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这世界太薄情 作者:狂妄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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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慢慢的,试探着。林水溪毫无怜悯地微眯了起眼眸,仿佛注视走马灯一般。探索了一会儿,林水溪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那是......鲜血、死亡、心痛与惊惧;挣扎与无力。这些负面情感将这个人堕入了绝望深渊也毫不夸张,而探索了这些,似乎还尚未结束。
继续摸索着,林水溪从江城御的心里又感受到了:寒冷、疲倦、紧绷的神经,还有那些面对“未知”与恐惧的绝对的孤独。
林水溪的手指僵硬地缓慢回拢,然后从江城御的额头处放下置于脸旁,盯着对方的双眼,小幅度地歪起头。
忽地皮肉绽裂,血液沿手指粘稠滑下,滴落。“呵呵,到你了。”
随着鼻间血腥味的蔓延,江城御的内心深处最不堪回首的那些画面被强迫着重新上演,脑内神经猛地被贯穿的痛楚让江城御的头脑霎时清醒。
一股尖锐的痛感袭卷着散开脑内混沌刺激感官神经,江城御变得无法自己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江城御下意识猛地推开身前的这个“人类”。
江城御略湿的黑发在鬓角蜿蜒出一道的圆滑曲线,虽然他自己一向是推崇唯物主义的。但是,刚才他眼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的情况,都是无法用科学就能够解释清楚的。
撇了撇嘴,江城御冷哼一声儿,伸出舌头舔过带着泥腥味的干燥唇皮,然后斜着眼睛朝血人扫去一眼。
飞快巡梭过室内四周轮廓,江城御的衬衫衣领半开敞露着结实的肌肉随时准备发动,由于动作而显得发丝凌乱,抬手一抹鼻尖渗出的少许汗水,拔腿向着楼梯方向跑去。
对于自己忽然被推开这件事情,林水溪稍稍的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轻飘飘地朝后退了退,既而停留在原地。转过头,目光投向江城御逃跑的背影
“怎么回事儿?我居然能够显身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水溪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眼眸中那抹深深的诧异,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刚才那个人把自己推开的一瞬间,他居然感觉到了丝丝温暖......这,太可怕了。
他早已经不记得,自己保持着这样的形态有多久了。这栋房子,曾经也来过很多人,他都试探过他们的内心,从来都没有那个人能够真正的看到他,更别说能够碰到他。
刚才的事情,真的是太过于诡异了。虽然他是个鬼吧,但是也真真是他给吓到了。林水溪看了自己的双手好久,才缓缓僵硬的放了下来。
林水溪短暂的停滞思索了那么几秒中,前一刻呈现的恐怖样貌缓缓恢复至常态。微微的叹了口气,带着潮湿与霉味的空气突兀卷过,林水溪的身形无声的消融于这片黑暗当中。
该怎么说了,刚才那微微的触感实在是太奇妙了。真的是太久,没有这样跟人类接触了。或许,这会成为他美好回忆中的一个吧。
“喀”。
等到林水溪再度出现的时候,他的鞋跟轻触在二楼地板上,发出一阵清脆声响。一张女人的容貌渐渐覆盖住了他原本那阴沉苍白的脸,从手臂到指尖都透出活人才具有的鲜活生命力。
林水溪来到一张老旧的落地镜面前,抬起手擦了擦上面的积灰。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林水溪对于自己现在的面容还是很满意的。ok,就这样子吧。
深蓝底金玟旗袍适度裹身,戴有玉戒指的手指拢了拢带有家居感的小披肩,林水溪踱步行至楼梯口。
自上而下注视着不远处的人影,嘴角仿佛显露出难掩的喜悦笑意,脚步似有不稳,一番调整过后不疾不徐地踏下。
“死崽子,可算知道回来了?你知不知道,老妈都想死你了!”
冷风蹿窗缝卷窗帘底吹进二楼房间,伴着寒风钻入衣襟,江城御缓眼入目昏暗走廊厚重绵质窗帘遮挡刺目闪电,回头细细聆听楼下动静似乎那怪物并没有追上,并未放松警惕轻微呼出口冷气。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鬼怪吗。妈蛋了,他今天果然是点背到家了。见鬼这种事情都被他碰到了。那他要是活着出去了,是不是该去买彩票了啊?
江城御指腹按压眼窝试图清醒混乱头脑,不料耳尖听到不远处似乎有高跟鞋底不重不轻击打木质地板发出清脆声响。
小心翼翼地贴墙行走嶙峋指骨揞上壁纸花纹,粗糙墙面不断摩擦着掌心,猛地在转角处跑出却发现眼前的高挽云髻的身影熟悉不已。
慵懒的磁性嗓音也跟脑海里母亲的身影相叠合,江城御的黑色瞳孔骤然收缩,掌骨颤抖半弓拢拳,不太确定的开口。
“妈?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江城御紧盯着林水溪,他不能肯定这是不是他妈妈,真的是一模一样。可是,妈妈不是早就已经.......果然,是鬼吗?
林水溪并没有回答江城御的话,而是飞奔了过来将江城御整个人拥进了怀里。“城城,不怕。妈妈来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死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请你放了你自己。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够幸福,所以你不能辜负妈妈的期待啊。”
还没等江城御开口说话,林水溪在他的脸上印上了一吻。“好了,妈妈走了。记住妈妈的话,一定要幸福,知道吗!”
说罢,林水溪再一次的消失了,留下一脸呆呆的江城御。
等到江城御回过神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全是眼泪。他不知道这眼泪是为自己流的还是为妈妈流的,原来妈妈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自己一直在自责她的死。知道,自己一直不肯放过自己。该说,真不愧是他妈妈吗?居然这么懂他......
江城御看着外面的天空,天还是暗着,但是雨已经停了。不管怎么样,今夜还是留在这里吧。就算自己现在出去也不会获救的,在这里总归还是安全一点。
随便找了个有床的房间,说是床,也只不过是几块木板搭起来的,但是江城御已经很满足了。在睡前,江城御才发现床头居然有一张老旧的照片。
照片上面已经全是灰,江城御拿起它,仔细的擦干净上面的灰尘,仔细的端量着这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笑的很灿烂的阳光男孩儿。
照片的背面写着:林水溪,照于1978年12月4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双更啊。一小时码了两个章节,真的是要死了。小伙伴喜不喜欢着文文啊~
给个意见被~都不知道大家怎么想的啊~请尽情的吐槽啊~玻璃心什么,我会自己修补的~
文文就这么完结了~谢谢小伙伴们长久以来的支持呀!谢谢你们!
下一本小说想要写重生,名字已经起好了。
《重生之虐渣成瘾》
请小伙伴们继续支持焰天狂啊!
☆、连名带姓最初的样子
连名带姓最初的样子
寂静的雨夜,一切都看似是那么的平静。整个城市都陷入了这场大雨当中,谁也没有去注意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的滋长着。或者,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去在乎这件事情。
“砰!”突然的一声枪响惊破了这雨巷的安宁,一阵尖利猫叫凄厉的响起,就是随着这声音引爆恶战的开始。
皇甫冲慢慢的压低了自己的步伐,让让自己的身体隐于这片墙边面堂冰冷,不远处的夜店的虹光映衬染上了他微抬起的下颌。
皇甫冲的眼底呈现处一片锐利的眸光迸溅一跃,随即伸出手劈了下去。猛然的迅疾带力,攫定来者肩头拳风对准后脑挥去一击,皇甫冲的右手手肘猝然后摆打断身旁一人攻击。
他的动作依然是那样粗犷杨拳击打着对方下腹要害,趁左侧人反应不及扑上之时一缕笑意绽于唇旁,箍住一人颈部猛地提腿对准后人脑部连击两招。
精准地伸出两只指头戳进拽着的人眼窝,抠出了一双挂着眼神经的湿淋淋的眼球。皇甫冲嗜血般的探舌舔净嶙峋指骨挂上的血丝,眉目所开展处的笑容慑人僭妄。
忽而眼睛轻划一抹亮色阖着齿冠不紧不慢转过身侧,对准巷口浮荡微笑臂上肌肉一紧。甩了甩自己的手,“不知这是哪尊大佛好兴致的搁这看戏呢?”
刚听到枪声的时候,蔚洛森先是一愣,随即恢复了往日的状态。只是,让他好奇的他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胆子大的敢在老林子的地盘惹是生非。
蔚洛森一手拧灭猩红烟尾眼底印着火光,长吐一口白雾抖落烟蒂。他寻音举枪小心翼翼往巷深出走去,越是接近那些激斗声响愈发清晰,一时间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息蔓入了他的鼻间。
蔚洛森缓步试探的向前走,入目便是那人背对视线挖凿眼球的血腥片段,细小雨丝自厚重夜幕缝泻撒在双肩观看背影倒是有几分熟悉之感。
他厚掌拽扯开枪支保险栓骤然对准人脑,入耳一声带着玩味的挑衅声色更是与脑海中的人影重叠。这个人他记得,随着人的转身借着几丝微弱光线终于看清了人。
手里泛着冷光的乌黑枪支金属锃亮以肉眼不见得的弧度抖动一刻,对上人熠熠闪耀的目光硬把唇角抹上公式化微笑。
“呵呵,我还说是哪个胆子大智商低架子居然敢跑来这片地方惹事,倒是也没想到竟然会是你这个犊子。”
等到蔚洛森从墙边走出之际他的声音先夺入皇甫冲的耳朵,皇甫冲眼底快速蔓过一丝惊意却又稍纵即逝,唇尾上挑收起一身森然戾气反而一副吊儿郎当的随意往身后的墙面上一靠。
对人撮唇作了个响哨而后抱臂胸前,一扬下巴左摇右晃地伸了个懒腰扫眼走过来的蔚洛森,看似放荡眼底眸光却又对准人眼灼灼相视,嘴里也不留余力与人寒碜。
“六年没见,你倒是活得人模人样的,嘴巴倒是留着吐气放屁,也真是越来越不会说人话了。”皇甫冲抬手拂过前额捏着碎发掠回脑后。
然后故作矜持的掸了掸肩头的雨丝,还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顺势再将自己手中残留的猩红血迹往乌黑的裤管抹了个干净。
“看你这秀气可人的一颗小脑袋,还要余出好大一块装你的阴谋诡计,剩下的地方放不下智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小子,别张口闭嘴说这种让人觉得不爽的话,你也不心思心思,到底是谁把你拉扯大的那么缺心眼净往你嘴里塞毒,倒也铁齿铜牙的就是偏偏不惹人喜欢。”
面对着皇甫冲,蔚洛森收起了枪支然后将它别回自己的腰间,看着皇甫冲一副吃饱了撑着的无赖姿态也不好发作。
这小子,即使这么久没见,再见到,还真是让人觉得很不爽。要不是看着以前的情分,估计他早就开枪毙了他了。
蔚洛森的眼角扫过皇甫冲的脸部鼻翼□□唇部,那么熟悉的线条依旧是他记忆里那副慵懒随意却又寡淡的棱角分明的模样。
明明眼底的那种情感相比起过去的干净明朗,现在也是多了层阴冷暴戾的死气却又微妙的与过去有那么一点点的重叠交合。
几乎是微不可言的叹了口气抬脚向人走近,蔚洛森沉默片刻才低低的开口,或许跟皇甫冲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的变化也还真是大啊,想想你以前那也是满嘴胡言乱语。可是现在直接可以满嘴跑火车了。我倒是好奇六年来你到底是怎么过去的?也没被人打死,嘴巴那么毒铁定天天灌农药了吧。恩,厉害,能活这么久,也算是奇迹了啊。”
蔚洛森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喜欢怀念过去的人,但是好像很多时候碰上关于皇甫冲的事情,总是让他少考虑很多事情。这对于他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嗨,承让承让。你这么讨人嫌不也活得好好的吗,我哪能跟蔚大长官您比啊。”皇甫冲细细观摩着蔚洛森的表情微动笑意淡然不达眼底。
很是随意的一耸肩膀,然后像是大方地接过人露着针尖锋芒的话茬。以拇指食指一掂起人的漂亮下颌语气轻缓而又温和。
“说实话,六年前我被推下山崖的那一瞬间,本来我也以为我该死了。可惜啊,祸害遗千年,我去了地府,阎王爷根本就不收我啊。”皇甫冲的口气就像是诉述他人的往事般慢慢地扬起嘴角,他的眼神穿过雨巷望着渺茫黯淡的天光。
“然后,我看见了,我的那些队友们的的身体挂在树上断成了两截,有的倒在一边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面孔,或者被石头砸烂了半个脑袋,五官的轮廓都看不出了,留我一个人像个猴子一样被挂在一边才被山脚下的人给救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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