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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 作者:桃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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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文案
为什么他感觉那么无望?
他的眼前一片灰暗。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流 ┃ 配角:李牧寒 ┃ 其它:
 
 
  ☆、序
 
  江流渐渐什么也不想做了,他的思维变得迟钝。
  江流是一个学生,可是他失去了一切学生应有的东西。
  他不想听讲台上老师的絮叨,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两眼发直的看着老师,看着老师慷慨激昂的讲述自己的课程。
  突然很想笑,所有人都在认真的演戏,演一场名为生活的戏,而他被独独排除在外了。
  像是陷入一个真空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江流。
  没人理解他,没人注意他。
  没人知道他被闷进看不见的泥沼,徒劳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所有人都在忙碌,可是他们知道他们在为了谁而忙碌吗?
  江流就这么静止着,看着他们所有人。
  每一次下课都是一次解脱,每一次上课都会让江流肌肉紧绷。
  因为只有下课的时候他才和所有人都一样。
  大家凌乱无序,没有谁是孤零零被甩下的人。
  但是一旦上课,所有人就都像被施了魔法,他们就要受讲台上的人蛊惑了。
  只有江流冷眼看着他们,看着全情投入表演的他们。
  江流就这样在上下课的交替里煎熬着。
  终于放学了,江流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今天,结束了。
  江流慢慢的收拾着书包,将书包塞得半满。
  然后把书桌整理干净,背上书包离开。
  穿过空荡宽敞的校园,他来到校门口了。
  意外的,校门口站着一个熟人。
  江流抬眼从微长的刘海下面看过去,看到那人被夕阳熏染成金黄的侧影。
  江流微微着迷的盯视了一会儿,然后他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然而那个人并没有让江流就这么无声的溜走。
  他的动作打碎了残阳为他编织的恬静美好的假象,他大步站在江流面前,死死挡住江流的前路。
  江流没有抬头,他的额头倾斜着,他的视线软绵绵的投映在对面人的胸膛上。
  李牧寒等待了片刻后终于打破了两人间莫名其妙的沉寂,由于良久没发声,李牧寒的声音又低又哑,“江流,你最近怎么回事?”
  江流似乎茫然不解,他抬起头近距离的注视眼前的人。
  李牧寒的左侧脸颊上有一颗小小的痦子,虽然它又小颜色又浅,但是镶嵌在李牧寒白皙的脸颊上,就格外的明显。
  江流又陷入奇怪的思绪里了,他想着,看,这样完美的人也会有瑕疵,可是这个瑕疵让他看起来更真实了。
  江流始终没说话,李牧寒伸手按在江流的肩上。
  江流的身体陡然颤了颤,仿佛按住他的不是李牧寒的手,而是千年冷冻的寒冰。
  江流倒吸一口气,发出轻微的“嘶”音。
  李牧寒有些诧异的将手抬了抬,但是很快他就把手继续伸过去,横在江流身后的肩背上,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
  江流闷在李牧寒的怀里不动了,他轻浅的呼吸着李牧寒那带着暖意的体恤上传来的阳光味道。
  江流没头没尾的说话了,他说,“你不是走了吗?”
  李牧寒松松垮垮的抱着江流,他的眼睛哪也没看,像是沉思着什么事情。
  他没觉得江流的话莫名其妙,但是他也没有立即回应江流。
  他们拥抱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周围偶尔路过的人会驻足观望。
  路人的眼神里绵藏着深意,他们用审视的目光在拥抱的两人身上逡巡。
  李牧寒松开了江流,在他背上推了一把,“走吧。”
  江流退出李牧寒的怀抱,身前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
  他顺着李牧寒的力道往前走,然而却是一副忘却了李牧寒的样子。
  他闷头往前走,这条路上本就该只有他一人。
  江流没有直接回家,他的路线被李牧寒硬生生扭转,两人坐在了公园里树荫下的长椅上。
  这个公园荒废了很久,江流的脚边丛生着跋扈的杂草。
  李牧寒悠然的靠着椅背坐下,他的双腿微张,左腿膝盖顶在江流的大腿上。
  “最近怎么没和我一起吃饭?”
  这是李牧寒的声音。
  江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
  他的鞋不知什么时候蹭上了一块灰斑,也许是他们翻墙跳进公园的时候,他的脚被某一棵脏兮兮的草玷污了。
  也可能是他停顿在墙头上,不期然的被李牧寒推了一把屁股,导致他的脚一滑,于是那不要脸的墙趁机弄脏了他的鞋。
  江流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屁股,仿佛坐的不舒服了。
  李牧寒的手突然揽在江流的腰上,他凑近江流的脸,故意一样的把呼吸吹在江流面前,他问,“江流,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江流终于回魂了,他将脸往后偏,眼神闪烁的轻微一眨,“我没有。”
  李牧寒截断他的话,“你有。”
  江流又蜕变成了蚌壳,闭紧了嘴不说话。
  李牧寒审视着江流的脸。
  江流的脸色有些灰暗,被李牧寒注视的时候,他的眼神发散着,整个人都不在这里一样。
  李牧寒微微的笑了。
  他的右手顺着江流的鼻梁滑下去,食指触碰在江流闭紧的嘴唇上。
  江流没有反抗,他出神的看着李牧寒的脸。
  李牧寒的手继续挪动,探进了江流的衣领里。
  江流的身体往后倾斜着,他仿佛没看见自己的衣领被扯大了一样。
  李牧寒的手指在江流的锁骨上徘徊了一会儿,他就开始一颗一颗解江流的衬衫扣子。
  江流穿着一件黑色的没有什么样式的衬衫,扣子一直扣到下巴处最顶上的一粒。
  衬衫渐渐散乱开来,露出江流细瘦的胸膛。
  李牧寒慢条斯理的豁开江流的衬衫,然后温柔的帮他脱去。
  江流光着上身,一腿搭在长椅上,一腿无力的垂在长椅之下。
  李牧寒拽开江流的腿,去解他的裤子。
  直到江流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布料,李牧寒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看着自己的成品,他伸手在江流光裸的肩膀上一点,他的嘴唇在说话的时候动作的那么刻意。
  他说,“躺下吧,江流。”
  江流便听他的话,平平的躺了下去。
  高远的天一下子就掉进江流的眼里。
  江流看着遥不可及的云,想象自己也成了一朵赤条条的云。
  但是李牧寒是不会让江流一个人孤寂的,他把江流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然后摆在自己的腿上。
  他扭身,四根手指亲昵的在江流的下巴上蹭了蹭。
  江流不是猫,他没有回蹭。
  李牧寒的手于是挪开,沿着他身体的曲线往下,越过平坦的胸部,继续向下,直到停顿在江流的胯间。
  小江流软软的沉睡着,它脑顶着稀薄的黑草,谨慎的缩着。
  李牧寒伸手触碰上去,像是把玩一个玩具一样抚摸了几下。
  江流的腿抖了抖,但是他忍耐着没有动。
  李牧寒收回了手,他站起身,将江流的衣服夹在腋下,居高临下的对江流说,“我先走了。”
  说完,不待江流回应,他大步离开。
  江流终于能一个人独处了。
  他木木的躺在长椅上,他能感觉到后背上长椅的脉络。
  太阳下山了,江流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因为天黑之后,他就应该回家。
  他站起身,光脚踩在长椅上。
  他站得高,但是这里的树比他还高,所以他除了树,什么也看不见。
  江流并不着急离开这里,因为他总能离开这里。
  果然,杂草中响起一片窸窣声。
  没一会儿,一条雪白的大狗钻了出来。
  大白的身上堆砌着一件长长的衣服,他的前爪伸进袖子里,袖子被人细心的高高挽起,因此不会在大白走路的时候沾到泥。
  衣服的后摆也被挽起一些,堆叠在大白的后屁股上。
  江流在大白蹲坐在地上之前跳下长椅,按住大白的身躯就开始扒大白的衣服。
  人物仿佛颠倒了身份。
  之前是李牧寒夺下江流的衣服,然后带走。
  现在是江流剥夺大白的衣服,他将穿上它。
  然而只有一件,这件衣服穿在江流身上,刚刚能遮住江流的屁股。
  他这么穿,走在街上实在是有伤风化,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总比裸着强。
  况且,正常人看到他,谁能想到他的衣服之内根本就什么也没穿呢。
  江流穿上鞋,一人一狗走出公园。
  江流平静的走在大白的身边,大白比江流更平静的垂头看路。
  很快,他们到家了。
  门打开的时候,迎面是李牧寒带着暖意的笑脸。
  他对江流说,“江流,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遗弃
 
  江流的耳朵有问题。
  他刚出生的时候是能听见声音的。
  但是在他四五岁的时候,他突然间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的妈妈带他看过病,江流不记得诊断结果是什么,只知道后来不了了之了。
  他渐渐学会了唇语。
  江流的家是一间破败的车库,江流的妈妈没有认真的打理这个车库,她留在这里也只是想等待这户人家的主人归来。
  江流妈妈信誓旦旦的认为,江流就是这个房子主人的儿子,连江流的名字都从着那人的姓。
  可是那个人却消失了,五年来都没有踪迹,似乎连这座房子都不要了。
  周围的邻居默认着江流母子的存在,他们把江流母子当做空气,没有一个人用正眼看他们。
  江流妈妈需要钱来养活自己,她没办法,她等不到她的男人,她只能做回她的本行,去寻找其他的男人。
  可是现在,她渐渐老了,她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在江流六岁的时候,江流妈妈有一天刚出去没不久就重新回来,手里还拎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她将江流拉过来,两人围坐在一个简陋的矮桌之前,她一包一包的拆那些零食的包装。
  小小的江流并没有动,他也没有开心,只是用眼睛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妈妈的脸。
  江流妈妈撕包装纸的时候很用力,她看着那些包装纸,仿佛透过它们在看其他什么东西一样,她用力的撕扯着这些惹她愤怒的东西。
  她把所有的零食都往江流面前推,然后去摸江流的脑袋,“吃吧,江流,你快吃。”
  江流的头被他妈妈压着,他没有挣脱他妈妈的手,而是顺从的捡起一根薯条送进嘴里。
  他咀嚼着薯条,他吃得样子不像是吃薯条,反而像是吃草。
  江流妈妈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江流,她拍一拍江流,引起江流的注意,然后轻声问,“江流,好吃吗?”
  江流咀嚼的动作一顿,他抬起眼皮看着他妈妈的眼睛,仿佛不知怎么回答一样。
  江流妈妈耐心的等待着,静静地看着江流。
  江流终于点了点头。
  江流妈妈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模糊的笑容,她宠溺的又摸了摸江流的脑袋,手掌覆盖在江流的头顶上,然后顺势往下,托住江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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