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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在一起+番外 作者: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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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阴差阳错 近水楼台

  我从门上跳下来,忍了半天才压下火气:“我没有知情权?”
  “家属才有。”小兵道。
  “我是他家属。”我怒道。
  “证件。”小兵铁面无私。
  我语塞。
  我没有证件证明我跟周启崇的关系,甚至这辈子都不大可能。
  小兵“唉”了一声,诚心地求教:“大哥你到底是他啥人啊?你拿着证件来我带你进去不就行了?”
  我咬了咬牙,怒道:“我是他男人!华夏不给发证!你要我怎么证明?!他妈上个月去世了,他现在就我一个家属!那是不是他死了也不能告诉我?!”
  小兵瞠目结舌愣在原地。
  我吼完了有些难受,喘着气看他:“我要进去。”
  小兵被我吓得一跳,尴尬道:“你,你等等,我去问问。”
作者有话要说:  沈江佑怒吼:“我是他老婆!”
  另外要请假,嗯,这久要忙开学的事,好烦好烦,可能不能保证日更了,而且这个月考试特多……啊还是好烦,原谅我,我会尽量挤出时间码字的,嗯,这个月应该能完结。吧
  另外,如果要写番外,可以开始点播了,我目前决定要写的只有夫妻日常,你们还想看什么?本章下面留言,我会尽量写出来的。
  么么哒大家
 
  ☆、下落不明
 
  我分不清军衔的标识,只知道那小兵一级级报道往里面走,叫那个中年男人上校。
  房间里的人都撤出去,只剩下我跟这个垂头写着什么东西的上校。
  他写了有三分钟,漫不经心抬头看我:“坐。谁的家属?”
  “周启崇。”我答道。
  “唔,”他眯着眼睛点点头:“他当年进来时就是我带的,这两年为了他母亲也不好好训练,成天往外头跑…你是他什么人?”
  上校的目光扫过来,顿了顿:“你是沈江佑?”
  我惊讶了一下,很快点头称是。
  上校打量我几秒,表情变了变,而后失笑道:“你倒是…胆子蛮大。”
  我平静地看他:“上校,我到这儿来,是希望得到周启崇的消息,如果您愿意行个方便告知我,我不胜感激。”
  上校懒洋洋靠到椅背上,目光垂着看向桌上一支被阳光镀上一层金光的钢笔,半晌随口道:“你没权利知道。”
  他淡淡扫我一眼,眼神有些轻蔑:“对于军人而言,有亲人,他们出于义,必须履行孝顺的义务,但没有亲人了,命就属于国家——你不算是他的家属。”
  我并不想跟他过多争论这个问题,于是起身行礼:“上校,您愿不愿意告诉我,是您的事情,我进来,是想走走正常程序,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就只能从我方法走了。”
  “这里是军队,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上校的口气沉了下来:“我也不是周启崇那个浑小子,会捧着你忍着你。”
  他显然对我跟周启崇的事情了解很多,估计还认为是我把周启崇拖上这条弯路,在他眼里,我也许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工具小子、恶心的同性恋。
  我毫不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上校大人,如果您愿意打听清楚些,您可以去国安问问——我知道你有几百种办法套我的话,但国安的人怕是不会让我轻易死掉。”
  上校勃然大怒,吼道:“来人!”他恶狠狠地瞪我一会儿,狠狠吐了一口气,缓声说:“把他带去A-411房间看着。”
  我本来还以为会被带到什么小黑屋,结果却直接被带到周启崇的宿舍呆着,宿舍里两个高低床,此时却空无一人,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四下里窗明几净。
  床位上标了名字,周启崇的名字后面有张贴纸,是我以前充话费抽奖时抽到,随手送给他的。
  米奇米妮手拉手笑哈哈的样子。
  看来上校这人看起来讨厌,实际上还是可以接受的。
  以前周启崇就评价过他的这个长官:“嘴巴硬,脾气臭——但实际上也不会怎么为难你,就是太讲规矩——这点不好。”
  周启崇不喜欢特别讲规矩的人,天知道他是怎么在部队待那么久的。
  周启崇的床临着窗,躺上去很硬,却让我安心了一点。我趴在床上玩了一会儿他枕头上的拉链,又瞪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地发了会儿呆,直到一个小兵送午饭过来。
  “谢谢。”我接过饭菜,看着小兵没动,于是问了句:“怎么了?我得被关多久?”
  小兵嘴唇动了动,然后朝我大声的一字一句地念道:“上校说,要等他查清楚了才放你出去。”他顿了顿,脸上表情有些奇怪:“如果你在骗他,他就会,弄(nèng)死你。”
  我笑起来,学着小兵传话的口气回敬道:“谢谢,他不会有机会弄(nèng)死我的。”
  如果我通过军队这边向国安那边证明了我和我脑袋的价值,我不仅可以找到周启崇,或许还可以多一层保护——国安那个内鬼依然存在,但我已经不想再管他。
  反正已经深陷泥潭了,我不可能再因为一点侥幸再去逃避。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有什么恐惧超过一切,那么一切都无所谓。
  我害怕周启崇出事。
  我害怕他像我父亲那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对于过程一无所知的我徒得一个最后的结局。
  我知道这样很冲动,而且就算知道了他的消息,我也很可能无能为力。
  但我不想什么也不知道就直接跳到结局。
  江丰给我的那一次,已经够了。
  实际上,这个话题我跟周启崇讨论过,当时周启崇嬉皮笑脸:“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撑着一口气,等着被送回来跟你见一面。”
  我敲敲他的脑袋,示意我在正经说话,然后对他道:“若是以后我要…”
  “不会的,”周启崇打断我,笑了笑:“了了不会的。”
  军区不可能给我碰电脑或手机,但是没过两天,我便可以每天到外围训练场上跟着兵们跑圈,或者去实习工坊转转。
  个人自由受限,但军区有个好处,就是三餐定时,我总算有人盯着按时吃饭,不必担忧胃酸再在我的胃上灼个什么窟窿。
  周启崇还是没消息。我心里着急,但除了明里暗里跟其他人打探情况以外别无他法。
  我有次偷偷溜进工坊再次黑进军区资料库找信息,找到天亮时被人抓到,一下子惊醒了才发现是做梦。
  工坊里怎么可能有网络?
  我渐渐不想出去,担心有消息来我却不在宿舍,于是成天乖乖禁足在宿舍。
  宿舍里并不无聊,我有时候翻周启崇的抽屉或衣柜,坐着一翻就可以翻一整天;有时候用手蘸着水在墙上默写代码,或者用那种智能语言按我已经掌握的部分随便编写一小段程序;有时候我跟门口的大兵聊天,有个人认识周启崇,说周启崇带过他们这群新兵。
  他说周启崇离了婚还好些:“那个时候教官刚结婚,脾气爆得很。”
  “踢人特别疼。”另一个接话道。
  “那次我们新兵训练结束要散了,请他去喝酒,他就一个人喝,喝醉了就嘟嘟囔囔要回家。”这人说着,笑起来:“他喝醉了,找不到路,问他家在哪里,他就说要在一起。”
  另一个警告他:“你还敢说——等教官回来打死你。”
  晚上宿舍走廊里大兵们训练完毕吵吵闹闹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凌晨五点多钟外头响起晨练喊操,他们又互相说着话出去。
  等待的时间越长,我就越痛苦。
  周启崇失踪近两周,上校终于给我一点信息,任务成功,但还有后续任务,具体情况需要保密。我被安排送出军区回到家里,继续由国安的守着。
  但这种心悬在半空的感觉仍未消失,我再次翻过国安设的重重阻拦黑进军方系统,经过排除,找到一个最有可能的任务——灰鸽援救行动。
  系统里显示任务还在进行中。
  联系方式是结束交接。
  救援行动。
  这种行动一般是解救被劫持人质或者搜救意外坠落的飞行员。
  我希望是第二种。但如果是第二种,一定是需要实时联系互通消息的。
  其实是哪种都无所谓,周启崇平安回来就好。
  他此次失踪太过不同寻常。他以前总会给我个大概期限,这回却只开了一个会,然后就无影无踪;以前军区认识我的人多少会安慰我一句没事儿,他们没问题,可这回我得到的只有无可奉告;以前我在他们系统里甚至可以用资料分析出番号和联络频道,这回却什么也没有。
  无论是军方还是国安,给我的建议都只有一个“等”字。
  国安派人来跟我商谈代码的事,我告诉他们当然可以,等周启崇回来我就自己去国安。
  他们再三叮嘱我,是看在我爸的份上才对我宽容有加,希望我能好自为之。
  我如果好自为之,就不会找上国安,我现在已经直接将自己暴露在国安面前——张全不在,有内鬼。
  或许,现在所有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代码在我手上,甚至猜测到江丰临死前必然给我留下了什么指示。
  江丰确实留给过我指示——他让我背下来,然后删了它。
  我猜他完整的意思其实是,背下这段代码,删了整个程序。
  我觉得他太信任我的能力。
  我其实只是个小市民而已。
  若是周启崇完完整整回来,我就是个良民,若是有什么变故,我也说不好我会如何。
  指不定报复社会,或者在报复社会之前就已经因为失眠或臆想,被关进精神病院。
  周启崇扔了我一堆安眠药,现在我只能省着点用。
  我吃了一片安眠药趴在床上,玩一个从军区带出来的周启崇旧衣服的纽扣,外面雷声阵阵,时而有闪电划过,树木“嘎吱”作响,像是下一秒就会被连根拔起。
  奇异地,在这样吵闹的环境下,我居然睡了过去。
  我梦见自己在爬一道很长很长的楼梯,周启崇在楼上伸出头来让我快一点,可我每到楼梯转角处,就会多出几级来。
  周启崇俯身来拉我,我把手伸过去,抬头便看见周启崇变成了张全。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背上一身冷汗,外面闪电一亮,照亮了突兀地站在我床边的张全。
  张全满身是水和血,给我的感觉像是还在梦中。
  他开口说话,声音发抖:“沈江佑,我带你去见周启崇。”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我居然挤出时间更新了!!!么么哒大家
 
  ☆、真相大白
 
  我浑浑噩噩被张全拉起来,扣衣服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好几次手滑,终于勉强搭上。
  张全沉默地站在一旁,突然出声安慰我:“他还活着。”
  我闻言腿一软,险些跪到地上,稍稍定了定神,推开张全伸来扶我的手,哑着嗓音说:“我去洗把脸。”
  我将脸浸在冷水盆里,直到胸腔里的气全部用尽,才“哗啦”一下抬起脸来,肺部火辣辣地疼。我盯着镜子中那个面色惨白的自己,一字一顿地自语:“他还活着。”
  周启崇还活着。
  我擦干净脸走出卫生间,穿戴整齐,面色平静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张全:“走吧,去哪里?”
  张全没有回答。
  我们坐上军车,一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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