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攻受的日常 作者:消失绿缇
Tags:都市情缘 天作之和
事实上,的确过了很长的时间,韩清辉终于接了电话,
“喂,怎么?”
他的声音依旧是低沉且迷人的,但是和他相处了那么久,我已经清楚他脸上的一颦一笑,声调的一高一低都代表什么意思,他有些不耐烦,这个事实让我的心一揪一揪的疼,为什么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对我不耐烦起来?
“你......你说冷静冷静,我想好了,我冷静好了,你能不能回家?”
我说完便咬着嘴唇,虽然周围没有人看着我,但这种低伏的话我还是很少说,让我很不好意思,我父母小时候把我养的很皮实,都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我有什么事也不习惯服软或道歉,这个或许可以称为倔,这种情况在大学才稍稍好转,但是在他面前,我觉得我的软话可以像作报告一样流利。
“我还没有想好,你想好什么了?”
他声音很低,不是质问的语气,我知道他也在困惑,关键是我不知道他在困惑什么,或许......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我心惊胆战的问,手指紧紧抓住了手机,生怕我会因为他接下来的答案而将手机甩出去。
大客厅挂着的表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人的脚步声,在这个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带给我压迫和恐惧,响了足足十声,韩清辉才缓缓回答,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你想多了,没有,我最近很忙。”
这个时候无论他是不是真忙我都会认为他在推脱。
“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吧,皮带我都准备好了,我绝对不喊疼,也不躲,你回来罚我好不好?”
我抚摸着腿上的皮带,我现在无比希望它能被韩清辉拿着,带起空气里的风,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留下殷红的痕迹,痛苦直接冲向大脑皮层,然后我苦苦忍耐,直到最后,他能一如往昔的替我上药,温柔的揉一揉我的头发,说声‘不打了’。
“你还是没有考虑清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一会儿有事儿,你早点睡吧。”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
“如果你不回来找我,那我就自己打,每天,直到你回来!”
我固执的喊,担心他挂了电话,或许这是一种逼迫,可能会将两人领向更好的方向,或许更坏,但我别无选择,我担心耗着耗着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你好受一点。”
韩清辉匆匆挂了电话,结局一如我心底想象的让人失望,我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握起了手中的皮带,用这东西打人一定疼的撕心裂肺,韩清辉又看不到,我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么?
皮革粗糙的触感划过我的手指,我用它贴了贴自己的脸,在一排小孔处亲了一下,轻轻将皮带的另一端塞进金属扣锁在手心里,冰凉的触感。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从来和旁人无关,如果真的认为做错了,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无关韩清辉知道与否,这是我对他的承诺和倾诉。
我让自己跪-趴在床上,压着腰,让臀-部翘起,脸埋在被子里,将裤-子褪到脚踝处,没有人强迫我,没有人为我规定惩-罚的数目和程度,直到我我认为自己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
空气中的凉意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我知道很快我就不会感觉到凉了。
我将手放到背后,寻找的承受痛苦的正确地点,防止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伤害,皮带接触到臀-部柔软的皮肤,我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我想象着自己正如此趴伏在韩清辉跟前,他就站在我的身侧,温柔干燥的大手紧紧握着皮带,他抚了抚我的腰,臀,大腿,然后终于直起身,皮带在空中狠狠划过,撕裂了空气,最终落在我的皮肉上
“啪!”
“啊!”
我的手臂一扬朝自己身后挥去,破风声和脑海中韩清辉挥舞皮带的声音交叠在一起,痛感比我想象到的快,皮肉上热辣刺痛的感觉鲜明的难以直视,我无法保持着那个姿势,而臀-峰处也一定留下了一道并不规则的红痕,我的手抖了一下,死死的咬住牙,蹭着被褥,嘴里呜咽的说一句
“对不起......老公。”
然后韩清辉会怎么办?他残忍却温柔的道
“忍着。”
在我的想象里,他的确是那么说的,意志战胜了我心里的怯懦和对疼痛的恐惧,于是,我缓了一会儿,继续落下第二次击打。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自罚有爱嘛......好羞耻......
消失绿缇这个作者越来越没底线了!把读者们教坏了怎么办!
☆、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啪!”
“嘶......”
我身子晃了晃,还是咬咬牙挥下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最后把自己疼的趴倒在床上,狠狠的攥着皮带,仿佛能泄愤一样,臀部鼓胀的疼,仿佛随时都能爆裂,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我没有再动手,平静的趴在床上等待疼痛刺激我的神经,等着它越来越弱,到我能正常行走的地步。
没有了皮带挥舞的声音,房间里安静异常,我想给自己上药,却恍然并不知道放在哪里,床头柜翻过了,药箱翻过了,总不能再给韩清辉打电话吧?索性算了,他家里养着一盆芦荟,我捏下来一小片肉嘟嘟的茎叶,掰开,将里面的汁挤出来,涂抹在热烫的伤处,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人舒服不少。
以往我只喜欢疼痛带给我的情-事上的快感,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却能催发更强大的化学反应,而韩清辉带给我的大多也都是这方面的享受,他不自私,总会让我先舒服了再爽快,少有几次惩罚也是最后以他的妥协与不忍告终,其实他在这方面并不算严厉,但是这次我自己动手,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它让我皮肉受苦,却带来一种救赎的力量,这种力量让我有自信相信下去,坚持下去,我打的力道越大,就越像是把心中淤积的苦涩打散,把我自己打回来。
或许这是冷静思考的意外收获,原来这从来都不羞耻,无论痛与不痛,它带来的都只有快乐。
我趴伏在属于我的那边沉沉睡去,留着韩清辉的地方,无论他何时回来,都可以睡在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变。
第二天早上,淤肿消了大半,但是坐下去仍然隐隐作痛,我会情不自禁的交换着两瓣屁-股的受力点,让自己好受一点,我说过,每天,要是他一直没有回来,这种痛楚会叠加的越来越重,一定会到我忍不了的地步,所以......请你快点回来吧。
这件事我没有跟零分享,到这个时候,竟然是连倾诉的欲望都没有,但是生活却没有因为感情的冲突而变得温和一些,我必须要打起精神工作了,这一天又是忙的焦头烂额,回到家疲倦的眼睛都不想睁开。
我给韩清辉发短信
“今天你回来么?”
大约晚上十点半,他回我
“早点休息,晚安。”
......
我不免叹了一口气,又开始我承诺过的击打,这次的痛感更猛烈,或许是因为前一天的伤并没有好,我的额头都流了冷汗下去。像昨天一样,我掰了一小块芦荟,也懒得去买消肿的药,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
我被疼痛折腾的更晚才模模糊糊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有淤青存在,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只是坐在办公椅上要时不时的站起来一会儿,学生可能也觉得我脸色不太好,不像往常一样跟我开玩笑,一本正经的汇报完工作就匆匆上课去了。
“酒儿,我跟他复合了......但是没跟家里出柜,我准备考察他一段时间。”
零居然在我工作时间跑我办公室来找我,兴奋的跟我分享这个丧心病狂的决定,或许我正处在低潮期,竟决定他和人渣复合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他们还在一起了,而且都不嫌弃彼此做过的错事。
“恩,希望这次他不会辜负你。”
我扯了扯小娘炮带的小银项链。
“不会的,他都出柜了,他妈差点打死他,一直问那男的谁,不过我才不会承认呢。”
他得意洋洋的一瞥正赶上我疼的皱眉的时候,他多敏锐,多有经验,都快被打成专家了。
“你怎么了?你挨打了?”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要是让同事听到我就不好做人了。
“没事儿,玩呢。”
我敷衍道,可他却执意要看我的伤口,并且以在我办公室大喊大叫威胁我,没办法,我只能将他带到卫生间,稍稍脱下一点,给他看。
“不是特别严重,但是怎么这么凌乱,都交叠在一起了,他没有经验么?”
零皱着眉,估计我的伤痕乱七八糟,丝毫没有美感。
其实凌乱都够可以了,我有好多下没掌握好方向抽到大腿上,才疼得肝颤呢。
“啊?我们玩呢,哎呀都不严重了你看什么!你那男友是到这儿来跟你一起打拼,还是让你跟他会家啊?”
我打岔将这个事儿岔过去,果然恋爱中的人很好糊弄,他没在审问,眉飞色舞的讲着现在那男的在他面前有多怂,对他多么服帖。
我晚上回到家,和前两日是一样的,放在厨房的豆腐已经坏掉了,我不得不把它处理掉,估计是韩清辉买来但我不知道,然后他走之前又没来得及说。
我再次握起了皮带,心情已经很糟糕了,泄愤似的往自己身上甩,疼痛像毒-品一样麻痹着我的神经,在那个时间,我的脑子里心里身体上,都只有痛,牵扯不了其他精力去想别的事,以至于我下床去掰芦荟的时候,竟然疼的一时站不稳跌在了地上,膝盖碰触地板发出嘭的声音,但我却没有觉得疼,用了更多的芦荟去涂,可惜丝毫没有作用。
我给他发短信
“今天是不是也不回来?”
十点半整,他回我
“我在家。”
我有些担心他,毕竟他已经出柜了,但是想一想,我丝毫没有力气再担心他了,一次次的拒绝真的能将我打垮,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撑到什么时候,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
又是一天,空荡荡的房间在夜幕下显得孤寂,我是真的害怕回到这里了,因为无一例外的它将我所有的希望打破,带给我更大的痛苦,每一天的伤痕叠加,甚至走路都会一抽一抽的疼,我最怕的就是通知开会和听报告,因为我已经无法长时间的坐着。
我再一次对自己挥动起皮带,已经将所用的失望与落寞化作自我排斥和自我否定,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耐打了,臀部已经疼得麻木了,而胳膊也酸的挥不起来,我把脸埋在被里,呜咽的哭了。
伸手到后面一摸,冰凉的指尖上沾着淡淡的血迹,新鲜的,红色的血,我身体里流出来的,我自己打出来的。
我看到血的一刹那,心已经沉到了低谷,我勉强爬起来,将手洗干净,让身后的血迹凝固掉,整理好家里的床铺,将皮带挂回衣柜,把冰箱里快要过期的酸奶拿出去扔到,带上几件自己常穿的衣服,我给他发短信
“韩清辉,我回宿舍了。”
然后我关了机,一步步走会回宿舍,走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 承受能力差的读者千万坚持住,最后一章虐了......
话说泥萌当中是不是没有处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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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还不能坚持,宿舍里已经好久没有人住过了,不过幸好我每周都有打扫的习惯,打开窗户放了放味道,这次我没忘了买个消肿止痛的药膏,细心的给自己涂上,粘稠的白色乳液碰到伤口时还是揪心的疼,但是如果不期待了就什么都能忍了。
第二天上班,大约早上十点左右,
“哎,你总站着不累啊?”
我同事刚在卫生间补完妆回来,眼睛扑闪扑闪又大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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