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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以后 作者:楚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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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天之骄子 强取豪夺

叶维盛第一次觉得这歌刺耳,偏过头扭向一边,张钧浩看了他半晌,想说些什么,却始终开不得口,连握方向盘的手都第一次紧捏地带些汗湿。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张钧浩来说,简直是一下回到解放前——张母偶尔在的时候,维盛出于表面工夫还会皮笑肉不笑地与他扯谈几句,一旦张母不在家,简直就是秋风扫落叶一样苦大仇深毫不留情,无论张钧浩如何搭话,就是正眼不带一个。又正好恰逢快要期末考试了,维盛一回家就摔门念书,一晚上缩在蜗牛壳里不出来。张钧浩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想维盛最近念书辛苦,溜到厨房下面条给维盛当消夜。二十六年来都信奉君子远庖厨的他把面条直接丢进锅里就开了电磁炉,另一边还想着加个荷包蛋比较有营养,这次还记的要放油,将蛋倒下去的时候溅起滚烫的油,烫地手一哆嗦,那还没成型的蛋就着锅铲啪地一声甩到墙上。张钧浩挫败地拍拍头,忙要找抹布去擦,谁知还在煮面条的锅发出蓬地一声响,里面就只剩干巴巴黑糊糊的面疙瘩了。。。  
一片狼籍。  
张钧浩还来不及擦擦脸上的油汗,身后就一道声音:“你别趁着阿姨她们不在就拆房子成吗?要玩上外边玩去,大把人陪你张总玩!”  
张钧浩简直气结了:你说你贱不贱吧?从小到大你伺候过谁,现在巴巴地热脸来贴人冷屁股?  
身后的人上前,看都没看他一眼,麻利地卷起袖子,开始收拾整理,没十分钟,一碗热腾腾的面就做好了。他端起来放到桌上,转身就走。  
钧浩忙叫了一声:“这给你做的。”  
维盛脚步一顿:“我不饿。”  
钧浩追上楼去:“维盛!你是不是真讨厌我?讨厌我——这种人?”  
维盛已经开门进房,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天是我冲动了,我不讨厌更不歧视你这种人——”  
钧浩听地心花怒放,方才的气早忘到爪洼国去了,抢前一步刚要说话,又听维盛冷冷地道:“我只是讨厌你!”  
碰——门大力地关上,再去拉门把,已经从里面反琐了。  
张钧浩无比的郁闷:他自己当初怎么会以为维盛是一个乖巧胆小木讷谨慎的男孩子?犯起冲来脾气比天还大!  
 
维盛将最后一张椅子推进课桌下,放下窗帘——那辆陆虎还静静地泊在路边,车窗全摇上了,望不见里面的人究竟是何等表情。  
王娜进教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夕阳的余辉侵染着窗边独立的少年,无人的教室里弥漫着无边的寂寞。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怎么,值日生同学,还舍不得走呀?”  
维盛没听见,他正出神地听着IPOD里载的那首歌。  
谁没有为情变自私  可拣选不恋上你么 可拣选不想念你么 种种拣选可以许多 若我不是我。。。只好爱你痛到不知痛。。。   缘来缘离没法懂。。。
 
直到王娜拍了他的肩,他才吓了一跳似地回过神来,拔下耳机,勉强一笑,便去拿书包,王娜向窗外看了一眼——他们的教室从这边看刚好可以望见校外的街道:“你和你哥吵架还没好呀?”——为了方便,张钧浩对外人都称维盛是他表弟。  
维盛皱了皱眉:“走吧。”摆明不想接这个话题。王娜从没见过维盛这么孩气任性的一面不由地扑哧一笑:“你什么气要气这么久呀?我看都是你哥把你宠坏了——他平常那么对你——还说表哥呢,亲哥都没这样的。”  
“你知道什么呀?!他——”维盛猛地转身,却又打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向外走去。王娜忙赶上他:“怎么往这走啊你不回家?”  
“走后门!”当避邪!维盛气哼哼地在心里加了一句。其实到了此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该气什么了,只是直觉地张钧浩越低声下气他就越该不假辞色,报复什么似的——什么爱你痛到不知痛,能用在他俩之间?!  
 
没堵到人张钧浩无比郁闷无比阴沉,偏碰上陈家拿应酬费的发票来报销,刚点头哈腰地送过去:“浩哥。。。这是这个月的发票月结——”  
张钧浩只瞟了一眼:“十八万的应酬费?想税局查我还是怎的?!核实了再拿来签!”陈家暗暗叫苦,其实也不比先前高多少,只是自己不巧踩到地雷,抖着肥腻的脸颊赔笑道:“总,您也知道,咱做进出口的,上下打点哪次不得这个数,那啥局啥处的得罪谁都不成——”  
张钧浩抬眼:“你上次去‘丽花’叫了两个小姐 开了八瓶洋酒也是上下打点?去你小舅子那儿包场一晚一万五也是上下打点?这公司你开的哪?我不说就真当我瞎了聋了?!”陈家心里一咯噔,他知道这花花大少平常是嘻嘻哈哈游戏人生,可该有的手段一点也不含糊,一较真还能饶了他去?脸一耷拉眉倒八字就苦声哀求道:“浩哥,我是什么东西还想能瞒过您去?咳,我,我也就那点毛病,您还能不知道,别和我计较,我,我怎么着也为了公司为了您是尽力尽心的,还别说我老妈在您家帮了十几二十年忙——”  
“行了行了。”张钧浩本来也没想真和他计较,烦躁地摆摆手:“别太出格了你,多少双眼在看着呢!”陈家知道他此时没心思管,立即变脸谄笑道:“浩哥,您要是心里不痛快,我再帮你叫几个人来乐乐?”  
不提还好,一提张钧浩的火气又上来了:“乐个头!满脑肥肠就整不出个好法子!”  
总比你个死同性恋强!陈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面上却笑地更加绽放,仿佛再稍加用力肉褶子里就能往外喷油:“浩哥,我知道,您心里为叶维盛不痛快。那什么呀,就一个小屁孩,您真要下手,还能跑的出五指山去?”说罢一阵引颈高歌地笑,见张钧浩没答理,又泄下气来,没一会又凑上去:“其实,说句大实话,浩哥您是太纵他了,我这看在眼里啊,那小孩儿真离了你他一准儿比你还急!您这么宠着他让着他,他还不摆高姿态?就是这个理儿——您试着冷他几天,看看谁急——”  
这一次张钧浩没骂他,回头看了陈家一眼,见他那无比真诚的绿豆眼里都是笃定——“您听我的这回,三天就让他低头!”  
 
维盛从卧室出来洗漱的时候,张母和田姨还在一楼大厅看近来很火的台湾伦理大片《你爱我我爱他他爱你你死也不爱他》似乎对张钧浩晚归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他想起以前在父母身边,但凡超过九点,甭管是在学校自习还是怎么着,一定得详加盘问,延误一分钟都是大罪——他却忘了,在他没住进来前,张大少在这个家里呆的时间少到张母每每见他都要热泪盈眶的程度。  
和两位阿姨道了晚安,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张钧浩似乎放弃了一样,这些天完全没理会过他,天天早出晚归,要不就干脆没回来,偶尔照面了也象对个最普通的房客一样,话都不多说半句,比他之前做的还绝。  
凭什么呀。维盛愤愤不平地想,做错了还这么嚣张!对,错了!他错哪了?喜欢男的是个同性恋?这年头性取向都自由了,再说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该有什么关系?少年维盛的烦恼还在无边无际地继续,迷糊中他打起了盹,却始终没睡塌实,忽然听见外头砰地一声响,他象只炸了毛的猫,一下子惊醒,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该死的直觉,他知道那个混蛋回来了,夺门而出,玄关里小夜灯昏黄的光下照着的却是个醉醺醺的男人——他从来不知道张钧浩也有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衣服咸菜似地皱在身上,酡红的脸,迷离的眼。。。  
 
叶维盛还在不知做何反应地与他大眼瞪小眼,钧浩却笑了,大着舌头道:“你,你出来干吗?”  
叶维盛拧起眉:“喝成这样做什么?”伸手就去扶他,钧浩却一手推开了,“我醉死了不是正趁你的心?!”  
“你小点声!”维盛急地频频回头,幸好张母的房间在2楼角落,可这个醉鬼在这么大嗓门嚷下去,非吵醒他们不可。见张钧浩步履不稳,又有些不忍心,想自己和个醉鬼一般见识做什么?又去搀他的肩,钧浩斜睨他一眼:“不用,我,我自己走!”叶维盛无语了,在后看着他在阶梯上绊了一脚,忍无可忍地抓着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一边嘀咕:“几岁人了,怎么醉后比我还幼稚?”这回张钧浩没再反抗了,反而全身压在维盛身上,压地他半边肩膀都要瘫痪,只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把他拖回房间。一路上那厮还在不停地胡说八道“死了算了”“醉了反正没人管”叶维盛暗自决定以后都不让这家伙碰酒,啤酒都不行!其实钧浩生意场上混过来的,酒量虽不至海量,但也绝不弱,今晚是喝高了些,但还没到糊涂地步,一大半都是见维盛肯搭理他了做给他看的,其实半抱着维盛这么踉踉跄跄地晃荡也挺美的,正美滋滋地迷眼享受呢,忽然觉得身子被抛开,随即重重地摔在床上。他偷偷睁眼看去,维盛正大力甩着胳膊,不忿地骂道:“猪啊!吃地这么膘肥体重的!”  
张钧浩酣热之余没忘记腹诽——我一八三一百五的体重至于成猪吗?!你以为猪都练健美的啊?!忽然又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凉,维盛已经伸手解开他的扣子了,心里随即一喜:就知道你心里喜欢哥哥我~~这不,~忍不住了~~~还没联想到十八禁的内容,他忽然觉得肚子上一疼,却见维盛拿着干毛巾在擦——不,是涮他的身子,一边涮一边还咬牙切齿:“真不该管你!理你去死!为什么还得伺候你擦身,你我大爷啊?!”  
我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张钧浩冰火两重天地“享受”着,皮肉之苦算什么,好歹维盛肯这么“照顾”他。。。这招果然没使错。。。  
为了戏剧效果之真实,张钧浩其实委实也没少喝,连平常总被他派去挡酒的陈家都有点傻眼,所以,当叶维盛的动作越来越轻柔,他的眼皮也逐渐沉重起来,模模糊糊地也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漆黑一片,他脑子倒没怎么疼,就浑身木的很,象车碾过似的。张钧浩算浅眠的,他知道方才醉眠也没多久时间,维盛却不在了。心里不免失落。宿醉的人都爱口渴,他随手就伸向床头柜去划拉,却不期然摸到了一双手。他忙睁眼,撑起身子,黑暗中辨认出一道在床边伏头而睡的剪影——原来他担心他,一直都没回房去。心中泛起一阵荡漾似地甜,他忍不住伸手抚摩维盛绒绒的顶发,维盛本就没睡实,此刻动了一下,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含混道:“。。。浩哥?”似乎已经忘记要和这个“大混蛋”冷战。  
黑暗中听见这样的声音,张钧浩魂授色予,用力咽了口口水,他才哑着声轻轻叫了声:“维盛。。。”  
维盛终于清醒了一般,却至此无法动弹——张钧浩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双眼中流转的光芒,宛如激涌起惊涛骇浪的深海。他与他对视,无声却紧张,直到维盛承受不住地深吸一口气——象是忽然吹起的冲锋的号角,原本抚着他的头的手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勺,下一瞬间,他倾身吻住了他——  
是残酒壮色胆还是蓄意而为之,他已不能辨别了。  
维盛惊喘了一声,想反抗想挣扎却又失了力气,心里热热麻麻地烫成一片,任由钧浩的舌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抵死缠 绵。敏感的上颚被粗糙的味蕾来来回
 
回地撩 拨,抢夺最后的空气,当维盛即将喘不过气的时候却又狡猾地转而吸吮他的唇瓣,辗转着舔过他的齿列,极至温柔,直到叶维盛的脑子烧成一片混沌,他才最终松开了他,嘴角尤牵连出一丝暧 昧的银光。  
“维盛。。。”他粗喘着,居高临下地紧紧楼着身下的少年,维盛的脸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出已红地象滴地下血来,他一语不发地瞪着眼前这个与他鼻尖相抵,一脸无措的男人。忽然,他抬起身子,用力地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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