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面+番外 作者:穸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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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又要来新人了!!]八卦一号不愧为一号,根本停不下来。
[哦?]
[哎,但愿不会再像她那样有抑郁症的了。]
[呃……她在。]
[放心,我看见她戴耳机了。]
[可是……她的那个耳机……被我弄坏了一边。]宫宇兰很歉疚。
[……]
记忆是需要人点醒的,就像现在的宫宇兰,他记起了昨天答应帮那个叫萧紫的女孩买新的耳机。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
看着窗外的人突然回神,看着他递来的东西:[谢,谢谢。]
这个时候,宫宇兰发现了,弄坏的是黑色耳机,现在戴在她耳朵上的是灰色。也就是说,昨天他强烈要求赔偿给她的耳机,可她似乎并不在意。他突然有点不舒服,毕竟他一直都很受欢迎的。
[我……]
哗!
阴沉女突然站了起来,凳子随着她的动作往后滑,近在他旁边的宫宇兰突然发现她作为女孩真的挺高的。
但是站起来后,阴沉女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窗外,是广大的操场,和,校门口。
就在这时顺着阴沉女的视线,校门口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大学门口耀眼的阳光下,那人环顾四周的,却引来了四周的窃窃私语。
他穿着白色的运动服,却掩不去他身上那股清雅淳朴的书生气。特别是远望去那白色的身影显得秀气纤长,宫宇兰锐利的双眸还仔细的透视到白色运动装下绝对匀称“曼妙”的身材。
在看到这人之前,宫宇兰从没有把清新俊秀,天生丽质这样的词描绘在一个男人身上!!
[大家好,我叫萧莜。]
[呃?又姓萧?]
下面议论纷纷,明显对这个姓有大刺刺的排斥感。
[有很多人和我同姓么?]萧莜微笑,[我很荣幸。]
本身的天然气质让他在众人的第一印象中迅速加分,女孩们沸腾了:来吧来吧,帅哥万岁!!男孩们很哀怨:为毛同姓萧,男女就差别这么大!!不公平!!
有悲愤男生起了个哄:[其实加上你班上就两个人姓萧的,不如你们在一起吧!!]情敌就少了啊!!
[那我和我表妹以后就多谢大家关照了。]
[……]顿时就是一片寂静,然后众人一致望向角落。
阴暗女淡定的翻过一页书。
她的世界他们真的不懂!!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宫宇兰排除万难的走到新生面前,[嗨!]好印象!一定要留个好印象!!
[看,这就是我们班的男神!]围在一边的男生目的十分明显。宫宇兰笑容一僵。
萧莜回头,职业性微笑,但看在宫宇兰眼里揍是那么那么滴天然美型:[男神你好。]
宫宇兰:[呵呵呵。]咔擦!第一印象,没了。
于是之后的几天里,宫宇兰与萧莜不断的偶遇。
早晨的教室门口:宫宇兰,[小莜,好巧呢,在这里遇见你。]
萧莜,[第一个字发第一声。]
宫宇兰,[我知道,我故意的。]
萧莜默默地走回桌位。
宫宇兰:亲,我不四故意滴!人家只四想叫得情切一点。
厕所门口:宫宇兰,[好巧!你又来上厕所啦!]
萧莜边进去边说,[让你久等了。]
宫宇兰自行掌嘴:让你嘴贱不经大脑思考。
楼顶:宫宇兰,[嗨!你也来这里么?]
即将径自接下去展开话题的宫宇兰听到萧莜缓缓开口,[找人而已。]
然后,人走了,宫宇兰在风中凌乱。
操场:宫宇兰看到萧莜过来,十分帅气的扣了个篮,女生们叫得昏天黑地。他自信的转身,操场上哪还有萧莜的身影。
宫宇兰:你快回来,一个人耍酷的后果我应付不来。女生们将要追上去的他团团围住,团团围住,团团围住……
食堂:宫宇兰捧着饭盒走来,[小莜,一起吃么?]
萧莜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扒饭,[随便你]
然后……女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宿舍:宫宇兰躺在床铺上姿势优雅的看书,然后萧莜从门外进来,看看他,又退回去看看门牌,再走回来看看他。
宫宇兰勾起唇角,笑得真诚,[我是你的新室友。]
萧莜面露诧异,然后关上门。
宫宇兰挑眉,一边感叹他太主动,一边怀疑他怎么会主动。
接下来的事大出所料,萧莜真的跳上他的床,但下一秒就是掐着他的脖子,冷冷的,[你是谁?]宫宇兰先是一愣,随后面上那副阳光好少年的模样立即就换成了笑意中的邪魅狷狂。
他们住在同一个宿舍,来往的机会就一下子变多了。只是,他们各自掐着把柄。之所以可以这样良好的制约,当然也少不了对对方的好奇。
比如,天然少年摇身一变,眉宇间多了几分老练的阴沉。
比如,阳光男神面色一改,扑面袭来带着邪味儿的狂傲。
充满少年希望的大学中,即将步入社会的年轻俊秀相识相知,莫名滋生的牵绊拉近彼此,又因为种种而疏离真心,别离的时光终究会到来。
萧莜走到约定的地点,那人静静地面对着树干,似在看树,又似在透过树看着心灵的某处,风吹过,他头发软软的飘动,阳光从法国梧桐密密的枝叶里透漏下来,落在他的身上和四周。
有一些感情看得不太真切,特别是在内心多重的矛盾下。矛盾着,纠结着,越理越乱,他本来就很累了,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确认什么。
宫宇兰蓦然回过神,校门接近了黄昏,不似那日清晨,那个白色运动装的少年。最终,那个人还是没有来。
他叹了一口气,背起一边的背包。
☆、第四十五章 幽兰盛典 国外之行
[十万。]男人的口中淡淡的吐出单词,被强势压在地上的人愤怒的抬起头,用英文狠狠地骂,然后就见男人轻轻挥手,两边走出来人,二话不说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扳着他的下巴用力一拉。下颚就像拉抽屉一样轻松地脱离了筋骨的掌控,口水如蔓延溢出的洪,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恶心的样子让男人皱皱眉,做了个手势,那些人又将那下颚接了回去。那人完全疼的呆了,直到接回去的时候才放声大叫大喊。男人越发冷峻,[还是说,直接把你的舌头拉出来?]
[……饶,饶命……]那人完全脱力的,颤抖的跪在地上,[十万就十万。]
[你的舌头和十万。]男人笑的像地狱的魔鬼,无边的冷性中看不到任何一丝属于人类的仁慈,[想要回完整的你,二十万。]
[……好。]他感觉自己说话已经不利索了,一旦回想起刚才的那种感觉,他就想一头撞死,现在,他只想快点离开,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个地方,带着老婆孩子远走高飞。
[跟着他。]男人站了起来,完全无视下面的男人,钱到手了,这个人没用了,他在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那个巍巍战战的身影,对一旁的人冷声道,[他知道的太多了。]
[是!]优秀的左右手从来不会问为什么。
对于他来说的轻松赚钱活动结束了,他洗了个澡,换一套T恤,来到楼底的咖啡厅边看报边喝茶,悠闲得就像个退休的小老头。
所以,当享受完美好的时光,喝完杯中的饮料的时候,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看到了对面坐着的和他原来姿势一样的男人的时候,他瞬间就愣住了。
记忆回到了那被假面粉饰的过去,信与不信全凭着直觉,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错过就是因为在短暂的接触中无法很好地将信任建立起来。所以当他没有按约定出现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追逐。
日子继续过着,谁也没有影响谁,时间是最好的见证,距离很快切断了他们最后的牵绊,一切都消失殆尽。
但是,他从未想过在未来的一个明媚的下午,那个人会坐在离他很近的位置。心就是这样猛跳了一下,一如窗口中望去的大学校门口那个白色的身影。
那咖啡的手一顿,终于注意到他明晃晃的视线的人慢慢从书中抬起头。
几年的时光可以将人打磨得更为俊朗,滋生在骨子里的古人书香气息即便是知道了这人属于黑道也无法很彻底的抹去这种更深蒂固的印象。
[宫?]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清晰明辨,让人听着很舒服。只叫姓也是因为他的名字叫起来太过于女气,这似乎也是他们之间的共同点,很可惜的是第一个这样叫的人不是萧莜,而是他曾以为是女生的一个男生,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后的宫宇兰曾经想拿这个威胁萧莜,但就在即将拿出台面的时候,那个平时不说话的人用男人的声音说:[宫,有些事情是大家都知道却都不想接穿的,你知道是什么么?]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要是他不知道他就不会等了萧莜这么久,又被别人漠视如透明。
现在是一切都过去了么?曾经宫宇兰也问过自己,但是一切思想构造都在再次看到这个男人之后崩塌了。
为什么不相信这是一种缘分呢?
宫宇兰笑了:[如果你是来找我的,我很高兴请你喝一杯。]
萧莜也笑了:[你还是那么喜欢脱口而出。]
[你可以把这理解为直白。]
[会的,如果你的微笑真的很真诚。]
宫宇兰一收笑容:[我很真诚的说,可以让我请你喝一杯么?]
[不可以。]
[……]
[我请你。]
[……这可真是让人期待的主意。]
酒吧————
[两杯威士忌。]萧莜寻了一个角落坐下,眸光看向不远处的舞台,舞台边架满了乐器,一些人在上面调试着,偶尔传来几声架子鼓有节奏的敲击声。
[有兴趣?]宫宇兰向waiter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的点点头。
[等一下会很吵。]萧莜一只手支着下巴,懒懒的回答着,一副对这些全无所谓的样子。
[感情失意。]宫宇兰看着他的侧脸下定论。
[我该恭喜你答对了么?]那目光终于转向了那张笑起来邪风张扬的脸。
宫宇兰没再回答,视线转向舞台。各种乐器单独响了很多次后,终于要步入正轨了。几个人介绍了一番,架子鼓手开始敲击节奏,一瞬间整个酒吧都热闹起来,声音大得面对面都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萧莜喝着刚刚送来的酒,余光看见宫宇兰的手在晃动,下意识的顺着看了过去,竟是手语。
其实宫宇兰也不指望萧莜能看得懂,纯粹好玩才做的,结果他低估了萧莜。红氤演的戏有一部是《哑女》红氤为了演出效果学习了很久的手语,回到家又和紫椰温习,萧莜是知道大概的。
就这样,两人用手语旁若无人的聊得很happy。
只可惜美好的时光终会有结束,就像现在,萧莜向气势汹汹的向这里靠近的人努努嘴,宫宇兰头都没回,只是了然的点头,无奈的耸肩,两人很有默契的喝完了杯中的酒时,人已经到了跟前。
那人骂咧咧的,可这里声音太大,无数的粗话都被淹没在打击乐中,歌手沙哑高亢的嘶喊,简直就是战争的鼓舞乐,宫宇兰松松肩,萧莜扭扭脖,未等人家骂完就冲上去拳打脚踢。
旁边的人回过神来喊救命的时候,找架干却反被打的人在地上奄奄一息,打完架的人早就不见踪影。
夜色正浓,两人小跑一阵,萧莜却突然弯腰“嗷呜”一口就疯狂的吐起来,刚才有人打到了他的肚子,现在真的很不舒服。温柔的手轻轻地帮他拍着,他才注意到自己吐的位置正是人家的衣服前襟,他撇撇酸涩的嘴,吐完后是一种虚脱的感觉,被揍过的地方疼痛减轻了不少,有点飘飘然。
[你要赔我衣服。]男人的声音在昏暗的环境中想起,那股耍赖的痞气在脑海中总也挥之不去,强有力的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虚软的时候不至于倒下去。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他放弃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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