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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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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业界精英

  比如天生长着六指的人,寻找到携带这种畸形基因的人,而后有针对性地散布某些细菌或因子,比如让人癫狂的病毒。经过短暂的潜伏期之后,所有六指的人都会出现癫狂的状态——假如,散布死亡的病毒呢?
  善良的实验,会散布优良的因子,比如让精神焕发。
  但在邪恶的实验中,就有无数种罪恶的发生:迷失自我、失去知觉、癫狂、病变、死亡……引发这些的细菌和因子被携带着去攻击特定人群,太可怕了,完全脱离了手术台和实验室,因为病毒会非常轻易地寻找到这部分带着特定基因的人。
  但是慕欢也猜错了,杭岩并没有着手任何实验。
  杭岩必须先要解决理论上的可行性。
  将想象变成现实是漫长的过程,杭岩甚至连一只花色的鸭子都没解剖过。
  而丧心病狂的M-G研究所,要的正是这种理论的可行。实验,他们自然会有办法实践的。授之以鱼,授之以渔,最可怕的是后者,一旦M-G熟练地掌握了理论,就可以普及开来。
  最初,魏飞白交给黎煊的成果中隐隐有该设想的透露,但本意期望能为受着某些特定病症的人解除痛苦。
  M-G大为惊讶,暗中令黎煊引导魏飞白去实践。
  杭岩敲键的速度有点慢,沉思的他越发表情缺失,冷得像冰块。沉睡后的脑子有些浑沌,没有恢复以前的清明,简单的东西都要很认真地想才能继续。将他当做重点保护对象的艾洛显得很无聊,长长的腿翘着,半斜躺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杭岩。
  即使寒风毫无遮挡地刮进来,房子里仍然是很暖和的。
  不明白杭岩的脸色为什么会那么苍白,嘴唇的颜色也渐渐淡了下去。艾洛知道自己很有威慑力,刚才那一巴掌毫无疑问给杭岩带来了心理上的震慑,令他变得异常温顺,简直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温顺。
  不停发抖的杭岩看上去很削薄。
  艾洛很满意,杭岩比想象中配合多了,让他很省心。
  昨天属下将包裹着熟睡的杭岩的袋子解开时,露出了俊逸的脸。艾洛陡然萌生了期待,假如这张脸能有生动的表情,无疑是上天赐予人间的极品。
  可惜,艾洛大失所望,虽然上天将底子打得很完美,上色时显然出现了偏差。醒来后的杭岩令他的幻想破灭:俊逸的脸不会笑、不会怒、不会恐惧也不会惊奇。更为可惜的是眼睛,形状和色泽都无可挑剔,却无神、呆滞、空洞。
  可以用一个词来准确形容杭岩:那就是呆若木鸡。
  艾洛惋惜地想,果然上天是公平的。
  即使如此,冷到苍白的杭岩还是勾起了艾洛的怜悯心,给他扔了一件绒绒的睡衣。杭岩没有动,睡衣慢慢滑到地上。艾洛一皱眉,起身,将那件睡衣搭在杭岩的肩膀上。手指碰到了杭岩的脸,冰冷,像冰块一样冷。
  这可不太妙,艾洛将掌心全部贴到脸颊,冷得透骨。
  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温度。
  艾洛关上了窗子,令杭岩暂停休息。浑身都很冷的杭岩任由医生摆弄,让睁眼就睁眼,让张口就张口,像一个木偶一样乖顺。检查完毕后,医生对艾洛说这是一种奇怪的病状,不止像被冻了那么简单,需要多观察几天。
  杭岩变得脆弱,嘴唇很干,一天都在喝水。
  艾洛以为杭岩有意逃避,故意拿出电脑让他继续破译程序。破译程序的过程,就是阐述实验理论的过程,多少人在电流的另一头翘首企盼呢。
  杭岩非常听话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开始。
  但很快又会恍恍惚惚。
  艾洛反反复复地测验着,结果让杭岩变得越来越脆弱。医生说也许带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会好得多,看着粗鲁的保镖将杭岩推搡着向前,艾洛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怜悯,对弱者的怜悯,对无力的天才的怜悯。
  艾洛挥散了保镖,状似不经意地走在前边。
  呼吸着清冷的空气,最保暖材质的衣裳也无法让身体恢复到正常的温度。杭岩将冰凉的手放在唇边,他很享受这种温度,他也很享受现在的脆弱,他知道唯有这样艾洛才不可能强迫他继续,自己才有喘息的机会——艾洛就算视人命如草芥,也不得不掂量一下夭折的实验。
  温暖的慕欢,现在在哪里呢?
  。
 
  ☆、缺少感情的细胞
 
  【18】
  醒来之前是温暖的慕欢的声音,醒来之后是冰天雪地和陌生的人。慕欢能找到自己吗?假如慕欢没有照过来,自己就要呆在M-G研究所吗?
  杭岩没有明确的是非观。
  他觉得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发现了自然的规律,并将它阐述出来而已。因为担心会被运用到罪恶的地方,难道就该被永久的埋藏起来吗?这样说起来,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才是罪恶,而科学家,本就是中性的。
  呆在哪里,杭岩都无所谓。
  但杭岩希望呆在有慕欢的地方,假如慕欢憎恶M-G研究所,那这里就不能呆。而艾洛是慕欢的敌人,朋友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敌人,不是吗?
  “怎么不走了?你蹲在这里干什么?肚子疼吗?”艾洛弯下了腰,将大衣脱下披在杭岩身上。
  杭岩站起来,将大衣打落在地。
  艾洛眉毛一拧眼神恼怒,拾起衣服强制摁在杭岩身上。杭岩一声不响再度甩开了,大衣砸在了雪上。艾洛大步上前,拉住杭岩的手,往后一拽一甩,砰的一声,杭岩跌倒在几米远的地方,浑身骨架被摔得几乎错位了。艾洛踏步过来,蹲下,手指勾起了杭岩的下巴:“不要惹怒我,这只是一个小教训。我有很多办法让你乖乖听话,比如给你注射皮肤裂疼的药。比如打断你的肋骨,比如,把你的下巴敲下来接在脚趾头上!”
  杭岩愤怒地看着艾洛,想站起来,可背部一阵疼痛,手臂无法动,一动就剧疼,他只能仰躺在地,痛苦地看着天空。
  艾洛问:“现在,告诉我,听我的话吗?”
  许久,杭岩将怒火压下,点了点头。
  艾洛这才仁慈地向前,握住杭岩的肩膀,狠狠一捏一推,只听见咔嚓一声,脱臼的骨头复位。
  杭岩艰难地起来,想离艾洛远一些,艾洛忽然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双指抵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凝视片刻,杭岩低低地笑了:“原来你也会生气。你的眼珠子不是石头,而是黑玛瑙。黑玛瑙是禁欲,是拒绝欲念的驱使,你也是吗?”  
  黑玛瑙,没有天然的亲和力,但那与生俱来的固执与坚持,像黑夜一样诱人探寻。
  杭岩低垂着睫毛,温顺,毫不反抗。
  这样的杭岩毫无诱惑,觉得很没有意思的艾洛悻悻地松开了手。
  杭岩知道艾洛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艾洛一定很焦躁,因为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前方却没有了路,而自己这个辟路的人病倒不前,所有的人都停滞在了这里。就像一个吝啬鬼看到对面有一大片的钻石,他却没有淌过这条河一样。这种滋味,比当初不知道又希望还难受。
  在雪地上呆了十四分钟,杭岩看见缓坡上,细细的角的白鹿慢悠悠地走过着,烈焰一般的羽毛鸟儿扑闪着翅膀飞过,扑簌簌的雪从松树枝上落下来,唯独没有人的踪迹。
  这里人烟罕至,接近森林吗?
  难怪艾洛那么自信地警告自己永远别想逃跑。
  这样想着时,红色的鸟儿落下来,圆溜溜的眼睛转着,绿色的喙可爱地啄着雪地上的食物,雪地上爪痕清晰,离杭岩越来越近。往前一蹦一蹦的,歪头看看杭岩。
  杭岩慢慢地蹲下,右手放在雪地,手背朝下,手心朝上,邀请鸟儿到掌心来。鸟儿蹦了两蹦,欢乐地蹭了蹭杭岩的手,扑哧哧地又离开了。多么可爱的鸟儿啊,不谙世事凶险,依着自然的本能快乐地活着。
  万物是可爱的,世界也是,所以一睁眼就看认识见了慕欢。
  杭岩笑了。
  艾洛心情也变得很不错。他将整个房子调到了最适宜的温度,拿出一张毛绒绒的大毯子裹在了杭岩身上,威吓说:“如果你敢再违抗我的命令,我会敲断你的骨头。”手指威胁地敲了敲杭岩的膝盖。
  杭岩一动不动,继续思索着。
  艾洛不知足,忽然从背后抱住了毛毯和毛毯里的杭岩。杭岩的手猛然一抖,电脑嘀的一声,发出错误信报。
  艾洛将杭岩强行扳过来,将电脑推到一边,眼窝一场深邃,声音低沉:“杭岩,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白,是被吓的吗?不要这么恐惧,你如果听话,我是不会敲断你的骨头的。”艾洛包裹住了杭岩的手,捏着毛毯蹭了蹭杭岩的脸颊。
  杭岩的脸更白了:“密码,快好了。”
  艾洛看了看电脑,看了看杭岩,皮笑肉不笑:“你没有骗我吧?你如果骗我,我会惩罚你的!”
  “我没有骗你。”
  艾洛慢慢离开,坐在一侧,紧紧盯着杭岩的脸和手,目光闪烁出另一种异样的光芒,凝目良久,艾洛拿起手机:“给我挑一串黑玛瑙过来。”
  杭岩没有欺骗艾洛,他真的一步一步走向最后一步。
  破译长码,到了至关重要的地方,杭岩全神贯注,全然忘记了身边有危险的敌人。杭岩并没有耍任何花招,他像完成一个精美的作品一样精心投入,整个过程电脑都没有发出嘀嘀的错误的警报。
  艾洛抚摩下巴遗憾地想,杭岩简直是他见过的最好对付的人,不需要利诱,只需要根据一定的指令,就会像机器一样的无误运转,只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原来对手太配合,也会大大减少胜利的快感。
  征服一个毫不反抗的人,对于艾洛来说是没有什么成就感可言的。
  忽然间,嘀嘀声大作,整个房间都响彻了。艾洛一跃而起大步过去,将杭岩一下子抓了起来怒斥:“你干什么!”
  血液沸腾,征服的快乐再度燃起。
  杭岩努力扬起头,平静地说:“这是成功前的最后一步。”
  “你撒谎。”
  “这就是我设定的程序,最后一道程序必须错误,任何人在这里都会被卡住,以为失败了。”
  艾洛想起那群极具智慧的人聚在一起,卡在最后关口始终都过不去的场景,就这样一次次重来,莫非真的如杭岩所说的那样。
  “你解除了所有追踪,我植入什么都没有用!”杭岩挣扎着说。
  的确如此,艾洛的手一松,杭岩被摔回了椅子里。
  杭岩的手指变得飞快,虽然是他自己设定的,这种破译的专注丝毫没有减少,如此接近答案,他的脸庞顿生光辉,焕发出惊人的活力。因激动而血液加速,晕上了朝日初染的色彩。
  艾洛盯着这张蓦然变得生动的脸,直到手机响起,那边传来的“艾洛,完全契合,后面的资料已经全部呈现,教授们都很兴奋,有最新消息我会给你电话”的激越的声音时,艾洛才定了定神,欣喜涌上心头,除了实验,更有一丝说不明的感觉。
  杭岩靠着椅背,陡然轻松。
  他知道,长码解开其实只是一个开始,当初设想写到一半时,魏飞白就制止了。所以,解开后还是有一半的空缺。这不是简单的事,就算只是理论,也要费尽心思和时间去想。艾洛即使拿枪对着自己,也是一时半会儿无法想出来的,因为本来就只想到了一半。 
  果然,晚上,艾洛阴沉着脸,锋利的刀切过半生的牛排,寒光泠泠:“资料,只有一半,剩余的一半呢?”
  “这是可行性理论分析。”
  “……”
  “我只想到了一半,就停止了,没有剩下的。”
  艾洛冷冷地说:“真可惜,我们一开始就找错人了,不过,谁让魏飞白把你护得那么严实呢。”
  “魏飞白在哪里?”
  “研究所里。过几天我就把你送过去,你们好好地去想剩下的一半,那里有很多研究者会帮你一起想的。呵,我也许不该轻易地放你过去。”
  甜美的汁从牛肉里渗透出来,黑椒酥酥的麻,味道好得像要把舌头都吞掉一样。牙齿、舌头、喉咙、肚子都叫嚣着更多,杭岩专注地嚼着,心中升起一种甜蜜的满足。一盘吃得一干二净之后,又要了一盘,像在研究所里一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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