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弄两下”,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件事对自己不太好,可能还有点危险。
赵晓全说着压住了小白。
“……不要……”小白挣扎。
“我爱你小白!”赵晓全热切地说着,握着那家伙就要往里送。
“昂昂……”小白死命挣扎,赵晓全连插几下都没弄进去。
“操!”赵晓全突然大骂一句猛地坐了起来!
“不让是吗?!”赵晓全吼道。
“……”小白被吓到了。
“不帮?这都不帮是吗?!”赵晓全瞪视小白,“我对你好不好?你认不认我这个大哥?”
“认……”小白又迅速地惶惑了。
“认个屁!让你帮点忙都不乐意!”赵晓全骂,“你起来!你以后都别来!”
“……”赵晓全冲自己发脾气,还不要自己了,小白哭了。
赵晓全拎小白胳膊,“下去,走,走——”
“哥,哥——我不走——”小白被吓坏了,完全忘了赵晓全刚才的事,只知道全哥此时要赶他走——不要他了!小白于是心里一片慌乱,又慌又怕又急,像小时候一个人被妈妈留在黑暗里。他抽噎着哭起来。
“狼心狗肺!平时谁不欺负你?只有我当你是兄弟。你呢?!我让你干啥了?我就让你帮个忙都不帮!”
“……”小白委屈的哭。
“滚——你滚——”赵晓全不耐烦地往外拉小白胳膊。
“我,我帮——”小白哇的哭了出来。
男人马上揽住了小白,一只手径直探进小白短裤,揉着小白光滑的口口蛋。
“这才对,小白……小白……”赵晓全气息粗重迫不及待,“几下,几下就好。”他说着一把扯掉了小白的内内。
小白想伸手遮挡自己,可立刻被压趴在床上。
赵晓全粗重的喘息着,粗暴地摸小白,上下乱摸。他捏小白的屁股,还伸手到胸前弄了弄小白单薄的口口,然后大手重又滑到小白股间,反复揉弄小白的口口。
小白被摸的很痛,想大声哭叫却又不敢,随后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湿湿的、凉丝丝地触着他那里。
小白完全慌了,不知道身后的人要干什么,他惊慌的扭动起身体。
“就一会儿。”身后的人压着他,灼热的鼻息喷到小白身上,“小白我爱你!操,这口口……”赵晓全的大手用力掰弄着小白的臀部,嘴里骂着按牢了小白,忽然大力一送——
小白凄厉地大叫出来。
“别叫,别口口叫。”赵晓全伸手挡小白的嘴。“听见没有?再叫我抽你了。”
小白止住了声音。他痛极了,咧开嘴抽着气。
身后的人竟然在他身体里抽动起来。那滋味陌生又痛苦不堪。
小白忍着痛,泪水滑倒了嘴角。
黑夜里,床吱吱拗拗地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那一下下抽动,小白渐渐感到不那么痛了。在那诡异的滋味中,他慢慢地喘上了气,随着赵晓全的节奏哀哀的□着。
“操!小骚货。”身后的人兴致勃勃,“这口这紧……这口这紧……”赵晓全嘴里随着节奏反复叫骂,动作越来越快,突然猛地一冲——
小白哀叫一声趴在床上。
赵晓全满意的躺了下去,顺手搂住小白肩膀笑了出来,“真他妈爽!小白来,哥爱你。”
“嗯……”终于脱离苦海的小白哀哀地把头靠在全哥身上。
小白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房间里没有人。
另一间屋子的地板上,DVD、连接线、遥控器堆了一地,电源开关还闪着灯。
小白小心的绕过去,来到院子里,终于看见了全哥。
赵晓全刚刚进门,正靠墙停着自行车。
“来吃早点。”赵晓全招呼小白。
小白有点犹豫。
“来啊!”赵晓全把早点搁在桌上,“我还给你买了糖。”他说着,回身从车上提下一只大口袋,拎到小白面前。
那是一只大号超市购物袋,装了一袋子水果糖、果冻、巧克力。
“哥对你好吧?”赵晓全看着小白,“喏,提着走吧!”
“可是……我不能提回去。”小白想起家里的人,他提了东西一定会被当成坏人赶出来。
“那就放这儿慢慢吃!”赵晓全利落的说。
小白点头。
赵晓全伸出大手摸摸小白头,“哥疼你吧?”
“……”果冻和糖的确是他喜欢的,可是……
“你还爱哥哥吗?”
小白埋下头。
“问你呢,还爱哥哥吗?”赵晓全用手指蹭蹭小白的脸。
“……爱。”终于,小白不好意思的说。
“对啦!来洗洗手。吃完我送你回去。”
有小半年的时间,小白和全哥在一起。
全哥对小白很好,给小白买很多好吃的,送小白回家,给小白住的地方,教小白打游戏。
只是全哥几乎每个晚上都要搞他。
小白渐渐有些习惯了。
有一次,小白在街道上整整走了一天一夜。
直到夜里——北方冬季寒冷的午夜,街上又冷又黑,小白才回到家,发现鞋子磨破了,五脏六腑好像冻成了冰。小白想哭,可是冻僵的脸却像幼儿园发的面具,连嘴都张不开,硬生生地把哭也冻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小白一到全哥家就吐了出来,然后发起高烧。
那天晚上,全哥把小白搂得紧紧的。
小白觉得身体被这么揉搓很暖和,第一次觉出原来那回事也能那么舒服。
于是,小白第一次在那件事中得到了□。
从那以后,小白开始有些盼望赵大哥用宽阔的臂膀搂紧自己了,赵大哥抱着他的滋味好充实啊。
于是小白想全哥确实爱自己。
而他也扎扎实实的爱着全哥。赵大哥那么帅,那么能干,胳膊那么粗,鼻梁那么高……小白躺在床上想。
小白觉得自己有点离不开赵大哥了。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原来没有蝴蝶结也可以,小白想。
就这样秋去春又来,直到有一天小白忽然发现,家里没钱了。
※※※※※※※※※※※※
小白以为自己遇到爱情。
可是小白不知道,爱你的人不会强迫你。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求留言求分%>_<%难道不是很欢乐吗?%>_<%而且是有肉的章节。。。。被雷翻的童鞋。。。可以举手可以批评,但不要负分啊%>_<%
☆、3小白遇上了狼和狈
春天到来时,郊外到处开着白白粉粉的小花。
开发区的街道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
正午刚过,大厦里静悄悄的,像是没什么人的样子。
小白怯生生的推开3层那扇厚重的大门。
“李总……”他看了眼桌子后面的人。
“又什么事啊?”一个长脸面色黧黑的中年男人阴翳地坐在大班台后。
“我……我……”小白埋下了头,“需要一些钱。”
李总是养父大姐和第一个流氓前夫的儿子,小白不知道该管他叫什么。
小白名义上的姑姑在葬礼上露过一面,随后就甩手到欧洲名品店买LV、爱马仕去了,才不会操心小白家那一摊子破事。
实际上,养父在世时,小白也只见过他们一面,完全不记得他们的样子。
那天是养父去世后,他第三次见到李总。
第一次也是在这间大办公室里,他们接他来,在李总面前签了一大堆东西,虽然当时有人一份份地讲,可是小白还是完全听不懂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白一点都不知道,继父和前妻离婚多年,可是公司的股权关系却一直没有理顺。那公司可是养父当年和妻子一家共同创立,因此在他娶了小白母亲之后,前妻一家时不时还要闹上一番,为的就是这公司早已成了一只下金蛋的鸡——不单是给这两家下金蛋,也给这座城市不停地下金蛋。而小白的姑姑和前妻的关系好着呢!所以说来,共同生活的几年来,小白母子与养父一家其他人一向来往极其生疏,准确的说,是毫无关系。
家里翻不出钱,母亲说存折取空了时,小白很纳闷。小白一点都不懂,怎么家里会没钱了呢,那钱到哪里去了呢?那些账户、文件又都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即便是这一年葬礼、住院花了很多钱,可是父亲不是……不是什么的什么长?他还有那么多股份……不是每年都有分红的吗?那……那些和他们母子没什么关系了吗这么说?
因为小白是有点傻的,所以小白当然不懂,既不懂家里为什么忽然没钱了,又不懂该找谁去问这些事。
当然小白也一点都不知道继父葬礼前后的满城谣言与风风雨雨。那段日子里,围绕着震惊一时的枪击事件,大街小巷热议纷纷,仇杀情杀暗杀自杀各种说法诡异纷呈,接着就赶上生物与制药类产品的国家政策调控,及有人匿名举报公司假冒伪劣贿赂药检,这接连几件大事几乎动摇了那个不到二十年公司的根基,上市未成且元气大伤,直至这个开春还没有缓解。
办公室里,李总蹙着眉阴森森地看着小白。
“上回不是给了你三千吗?”
“交……暖气费了。”小白深深埋下头。
“这回要多少啊?”李总瞥了小白一眼。
“五千……”小白轻声说。
李总皱起眉,阴沉着脸看着桌上的材料,一会儿随手用笔在上面画了一道,不再理睬小白。
房间陷入一种尴尬又异样的安静。
“……”小白不知如何是好了,额头冒出了汗。
半天,小白鼓足勇气再次开口,“李、李叔叔……” 他忽然想起了这个称谓。
“连叫什么都不知道。”李总冷冷地瞥了眼小白,忽然放下笔,起身向门口走去。
“……”小白心里一慌——幸好,李总只是关上门又转身返回。
“你妈怎么样了?”李总走回,经过时用两根指头使劲戳戳小白的脸。
“她好些了。”小白低头。
“这回要钱干嘛啊?”李总冷冷地说,在小白身前停下,结实的大腿几乎贴着小白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白,手却依然放在小白下颌边,几根手指沿着小白脖子、脸颊、耳朵蛇般来回蠕动。
“……”
李总抬手捏了捏小白的下巴,“嗯?”
小白有点害怕,“学、学费还没有交,还、还要买药。”
李总蔑视地斜了小白一眼,“你还上什么学啊?”他说着,拇指在小白唇上压了压,逐渐分开小白的唇揉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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