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景飒在一天见义勇为,帮一个小姑娘追小偷;却被小偷失手刺中腹部摔下了楼。等他睡了一年醒来才发现自己被以前的竹马一直守护着。
当友情变成了爱情,他要接受吗?竹马轻描淡写的说:“在你充分考虑的时间内,你可以先把孩子生下来。”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生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景飒 ┃ 配角:于泽深陆萧煵程铭景 ┃ 其它:
☆、第一章
我倾力狂奔。
只为追上前面那个仓皇逃窜的黑色身影。
我的身后还在尖锐的响起被抢的那个小姑娘的尖叫声:“--抓小偷啊!!我的包啊!!!”我在换气都急促的情况下还分心的为小姑娘点了个赞:这音贝高啊,以后绝对可以去当高音歌唱家。
小姑娘的叫声也让公园里三三两两乘凉的人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异常,那小偷估计也慌了神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公园的围墙边,一纵身就攀了上去;没进了公园隔壁的建筑工地里。
我立马火了:看来政府号召“全-民-运-动”的宣传执行的不错啊,怎么连个小偷体力都这么好。想归想,我脚下也没歇着,一个箭步也攀上了墙头。紧随着那个黑色身影而去。
围墙后,是小姑娘的尖叫声:“他们跑隔壁去了,警察叔叔,快去!!快去!!”
她的叫声显然让惊慌的小偷更恐慌了,几乎是慌不择路,一溜烟跑到了工地上修了一半的楼房上。你说这个小偷是不是智商有问题,那么宽敞的的地方不跑,选了这么条死路。
我紧随而上,将他堵在了乱七八糟的顶楼。
“你再过来小心我不客气了!!”小偷看着脚下几层楼的高度,确定自己不能跳下去,就捡起身边一根废弃的钢管,转过身来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堵在楼梯口,终于看清楚我追了半天的小偷的真面目---居然还长得不错。二十出头的模样,穿得也不寒碜,当小偷真是可惜了。
我还在感叹呢,没想到小偷看见我也是一愣,他死死的盯着我,好一会才恶狠狠的开口:“你是景飒?!”
我一愣,脑子快速的转了几个弯,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小偷啊。我没有回答,戒备的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那小偷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你是景飒,你真的是景飒。”
我看着他笑得神经质的样子,觉得心里发毛。这年头,神经病很多啊。这家伙是不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估计我的打量刺激到了对面的人,他一下就止住了笑,阴沉沉的看着我,口中喃喃念道:“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煵哥才不要我的,都是因为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拖着钢管就向我走了过来。
看他的眼神,真的有要杀我的认真。我的妈呀,我后背冷汗都下来了。这绝逼就是一神经病!
“嗨,哥们--有话好好说---”我连忙出声,想稳稳他激动的情绪。
“哐啷!!”一声巨响,伴随着我的话音。小偷手里的钢管重重砸在了我刚才站的地方,扬起一阵尘土。
幸好闪的快的我在一旁额头一阵汗:这哥们来真的啊。我扫扫四周,正琢磨着有什么可以用力防身的东西,那家伙的第二下已经向我袭来了。
我的妈呀。我上蹿下跳的退避的狼狈不堪,这小偷估计真疯了。我已经把下楼的楼梯口让出来了,他居然视而不见,一步步把我逼到楼房的边缘,那双眼睛里闪着恨意和疯狂:“只要你死了,只要你死了,煵哥···煵哥····。”
“你大爷的是不是狗血剧看多了!”我瞧瞧身后已无退路的断层,气得破口大骂:“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狗屁煵哥。”
“真不认识?”小偷一愣。
好机会!!我郑重的点点头,“骗你你是小狗。”说话间向前猛飞起一脚,想把他手里的钢管踢掉。没想到这小偷还挺机警,一下反应过来了后退一步,我踢了个空。
我落下的的脚居然踩到一个圆瓶子上,惯性让我的身体向前扑去---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腹部一阵剧痛,我低下头,惊愕的看着插入自己肚子的那根钢管。 我CAO你大爷的!突来的变故和剧痛让我一下僵住了,我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那根钢管,防止它进得更深。
温热的血冒了出来,滴滴答答滴在地上,有些顺着管子流到了管子的另一端,染得那小偷一手鲜红。
“他们在楼上!!”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短暂的僵持。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有人冲上楼来了。
那小偷慌了,他手一抖----猛地放开了手里的钢管。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向后向后仰去。我后退了几步,一脚踏空,在丢包的小姑娘的尖叫声中,摔下了楼。
这时候我居然很清楚的感受到身边呼啸的风,那感觉很奇妙很爽,怪不得那么多人追求高空跳伞的快感呢。
紧接着,我的头重重撞上了什么---
很蓝很蓝的天空,灿烂的太阳。
这是我失去意识之前看见的最后的风景。
---今天,天气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很不安稳的感觉。
起先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反复刺激着我的神经。疼痛,火烧一般的痛感;如星星之火燎原般连绵不绝,害得我难受极了。
我应该是哭了。他M的这种感觉真太痛苦了,我决定绝对不要体验第二次。应该没有人看见我这副窝囊模样吧?否则我景小爷的脸真的是抬不起了。
我混混沌沌的想着,直到终于迎来安静的一刻。
终于不痛了,我舒服得松了口气。刚想睡个安稳觉,烦恼又来了。
一直有人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是的,喋喋不休。还能不能让人安静的睡个觉了?我的火一下就上来了。
我愤怒的睁开双眼。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刚毅的轮廓,浓密的眉毛,如刀削般笔挺的鼻,这是张很英挺的脸,充满了十足的男人味,是那种能让女人很放心,很想依靠的男人味。这曾是我最想拥有的男人长相,如果它不是长在一个我讨厌的人的脸上。
讨厌?我有些怔忪的望着眼前明显在沉睡的脸陷入了沉思,他是我讨厌的人?
如果他是我讨厌的人,为什么会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姿势亲密。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我的头枕在他的臂膀上,几乎是整个躺在他宽厚的怀里。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我茫然的眨眨眼睛,不经意的向下瞄了一眼,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不不不不不会吧?被子下两具肢体交缠的身体貌似都没有穿衣服?
我是真正受到惊吓了。下意思的抬手就想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只是手刚触到那紧实的胸膛,男人那闭着的眼眸突然就睁开了。
犀利如刀,灿如星辰。
我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怎么就呆了呆,一下子居然忘记了动作。
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我清楚的从那双清明的眼里看见了自己很是茫然的脸。下一秒,我的脸就淹没在一片暗色之中。男人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里翻涌着深深的情绪,激烈的仿佛即将蓬勃而出,吞没一切。
我有些胆怯的吞了吞口水,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快冒烟了。
一瞬间一阵眩晕的感觉袭上本就不是很清醒的头。害得我有些脱力的重新倒在他的臂弯里,大口喘息着,几近艰难的才吐出了一个字:““、、、水。”
闻声男人立马动了动,好像是伸手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取什么东西。
应该是水。我听见他喝水的声音,“咕噜。”
妈、的!我是说我要喝水,你听不听的懂人话?我悲愤的在心里咆哮。对水的渴求让眩晕感更甚,眼前一阵发黑。
难受中,一只有力的手扼住我的下巴,合适的力度迫使我微微张开了口。紧接着,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唇。一股清凉的液体直接滚入了我干渴的喉咙。
是水!
我欣喜的吞咽着,可是很快水就没了,我恋恋不舍的舍不得放开那个温热的东西,锲而不舍的收搜着它每一滴湿润,直到我的舌头缠上了一个湿热的东西。它灵活的撬开我的牙关,□□着我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我贪婪着吞咽着,直到感觉到窒息。
它敏感的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迅速撤离了我的口腔。空气立马涌入了我的肺里,呛得我忍不住大声咳了起来。
“对不起,景飒。我太激动了。”一双大手轻轻拍着我的背,低沉的男人嗓音在我耳边低喃。
我大声的咳着,直到眼里都泛起湿气才罢休。好一会,我才缓过劲来,才发现我们又恢复成一开始我被他搂在怀里的姿势了。
我脸一热,向后退了退,试图拉开两人之间距离。
男人一怔,很快明白了我的意图。他很自然的放开我,替我盖好被子,就起身下床了。
我躲在被子里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睁着眼睛发了好一会呆才后知后觉的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口里面的是什么东西。我发誓,我一定是撞坏脑子了。我居然主动去亲一个男人,还主动允许他把舌头伸到自己嘴巴里。我是猪啊我!!!
我还在被子里和自己羞愤交加,男人低沉的嗓音居然直接响在了我耳边:“景飒,还要喝水吗?”他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的?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摇摇头,然后直接扯过被子罩在了头上,把自己裹成一只鸵鸟。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我他妈绝壁是有病。我居然觉得他这一声笑里有着浓浓的、、、、宠溺???真见鬼了。特别是在我终于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的情况下。我更觉得见鬼了。
于泽深,大了我十岁,从小一起在一个部队家属大院里长大的【仇人】。对,我一直是这样叫他的。因为他,我最好的朋友搬离了大院,失去了联系;因为他,我妈一直不开心。我们之间的恩怨,从十年前就开始了。
所以我更不能容忍自己亲的居然是他。
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我不是受伤了吗?那我应该是在医院啊。我连忙往肚子上摸去。
确实在记忆里受伤的部位处有个圆形的伤疤,可是已经痊愈了;淡的几乎看不见了。
我摸着伤疤一阵茫然。
这时,被子被揭开,提着被角的于泽深看见了我的动作眼神暗了暗,但是很快就掩饰住了。他把一件白色的针织衫和休闲裤放在我的手边,轻声说:“景飒,我知道你想起来我是谁了。很多事我会慢慢给你解释。只是,在王医生来之前我希望你能穿好衣服见他。”顿了顿他又说:“要我帮你吗?”
这话让我一阵火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起身拿起衣服穿起。穿裤子还勉强,只是扣扣子时我的手僵硬的厉害,抖了半天硬是没扣上一颗纽扣。
我泄气的放弃了。
一双大手伸过来,细致的帮我扣好。我抬起头,刚对上于泽深的眼。他轻轻笑了下,看着我说:“没关系,睡久了关节是会僵硬一点。”
我沉默了下,问他:“那我睡了多久?”
这下轮到于泽深沉默了,他拿过枕头垫在我身后很是平静的说:“不加今天刚好一年七个月。”
!!!大吃一惊的我腰一软,刚好跌回于泽深给我垫好的枕头上。我的头一阵刺痛,不由捂着头痛叫出声。
耳边响起于泽深的询问声,我不舒服的懒得理会他,自顾自的蜷曲在床上冒冷汗。
挣扎中,我听见于泽深在电话,口气很急态度很差的样子。
没过多久,好像进来几个人。他们一进来就围着我七手八脚的帮我做检查,然后我手上就被扎了一针。我不舒服极了,干脆闭上眼由着他们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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