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面+番外 作者:穸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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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挑着重点说了,说到录像带的时候还有点不自然。
[你们被峰然骗了。]
[……]他知道被骗了,就是知道的有点晚,抬起头想和老大抱怨一番,结果只看到那两个人又火热的吻在一起,突然觉得心情很微妙,他悲哀的想,说不定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打着报复的旗帜去和【鹰】决一死战的时候,他们的老大正在和人家老大玩各种禁忌游戏,然后他们被打得快要解体的时候,他们的老大和人家的老大还在愉快地玩禁忌游戏。
早知道就听一句紫椰的话了,现在一不小心知道事情真相的自己很郁闷。
[现在怎么办?]嘴唇明显肿起来的黎庭点了一根烟叼着,但是在云飞眼里,那个伟大霸气的老大早就不是知道消失在何方了。
[在查清楚之前静观其变。]余影那种“管我们什么事”的表情表现得很明显。
[不错的主意。]黎庭把烟按灭。
云飞:[……]我们认真负责的老大啊!你被荼毒太深了。
还没有抱怨完,他就看到曾时的老大被余影抱进了房间。
有些事情,要自己努力。云飞拿起了电话,脑海里还是那个人的影子,然后……房间了传来了的声音……于是,直到他的狂躁在手动中结束之前,那个影子就一直没有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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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本想守护你(从未想过要害你,只是不想永远躲在你的臂膀之下,只是为何我的方式保护不了你)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sorry……)
旧街三十二号被人举报是贩毒据点,里面有两个死者被法医鉴定为吸毒者,在外围望风的人被人杀害,也就是说,那天见证紫椰进去里面的【鸦】的人无一活口,现在那个地方被警方列入调查,禁止对外开放很难进去亲自调查。
还有现在……
她揉了揉眉心,本想缓解一些痛苦,可一件件可以的事情渐渐浮出水面,迫使她不能放弃思考。
也就是说,紫椰加入【鸦】只是为了找到那个余陵奕手下的所在地,其他的,都是在……骗她?
到底是谁举报了举报了真正的交易地点,又是谁报了一个看似虚假实质上是借警方的匕首斩草除根的地点?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妙手。
[boss。]中年男子的声音在几个不眠不休的夜晚过去后更显得嘶哑苍老。
[紫椰找到了么?]
[我去调查了一下,那天晚上,【鹰】的人来了,似乎,是和他们一起走了。]
砰!
红氤一拳擂在桌子上:[黎,紫,椰!]酥胸渐渐起伏,与紫椰一模一样么面容扭曲着,许久过后,又慢慢平静下来:[萧莜呢?]
[嗯……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一直以来的危险关头,紫椰都会站在她身边,两人扶持着,一起走过。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一起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什么都变了呢?
[峰然。有时候我在想,要是爸爸没有死……]该有多好。
峰然浑身一震,又尽量表现出平静的模样:[boss,你累了,要不休息一下。]
[嗯。是啊。]红氤缓缓起身,遥看窗外,蓝天尽头,那片云层越滚越黑。
冲了一个热水澡,她发现疲惫褪去,混沌的脑子又特别的精神起来,本来没有往那方面想的事情开始充斥着脑海,她突然很想再看一次那卷录像,当初出于不想让紫椰也和她一样伤痛的意愿,就同意了峰然没有告诉紫椰,现在,她想再看看那个让她恨了这么多年的东西。
[帮我备车……嗯……去老宅……不要让警察发现,偷偷去。]现在偷偷摸摸的做些事是很遭人怀疑的,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些日子倒是经常去老宅,当时没想到把那东西翻出来的,只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啊。
远离了市区的繁华,那个充满回忆的小村庄渐渐出现在面前,她有点迫不及待的的进了那个小院,枯黄的草地,藤蔓长满的树丫,她发现就算现实如此,脑海中依旧将它们抹上了春天的绿和红,那棵树下的秋千摇曳,紫椰在她身后轻轻一推,就猛地跳上秋千,秋千晃了晃,还是很好的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鸟儿高叫着,两个人的世界永远的美好,时不时峰然的儿子会来,总是和紫椰吵架,吵完之后,又嘻嘻哈哈的玩在一起。孩子的时光都是幸福的,没有烦恼和忧虑,只需要一片,绿草地,他们就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一般快乐。
她的嘴角浮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慢慢的走进了屋里。
屋外,中年男子擦拭窗框上留下的足迹,轻声的离开。
打开上了锁的柜子,她拿出那个小箱,打开,那卷磁带安好的坐落在那里,不知是不是藏得好的缘故,除了卷面有点泛黄,倒是没有多少灰尘。
因为这卷磁带,她走上了这条路,那是她第一次背着紫椰做出这种重大的选择,她不想总是被他保护在身后,她是他的姐姐,有些时候,她也想试着保护他,试着和他并肩而立,试着成为他所依赖着的存在,报仇,组建【鸦】,这些只是她实现那些愿望的契机。
爸爸,我要继承你的坚强,我会守护好我所爱的一切。
[不许动。]手qiang抵在她的身后,她先是一愣,很意外这个人轻巧的身手。
[明天中午十二点,KCO董事长办公室,就你一个人。]
[什么意思?]
身后的人突然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她故意前倾,然后快速的蹲下拔qiang转身,门口打开,那人竟就这样不见踪影,她走到外面警惕的看看四周,依旧只有那片枯黄。她摸摸身后,原来那一拍是贴了张什么在上面,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轻轻撕了下来。
照片上,她绝对不会认错的那张面容脸色惨白,双唇发紫,被一个人抱在怀里,抱着他的人雪白的衬衣上染满了鲜血,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张清晰的照片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出血的地方,是那个人的脑袋……
整个世界似乎都震响了,她发现回忆中那个跳上了秋千的男孩突然消失,那些欢笑渐渐淡了,那片绿色悄然褪去,黑暗席卷整片天空。
☆、第五十章 遭劫
漆馆,
是黑手dang们的专用医疗场所,这个地方原先似乎是政府高级出资的,进行不为人知的研究,但后来效果不佳,那些人又不愿续费了,久而久之,就被势力强大的黑手dang买通,对不能进设施完备的正规医院的人,进行紧急救治。
他们的信仰很简单,有钱一切好商量。
不要以为可以凭借组织强大而欺压他们,首先,他们有绝对不输于黑手dang的高手,其次,他们可以高贵冷艳的说,设备齐全的又便捷并在世界各地有分点的地儿,就是漆馆了,有本事你就砸场子,我看哪里还敢收你们!!
于是,他们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伴着黑手dang走过无数个峥嵘岁月,一切安好。
我现在觉得睁开眼后的世界永远都是在变化的,就像现在,那把明晃晃的刀子在我眼前闪耀着,炫耀着它的锐利。
[小椰,呵呵呵,我真高兴看见你醒过来。]
[是你开的qiang?]我静静地看着他,新长的胡茬还来不及剔去,男人的脸显得有些糟乱,但这绝对掩不去那深蓝色的眸中的嗜血和疯狂。
[我本来就意在崩了你的脑门,看看你的脑浆四溅的样子会不会也充满了喜感。]他笑盈盈的,将一切都说的事不关己。
[毒药是萧峰然下的,他为了在暗中控制【鸦】,对每个人都留了一手。]
[那你呢?]
我看着四周的各种器材,笑道:[验血报告出来了么?]
[嗯,]他移开匕首,[你和小莜中的毒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他有吃过解药,你没有。]
[萧峰然应该是在他没注意的时候给他在相应时间服下解药的。]
[真是个恶毒的父亲。]宫宇兰恶狠狠地笑着。
[他中毒的时间比我长。]我试着坐起来。可那匕首又欺过来,[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吃的药,为了蒙骗谁的耳目,小椰,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相信你。]
[呵呵呵……]我真想笑,现在的我还真的是到哪都不是人,要是现在谁说相信我,我觉得自己都要感激得为那个人赴汤蹈火了。
[别想和我耍花招,只限你三天时间,交不出解药,你也被想活了。]他灵巧的把玩着匕首,突然将把手握在手中往我手上一划。
咣当,手铐链子就这样断了开。
天,这是铁链……
他又拿出一副手铐,将我的两只手铐住,接下来是两只脚,我发现铁铐的链子很长,不仅很长,还很重,趿拉在地上有点寸步难移,手抬起来也很困难。我想向他说明一下轻便点好干活,可是对上他的眼睛,我觉得和疯狂的人谈条件简直就是增加精神负担,于是果断放弃了。
宫宇兰为什么会把我抓来其实不难解释,如果他看过我在漆馆的血检报告,如果他和漆馆的人有所勾结,那么一切的一切都好解释,隐藏我血液有毒素的事实,并进一步调查出我和萧莜血液毒素的含量和雷同率,然后,在事情定音后将我带出来,给我施压,逼我交出解药,只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下药的不是我,而我本人也中了毒,只是中毒的时间不对,正好成为这是我在自我掩饰的借口。
现在的宫宇兰不是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我得逃出去,回到……诶?我想回到哪里?
看着一室的化学器材,动一动就哗啦直响的锁链,陌生的环境让我想离开,可是,我现在又可以到哪里去呢?
我的失踪一定是一种对于贩毒交易的默认,警察的通缉往往是大范围大规模的,【鸦】铁定将我视为异己,去无管制地带简直就是自找死路,漆馆?那就更是白走一遭,遛个弯又会被带回来,而余陵奕……我的再次自行消失无疑成为他对我再度失望的契机,与其回去面对他的冷眼,我还是留在这里鼓捣鼓捣怎样研制一种名为解药的神奇东西比较靠谱。
这里东西齐全,实验品就是我本人,鼓捣对了我就可以活下去,错了最多也就是加速死亡而已,只是一想到从小到大躲着qiang淋弹雨轰轰烈烈的追杀,现在却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就觉得这真是可笑至极。为什么我以前不好好找个女人解决了这辈子,却总是纠结着红氤不放呢?明明知道不可能,却死活不放手,终于想通了决定不在阻止她的幸福,好嘛新闻消息浪打浪,一浪更比一浪强,我永远也无法跟上新时代的节奏。
只一会的时间,我就让一个玻璃器具牺牲了,它奇形怪状的,也不知道怎么个用法,打扫进垃圾桶后,我又开始研究那些液体,不知道把这些混在一起喝掉可不可以以毒攻毒?想是这样想,我倒还没有傻到亲自实践,毕竟这里实验品有限……我看到了什么!!传说中实验用的小白鼠!!
它们是多么的无辜又可爱,怎么忍心让它们遭受这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呢?我赶紧去拿了可以放火上烧的所有器材,它们体积都不大,所行老鼠肉的体积也不大。
再美好的休闲时光过去后,宫宇兰出现在门口,他很久前就到了,只是看着我,我知道他到了,但我觉得只要我一刻不看着,东西就会从香喷喷变成臭烘烘。
[我以为你决定说出解药所在了。]
原来不是要我自己动手啊,我突然觉得没有做复杂思考而在这里放松心情是很不错的选择。
当然,只有我自己觉得很不错。
宫大疯子掐着我的咽喉魔性毕露,只在一瞬间就进入了无人能及的癫狂中,[小椰,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呵呵呵,我早就对你看不顺眼了,要不是你只有一条命,我一定会让你死很多遍,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悲惨死法。]
[哦?]我拼命掰开他铁一般强有力的手,只在片刻的喘息中努力的说话,因为我知道,要是他宫大疯子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不出意外的话,我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遗言,[比一片片的撕开我的肉,一锤锤的敲碎我的骨头然后放干血更悲惨的死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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