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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禁锢 作者:画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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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恋爱合约 职场

  不知不觉,陆茗的衣服也离了身,陆茗忽然翻身压在了左意疏身上,左意疏一愣,陆茗笑着说:“今天让我在上。”
  兴许是陆茗的眼神太蛊惑,兴许是左意疏彼时意乱情迷,兴许什么都不是,只是喜欢,左意疏笑着点头,褪去了身上剩余的衣物。
  左意疏看着陆茗,很认真很用心地看着他,陆茗此刻笑得很甜,很幸福。
  左意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正想要攀上陆茗的腰,陆茗却忽然坐了下来,尽管只进了一半,瞬间的愉快与满足让左意疏顿时力气全消,躺在床上,眼睛半睁。
  陆茗的身体却僵持在半空中,表情痛苦,每坐下来一分,陆茗的表情就痛苦一分,他一口气坐到底,却已经疼得浑身冒冷汗,一动不动。
  左意疏想要坐起来去吻陆茗,但是他一起来,陆茗就会更加疼,没办法,两人都只能这样一动不动僵持着,左意疏等着陆茗适应,陆茗等着左意疏主动。
  过了几分钟,陆茗起身,躺倒在一旁:“还是你来吧。”说完闭上眼睛,等待着熟悉的痛楚。
  左意疏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将陆茗搂进怀里,两人身体紧紧贴合,陆茗能清楚地感受到左意疏身下的反应更大了,可是左意疏只是这样抱着他,没有其他的动作。
  “你不难受吗?”
  陆茗问,回头看着左意疏,左意疏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陆茗的目光,充满关心与溺爱:“你会疼。”
  “我不怕疼。”陆茗固执地说。
  左意疏没理他,陆茗转过了头,看着墙壁,过了好一会儿,左意疏拿起陆茗的手,那枚左意疏求婚的戒指早已不在无名指上,陆茗不敢看左意疏的眼睛,他的头几乎都要埋进肚子里,声音更是小得如同蚊子:“戒指被我弄丢了。”
  “谁要问你这个!”左意疏的声音很大,夹杂着十足的怒气,陆茗猛地看向左意疏,心里有点堵,但更多的是开心的感觉。
  左意疏紧紧地抓着陆茗的手腕,指着那条丑陋的伤疤,质问:“为什么自杀?”
  陆茗低着头,睫毛轻轻颤抖,他努力想要将右手抽回,左意疏却抓得更紧,几乎要将陆茗的手腕捏碎,陆茗眼神逃避:“没有为什么。”
  左意疏拉着陆茗的手将陆茗的身子转得对着自己:“你是不相信我有能力救你出来。”声音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陆茗没有思考便说:“不是!”
  声音十分坚决干脆,左意疏问:“那是为什么?”陆茗沉默了,他想笑着,编一个好听的理由,却在此刻大脑短路,什么理由都想不出来,嘴角的笑容都挂不住了。
  陆茗不说话,左意疏眼中的怒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散去的浓雾,他看着陆茗,悲伤的情绪从眼眶中蔓延出来,陆茗已经没有勇气去看左意疏。
  陆茗轻而易举地挣脱了左意疏的手,睡到了一边,背对着左意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黑色的纱幔笼罩了城市,左意疏从窗子望去,没有满天星光,也没有皎洁的月光,半空中是大片大片的乌云,灰白色,透露着冰冷与绝望。
  左意疏的手无意中触碰到身旁那个冰冷的身体,他的睡姿,一直都没有变化过。
  “你没有睡着是不是?”
  没有回答的声音,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左意疏转头看着陆茗的背影,那么想那么想将陆茗拥进怀里。
  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此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他可以在没有任何客户的情况下创立了自己的品牌,他可以轻轻松松放弃一切,与自己的父亲断绝关系,可是,此刻为什么连伸手去抱一下陆茗的勇气都丧失了?
  左意疏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看着身边近在咫尺的陆茗,两人之间已经被一个深深的沟渠隔离了。
  陆茗很坚强,一直都很坚强,曾经发生过那么多让人绝望,让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他都可以挺过来,左意疏相信陆茗会一直坚强下去,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可是为何此刻他却那么难受,与陆茗分离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的难受。
  有毒的藤蔓仿佛已经在心底发芽,开花,结果,果子落下,再发芽,开花,结果……再也无法根除。
  左意疏最终还是忍不住,一点点将自己的身体贴了过去,搂住了陆茗的腰,陆茗身体没有特别的反应,呼吸也均匀,兴许是真的睡着了。
  很多很多故事里都这样写,一个受过很多很多苦的人,终有一天,会遇到生命中的阳光,从此,不再有风吹雨淋。左意疏想,自己一定不会是陆茗生命中的阳光,因为他的出现总是给陆茗带来了很多灾难。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祸不单行
 
  陆茗出狱的第三天,左意疏的妈妈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左桓说过,他跟左意疏的母亲商量过了,已经决定接受他们在一起,可是左意疏的妈妈一出现,一切都变了卦。左意疏不知道是左桓骗了自己,还是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改变了母亲的态度。
  “你已经失去了一个父亲,如果你还想连着母亲也失去,那你们就继续在一起。”左意疏的妈妈仰着头,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陆茗,转身的时候眸子里浸满泪光。
  她的手刚刚碰到门板上,身子却向后倒了下去,左意疏眼疾手快跑了过去,接住了她,陆茗去取来了车,两人将左意疏的母亲送去了医院。
  陆茗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左意疏,他面对着墙壁站着,有点面壁思过的意味,但是陆茗知道他心中的挣扎。
  左意疏双手紧紧握拳,头垂着,刘海遮住了他的神情,他不看急救室,不看陆茗,不看任何人,他沉浸在自己的空间里。
  陆茗知道此刻的左意疏肯定不想跟任何人说任何话,他一个人出了医院,想要去买一些吃的东西,医院门口一片嘈杂,救护车的声音十分响亮,吵人,陆茗避开了人群,去医院餐厅。
  买了三份午餐,陆茗来到了急救室,医院本该安静,可是此刻的场景全然变成了一个菜市场。
  急救室里面的灯急促地闪烁着,但里面空无一人。
  急救室外面,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床,一个仿佛已经没有了呼吸的病人躺在上面。
  男医生一边小心翼翼地劝架,一边保护着手中的仪器,几个护士当场发出了尖叫声,急忙地躲到了男医生的背后,一些病人家属不满地站出来说话,却被人一拳打倒在地。急救室的玻璃已经被砸坏,地上有许许多多新鲜的血迹。
  场面混乱,劝架的热心人都被打倒,陆茗看到了打架的两个人,瞬间手中的午餐全部落在了地上,心不安地颤抖,他将目光移到急救室外面那张床上,只认真看了一眼,他便认出了那个人,是卡迪,此刻的卡迪没有戴帽子,他的头发完全没有了,脸上毫无生气。
  傅彻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眼中冒着血丝,目光仿佛要将人杀死。左意疏双手紧握,右手骨节上面血肉模糊,还在不停地流出鲜血,他的脸破了皮,有血珠溢出。
  左意疏挥手就是狠狠的一拳砸向傅彻,傅彻轻而易举躲开,反手一圈砸向左意疏的眼睛,陆茗急忙冲了过去,双手紧紧抓住傅彻挥拳的手,傅彻的力度太猛,陆茗无法完全制止傅彻的拳头,但是这一个动作使左意疏轻松躲过了傅彻的拳头,但下一秒,陆茗便被傅彻一脚踢到了墙根。
  陆茗捂着腹部,回头看着两个还在挥舞着拳头的人,他扶着墙站了起来,再次冲到了两人中间,这次他挨了两圈,脸上挂了彩。
  “别打了!”陆茗站直了身体,对着两人大吼,四周的人倒是安静了不少,但是傅彻和左意疏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十分投入地打架。
  最终是警察来了,才勉强制住两人的。
  一旁,有位戴着眼镜,上了年纪的医院负责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说:“两位冷静一下,暴力没法解决问题,我们医院急救室只有一间,两位病人都需要急救,我们可以将另一位病人送到最近的附属医院,这样闹下去两人都没法救,要是出了事我们大家都不希望,你们说是吗?”
  左意疏和傅彻都没说话,但是动作终归是停了下来,那位医生指了指卡迪的睡着的那张床,几个护士将床推了出去,他对傅彻说:“我们门口已经派了救护车,马上将他送去最近的附属医院。”
  护士推着床跑了出去,傅彻眼神呆呆的,但转眼也立刻跟了出去。
  几个医生和护士迅速进了急救室,拉下了窗帘。
  左意疏右手还在滴血,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陆茗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左意疏的肩膀,声音很轻:“很疼吧,我们去包扎一下。”左意疏的目光落在陆茗身上,陆茗无法形容他的目光,说有神,又有些呆滞,说呆滞,他眼珠子还会转,陆茗等着左意疏的回答,左意疏自始至终没有开口。
  地上有些血迹已经开始干涸,护士拿着扫把拖把来打扫卫生,左意疏的手上还在渗出血珠,陆茗拿了几张纸,想要帮左意疏擦一擦血,然而才一碰到,他就被左意疏狠狠地推开了,陆茗的后背撞到了墙上,一瞬间脑子完全空了。
  他知道左意疏很疼,但是他已经很小心,很轻的去碰左意疏的伤口了。
  “先生,麻烦您让一下。”护士甜美的微笑,手中拿着拖把走过来,陆茗急忙跳开了。
  回过神,左意疏已经不知所踪,陆茗急匆匆跑到长廊的另一头,只有几个等电梯的人怪物似的看着陆茗,陆茗转身,往楼梯处跑了下去,一直到了一楼大厅,他四周看了看,依旧不见左意疏的身影,他跑出了医院,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满心迷茫。
  今天的医院似乎很不平静,又是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护士抬着担架,飞奔而去,很快,护着抬着一个人从陆茗身边跑过去。
  陆茗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只看清了担架上面那个人穿了一身黑色的服装,血淋淋的一只手暴露在空气中,手指关节处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
  一旁有路人在讨论:“真是太惨了,恐怕是救不回来了。”
  “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是想不开呢。”
  陆茗忽然想到今天左意疏似乎就是穿着一身黑色,他的右手,同样在滴血,心中的恐惧大于不安,他匆忙抓住了身旁一位大爷的衣服,着急地问:“刚刚那个病人是谁?”
  “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被一辆大货车卷到车轮底下,哎,就算不死也残废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老是想不开呢,活着多好啊,干嘛要去跳天桥。喂,年轻人,看你一副悲观的样子,千万不要学他啊。”
  后面大爷的话陆茗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转身飞奔进了医院,即使是地震了,陆茗恐怕都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惊吓过后
 
  急救室里左意疏的妈妈已经脱离了危险,转入了普通病房,护士将刚刚送进来的出车祸的男子推进了急救室,陆茗冲了过去,想要看一眼,被护士挡在了门外。
  “很抱歉先生,你不能进来。”
  陆茗愣愣地站在急救室门口,不时将目光转到走廊的另一头,不停地对自己说,里面的人不是左意疏,一定不是左意疏,他期盼着左意疏能从另一边出现,那样他的判断就是正确的了,那么左意疏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是,走廊的另一头左意疏始终没有出现,陆茗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瘫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力气起身,他绝望地抬起头,看着走廊的那边,身体靠在急救室的门上。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急救室的门开了,陆茗立刻坐了起来。
  医生拿下了口罩,表情严肃:“请问先生是病人的家属吗?”陆茗愣了愣,点头。
  “很抱歉,由于病人多处骨折,流血过多,已经抢救不回来了。”
  陆茗呆住,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护士将床推了出来,一块白布盖住了上面的人,白布上面有鲜红的液体渗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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