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作者: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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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
“你感冒了?”
天书和刘正山同时出声。
没理刘正山的问题,我狂只是看着天书,“对,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希望我在这里跟你说,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身处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以身喂虎,对身后的老友兼副手不好意思地笑笑,天书拜托道:“正山,麻烦你,我今天先回去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你打我电话联系。”
“好的,没问题。如果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帮你。”拍拍天书的肩膀,刘正山意有所指的说道。
“上车!”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让你上车!”男人吼道。
无奈,天书只得矮身坐进车内。
车子驶出公司底层的车库,滑进因暴雨视线不佳的车道。
我狂并没有因为这是下雨天,豪雨让周围视线不清而减低车速。一声不吭地驾驶车辆在车道中穿行,超过规定的时速让其他车辆发出抗议,刺耳的喇叭声不停的在车后响起。
车子离开了繁华地带,向空旷的郊外道路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事你现在就说,公司还有事……”
“啪!”
一个猛烈的耳光,打断了天书想要继续的话语。
脸火辣辣的疼起,嘴中感到一丝腥味,舔舔牙床,天书没有伸手去捂脸。
“我又做了什么事惹到大爷你了?还是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我记得你老子好像是十一月死的不是……呃!”一记肘拳,让天书捧住肚子弯下腰。在路边一个紧急刹车,带起一片漫天水柱,解开安全带,男人闷不吭声地转身一把抓住天书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巨手一扬,反反覆覆给了他十几个耳光。
十几个狠厉的耳光,打得天书眼冒金星、耳音朦胧,破皮的嘴唇里溢出了鲜血。
“怎么,给我说对了?今天真是你那疯掉的老妈一头撞死的日子?”呸的一口吐出鲜血,也顾不得这是他的爱车。天书冷笑着,用他那张迅速肿胀起来的面孔,恶毒的嘲笑道。
平日里,天书绝对不会用这种话去刺伤人心。
“贱货!欠人操的淫荡男!”像是没有听到对方故意的嘲讽,放倒助手席.我狂把他压在椅子上,一边劈头盖脸地狠揍对方,一边狠狠地骂道。
“你他妈的才欠人操!畜生!王八蛋!放开我!”刚开始还能大声回骂,不到五分钟,就被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天书不明白对方在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反正那男人要整他,什么样的理由也能找得出来。
我狂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样,嘴中冒出了一串串恶毒的咒骂,双手不停撕扯身下人的衣裤,不时地伸手给他一巴掌。
天书拼尽全力抵抗着,狭窄的车身根本周转不灵。脚无意间勾到了门柄,一用力,竟把车门打开,暴雨迅速刮进了车内。
我狂咒骂着,起身去关车门,天书趁他起身背对他的一刹那.反手打开对面车门,顾不得衣衫破碎,以眨眼的速度冲出车外,向马路对面逃去。
没有人会傻到留下来继续挨揍,接受折磨,在怒火头上的秦我狂,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一回头就看见那人冲出了车外,怒火烧却了仅剩的理智,“妈的!老子让你跑!”
气得重重用上车门,腾身就追。
二人大叫以后,在狂风暴雨中,在车来车往的大道上层开了追逐战。
有路人看到衣衫破碎,只着单衣的天书在奔逃,见他被打得头脸肿胀、口角流血,又见他身后有一个身材异常雄伟的大男人在后面猛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像没看到一样,低头走过。
明哲保身的路人也明白,有些热闹可以看,但有些热闹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书看到了不远处的桥头,他记得越过那座桥第一个四岔路口,就有一个交警岗。
逃到那里,相信任那个疯子也不敢在警察面前对他怎么样。
只要逃过今天,只要他还能留下一条命,等妻子把孩子生下,他决定带他的妻和子逃到海外,重新建立生活。
他不能就这样一生都生活在那人的威胁阴影下,他不能一辈子都像一个妓女一样,张开双腿任他凌辱。既然不能死,他就只有逃!
终于跑上了桥头,豪雨遮住了他的眼睛,伸手抹一把脸,就待一鼓作气冲到四岔路口,后腰突然传来了一下重击,比疼痛更快的是麻痹,顿时身子一软,向前扑倒下去。
来人骑压到他的背上,抬起双拳就是一顿好打,确定对方真的没有办法再爬起来后,这才直起身子,把天书拖起,半夹半抱拖向停车的地方。
路人看到这样的情况,有的犹豫要不要打电话报警,有的则干脆撇过头去。见车辆箭一般的离去,再看看这个鬼天气,想报警的路人也收起了手机,免得被雨淋坏。
*****
“啊啊啊……不……我……受不了……了……唔……”
浑身的骨头像是要被拆散一样,天书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在痛苦的地狱中不停沉浮。
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
这栋位于郊外的别墅,天书并不是第一次来。当那个男人不满足于只在车中泄欲时,就会把他带到这里。他还很热心的告诉他,他的头一次,就是在这间别墅的地下室中消失的。
整个别墅的装潢,并不像天书想像中一样富丽堂皇,相反的却相当简单大方。主色调以蓝和黑伴以原木的颜色,让整个空间显得大方得体,又透出那么一丝温暖。
厅堂中还挖空了一块空地,铺着黑色的大理石,上铺毛毯,中间设置了一个北方冬天使用的火炉,不是西方的壁炉,而是真正的中国北方的大火炉。
火炉的周围一圈是以段差做成的靠背椅。冬天到了,可以窝在这里面,在火炉上面煮火锅、烤山芋、烧热水等等。
每当天书看到那个火炉,都会忍不住幻想,冬天来了,外面在下着大雪,自己抱着孩子和家人和乐融融的围在火炉边,做一锅大杂烩,窝在厚实的座椅里,一边吃一边闲聊。
晤,设置这一套的人还真是天才!如果自己将来有机会重新来过的话……
今日的天书,显然是没有这个闲情来幻想这些了。
趴在黑色大床上的他,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奄奄一息。
一只浅棕色的大手放在他的臀部上,手指消失在他的股沟中。
“本来我是想告诉你,我要回美国一趟,让你乖乖的不要乱动糊涂心思。”
他要回去了吗?朦胧的意识中传来这个概念,天书想笑,如果不是他的脸肿得让他连动一下肌肉也难。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这个闷骚货,老子在你身边你也敢勾三搭四!如果我不在,你还不知道给我骚成什么样!对付女人你他妈蠢的像猪,应付起男人来你倒是得心应手!”
“现在想起来,你喝醉酒那几次,是不是故意装成那样来勾引老子?嗯?”插进去的手指用劲一分!话说得狠,但那浓浓的鼻音让威胁力降低了不少。
“呃……”一声闷哼,伴着一阵颤抖。
那柔嫩的地方,哪还禁得起折磨!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不明白。勾三搭四?我勾谁了?喝醉酒勾引他……有么?
我会做这种事?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口气说话……他不回去了?不要,你给我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你很成功,成功地让我没有下狠手把你剁碎!不过你也别得意,我会换种方式让你偿还这笔血债,你老子娘死翘翘了,留下你就是给我赔债的!只要老子活着一日,你就是我的东西,我的玩物!你要想糊涂心思也可以,不要让我逮着,否则有你乐的!”四只手指并列一气塞入。
强烈的冲击,让天书的意识就此断裂。
当天书再次清醒过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动动手脚……还好,都还在。
身子骨很痛,稍微动一下,就能扯动某根痛感神经,疼得他牙齿打颤。但身体很清爽,既没有粘腻的感觉,好像有些地方还贴了……膏药?
自己也没有想像中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在某个角落。身上盖着轻柔的羽绒被,很暖和。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不亚于火炉的……
手掌摸到了一个滚烫的赤裸身躯,结实的肌肉、粗大的骨骼,不用看,天书已经猜出睡在身旁的人是谁。虽然说那个人从来没有在他身旁睡过。
据前几次的经验,每次那个人一完事,也不管他是什么悲惨状态,毫无怜悯心的一把拎起他,就这样把他塞到车中,让他自己开车回家。
有一次,甚至就把赤裸的他随脚踹到地上,等他睡饱、睡足发现他还在,这才把半昏迷的他送回家中。
今天他是发了什么善心,竟然让自己在他的领域里留宿?是因为实在把自己打得见不得人吗?他就不怕他趁他熟睡时,拿刀剁了他?
天书在心中冷笑。如果我还能动,我现在就杀了你!—个小时后,摸索着打开灯光的天书,发现自己有了杀人的机会。
那个恶魔竟然在发高烧!哈哈哈!他当即狂笑了三声以示庆祝。虽然张大嘴巴时让口中的裂伤再度破裂,但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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