没搞清楚，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回
答了。自己都不知道那时是怎么结束的，怎么下台的，当然更没有给他一个上台献
花的机会。
结果很快出来了。我演讲得了全场最高分，即兴环节却是全场最低分，结果
可想而知了。我仅仅获得三等奖，新闻系的小女生是二等奖。一等奖的好像是被外
经贸大的一位长发美女夺得。
散场后，我没有理会他，而是一把抓住小女生的手，冰冰凉凉的回到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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