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王子与花牛哥 作者:香龙血树
Tags:都市情缘 三教九流 阴差阳错 高干
小白很喜欢吴姐织的东西,他经常去看吴姐织好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里,他最喜欢的是一条小鹿围脖,那是条红色围巾,上面跑着一排欢乐的白色小鹿,样子可爱极了,周围还有点点漂亮的花朵。
吴姐织好了围巾放进了一只大箱子。
“哇!这么多!”那只粉红色的箱子打开时,看见里面满满的东西,小白惊讶地说。
“姐姐,你还要织多少啊?”
“没有多少了,”吴姐说,“我今年过年可能就回去了,不在外边漂了。”吴姐抬头朝小白一笑,忽然露出几分羞怯,“到时和老公孩子过日子,就没时间织了。”
“你看,这是素素六岁的毛衣、毛裤、手套。”吴姐从一头翻起,给小白看箱子里的东西。
“这是给她七岁的毛衣、毛裤,围巾。这是……”
“每年都要织吗?”小白惊讶地问。
“对啊,小孩子长得快啊,今年穿着合适,明年穿着就小了。”吴姐慢条斯理地说。
小白吃惊地看着那个箱子,“那那现在你织到几岁了?”
吴姐忽然得意的看看小白,目光一闪,“我都给她织到上中学的了。”
“……”小白张大了嘴。
小白在家里呆了很久。
小白在回家后的第二天下午去过医院一次,果然被挡了出来,过了几天再去的时候,他们说陆时凡转到别家医院去了,小白自然问不出是哪一家。
小白不敢打陆时凡的电话,因为小白想陆时凡还在病中,他怕陆时凡的家人接了电话骂人。可是慢慢地时间过去,等到他再拨的时候,小白发现陆时凡的电话打不通了。日子一点点过去,他也没有等到陆时凡的电话。
再后来很多天过去后,小白偷偷去过陆时凡海淀的公司,想看看陆时凡是否出院了,可是他很意外地发现公司已经搬走了。小白这才想起来陆时凡开了新公司,可是他不知道在哪。小白又去了朝外,可是看着周围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小白忽然发现,原来他更本不记得陆时凡的公司在哪栋大厦里。
于是小白站在人流汹涌的街头,忽然心头一片茫然。
他和陆时凡就这样见不到面了吗?
这样又过了也许一个月也许有两个月,也许更多。有一天当再度失业的小白正在家里混混沌沌的睡觉,忽然听见猫猫汪汪汪汪大声叫起来。然后吴姐在院子里喊他,“小白,小白,你快出来!”
朦朦胧胧中小白听到吴姐拉开狗的声音,“猫猫……猫猫……乖让一让。”
“不了,我不进去了,我在这儿等着他吧。”接着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传进来。
小白心里“突”地一跳,他猛地跃起来,扑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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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的爱都是一份美好,有它自己的一种结果,可是如果它从一开始就错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作者那个废柴又病了。。。。继续打滚求评!嗷嗷%>_<%
☆、15小白和吴姐
院子门口,立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瘦削而挺拔,穿着黑色短款外套,灰色西装裤,很安静地等着。
小白看见他的影子就向外飞奔,在水池边绊了下,继续匆忙地向前跑。台狗被吓了一大跳,于是重又叫了起来。
小白在朱红色的院门边抓住了那人的手臂,然后身体一歪。
对方立刻扶助了他。
狗忽然不叫了。突如其来地,院子里一片寂静。秋天的知了、远处公路上的三两声汽笛,传进耳朵,突然异常清晰。然后,小白忽然忘记了周围、忘记了声音。
有那么一会儿,两人立在那座人字形的门檐下,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院子里,无声地望着,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时凡看着小白,背微微有一点弯,神情中有一丝疲惫。
瘦了,小白看着对面的人心里突然一酸。
“你……你家里人不让我找你。”小白站在院门边迟疑着说了第一句话。
“我知道,对不起。”陆时凡看着他点点头。
“你好些了吧?”小白犹豫着要不要去摸摸陆时凡的脸,“我想在那儿守着你来的,可是他们不让。他们……”小白抬了下手臂又放下了。
“没事,他们走了。”陆时凡看着他,轻轻一笑。
陆时凡当天就把小白接走了。
重新闻到陆时凡房间里那股淡淡的花香时,小白非常高兴。卧室里,他抱起床边那只粉色的毛毛虫公仔像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样亲了又亲。
小白抱着公仔,陆时凡便从身后揽住小白的腰往大床上一扔。
小白找工作的计划因为与陆时凡频繁约会而耽搁了。
小白和陆时凡胡天胡地过了欢乐的2个月,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一天。
那是入冬不久一个阴冷的午后,小白从陆时凡家离开,过马路拐进一条胡同,突然有两个彪形大汉跟了上来,刚一拐弯,又一个男人迎面走来。
“苏晓白——”
小白闻声抬头,三人同时扑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只有两三分钟,又像无比漫长,小白已跪伏在石板地上,睁开肿胀的眼睛时,他先看见了面前石板上的血,小白艰难地喘息着想要倚着胡同拐角撑起身体,忽然感到头顶生疼,有人抓着头发提起了他。
模糊的视线里,小白渐渐辨认出,眼前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短头发,穿了件白风衣。
小白恍恍惚惚地看着,盯住了她风衣上一朵艳丽的红花,试图聚焦起视线,可是那刺目的花瓣刚刚变实,女人突然抬手,一巴掌挥了过来。
小白无处可躲也无法可躲受疼猛一转头,可是头发还攥在别人手里,于是头顶和脸上同时一阵剧痛。
女人噼里啪啦一阵挥手。
小白一阵剧烈地眩晕,虽然被提着头发,还是渐渐垂下了头。他再次看见了地上的血。白石板上,一滴滴血形成了刺目的花瓣,那花瓣一点点盛开,一朵两朵,越开越茂盛。带着腥味的花瓣一滴滴从小白嘴角边滑落。
“我还以为是什么货色!”耳鸣中,小白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分外遥远。
“时凡玩的就是你啊,1年多了吧?当我不知道是吗?!给我再打!”
“嗷!”小白一声嘶叫在几只靴子中再次趴倒在地。
“嫂子……”疼痛带来的极度混乱中,小白听见一个男声在头顶说。
小白脑中“嗡”一声,眼前一黑。
“差不多了吧……”仿佛是在遥远的空中,那个男声继续说。
“小崽子,”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样遥远,“你记着,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妈的还真不要脸撅着口口给人当小三的……”
小白听不见后面的话了,咕咚一声扑倒在石板上。
“不是!我没有——”梦里,小白情绪剧烈地起伏,时而凄惶地啜泣,时而凄厉地大叫,“5555,不是那样的……”
小白病倒了,病得很重,神智不清,浑身发冷,翻来覆去做着噩梦。
他梦见自己踏进一座冰天雪地的城市,眼前到处是冰筑的大厦,街道上空无一人,于是他拼命向前跑想穿过无人区,可是脚踏在地上让他冷得发抖,身体越来越凉。他跑啊跑,转过一条又一条街,眼前却依然是一片片冰天雪地。终于,小白感到四肢又冷又硬,再也迈不动步了,寒气袭上包裹了脸,冻僵了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一堆火。“咦,有人在烤火。”梦里,小白小心地向火堆走去,可是一抬腿,混沌的梦里,小白掉进了深渊,再度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小白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身体柔软而光滑。
小白微微一动,发觉身后有异常柔软又丰满的部分顶在自己背上,这感觉分外奇异。小白战战兢兢地地回头,一个女人□着全身紧紧地抱着他。小白脸一红,往女人脸上看去,很久才认出是院子里的吴姐。小白脸更红了,想转回身挣扎离开,可是浑身都使不出劲。紧张过后,女人并没有醒来,小白忍不住低头偷看那白皙的身体。睡梦里,女人喃喃了一句什么,张开双臂重新抱住了小白,丰满白皙的口口顶住了小白肩膀。
小白终于能够起床了。
渐渐好转的那几天,小白惊讶地听见吴姐在唱歌。
吴姐在院子里,在自己房间,在小白房间拾掇屋子时都在哼歌。
吴姐织东西时也在唱歌。
吴姐晚上不去“上班”了。
小白惶惑而惊讶地看了几天,终于忍不住问,“吴姐……你这是……怎么了?”
吴姐手上飞动织着东西,听见这话忽然脸一红,停了棒针低头抿嘴一笑,“我老公要来了。”吴姐抬头笑着看眼小白:“我可能要走了,他……要接我回去了。”
“哦小白,”吴姐放下了棒针,“回头我把屋子里有用的东西都拿给你。”
“不要……”小白慌忙摆手。
吴姐看到小白的样子温柔的笑。吴姐给小白留了地址,还请小白去南方玩呢。小白虽然在生病,依然感到很高兴。
三天后,小白大病初愈,吃过午饭自己在院子里洗碗,正好看见吴姐走出来。
“吴姐?”小白看见吴姐的样子瞪圆了眼睛。
吴姐穿了一套淡青的套裙,长发高高挽起,脸上涂了淡妆,样子妩媚又整齐。
“——来了?!”小白忽然领悟,顿时两眼发亮。
吴姐一言未发,只是抬头朝他会意地一笑,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兴冲冲地奔向大门。
小白由衷地为吴姐高兴,他看着吴姐走出去的朱红大门发了半天呆,重又低头洗碗,就在这时,大门上的铜环再度当啷一响。
“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忘什么了?”小白笑着抬头,愣住了。
门边站着陆时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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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小白和吴姐(二)
“小白……”陆时凡看着水池边的小白和小白手中的碗,“下午没事吧?”
“……”小白动了动嘴,没有说出话。
陆时凡扫了眼院子一侧那排紧闭的门窗,“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村口,小白重新上了陆时凡的车,两人一路无话。小白在车里抱着膝盖呆呆地望着车窗外郊区的田野、拆迁中的废墟、直到眼前显出海淀熟悉的大厦和汹涌的人流。
汽车停在一家星巴克前。
“我们结婚五年了。”陆时凡给小白倒上茶。
小白呆呆地看着陆时凡。
“小白,我想跟你谈的是……”陆时凡自己喝了口咖啡,糖少,很苦。
他放下杯子,叹口气,苦着脸看着对面的人,“我不可能离婚。”
陆时凡瞥了眼糖包,“我当年开始做生意,她帮了我很大的忙。”
小白依然呆呆地看着陆时凡。
“我是想跟你说,她很少回来,回来也不住朝阳这边,所以……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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