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7摄氏度的疼痛+番外 作者:鹤舞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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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文从医药箱里面取出一管药膏扔给肖灏。
“活血散瘀的,等等帮他抹点,以后要克制。”
说完便又笑着走出门去。
肖灏拿着药膏尴尬的站在原地第一次难为情的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程越迷迷糊糊醒过来,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室内黑乎乎一片。揉着有点发懵的脑袋,想要坐起身来,两只手刚撑在床上就又虚软的倒下来现在床里面,身上传来的阵阵酸痛和忍不住的疲乏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一手附在额上,一只手摸索着找到床头灯的开关有点吃力地按下去,灯光有点晃眼,隔了好一阵这才适应了房间里面的光亮。
重新撑着身子坐起来,戴上眼镜。
环顾卧室里面,窗帘是拉着的,空调开到恰好的额温度,床单被罩也是干净如新,侧脸看到旁边的输液架子上面吊着的空瓶子。
终于是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
肖灏的疯狂,他的放纵,两个人就在这张床上,一室旖旎。
现下的形影相吊。
呵呵,不过是各取所需,不过是一场无关风月的放纵而已。
这场所谓的感情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自己会给与什么热烈的回应,肖灏的见异思迁,肖灏的玩世不恭,肖灏的风流成性。
都是他不愿意触碰的禁地。
更何况,昨晚的一切也只是自己给彼此的一场不纠缠的放纵而已。
摸着有点微微发烧的脸,程越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着床沿往起站,意料之中的一阵眩晕,看来烧还是没有完全的退下来。
这个时候卧室的门突然开了,然后灯光打开,让程越眯起眼睛抬起手来微微挡了一下,然后是一阵头昏目眩,摇晃着身子又要倒下去。
肖灏眼疾手快跑过去,一手端着手里面的碗,一手将程越扶在怀里面。
“怎么起来了?”
肖灏一边说着,一边先把粥放在柜子上,然后才扶着程越躺回床上,哪知程越直接脱离了肖灏的搀扶,自己慢慢靠着床头闭上眼睛。
肖灏有点错愕地看着恢复冷漠疏离的程越,耸了耸肩膀,然后俯下身来去拭他的额头。
“还有点发烧,等等家文会过来继续给你挂水。我熬了点粥,你先喝点暖暖胃。”
肖灏径自端过盛粥的碗,拿起勺子舀起来一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送向程越的嘴边。
程越微微闭着眼睛,但还是闻到了小米粥的香味,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肖灏竟然直发毛,畏畏缩缩地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一副受了委屈小媳妇模样。
程越懒懒的瞅了一眼肖灏,语气是一贯的冰凉不带感情。
“你回去吧。粥先放着我等等喝。”
“那不行,我要亲眼看着你喝下去才行,家文所你的胃又有点轻微的出血,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退烧。等等挂水肯定是要难受的。”
“就不劳费心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
“我说程越你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有完没完,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油盐不进啊。”
“怎么,肖少是觉得我昨晚让你很满意还是嫌昨晚不够尽兴?”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人想得那么不堪啊?”
“你的意思是你很纯洁?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你。。。你到底喝不喝粥,还是,你要我嘴对嘴喂你喝?”
肖灏气急败坏却忽然之间冷静下来,不断提醒着自己,对面的这个人还在生病,还在发烧,还在胃出血。
程越知道以肖灏的性格还真是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来,端过他手上的碗,开始慢吞吞的咽那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粥。
不经意间撇到了肖灏□□的小臂,看到上面红肿一片,难道是刚刚熬粥的时候烫的吗?程越不禁有点微微动容。
肖灏看到程越乖乖地喝粥这才眉开眼笑。只是看到程越才简单地喝了几口就放下碗和勺子,手在胃部一圈一圈揉着。
“再喝点嘛,这粥我熬了一下午呢,为了这粥我还把手给烫了,给点面子多喝点好不好,家文说你等会挂的水比较多,这胃怎么受得了啊。”
程越懒懒的闭着眼睛不想说话,听到肖灏一直在耳边喋喋不休的聒噪着,本来就昏沉刺痛的头更觉难受,真是恨不得将他从窗户边扔下去。翻个身子,把头扭到另一边,不经意间别到了放在另一边柜子上的沐浴露,猛地转过头来看着肖灏,眼神瞬间就冰冷得如同蒙上了一层千年寒冰。
这一看又让肖灏禁不住一哆嗦,想挠头又不敢抬起手来,暗自腹诽,祖宗,我又怎么得罪了你。
“肖少可以回了,对于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肖少不会是这么玩不起的人吧?只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游戏而已。”
“你的意思是?”
“两个寂寞的人相互的一场慰藉。”
肖灏看着程越倚在床头漫不经心的弹着身上看不见的尘埃,直接炸毛,抓着头发来回地踱步,恨不得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再将他就地法办了。
肖灏耐着性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脾气变得这么好了。肖灏不怒反笑,微微弯下身来冲着程越笑得一脸无害。
“程医生不提醒我倒是还忘记了,为了服务好你,肖某的手机钥匙钱包都已经丢在了酒吧,我现在倒是无家可归的人,还望程医生收留。”
“狡兔三窟的肖大少还怕找不到住宿的地方。”
“碰到如此赏心悦目的顾客,我还真是觉得这么走了太亏了。”
说完肖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看这程越,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气势,打定了主意是要死皮赖脸和程越死磕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就在两个人剑拔弩张之时,门铃声适时响起,打破了室内硝烟弥漫的气氛。
肖灏看了一眼别扭着自己揉搓着胃的程越,站起身来去开门。
乔家文熟门熟路穿过客厅上楼梯走到程越的卧室。刚刚在楼底下看到了肖灏那张纠结又便秘的脸,又看看程越躺在床上一张脸苍白中透着红晕,可是却难掩他眼中的冷漠疏离,知道两个人肯定是又斗嘴了。
先拿出来温度计帮程越量了一下体温,他所担心的问题不出所料的出现了,程越的体温又升高了,刚刚肖灏说半下午挂完水那会量的时候已经降下来了,果然还是怕什么来什么。
“老大,你这体温又升高了,我早上没敢用太多退烧药,这到晚上又烧起来怕是够你折腾一阵了。”
“没事,该用什么药你用就是了,我扛得住。”
“你的胃有轻微的出血,我怕适得其反啊。”
“让你加你就加,哪那么多废话。”
程越刚刚和肖灏针锋相对斗了半天的嘴,便感觉到了自己体温又开始往上升,亏了是后来没了力气,头晕的不行,否则他一定会把肖灏那死皮赖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直接扫地出门。
乔家文感觉到程越口中的不耐烦,知道他是被这高烧折磨得有点失去耐性了,狠了狠心,加大了退烧药的剂量开始配药。
满满5大瓶的药水摆在柜子上,看着旁边的肖灏都有点心有余悸,下午给程越拔针的时候,因为一次性挂的药水太多,他的手背微微有点青肿,针拔出来还流了好多的血,他甚至都听到程越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这下又加了满满一大瓶的药水,肖灏莫名的就是一阵心疼。
“这药水得一次打完啊?分批不行?”
“分批效果不好,刚刚有没有给他喝点粥垫垫肚子?”
“喝了,不过只喝了一点点就再也不看一眼了,这样行吗?”
“比不喝强。”
乔家文不置可否地皱皱眉头,弹尽滴管里面的空气,抓起程越抬起来的左手看着微微摇了摇头,又抓起来右手看了看,这才开始绑止血带,找准静脉,消毒进针,站在一旁的肖沛却悄然扭过头,倒退着向沙发挪去。
乔家文收拾好一切回过头来,恰好看到肖灏紧张地盯着这边张望又有点不忍心的样子,心里面一阵感动,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人这么在意老大的难受和痛苦了,不由得弯了弯嘴角。
“今晚还是得麻烦肖少照看了,我加大了退烧药的剂量,先挂的这两瓶是退烧的,怕是老大等会会难受,肖少多费心。”
“家文让他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放心吧,我会守着他。”
肖灏自动忽略了程越的话,口气有点生硬地回应乔家文。
乔同学看着肖灏微微不悦的样子,一时脑抽筋问了一句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的话。
“话说,肖少,昨天给你的药膏有没有帮老大抹了点。”
话音刚落,乔家文便感觉到身后嗖嗖放着冷箭,凭感觉他也知道是程越已经是怒火中烧,对面的肖灏也已经是虎视眈眈瞪着他。
“呃,那个我还有病人,先闪了,换药水的事情就交给肖少了,老大他自己会拔针。”
乔家文刚要拔腿开溜,身后传来了程越冷的发颤的声音。
“家文,你平时用什么护肤品?”
“呃,碧欧泉啊!怎么了?”
“没事,明天来帮我带瓶新的过来,顺便把那瓶扔了。”
说罢眼神往旁边的床头柜上示意了一下,乔家文屁颠屁颠走近一看,居然是瑞士的顶级品牌LA PRAIRIE。
“呃,老大,你这有点奢侈啊,还是新的,怎么就...”
乔家文剩下的几个字还噎在嘴里面没吐出来就直接被程越凌厉的眼神秒杀着硬生生咽了回去。
无辜地摸摸自己的鼻子,捡起柜子上的那瓶LA PRAIRIE默默地走出去。乔家文暗自腹诽着,好吧,闭嘴,谁叫老板最大呢?不过,老大的脾气最近见长啊,不是说恋爱中的女人很温柔吗?难道恋爱中的男人相反?真是搞不懂,还是保命要紧,走为上策。
出门的时候很有良心的对着随后跟来的和肖灏说了一句。
“灌个热水袋给他,这样会好受一些。”
“知道了,拿来吧。”
肖灏说着就伸出手来,乔家文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满脸阴沉的肖灏。
肖灏抬手指了指乔家文手中的乳液,反射弧比较长的乔同学往后退了退。
“老大不是说扔了吗?肖大喜欢,要不回去问老大一声?”
“你很闲?”
“没没,肖少笑纳,小的告退。”
笑话,老大惹不起可好歹他也算是表里如一的君子,小家大少话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多少年来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老狐狸,这一不小心惹毛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肖灏接过乔家文递过来的东西,这才心满意足的迈着悠闲的步子往回走。
其实早在今天上午,肖灏的秘书就把车钥匙,钱包,和换洗衣服送过来了,顺带还有需要他批示的文件。只是程越当时昏昏沉沉的无意识地睡着加上两个人在楼底下说话又小声,程越根本不知道。
肖灏听乔家文这么一指示,避免和程越的正面接触惹来一阵不痛快,也懒得再去问他家里面有没有热水袋,麻利地套上衣服准备去楼下的便利店买几个。
有点不放心地推开卧室的门想先进来看看程越怎么样,刚扭开门就看见他自己颇为费力的一手拎着药水瓶,一手按在胃部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卫生间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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