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对决 作者:楚云暮
Tags:强强 天之骄子 黑帮情仇
众目睽睽之下,裴峻忽然迈步向陈琛那处走来,步伐轻缓却坚定,陈琛沉着地看着他一步步迫近,面上从容不迫毫无破绽。裴峻在他面前站定了,偏着头和颜悦色地道:“琛哥,为了监狱和谐,你我是不是要做个表率,来个开场舞?”
陈琛伸手一抓,将缩在后面姣鱼拽到身前:“不好意思,有舞伴了。”裴峻眼皮都不抬,似没见到那个人一般:“给个面子,琛哥?”
陈琛挑眉道:“凭什么啊?不是讲人权吗这也能强迫”
裴峻似不意外,忽然微倾□,在他耳旁好整以暇地道:“凭你还欠我一个要求,琛哥不是向来一言九鼎,不记得了?”
裴峻低沉的声音让陈琛瞬间想起了那个火热的下午的一切情景,他匆匆低头掩饰,喝道:“我还了!”
裴峻微微一笑:“你输了,可我最后帮了你,所以,除了。。。那事之外,你不该还欠我一次?”
“。。。”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现在,我能邀请你了?”裴峻翩翩有礼地倾身一躬,故作斯文地轻声呢喃道,“MY DALLING。”
周围人不明所以,但见此情景依旧传来窃窃私笑,陈琛一皱眉头,此刻退缩正显胆怯,他得拿出功架来,总不能怕了此人——反正,这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于是舞曲响起,裴峻搂着全身僵硬的男人滑开步子,陈琛只觉得芒刺在背,压低声音道:“喂,你到底想干嘛?”
裴峻答非所问:“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恩。。。那时候我刚回香港,你还在扮演你的纯良少爷,把个方扬推出来当枪靶子,闹地鸿运这香港第一的社团天下大乱人仰马翻,我那时候就想,这么头狐狸,要是能亲手捕猎到也不错。”
陈琛正欲反唇相讥,裴峻抢先一步又道:“到后来,你一次次出来坏我的事,我就恨不得亲手扒了你这身狐狸皮——再后来,在泰王宴会上见到你,我在别处远远望着你,第一次想,其实这狐狸皮,睡睡也不错。。。”
“你后来还是选择扒我的皮,把我送到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陈琛冷笑道,若是早一年说这个,他信,可事到如今,他还能信什么?
裴峻竖起指头止了他的话:“今晚不说这个。”转身带着他转了半个圈,在无人看见的背光处,单手下滑,在背人处轻轻一拍他的臀部,“琛哥一向自诩社交风度,怎么跳场舞就同手同脚了?”陈琛微窘,恼怒地瞪了难得无赖的裴峻一眼,不服输地瞪向裴峻:“你也没好哪去吧!”他瞟向裴峻的下半身,意有所指。
裴峻吃吃一笑:“琛哥,你勾引我”陈琛讽道:“你还要用的着勾?”
“嗷~”裴峻赞许地看他,“你的话,真的不用——我迫不及待地,想让你给我软床——”一道眼风疾疾扫来,裴峻笑了一下,改口道:“啊我给您软床——”
陈琛讽刺似地偏过头看他,双眼里却带着一抹不服输的勾挑:“。。。就怕你不够格。“
“琛哥,你可以再试一次。”裴峻眯着眼,在流水一般的歌声中带着他又转了一圈,手似不经营地滑过对方的胯,下:“看看在床上谁输谁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 恩哼 最后的晚餐~你们懂得 = = 25号晚上更
放在作者有话说里 一小时后删除 一样会在微博先放风的 恩~就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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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
第三十五章(已加)
一片漆黑唯有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半晌才有一丝颤音泄出:“不。。。不要了。”
另一道声音含含糊糊地应道:“不要……什么?”
“啊!”先前的微弱颤音陡然变调,陈琛短促地失声尖叫了一声,随机腰部剧烈地摇了数记,纵纵使强自忍住了,那腿根儿依旧细细地颤抖不止。
“这么有感觉?”裴峻缓缓地将舌尖撤出,却又不彻底地走,只在他股间褶皱处流连。哑着声调笑道,“前面不行……后面行?”
陈琛怒起,但如今被俯身压在裴峻的办公室里的单人床上,下半身还高高撅起的丢人姿势实在让他没脸再说什么。只得自暴自弃地转回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来个充耳不闻。裴峻恶劣地在那从不见天日之处轻啃了一口,便如咬破了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汁液四溅。他亦随之情热难耐,着魔似地舔化细窄的闭合,陈琛抽搐似地喘了一声,裴峻在同时湿漉漉地挺送了进去——
“啊~!”陈琛忍不住呻吟出声,这种从内里细致摩画的感觉,湿热的让他整个人仿佛都要融化殆尽,裴峻越发得趣,抓着他的股瓣愈加深入的感受那绵长的收缩,似要逼他无处可逃彻底崩溃,直到陈琛受不了地一挣而托,揪着被单在枕中闷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裴峻缓缓地松手抬头,下颚上俱是淋漓的热液,在黑暗中那样的晶亮而淫靡。
陈琛窘迫难当,但因手脚发软腰间脱力竟是一丝也动不了,裴峻自后山一般地压下,在他的颊边颈项边一路舔吻,彼此交换着情欲的气息,陈琛面红耳赤,裴峻已是迅速强硬地楔了进来,继而缓慢地深吸一口气,才强自秉住,微微地退出三分,嘴里道:“……真厉害,连润滑都不用……”下一瞬间,便急速地重又深深撞入,俯卧着的人只能发出抽泣一般的喘息连挣扎都乏力。裴峻红着眼加快抽送——若身下之人永远如此雌伏,是不是就没这么多烦扰冲突?他喘息着将他翻转过身,再次冲进,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才见到他的眼角含着一丝星光,然则嘴角紧抿,线条刚硬,依旧是那个百折不挠的硬汉。裴峻心动情热,俯身下去含住他的唇,滑溜的舌灵活地窜了进去,再次掀高他的情欲。他一面大动,一面辗转缠绵地吻他:“说你爱我……”陈琛回应了。以舌尖不服输地追逐勾缠,在喘息间隙中回道:“是……我爱死你的技巧了……”那说不出口的三个字是他的马其顿防线,一被攻破就似亡国灭种。裴峻僵了一僵,心中又是气又是恨又是爱,简直不知该拿这嘴硬之人如何是好,便扮开他的双腿推高,摆出个高角度,邪笑道:“那不如说只有我能让你看见这番奇景……”下处用力,先是九浅一深旋即次次到底,陈琛惊喘一声,眼前近在咫尺的交合相连伴以撞击黏腻的水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悉数焚毁,他闭了眼哼了数哼,却还是不肯出声求饶,裴峻浑身一片淋漓,热汗飞溅,咬着牙道:“琛哥,不敢看么?不敢看到你被我操得这么爽?”陈琛忽然握住他的嘴,半挺上身勾着他的脖子向下一拽,贴着他的耳畔道:“好好干活,废他妈的话?!”体位骤变,裴峻嘶了一声,直觉地被那高热紧致箍得死紧并不住往深处吸啜,再也忍耐不得,快感巅峰绝顶,登时一泄如注。(弥雨昍音 手打)
陈琛翻了个身,骑在他坚硬的腹部上,全身大汗淋漓,裴峻也在剧烈的喘气,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场激烈的SEX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陈琛近乎缠绵地吻他,呢喃道:“还行吗?”
“你。。。你还要?”裴峻呻,吟了一声,今晚的陈琛热情的可怕,陈琛微撑起身子,戏虐似地:“这就不行了?”
“。。。被你榨干了。”裴峻面上红潮未退,显是还在激动。
陈琛吃吃一笑,声音嘶哑而惑人:“。。。那就好。”下一瞬间,他忽然握手成拳,狠狠地砸在裴峻搏动的颈动脉之上!
他轻松地一跃而起,冷冷地看着瞬间丧失行动能力蜷在床被之间的高大男人,从床垫下抽出军绳将人牢牢缚住:“我知道你的电脑里有电网警报系统,现在告诉我密码,别逼我动手。”
裴峻只是喘着气看他,一语不发。
“你以为我不敢!?”陈琛发狠,摸起桌上的生果刀,寒光一闪,入肉三分。裴峻依旧不为所动,陈琛咬着牙瞪他半晌,忽然扬手就刺,刀锋“咚”的一声贴着肉深深刺进床板。看着裴峻眼皮都不眨一下,他缓缓起身,决然转头走向电脑——他早该知道的,无论感情如何,以裴峻的理智与坚忍,都不可能威胁他说出密码。他从裤袋里摸出一只笔形灯,在特质光的照拂下,键盘上的几个按键燃起了幽幽的白光。
裴峻动弹不得,耳中听着他快速的键盘敲击声,终于开口:“你。。。走出这一步,就永无回头之日了。”
走与不走,对你我来说,有差么?陈琛按下确认键,缓缓地直起身子:“。。。这一次后,我们扯平了。”
从此各不拖欠,亦永无相逢。
陈琛开了门,再也没回头看上一眼。
佛恩在黑暗中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纱布,扬手按响了床边的电铃。在外间值班的狱医被惊醒,嘟囔着刚用电子密码卡刷开房门,就见床上的人痛苦呻吟着,冷不防还摔下床来。他吃了一惊,门也未及关上就急步冲上前扶起他:“你怎么样——”一把剃须刀片抵上医生的脖子,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就听见耳边响起佛恩特有的带着异腔的中文:“圣诞快乐,SIR。”他挥拳揍晕了医生,摸走了对方未及收回的电子卡,潜到一楼刷开了侧门,果见一辆堆放医学废料的小型运输车停在角落。他猫着腰窜向车子尾端,滚进车底,从腰后摸出安全钩来勾住底盘,在万籁俱寂中大气也不敢出地等着陈琛顺着他留好的门路也一并来此。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感觉车身猛地一沉,而后缓缓开动,而陈琛一直没有到来。佛恩又是紧张又是担忧——陈琛只是对他说电网警报之事他有办法,只要他准备好门路他一定能按时会合,可如今——正在心乱如麻间,车摇摇晃晃地停了,佛恩不及再想,啪地松开安全扣,轻轻落地,再纵身一翻滚出地盘。
他屏息弓身,靠着墙角——夜更深了,左上方不远处的监视器闪着红光左右微摇地俯视监控——果然,只有这一处夹壁,是不被探测到的死角。
不对。佛恩拧起眉——开车之人怎么会至今没有下车?!他出了一手冷汗,悄悄地摸向前方的驾驶室,就见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静静伏趴在方向盘上。
糟!佛恩抽身已是不及,驾驶门啪地踹开,一道拳风袭来,佛恩反应奇快,几乎在瞬间就势一滚,狼狈地退回墙角,车上走下2个男人,一前一后包围住了佛恩。
月光下佛恩面色惨白,见鬼似地瞪着黄月生。“你们杀了开车的那个警察——!”
“啧啧,怎么会是我杀的呢?想越狱的,可是你‘们’啊——”黄月生咧着嘴,“摄像机在这里什么也监控不到,而且,尸体是不会辩白的。”
佛恩呸地吐出一口唾沫,他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是落入一个局里,他只担心陈琛亦会着道,如果,能尽早解决此二人的话——
黄月生的脸孔在夜色中更显得阴森,他一手搭住同伴的肩,“泰国小子,你大概不知道这个不大会说中国话的越南人是谁?他是越南三届地下拳赛的满贯拳王,最后因为在香港奸,杀女学生被判无期,我想,他不介意再添一条人命。”
佛恩低着头:“。。。用陈大哥的话来说,你们还真是,物以类聚!”话音刚落,他便飞身而起,挥拳相向——既是已经注定逃不过,那便要先下手为强!
越南人暴喝一声,正面接拳,拧着他的手腕顺势一转,将人禁锢肘间,佛恩身子一矮,没见他如何动静,就如一尾活鱼般滑了开去,另一条腿连连飞踢,正中胁下,他还不及欣喜,就觉得脚板一麻,如踢中铁板一块,下一秒,便被那越南人捏住脚踝用力一撕,如掷石一般飞甩开去——佛恩咚地砸在墙上,簌簌飞灰下他伏地哇地呕出一口鲜血,方才那股剧痛他几乎以为下半身要活活被扯作两半!越南人看着精悍瘦小,佛恩本以为他与他的拳路都是走灵活迅捷一派,然则对方缺却有一身横练功夫,一出重拳,能将人的五脏生生打碎!模糊中佛恩看见那越南人缓步逼近,目中凶光如黑暗中觅食的鬣狗,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双腿抽搐,几乎痛到已无知觉,他深吸口气,耗尽全力勾拳袭向越南人的面目,越南人向右一躲,左腿屈起飞快地绕上佛恩的脖子一锁一夹,同时狂吼一声,竟将人带着在空中旋了一圈,才重重倒地——只听地咔哒一声,他踢碎了佛恩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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