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番外 作者:红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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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木门终是被打开了一条细缝,薰姐虚弱的声音传来:“不用你送……”“开门,薰姐,求求你。”我急得快哭了,她可不能出什么事啊。她想把木门重新关上,我赶紧再说:“薰姐,求你开门,我把你送到医院就回去,我发誓。”她还想说什么,听到我不断地求她,终于不再逞强。
门被打开,我才看清薰姐的样子。脸色惨白,四肢无力,汗浸湿了衣服,嘴唇已经没了血色。而地上有些许血迹,她仿佛用全身的力气给我开了门,再也无法抑制地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声喘息。
我看到这样一副光景吓了一大跳,赶紧拨通了120。等医护车的间隙,我把她家里的被子拿出来裹在她身上,她的手没有温度地扶着我,我一边给她取暖,一边用毛巾帮她擦着冷汗。
一秒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艰难地等待终于盼来了救护车。我不敢通知秦沐铭,生怕扰乱他重要的生意,我一路抓着薰姐冷冰冰的手,陪她来到了医院。
“这是生理期的大出血,也许是因为压力过大,身体劳累过度。目前需要补血,你是她的亲属?”“我不是……但你先验我的,说不定可以献。”
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我们都是A型,我欣喜若狂。取血的护士问我:“先生,你愿意捐多少?”“能让她恢复原状,多少都行。”护士皱皱眉头:“可是您本身血量并不是很充足,一下献那么多可能会出现头晕等症状。”“没事。”我伸出了胳膊。
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流入了血袋,我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刚刚薰姐的样子,不敢想我如果晚来一点她会怎么样。献完血果然有些头晕,我慢慢走回薰姐的病房,她是清醒的,但还是十分虚弱。
等会就要被转移治疗,我看着满脸苍白的她,再一次握住她纤细的手。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医生和护士很快便赶来了,要把她转到无菌病房治疗,而我不允许进入。
病床即将被推走,薰姐被我握着的手突然反握了我一下,她最后对我说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别走。”“我哪都不走,等你出来。”仿佛只有在这一瞬间,我才找到了我的价值。
她是我的家人,我最珍视的家人。
焦急地徘徊在无菌诊疗室门口,手不断握拳又松开,看着门上的电子时钟一秒一秒的跳过,虽然不算什么大手术,但还是怕薰姐会出什么意外。半个小时过后,大门开了。
我连忙上前,医生们推出了还在昏睡的薰姐。“没什么大碍了,再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就可以离开。”我点点头,给薰姐办理了私人病房。
看着沉沉睡去的她,觉得有些心疼。这样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女子,身上背负的压力也许比很多年迈的人都大。她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黎明的存亡,而黎明的存亡决定着成千上万员工的身家性命。本应挥霍的青春被埋葬在一大堆应酬出差上,位虽居高,而高处不胜寒。
我抓着她的手,坐在她旁边守了一夜,困了就趴在她的病床旁眯会儿。
晨光漫进病房时,我感到了手被几根细细的指头握紧了些,赶紧睁开眼睛。薰姐已经醒了,看样子醒的不晚,但她并没有厌恶的挣脱我的手。
没有道谢,没有内疚,这个女王一般的女人做不出这么矫情的事情。薰姐开始接纳一个人的方式,就是——
“杨子傲,给我买早餐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出了点问题今天才发现文没发出去。。补发一个
☆、流浪狗
女王第二天便满血出院,走之前还不忘差遣我回家拿她的高跟鞋和西装。看她元气十足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她是昨天那个大出血疼得满头冷汗的无助女子。
我欣慰地松了口气,也回家换上西服去上班了。一到公司我便发现整个公司上下气氛不太对,问了问王晖,才知道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市中心大楼项目被诚毅捷足先登了。我能想象秦沐铭现在会是什么表情,连忙坐电梯上楼找他。
果然,他的办公室大门紧锁。“沐铭,是我。”我拍着门朝里面喊道。里面没有声音,我继续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顿时周遭的气压都降低了。
“干什么?”阴沉的面庞,冰冷的语气,糟糕的心情。再怎么处变不惊的秦沐铭,碰到这种无法弥补的损失时也不免郁郁寡欢。“我听说了,怎么会这样……?”
“我也在想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连大部分公司员工都不知道。”他想了一会,压低了嗓音道:“还有可能,是内鬼作祟。”“知道这件事的都有谁?”“都是公司内部握有股权较大的股东,还有我和秦沐薰……还有你。”
我仔细想想,秦沐薰和我不可能向外泄密,股东们也犯不着把这大笔生意拱手送人,虽说消息从内部传出,但存在内鬼的可能性也极为渺小。“总之,先相信股东们吧,他们不会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的。”秦沐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我说:“以后也许这种事情的告知要尽可能少,越多人知道,就越危险。”
就在这时,秦沐薰走到了办公室门口,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走进来。“你先出去,我有事跟他说。”我知趣地退了出去,出门时还带上了门。
秦沐薰双手撑着秦沐铭红木的办公桌:“我知道他是谁了。”“谁?”秦沐铭心知肚明,但还是假装迷惑。“我的天才弟弟,别跟你老姐装无知。”知道瞒不过她,秦沐铭只好坦白:“你想怎么样?”“留着他,也许将来有用。”秦沐薰望着窗外出神。
“他死了快要一年了。”
秦沐铭点起了一根烟,他一般不抽烟,只有讲到这个话题才会偶尔点起一根。这个香烟的牌子,是杨子傲以前最喜欢的。
“这次的泄密的事情,你认为是谁?”秦沐铭转移了话题。“很难说,或许是哪个股东喝酒说漏了嘴也可能。”秦沐薰直起了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沐铭:“总之,如果是内鬼,严惩不贷。这个项目丢了还不要紧,下一个森野别墅的项目一定要抢到。”
秦沐铭点了点头,在姐姐走后,他拿起了电话:“子傲,中午一起吃饭吧。”
听到秦沐铭主动约我吃饭,我喜出望外,赶紧加速完成了手头的工作,进厕所好好整理了西装和头发。
虽然还是一头黄毛,但发根已经生出了黑色的发丝。这样放荡不羁的发型配上规矩的西装,不免滑稽可笑。而眉眼丝毫了没有当年的犀利,也许是随着现在软弱的性格而变得温和无比。我把领子整理好,提前到公司楼下等他。
不一会儿,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便款款而来,一扫早上的阴沉,此时的他似乎心情明朗了些。我们到了饭店,找了一个包间坐下,他点了一些清淡的菜肴和一瓶干红。不用说,这餐饭将会由他买单,我摸了摸裤兜里我可怜的钱包,就算我想请他估计也请不起吧。
“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没事。”我当他在宽慰我的心,有些担忧地说:“不开心的话不要憋着,跟我说说会好些。”“真的没事,那个项目虽然重要,但无法失而复得。下一个大计划才是重头戏。”
虽然觉得他没有必要告诉我,但我还是顺便问了:“是什么计划……?”“森野别墅。”我瞬间有些明白了,那是城郊结合区的一块很大的空地,现在还没有确定开发商。黎明房产部是黎明公司主要的收入来源,市中心的一栋大厦和这片别墅区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对房产这块我并不是太了解,也觉得没有多问的必要,他似乎很开心,自顾自继续说:“不过这个项目的竞争还没有那么快开始,我也觉得现在还早,暂时没有让股东知道的必要。”他倒了一杯红酒:“陪我喝一杯吧。”
虽然不喜喝酒,但我还是喝下了整整一大杯。“祝贺你,沐铭。”他捧着高脚杯,晶莹的玻璃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此刻我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胸有成竹的帝王,无法被任何事击垮,也没人能够挫败他。
我想,迷恋上他的原由就在于此。且不谈俊朗的外表,他每一个自信的微笑,冷静的思考都令我钦佩不已,也许我爱上的就是这种英姿勃发的气质,以及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优雅和理智。
“想什么呢?”也许是我痴呆的样子被他发现了,他觉得有些好笑,刮了刮我的鼻子,拿起西装:“走吧。”
这儿的冬天有些寒冷,秦沐铭抓住我的手塞到他的大衣口袋里,也不管被人看我们的眼神多么怪异。我把身子往他那儿靠了靠,他脱下他的围巾帮我围上:“别感冒。”我突然觉得外面虽然寒冷,但怎么也不想往有暖气的公司里走了。
下午下班后,秦沐铭说有事让我先行回家,我看到车水马龙的街道,当即决定步行回去。我像往常一样沿着水库旁的那条路走回家,天色渐晚,我遂加快了脚步。
突然,听到草丛里有浅浅的呜咽声,我刚开始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但这声音传到我耳里却是愈加清晰,凄凉而悲惋,我忍不住过去一探究竟。
草丛里放着一个大纸箱,我把盖子打开,才看到一只黄色的小狗。小家伙显然饿坏了,也能看出以前的主人并没有善待它,幼小的身躯瘦巴巴的,它一看到我,便爬到盒子边缘摇着尾巴,一脸的渴望。
“好吧,那你跟我回家。”没办法丢下它不管,我抱着小狗回到了家,看它到处走走嗅嗅,我知道它饿了很久了。倘若我不救它,它一定会死在那里,或者被野狗叼走。我弄了一碗牛奶,又拿了几块鸡软骨煮好切碎,伴着一些米饭喂它。小家伙欢快地过来,三两下解决了那碗牛奶,开始狼吞虎咽地吃着鸡软骨饭。
我摸着它脏兮兮的毛发,看着它边吃边不停摇着尾巴,心中又是怜爱又是疼惜。一碗鸡肉饭,终于把它吃撑了。它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用身体蹭着我的脚,似乎在以它的方式道谢。
我把它抱起来,放到浴室给它洗了澡,又给它吹干。小家伙看起来精神了许多,我不认识它的品种,也不觉得品种和血统那么重要。狗不分贵贱,能相伴一生忠诚侍主便是最高贵的犬类,我喜欢的是这只狗,并不是这个品种的狗。
作者有话要说: 木人看。。那我就慢点发吧TT
☆、粗暴
吃饱饭洗完澡,它变得开朗活泼起来,不停地舔着我的手,在我身边蹦来蹦去。我看着它瘦骨伶仃的可怜样,抱起它说:“你说,你这么瘦,我要叫你什么好?”它小声呜呜了几声,便继续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
“你想变得强壮是吗?”我问它,它伸出舌头企图舔我的脸,我把它抱在怀中,摸摸它的头:“叫辛巴好不好?辛巴可是只很强壮的狮子呢。”它裂开嘴伸出了舌头,我当它默认了,把它放到地上:“爸爸给你找个窝。”
找了些破旧的衣服,铺到地毯上,围了一个简易的窝,辛巴围着自己的窝愉快地转了好几圈,似乎很满意地过来蹭我。就在一人一狗沉浸在熟悉彼此的喜悦中时,门铃响了。
“你回来啦。”我给他开了门,结果西装才想起来我都顾着准备辛巴的事情,自己忘了吃饭。听到外面异动的辛巴也从窝那儿跑了出来,好奇地走到秦沐铭面前。
他看到辛巴,表情很明显地僵了,目光似剑地看着我冷冷问道:“你带回来的?”被他杀气十足的表情吓到,我有些口吃:“是……是在水……水库那里捡的……”“你不知道它有没有病就把它弄回来?”“我明天就……就带它去打狂犬疫苗……”我没想到秦沐铭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一时不知所措。
“你以前很讨厌小动物,我也是。”他望着朝他不停摇着尾巴的辛巴:“把它处理掉。”“……求求你,把它留下来吧……”我没想到他居然冷漠到叫我重新把辛巴扔出去,我把它捡回来对他来说就是重获新生,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家,却又要被赶到冰冷的野外,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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