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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要趁早 作者:阁楼上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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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都市情缘 婚恋

  始终是自己。
  而陈骁,早已经在新的生活当中,那里面,并没有自己的位置。
  陈骁开车走在路上,有点害怕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一次,才是自己和周晨真正的结束。他因这样的想法而心虚,但是想到在家里的苏涵,恨不得立即飞回去将他抱在怀中。
  他绕着三环转了几个圈,终于打了一把方向盘下了桥,往家的方向开。
  可到了家,陈骁知道自己白担心了。
  苏涵说的信任,便是百分百的信任,陈骁进门的时候,他正趴在沙发上最喜欢的科学探索节目,听到门响抬了抬眼看见是他,说了声“回来啦?”就又转过头去看电视了。
  陈骁的悲春伤秋完全付诸东流,恨恨的挡在苏涵面前。
  ?
  苏涵莫名其妙的看他,“你挡着我了。”
  “你就没点想问我的?”陈骁很上火,语气都带着无理取闹,亏他还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内疚了一路,又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合着全白做了。眼前这个苏涵,跟之前那个浑身怒火要跟他分手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吧。
  苏涵撑着沙发跪坐起来,“问你什么?你不是跟我说了吗,跟周晨去约会了。”
  “呸,约什么会!”陈骁合身扑上去,将苏涵压在沙发里,往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干嘛!”
  苏涵怒,想伸手摸一下被咬的地方,却被陈骁压得不能动。
  陈骁见他白玉一样的脸如染了胭脂一样好看,如被蛊惑般,头越来越低,直到嘴唇轻轻的碰触。
  这是一个轻的仿佛蝴蝶亲吻花瓣一样的吻。
  他觉得自己太幼稚,竟然因为苏涵的不过问而生气,懊恼的松开他,翻身坐到一边。
  苏涵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没好气的问他:“你怎么了?”
  陈骁伸手绕过他的腋下,一个用力就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扳过他的脸,形成一个面对面的姿态。
  苏涵不在挣扎,气氛沉静到美好。
  陈骁说:“苏涵,在我说我爱你的那一刻,我爱的就只有你。”
  他吻了苏涵一下,又道:“永远不要怀疑这一点。”
  苏涵歪歪头,笑,不说话。
  陈骁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看到他这幅骄傲的小模样,心下莫大满足。气氛太好,不做点什么好像有点可惜。他的手不老实的顺着苏涵的居家t恤钻进去,温凉的光华的皮肤带着熟悉的触感,刺激着他最心底的爱欲。他离开一点,深深的望着苏涵,仿佛再问,可以吗?
  苏涵笑而不语,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将头埋在陈骁的脖颈里,在他耳朵边,低声说:“抱我吧。”
  陈骁,抱我吧。
  这句话,让陈骁化身为狼扑了过去,眼前的肉体就像是摆在他面前的肉骨头,浑身溢着肉香让他口水直流,他甚至来不及回房间,回到床上。
  这场□□进行很久,当陈骁终于餍足之后,苏涵早已经沉沉睡去。
  陈骁抱着他洗了澡,将人挪到卧室的大床,借着昏暗的床头灯细细的看着失而复得的人。伸手摸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只觉得怎么稀罕都稀罕不够。
  差一点,他就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现在这样,真好。
       
  ☆、分手要趁早,爱要爱到老。
 
  五月,苏涵参加的业内的一个权威比赛。
  再度忙的焦头烂额,陈骁的几个游戏也开服联运。
  但是,盯着财务报表,陈骁的脸,却臭的吓人。
  原因无它,用Terry的话说:因为夫夫生活不和谐。
  天气愈发热了,陈骁每每晚上下班回家独守空房,都觉得心塞到不行。
  苏涵的工作时间不定,他这段时间失去了接送苏涵的福利。每天看着那人自己开车出车库,自己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这张晚娘脸到公司,会让员工以为公司可能要倒闭。
  老哥依然很忙,连带着爹妈最近都没有太多召见自己的机会。
  倒是侄子还算有良心,公益宣传得了学校的制作大奖,以这个由头约苏涵回去庆祝,陈骁作为附属品,也获得了出席的资格。
  陈骁恨恨的磨牙,这臭小子。
  磨牙的同时又吃醋,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庆祝,怎么不见苏涵有时间呢?
  所以,爱情这种事情,不管多少岁,都会做出类似于毛头小子的才有的做派。
  他闹了两天别扭,却发现苏涵根本就没关注自己,每天不管多晚回来,早晨照常起来做早餐(他的新习惯,美味的早餐是一天美好到来的开始)。
  这天早上,他叼着面包片进屋叫陈骁起床,丢下句:“吃完记得把碗洗干净。”就准备出门。
  陈骁一把拽住他往怀里拉:“老婆,这是你第六天没有等我一个人先走了。”
  苏涵眨眨眼,“我们不顺路啊,而且我现在每天都要碰个早会,出门太早,跟你上班儿点不一致。”
  陈骁彻底没了脾气,“你就那么想得那个奖,我可以……”
  “不许你给我搞特权啊!”苏涵一把推开他,整整衣服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样子如同君临,让陈骁范起了花痴。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光忆需要。”光忆传媒就是江映白的公司。
  陈骁吃醋:“你倒是时刻为了江映白准备着。”
  苏涵笑:“别告诉我你吃醋啊陈少爷。”
  陈骁哼哼,“吃什么醋,你们俩在一起也只能是闺蜜……”
  苏涵扯过枕头往他脸上连砸了几下,然后高贵冷艳的拍拍手,“今天我赶着出门不收拾你,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你死定了!”
  陈骁笑的贱兮兮的:“老婆,我等你回来收拾我啊!”
  苏涵怒目回头:“赶紧起床!晚上要回爸妈那边吃饭,老太太前段时间腿疼,你去给开点上次那个贴片,顺便买礼物给喆喆啊,别睡懒觉了,快起来!我先走了!”
  陈骁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啊的大叫一声。
  老婆太忙什么的,真讨厌!
  时间,就这样在两人各自的忙碌中度过。
  陈骁不在刻意隐瞒周晨的消息,听说那人已经飞往意大利的时候,苏涵微微沉默,叹息一声。
  他做不到毫无芥蒂,但是想起那个人,却依然有些感慨。
  苏涵参与的团队竞赛单元,顺利的通过了初试、复试,直到决赛前夕,他已经忙的连接陈骁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带着团队改方案,修片。
  陈骁气的牙疼,四颗智齿轮这番的发炎,疼的他饭都吃不下。
  苏涵掰开他的嘴给他喷了消炎药,拍拍他脸:“再疼就去看医生啊,我先去公司了。”
  眼看着就是决赛,他得跟江映白定好最终参赛版本。
  陈骁哀怨的看着他出门,对方的无为所动让他的心碎成了二维码,满肚子怨气没地方发,于是努力的捻起稀烂的心,收拾收拾也准备出门。
  干什么?
  找于乐文算账去,谁让他管不好自己的老婆,连带着自己家苏涵也跟着每天每的加班,这是干什么,一个两个都只顾着忙事业,让他们哥俩怎么活?
  转眼到了五月底,苏涵忙碌接近尾声,看着陈骁每天臭着一张脸却不敢发火,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将最后的作品收稿,递给了江映白。
  “是真的决定了?”江映白替他惋惜,却尊重他的决定,“你辛苦了这么多天,为他人做嫁衣?”
  苏涵笑,“反正是团队参与,不管谁带头都一样,就当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儿。”
  江映白轻哼,“你做了这么多年广告,干嘛非跑去陈骁那儿当老板娘?男人就得靠自己,又不是女的,非要围着男人屁股后面转。”
  苏涵挑眉,知道江映白心里别扭,第一百遍解释说:“Terry哥要回S市发展,陈骁嘴上不说,但是头发都愁白了,我虽然不懂业务,但是去当个助理什么的还是没问题。”
  “八千块一个的CEO助理,你网上发个招聘启事能有一车人过来应聘,还都是名牌大学毕业。”
  “但是,陈骁信不过啊。”苏涵无奈,“你这里已经上了正轨,庄杰能力比我好太多,不能让我老占着位子呀,而且我对他很放心,有他帮你没问题。”
  “说的好听,你是公司的初创股东,谁敢说你闲话?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你家陈骁。”江映白恨铁不成钢:“周晨那小子去意大利都一个月了,你现在在去采取盯人战术是不是有点晚啊。”
  苏涵忍不可忍踢他:“你够了啊,当我是你。”
  江映白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双脚前后岔开,标准的防御姿势,让苏涵看见了忍不住乐。江映白见他没有再多动作,放下手来,转身往老板椅上坐:“唉,这也算是高升,去当老板娘比给我打工好,给你的期权你收着,等哪天公司真上市了,也算对得起你这些年跟着我辛苦,你们家陈骁说的对,你放着好好的老板娘不当,跟我出来吃苦,每天没日没夜的,我领情。”
  苏涵认真的望着他,语气诚恳,“我谢你才对,你放心,我不会再涉足这行,跟你成不了竞争对手。”
  江映白笑斥:“我还怕你不成啊。”顿了顿,又问:“陈骁乐坏了吧,早就惦记着将你放眼跟前呢,这些天整天抓不到人,不一定怎么恨我呢。”
  苏涵将笔记本关了机,整理东西:“他还不知道呢,我没跟他说。”
  “啊?”江映白是真吃惊:“为什么?”
  苏涵抓过薄外套,边穿边说:“不为什么,我高兴。”
  ……
  江映白为陈骁默哀,凉凉道:“看来之前,是白闹腾一场啊。”
  “不,”苏涵回过头,笑道:“至少让我想通了一件事情。”
  江映白好奇的凑过来,问,“是什么?”
  “分手要趁早,爱要爱到老。”
  陈骁打个喷嚏,于乐文问:“感冒了?”
  陈骁揉揉鼻子,低头又去捞酒杯,面前一打B52已经基本搞定:“没有,可能是有风,鼻子不舒服。”
  他俩坐在一个露天酒吧里,陈骁不敢找苏涵麻烦,正抓着于乐文诉苦:“你说你也不管管江映白,这每天拉着别人老婆加班,不是影响人家夫夫生活么?”
  于乐文也很郁闷,他老婆最近也很忙好吗,郁闷的不止你陈骁一个。
  两个人闷闷的喝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周晨半个多月前飞往罗马,手上餐厅的股份全部转给陈骁。陈骁没有矫情的推让,也不能真让他一分钱不拿,让律师估算之后,折成市价给对方开了支票。
  不得不说周晨对于不动产的执着也有好处。
  餐厅位于闹市区,上下两层楼,连店面带装潢就差不多四千万,因此即使陈骁对餐饮不感兴趣,也照样可以做别的生意。陈骁并不担心盈利,单单做店铺投资,也有赚头,于是放心丢给于乐文,谁叫对方现在是合伙人呢。
  舞台那儿唱歌的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此刻正在清唱一首时下流行的情歌,细腻的感情将歌声变得缠绵悱恻,棒球帽遮住了他细致的眉眼。
  陈骁听的动情,点燃了最后一杯。
  他按按眉心,坐起身来。
  微风吹起他的短袖体恤,在五月的夜晚,有点冷。
  陈骁说:“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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