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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番外 作者:老草吃嫩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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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萧川点点头,迅速从席梦思垫子下拿出袜子套上,穿好鞋子跟着他就向外走。
  王舒宏张大嘴巴指着那两人,看着他们消失,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嘴巴。
  “操,以后老子再管你们这个破事,老子王字倒着写。”
  文聪无语的拉着陶乐童恒向外走,陶乐童恒由着他拉着。
  “他们,其实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坏。”田佛突然来了句。
  “我也没说他们坏啊。”老鬼笑了下打开车门往里坐。
  寺庙那扇大门微微打开一条缝,一个黑色的钱包丢了出来,主持在那里突然大声来了一句:
  “以后……再也别来了……还有……我这里是道观,不是寺庙……”
 
  黄历和亲爹
 
  九月九日,沖狗(甲戍)煞南.
  宜:嫁娶,纳彩,定盟,祭祀,祈福,迁移,入宅,出行,按机械,开光,修造,动土,竖柱,上梁,盖屋,起基,安门,安葬,破土……
  百无禁忌的一日。
  今日是九月九号,星期一,阴历八月3号,田佛翻破了一本黄历找的好日子,原本老鬼想着八月中搬家的,但是田佛这货不知道听了谁嚼舌头根子,一直推到这一年最热的几天搬家,虽然不用老鬼干活,但是他也憋了一肚子气,这都哪跟哪,莫不是这家伙是出土文物吧?
  “今天可是全天最舒坦的一天啊。”田佛穿着一件大背心,套着一条运动裤衩,搬着家里的东西,一边搬家一边乐。
  老鬼靠在一边吃南瓜子,这南瓜子是文聪给陶乐童恒炒的,最近田佛也学会了。
  “那边热,你去树荫下呆着。”田佛放下几个大箱子,叫老鬼去树荫下坐着。
  老鬼撇嘴,但是还是站起来,坐到了大树下的公共石头墩子上。
  “哇靠!”老鬼蹦了起来。这墩子怎么这样热呢,他摸摸屁股看下这栋公寓,今天就搬走了呢,自从自己搬进来也没少给这里的父老乡亲招惹麻烦,一会自己走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放炮。
  这楼里的人他都不认识,这人啊,地位一高,一般就活得比较狭隘了,他怕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也怕别人进入自己的领地。住了这么久,老鬼连二楼都没去过,倒是田佛交了几个打扑克的朋友,昨天晚上那些人过来坐了坐。
  “时棋!”公寓门口,哇啦一嗓子,老鬼回头,张哥坐着一辆电动出租的三轮摩托停那里跟他笑。他摩托后,捆扎了两盆漂亮的节节高,看那虎气的大盆子还是青花的。
  “哥,你怎么来了。”老鬼挺高兴的走过去。
  张哥拍拍老鬼的肩膀:“这不,今天叫你嫂子看生意嘛,自己家弟弟搬家,哥哥怎么能不到,你去歇着,哥哥帮你搬,你这小鸡身子骨忒弱。”
  老鬼脸色顿时一红,他还没跟自己家哥哥说某人的事情呢。
  “咋啦,找搬家公司了?没事没事,哥哥给你指挥,那边凉快,你继续坐着去。”老张二话没说,拖着老鬼来到树荫下,按到那个石墩上,挽起袖子就干。
  “你哪个搬家公司的啊?有你这么捆家具的吗?这是啥,电脑,电脑知道吗?贵着呢,一会给我放到驾驶室,你坐后面。”老张意气风发的指挥着他误解为搬家公司的田佛干活,他认为最珍贵的是电脑屏幕,所以万分小心的把屏幕放进驾驶室,却把主机箱甩进了后货斗。
  田佛瞅瞅老鬼,老鬼在那边抿嘴笑,他指指他无言的进去继续干活。
  “你这也叫干活?有你这样捆绳子的吗?不出郊区,知道郊区那条路吗?X路正上沥青呢,就你这么捆,不到XX路,一准倒下来,你下来,我上去……”
  田佛无奈的让出苦力的位置,本来就没多少家具,他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壮汉从头骂到尾。
  “那谁啊?”田佛问老鬼。
  “我哥。”老鬼回答。
  “你有哥,我怎么不知道呢?”田佛奇怪的看他一眼。
  “什么都让你知道,那我还有隐私吗?”老鬼瞅他一眼,继续磕瓜子。
  “哥,抽烟。”田佛讨好的走过去,拿出一包软金沙递过去,这烟五百一条呢,老张显然是不认识的,他一副你小子上道的样子接过去,吸了一口。
  “啧~味道好极了,小子,还有没,再来根。”老张毫不客气的要烟。
  田佛立刻拿出一整盒双手奉上。
  老张高兴了,大力的用那只不全换的手,拍他肩膀,接着来的时间,两人相处良好,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讲义气的样儿。
  中午十二点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数上了车,车是老鬼公司的车子,没找搬家公司,两个铁公鸡觉得压根没多少东西。
  结果大包小包的,一辆工具车的车后箱竟然满了。
  坐在工具车的后面,老鬼还是没给田佛介绍自己家哥哥,他抱着电脑屏幕,听他们唠嗑。
  “兄弟,你就说吧,现在念那么多书……你啥毕业啊?”老张问田佛。
  “大学……研究生……在读。”田佛回答。
  “靠,骗人吧。”老张惊叹。
  “哥哥,真的,不信一会给你看毕业证。”
  “行啊,哥哥欣赏你。”
  “欣赏我?”
  “对啊,哥哥我最讨厌,念了点子破书,一副人五人六的鸟样子的人了,我兄弟,后面这个,高中没毕业,没毕业怎么了,现在可了不得了,腾飞知道吧,我兄弟的。”
  老鬼无奈的插话:“哥,我给人家打工。”
  老张扭头看他一眼,咧嘴笑:“都一样,一样。”
  说完他扭头,脸色微红的道歉:“话大了,我兄弟说我了。”
  “哈哈……”田佛笑得实在爽利,觉得这位哥哥并不讨厌,实在招惹人喜欢。
  “我兄弟,高中没毕业,没毕业怎么了,上次我去他公司,不,就他管的那个公司,腾飞知道吧,没大世界的时候,全高房市最大的楼,知道吧?”
  “知道,知道。”
  “一群大学生,归我弟弟管,我弟弟眼睛一瞪,他们气都不敢喘。我跟我老婆就常说,孩子学习不好怎么了,我弟弟还不照样管大学生吗?等他侄子以后考不上大学,也去管大楼,当个二把手,那也是很威风咧……”
  “那是,那是。”
  “哥哥喜欢你,大学毕业,不靠父母,自己赚钱,工作不好找吧?”
  “还好……吧。”
  “别自卑啊,我告诉你,这人啊,这辈子,总要有许多机会的,好比我老张卖花(老鬼的笑声从后面传来),我说时棋,你笑什么,难道不是老张卖花吗?我那个花圃就叫老张花圃,说起我老张卖花那阵……”
  景物在先后迅速倒着,老鬼突然感慨起来,真快,快的他自己都想不到,这还不到一年,自己竟然有了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呢,这高房市还是没回来错的。
  想发泄一些情绪的老鬼打开车窗,田佛回头看他一眼语气带了轻微的严厉:“关了。”
  老鬼撇嘴,吧嗒,关了窗户。
  田佛不好意思的看下老张:“他身体不好,着凉问题就大了。”
  老张奇怪的看下两人,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这两人?
  “我说……你们?认识?”他问。
  “哥,这是田佛,我们在一起的。”老鬼解释,怎么解释?这个是谁,丈夫,妻子?其他的什么?说BF,他哥哥还能听得懂的。
  老张是谁,江湖人啊,顿时那张黑亮的脸尴尬起来:“怎么……怎么不早说。”
  说完,回手就给了老鬼腿一巴掌。
  老鬼哈哈大笑的倒在后面的座位,笑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老张不好意思的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盒九九红河,抽出两支放自己嘴巴里点上,一支递给田佛,一支自己吸,他考虑的是,田佛开车不方便。
  田佛没介意,道谢后,接了放自己嘴巴里开始吞烟吐雾。
  “我兄弟,命不好,妈去世的早,他身体有毛病,脾气倔,你多担待。”老张叹息了一下对田佛说。
  “知道的哥,您放心。”田佛真心诚意的谢谢这位哥哥。
  “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兔崽子,我那个时候就看着不好,可是时棋非要跟人家……话多了,话多了。”老张突然闭了嘴巴,小心的看着老鬼。
  老鬼抿嘴一乐:“没事哥,他知道。”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我是个粗人,小前就会打架,大了住进去过,出来后放过高利贷。兄弟,哥哥不瞒你,这人啊,不是说了吗,你生的亲,生你的亲,除了这个,就是过一辈子的亲了,你们可得亲亲厚厚的一辈子。”老张感叹着。
  老鬼突然心里酸酸的,从后面拍拍哥哥的肩膀:“哥,他知道,他人很好,真的很好,会过日子。”
  工具车,离开小公寓,开了三十多分,来到郊区的一个生活区,这里都是独院的小别墅,老鬼和田佛买的是二手房。田佛的关系,原来的房主卖了房子跑到内蒙古买了五百亩地种葵花去了,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因为着急要买地,这房子买的实在便宜。
  田佛缓缓把车停下,回头对老鬼说:“文聪他们来了。”
  这里的新地址,是老鬼给文聪的,也没觉着怎么,上一回那档子事情,大家也算是和好了,至于这七七八八的,人生很长顾不得计较了。
  老鬼下了车子,看下站在院门口的几个人,文聪,王舒宏,陶乐童恒,还有两人没来,大概他们自己别扭吧。
  “我们来看看需要帮忙不。”文聪笑笑,递上乔迁礼物。
  一套从陶乐童恒店子里买来的全套的瓷器,最好的景德镇瓷器。
  “谢谢啊,带嘴来就成,都收拾好了,田佛……田佛?”老鬼回头叫田佛。
  田佛却拐到门口一边的柳树下接电话,看那个样子,表情露着一股子震惊。
  “怎么了?”老鬼走过去问他。
  “我爸来了?”田佛也是很惊讶。
  “你爸?”老鬼惊讶的问他。
  “亲生的那个,说是来这里当客座教授,带半年的课,想见见我。”田佛跟他解释着,他的脸色也不善,自己那个亲爹,他都要忘记了。
 
  你是延续我生命的人
 
  田佛打车来到了高房师范大学,不是他犯了他的小气病,而是临出门的时候,有人犯了小心眼,用老鬼的话来说,别那么夸张,先平平淡淡的去了,谈谈,看对方的意思,如果那位父亲愿意做出一些父亲的样子,那么打开家门欢迎他来坐,即使他以前不负责,但是现在还不迟,可是如果他一味的回避的话,抱歉,我自己都活不下去,您能给我多少钱?毕竟你没养我补偿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以上就是老鬼的小市民心理,看多了电视,电影等等影视作品针对负心父亲的种种策略。很好笑,田佛不敢笑,满口答应却心里自有打算。
  很久没来大学了,踏入社会后,繁忙的生活令田佛忘记了这个世界还有如此单纯,却故作深沉的地方。
  今日,他来的却是早了一些,所以,田佛不紧不慢的双手插兜的在大学里溜达,此刻是上午十一点,午饭未到,那几个球场已经有人在奋战了,田佛坐在那里观看着,叼着他的香烟,那些学生并没有看他一眼,他们盯着他们的篮球,和篮球场边上的可爱少女们,他们表演着,流着上午十一点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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