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天纬地 作者: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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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难道这门还有锁声的功效?”既然是老婆说的,那必须是对的,自己就是为了捧媳妇儿场而存在的!
……
好吧,貌似他不小心冷群了= =
“砰——!”
一声沉闷的石块碰撞声在不大却又封闭的地下室里,一遍一遍的回荡,三人猛地转向入口,果然,没有一丝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特喜欢最前面那个被我自己乱改的曲子,呀哈哈哈,简直唱出了单身狗的心声啊
☆、Chapter 47芝麻开门
“什么人!”虽然这么喊话但库沙也没觉得会有人应他,非常平淡的接受了有人在入口再次将巨石堵住的事实,反正能和段科在一起地点什么的完全不重要,他舒展了下身子趁段科还有些不在状态,将头架在了段科的肩上,柔软的发丝随着自己的呼吸飘起在空中,“我们现在怎么办?”坚持媳妇儿的观点是每个优秀小攻的必修课,很显然库沙这门课的了满分。
段科嫌自己耳根子痒,无情的将他的脑袋推开才说:“先别管入口了,能进来总有办法出去。我在想要不要把这扇铁门打开。里面很有可能有什么东西,而且很有可能是现下状况的一个重要突破口。”
“也许里面和那个湖底的怪物一样呢?”花觉印提出了反对意见,可惜没能激起哪怕是一朵的浪花。
“那就打开吧。”库沙一副受教的表情抱臂点了点头。
……这是没听见吧,大概。果然是因为段库二人强力的恩爱光环,单身狗什么的遣退遣退!
铁门虽然厚重但总归比之前的巨石容易推开,不过要想推开首要的任务还是先得将门外这把大锁给打开。那是不同于现代科技锁,更与古时候人们用来锁门的鱼形锁不相类似,是那种类似梭形但头部两端却接连着喇叭花般的锁器,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从花纹雕刻的繁复细腻,栩栩如生中可看出这锁绝对是件精品。俗话说的好,那些被精心藏起来默默无闻的东西,往往才是最珍贵的。古有金屋藏娇,现有隐藏富翁,大抵便是如此。
花觉印还在这个不明锁器上不断的摩挲上面的花纹,感叹自己师弟的藏品之精,没啥情调的新婚燕尔便已经从某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把菜刀——多半是装修时顺道买回来,却发现自己其实不会做饭,而任由其在挂橱的角落里积灰、种蘑菇——如今它宝刀未老,抓住机会再次出山,却无意中抢了砍刀的工作。
段科负责将花觉印拉开,库沙双手过头一轮,将菜刀以一种磅礴的气势挥下,那带出的风刃扇的花觉印侧脸一阵刺痛,当然肉体上的疼痛完全不算什么,他的心可正在滴血,那可是个完美的收藏品,精品中的战斗机,如今美人被库沙这个凡夫俗子给玷污,消香玉损碎成两半跌入了尘世间,饱受尘间无尽的污浊。
“你们,这……!”虽然不是搞考古的,但是凡精必贵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在他眼里躺在地上的不是锁,而是一叠叠被腰斩的红毛毛啊!
一如既往的将花觉印的存在视为背景墙,库沙丢开用了一次便功成身退的菜刀,在地上拣了两根还算称手的桌椅腿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将一个稍微轻些的递给段科。微弓着腰站在门锁靠墙一侧,后卫段科冲小先锋库沙点头示意,用手势倒数三二一。承想在数到二的时候,铁门突然从内到外被一股极为强悍的力量顶了开来。段库二人反应敏捷却无奈蹲在一旁作葬锁状的花觉印拖了后腿,被倒下的铁门扇到整个飞了出去,三人伤势要数库沙最严重,在落地的瞬间他用身体给段科做了缓冲,自己却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那沉闷的撞击声不断在段科的心头回荡。
被二人层层包围的花觉印受到的冲击最小,他最先爬起来将受冲击影响暂时陷入昏迷的段库二人叫醒,却来不及检查他们身上的伤势,嘴巴便像机关枪扫射一般嗒嗒嗒的将现状说了一遍:“门开了,里面没有动静,我们暂时安全。你们都受伤了,我建议先找个出口出去疗伤,我现在手头没有治疗的工具。”
“入口被堵住了,我们现在推不开那块巨石。”段科冷静的回答,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烦躁,出现不理智的想法。
“花叔你去探探铁门里有什么。”库沙听出了段科的话中深意,毫不手软的派遣长辈替他跑一圈,毕竟媳妇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识相点就自动遣退。
花觉印幽怨的拿眼神瞅了眼地板当大床,双双并排躺的二人,撇着嘴双手紧握着救命稻草——被同样扇飞的桌椅腿儿,一脸不情愿的挪了过去。
外没有入口处的一米阳光,内没有居家必备电灯神器,一眼望去都是制造恐怖片的最佳场所,昏暗却不黑暗,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正对头墙上似乎来回闪烁着什么,如钟摆的晃动缓慢而压抑,花觉印不觉得屏住了呼吸,极力眯起眼希望能够在门口便将事物看个分明,当然这是不现实的。
一步三回头的弓着背渐渐被暗色所包围,门内门外仿佛就是两个世界,门外还能听到地上两人的窃窃私语,而门内却只有一片诡异的静谧,仿佛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力量输出从来没有过一样。至于耳边那似有若无的水滴声,他都不想再吐槽什么了,又不是水帘洞,这种淅淅沥沥的下雨声,分明就是无良游乐园开发者的恶趣味好吗?他从进门那瞬间就没停止过颤抖,他都快成震动器了啊喂!
还别说,这走一步吐槽一句的做法还真缓解了不少他心中的压力和紧张感。花觉印自嘲的笑了笑,又开始在心里鞭挞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库沙,简直就是跟他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一阵炽热的鼻息,猛地喷到花觉印满是鸡皮疙瘩的冰冷的后脖颈,瞬时皮肤上便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而他却连一个抬手的动作都无法完成。这时他特别恨自己转得特别麻溜儿的脑子,段科库沙这等残疾人士能不能爬起来先不说,会放弃二人世界来找他这个第三者那才叫有鬼呢,那么,身后这个低头凑近他的人或是东西的身份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
“呼啊,呼啊……”没得到花觉印回应的生物,不满的低叫了几声,并拿自己的身子往花觉印身上撞,不过它的力量把握得很好,不会将他撞飞也不至于完全没感觉。一开始花觉印还非常僵硬的杵在原地,结果在生物打桩机似的越发速度的撞击下,两股之间总会被生物身上某个坚硬的部件给捅着,后知后觉的明悟让花觉印面上一恼,他这是被轻-薄了!
身后的生物见原先乖巧的玩具想要逃离自己的身边,也变得恼火起来,只见他一把掐住花觉印脆弱的脖颈,捂住他欲要求救的嘴巴,仰头张大嘴巴发出人耳无法听到的次声波,脖间的喉结迅速的上下滑动着。等它发完电报,便一把将花觉印抱起往更深处蹿去。
它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如一阵风一般,挥挥衣袖什么都没被打搅到,只有地上滚动的木棍儿以一种微弱的存在感证明方才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摸下巴,是可以卖猪肉的节奏了吗?是关店门呢,还是开业大吉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没看懂的娃,就当没看见吧,作者君定期会抽抽也很正常的对吧~
☆、Chapter 48湖边幽会
身下的怪物快速的向前奔跑,快速移动中产生的强风打在花觉印的脸上,逼得他不得不眯上眼,裸-露在外面的这层脸皮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了,感受着面部剧烈的颤动,他不禁担心自己精心保养四十几年的这张皮上会遍布褶子。被自己想法吓到的花觉印,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过似乎也不是很奏效,特别是他的胃正被怪物高突的肩胛骨给抵着,每颠一步都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吐了,终于体会到被人当麻袋扛的滋味,真是太造孽了。
再又颠簸了半刻,花觉印觉得自己不再做点什么就真该吐出来了,用屁股想想就知道即使自己吐了,这不解风情的怪物也绝对不会停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被自己的呕吐物给糊了整整一脸。想到这,花觉印的胃部不自觉的抽搐了下,胡扯道:“嘿,咳咳,那个兄弟,我们打个招呼呗。”
“呼啊,呼啊。”类似喘息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旁,完全无视了花觉印的初次搭讪。
“那什么你看我们聊都没聊一句,419什么是不是太快了点。起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唔,慢点慢点,你顶的我想吐。”
“呼啊,呼啊。”
“好吧,那我就叫你阿呼好了。”花觉印丝毫不觉得对牛谈情有多怪异,反而渐渐习惯了自问自答,“阿呼啊,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难道回那个湖里去?我大学的潜泳考试从来没及格过啊……说起来真巧呢,竟然一天之内会遇到两次,难道这就是种缘分?”花觉印单神经的认定现在扛着自己的怪物就是湖底碰到过的那只,明明现在背着自己跑的怪物,已完全不同于湖里那种宛如沸腾了的墨绿色表皮,而是一种健康人的黑巧克力肤色,身材也是一流的棒。即使知道这是只实打实能将铁大门一把轰开的怪力怪物,他还是时不时产生自己被性急的顶级果体帅哥看上,忍不住打包回家的错觉。
“阿呼,你看上我哪了呢?当时门外面也躺着两尊病美人,你去的话绝对立马拿下,还是说你担心自己驾驭不了3P吗?啊,阿呼,你实话告诉我,你还是个纯洁的小处男对不对?是想找经验丰富的叔叔我给你开-苞对吧……”仗着怪物听不懂人话,花觉印渐渐忽视掉肉体上的不适,尽拿怪物开些黄色的荤段子。
得益于倒挂的姿势,花觉印一个兴奋之下忘记了身下人的身份,一巴掌便拍向了怪物挺翘的屁股。那声清脆的肉体接触的声音,在这片死亡森林里异常的响亮而有清晰,不仅让花觉印打住了喋喋不休的话语,也让一直毫无反应的怪物刹住了脚步,一个过肩摔将花觉印抛到了湖边的一块巨石上。冰冷的触感让花觉印一个激灵恢复了清醒,抬头便被吸入怪物那充满情-欲的双眼里。
待怪物欺身上来他才反应过来,匆忙用双手抵住怪物上前的胸膛,尴尬的撇过头说:“咳,那什么,你当我刚刚的话都是放屁好了。还有,还有你要是嫌被我拍疼了,我,我帮你揉揉还不成吗?诶,你别靠过来啊!再不然让你打回来好了,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可惜这次怪物并不打算放过他,既然扯开了彼此最后的遮羞布,那就没必要再藏着捏着了,乘热打铁才是硬道理。怪物伸出小舌性感的缓慢润饰着自己的双唇,嘴里还不时地念叨着:“呼啊,呼啊。”
彼此凑得这么近,没有一点躲避的可能,花觉印这才清楚地看到了怪物的真是面容。首先反映在大脑皮层的却是记忆里那个男人的脸,明明曾经多少的不共戴天,如今却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回忆出完整的容貌,乃至男人脸上的绒毛都数如家珍的人。明明怪物和记忆里的男人长得完全不一样,怪物是那种运动健将般健朗的面庞,而男人却是那种奸商头头的狐狸脸,大脑却奇异的将二者联系在了一起。看吧,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的奇怪,有时甚至连自己的大脑都和自己开玩笑。
怪物可不管身下人是不是在神游,他对这没多大的执念,按着本能伸手抚上了花觉印的脸颊,在他的唇部不停地用力摩挲,直至两片薄唇变得鲜红而微肿,这才猛的低头啃食上了诱惑自己已久的弹力果冻。
“唔!……别嗯,唔啊……”
舌尖在口液中翻腾,宛如茫茫海洋中的一叶扁舟,茫然不知所措。身为全国老处男协会的总代表,花觉印表示自己对这种狂野的深吻没有一点抵抗力,只是片刻便如一沓腊肉贴在石面上,再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他双眼含泪一脸迷茫的望着紧贴着自己的怪物,无意识的喊出了一个名字:“奎因!”
正卖力尽责的啃食着花觉印脖颈的怪物,动作猛地一顿,重新抬头凝视着花觉印,却只得到他无神的睁大双眼,眼角划过一丝闪亮,很快就消失在黑色的发丝间。怪物有一瞬间的慌张,略显笨拙的低下头,舔舐花觉印那湿润的眼角,嘴里又复念叨起来,完全将它当成了魔法咒语:“呼啊,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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