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倾国又倾城+番外 作者:水方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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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许久没被人提起的称呼听得龚浩寒毛直起,想骂人,但碍于双方父母都在还是很友好的笑着脸答应:“是啊。”
遇见了自是没有分开坐的道理,两家并作一桌,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郑恭一口一个伯父一口一个伯母的将龚爹龚妈哄得一愣一愣的,只恨没个女儿不然一定嫁过去。
吃饱喝足,两家父母打道回府,让郑恭和龚浩结伴回去。
“怎么回?这里走回宿舍可至少半个小时。”龚浩拖着龚爹想蹭车让他送自己。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甩了橡皮糖,龚爹带上龚妈绝尘而去,留下龚浩在原地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走了。”郑恭搭上龚浩的肩。
“要走你走,我要打黑车。”伸手一摸口袋,妈蛋,没带钱!
夜色中看不清郑恭的表情,却能听见他清晰的笑声。
“笑P。”龚浩头一转认命地往宿舍走去。
郑恭跟上:“我想我大概能预见你未来三四十岁的样子。”
“什么样子?”
“这么怕运动,当然是微胖、谢顶加啤酒肚。”
龚浩不由的想象了一下自己那样的样子,一阵寒恶:“你才啤酒肚,我身材不知道多好。”
“是挺不错。”
郑恭接得太自然,自然到龚浩很快意识到不对,拉过郑恭压到一旁阴暗的墙壁上:“你他妈什么意思?来H大你是故意的?”
“看来你没我想象中的笨。”
“那天的事你要是不舒心就说出来,我随你揍,绝不还手,打到你舒坦了气消了为止。”
“真的?”
“真的!”
“那你还不放开我。”郑恭低头看着龚浩压着自己的手示意他放开。
龚浩放手后退一步,郑恭一把揪住龚浩的衣领,一个转身将龚浩压在墙上,抡起拳头。龚浩看着这架势突然有些后悔刚刚说得太豪气,应该定一下只能打多久的,但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岂能反悔?闭上眼,等着挨揍。
唇上柔软的触感惊得龚浩猛地睁开眼,郑恭的脸就这样近距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睛同样看着自己带着笑意,妈蛋,被耍了。龚浩伸手去推郑恭,却被压制住。
郑恭的唇不再满足只蜻蜓点水式的吻,吮-吸着龚浩的唇,就如那天龚浩对他做的那样,舌头舔过下齿企图撬开紧闭的大门,进去里面做客。龚浩瞪着郑恭,手被擒着不能使劲便用脚去踢对方,被郑恭捉个正着,这下连脚都被踩着不能动了,龚浩刚想破口大骂,便被郑恭找到空隙,舌头探了进来。
龚浩闭嘴就咬,郑恭却仿佛早有预料般瞬间退了出来,没能收住的牙齿一口咬到自己舌头上,龚浩疼得眼泪差点出来。
“疼吗?”郑恭抵着龚浩的额头,鼻子在对方脸颊上磨蹭着,喘着粗重的气息。
“你他妈试试......唔唔......”唇再次被堵住,舌头交缠着,仿佛在安抚刚刚被咬的伤痛,龚浩挣扎着却不敢再咬下去怕受伤的还是自己。
口中的津-液来不及被吞下顺着下巴流下来,路灯微弱的光亮照不到的角落,两个人,两个男生靠在墙上热情似火的吻让月亮都看羞,抓着云朵遮住半边脸。
不知过了多久,郑恭才松开眼前的人,龚浩靠在墙上大口吸着空气,郑恭再不松的话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自己闷死。
“你......你......”龚浩喘着气话都说不完整。
“我想上你。”郑恭再次靠近贴住龚浩的身子。
感觉到下身处被顶着的硬物,龚浩想都没想一拳挥过去,郑恭惊险避过。
“想都别想!”
“是吗?”郑恭退开。
“你他妈去哪里?”看着郑恭亲完自己就想跑,龚浩上前将他拉住。
“当然是会宿舍,不然你想在这里跟我野-战?”郑恭挑眉,只是这个表情龚浩并没有看到。
龚浩气恼地放手,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如果是别人打自己的注意,龚浩一定将对方揍得不能人道,但那个人是郑恭,是自己不对在先,他怎么也不能像对待别人那样对他,都是自作孽,如果不是当初一时冲动现在也不会这样被人盯着不放。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宿舍楼下,龚浩一言不发地上楼,郑恭站了会儿便转身离开。
没听到身后的动静,龚浩转过身来发现后面并没有人,郑恭去哪儿了?
从楼梯口的窗户往下看,昏暗的灯光下,郑恭双手插着口袋正往回走。龚浩突然想到自己是二本,郑恭是作为尖子生被挖墙脚挖过来的,是一本,这一本的院校分明就靠在刚刚吃饭的地方,难道说他是特意送自己回来的?
切!把他当小女生吗?嘴角却不可抑止的向上扬起。
作者有话要说:
☆、蚕食
挨过最痛苦的军训,过了十一就是新生,混吃等死还不用被骂的日子终于来了。当然这只是龚浩的观点,对于那些目标考研考博拿奖学金的人来说自然不是这么个活法。
那天过后,龚浩很久都没再见到郑恭,虽说在同一所学校,但两个院校如果不是刻意去找对方的话还是很难碰到。对于之前高中的事,龚浩一直心怀愧疚觉得对不起郑恭,但要他躺平让郑恭压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他表达歉意的方法里并没有这一种。
十一过后天气开始转凉,正是感冒频发的季节。
龚浩出门没看天气预报也没烧香,太阳当空照的出去,斜风细雨的回来,雨虽不算大,但夜晚的雨带着股凉气击倒了只穿短袖的龚浩。
床边的面纸扔了满地,老三小心翼翼的走过注意不踩到地雷:“这么多纸,老大你昨晚到底撸了多少管?”
“滚你丫的,没见我感冒了吗?”床帐里再次飞出一枚纸团目标直击老三,可惜这纸团就跟他的主人一样软弱无力,在空中划了个抛物线便掉下。
“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了,今天的课我就不去上了,帮我点名,我要睡会儿。”龚浩滚了滚将被子在自己身上卷紧。
“嗯好,那我先走了,中午帮你带饭?”
“嗯,谢谢。”
迷迷糊糊间听到关门声,之后又听到开门声,以为是老三他们回来了,还想着今天的课怎么这么快,想跟他们说话但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龚浩,龚浩......”
是谁在叫他,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冰凉的手掌贴上自己的额头,感觉很不舒服,龚浩转着头想躲开,对方却先一步缩回手,
寝室里传来脚步声和放水的声音,是有人在洗澡吗?话说也好想洗澡,身上好像出汗了很难受,但又不想动。
温热的毛巾贴上肌肤,手臂被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冷。”龚浩低低的说了一声。
对方没有说话,将被角向上捏了捏盖住没在被擦拭的地方。
擦完两只胳膊又离开换了盆温水,脱掉鞋坐到床上,将龚浩抱起靠在自己身上,手伸进被子里解开衣服,毛巾从上到下擦过,另一只手撑着被子小心着不让毛巾碰湿被子,又不让风蹿进被子怕龚浩冷。
毛巾在胸前打着转,迟迟不肯离开,龚浩按住后面人的手:“别以为我感冒了就不能揍你。”耳边传来轻笑,身后的人将手抽离,放龚浩平躺,盖好被子。
还没等龚浩躺好,一个冰凉的柱体就被塞进他的嘴里。
“别咬,到时候受伤的可是你,放到舌头下面,含着,别碰到牙齿。”
龚浩终于睁开眼瞪着来人,含个体温计而已用不用说得这么色-情?
郑恭近在咫尺的脸陡然出现让龚浩的心脏顿时漏了半拍:“唔唔唔唔唔(你靠这么近干嘛)?”
“看你啊。”连龚浩都纳闷那串语调不同的唔他是怎么听出来的。
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张开嘴,啊~~~”
体温计一被拿出来,龚浩就骂道:“你当我三岁啊,还啊~~~”
“三十八度,看来烧得不算严重还有力气骂人。”将体温计甩甩用酒精擦拭后放回盒子里。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龚浩早上问室友借过,但室友都没有,这只能是郑恭借的或者带过来的,但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生病的?
“在药店买的,我去帮你买药,还是带你去医院?”郑恭在食堂碰到龚浩的室友在买早饭,就向他打听起龚浩的情况,听说龚浩生病后便急匆匆去了药店想买药,但龚浩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便只买了温度计,想先看看他的情况再说。
所谓对的时间大概就说的现在,龚浩生病感冒真是虚弱需要人照顾关心的时候,而郑恭这时的出现无疑正一步步的瓦解着他的心防。
“不想动。”龚浩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他一向扮演者照顾人的角色,没想到居然会有角色互换的那天。
“那我去帮你买药,你躺着别动。”
“哦。”
“有什么想吃的?我帮你带。”
“烤肉串,烤腰子,烤猪蹄,烤鱿鱼......要多撒辣椒面。”
“......我帮你带碗粥。”
等郑恭买完东西回来,龚浩又陷入了睡眠,将他叫醒。
“龚浩,起来了,先吃药吃完再睡。”
龚浩蹭了蹭被子不理,继续睡。
被无视的郑恭捏住龚浩的鼻子,亲上去。
憋得喘不过气来的龚浩不情愿地醒过来,感受到唇上的触感,伸出胳膊将人推开:“你找死啊,会被传染的。”
郑恭抹抹嘴:“没事,我没深入,醒了就起来先把粥喝了。”
将龚浩扶起,拿枕头塞到他后面让好靠着,买的是黑米粥,甜的,能让人心情愉悦的甜。
“喂......”吃完药后躺在床上的龚浩闷闷地出声叫着郑恭。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可是从小打到大的,还是说......
“想对你好而已。”
“......”果然......一上钟情了,呵,爷魅力就是这么的大╮(╯▽╰)╭
这么想着的龚浩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吃几颗药多喝水烧也就退了,但这咳嗽一直不见好,拖拖拉拉小半个月才算好个透彻,生病期间郑恭天天往龚浩宿舍跑,病一好倒不见人影了,龚浩一直琢磨着要不要去找他请他吃个饭什么的以表谢意,但又觉得像上赶着要见他似的,就一直没去,一晃时间就过了一个月,到了双11。
所谓的双十一也称光棍节,不过龚浩更喜欢称之为总攻节,好吧,不管怎么称这个节他都过定了。某宝的广告早在半个月前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别的网站也不示弱,那广告拍得比电视剧还精彩,可惜龚浩没有逛某宝的习惯,也不热衷这个。对于除了清明节其他一切节日都相当于情人节存在的情侣来说,光棍节无疑是秀恩爱的好时机,出去闪瞎一对是一对。
龚浩本打算在宿舍待着,但老三想出去看电影一个人又觉得太可怜就拉上龚浩一起。只要不是爱情片其他的龚浩都乐意奉陪。
不得不说近年来光棍节的商机直逼情人节,龚浩买了个11排11座的光棍座结果还给打折,11.11元,这算同情票还是可怜票?得,反正是省钱了。
一场电影看下来,龚浩只有一个反应:编剧脑洞堪比黑洞,实在太扯!
不过还有更扯的事——他看见了郑恭,旁边还站着一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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