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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月+番外 作者: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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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种田文

  宋家明的确是这样认为的,何为出现之前许成虎也是这样很自说自话地就来了、吃了、然后走了,而且一点不讨人嫌,宋家明不说话他也不会尴尬,自己找话题,总是在宋家明不耐烦之前走开,而且他的的确确帮过自己好几次,帮完了也就完了,跟吃了顿饭似的走了。
  但多少他也知道他有点故意跟何为对着干,不过那有什么关系。比较起来一个无害的吃客和一个随时勾引他当第三者的,哪个更可怕实在太明显了。甚至心里阴暗地暗暗巴望着:他就此生气不来了才好呢。实在是怕了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该说的早就说的再清楚不过了,然而他回答说:那总是朋友的了。他又做不出彻底不理他的事,毕竟他很承他的情。就这么耗着吧……
  长假结束后,师兄和许成虎都没有停止折腾。在与师兄的斗智斗勇的过程中,许成虎彻底占领了宋家沙发的一角。有时候何为故意跟宋家明谈一些专业上的事情,他插不上话就端坐在沙发里研究电视。即便如此也解了宋家明的围,就像家里供了尊大神,何为一点点暧昧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天宋家明和何为下围棋,许成虎抱着沙发垫睡着了。宋家明送走师兄回来叫他,手刚拍了人肩膀一下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被砸在地板上,手臂被绞着,一只脚踩在肩颈间。许成虎几乎立刻就清醒过来,放松手劲把人拉起来已经迟了。
  许成虎没料到自己会在宋家睡熟,这么快就要上演这么一出,后悔不迭。来不及解释先检查伤势,还好没有大毛病,右肩有点拉伤,腰大概磕到茶几角了一片乌青,手腕也有些青。他去拿了冰块,边低头冰敷边道歉:“对不起啊,我以前在部队上落下了毛病,睡熟了不能让人碰,会攻击人。我没想到会在你这儿睡着。先敷一敷,明天拿我们那儿特制的药酒来给你揉,三天就能好。”还是右手!
  宋家明被摔的头懵懵的,下意识地安慰:“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许成虎抬起头:“你不会怕我吧?”眼睛里满是藏也藏不住的恐惧和渴望。他深知平常人给这么来一下绝对会有心理阴影的,当年吴芳菲就是因此跟他分房的,有很长一段日子都很怕他。
  宋家明倒没怪他,本来就是自己拉他当挡箭牌,因此耽误了人睡觉也不一定,这会儿看见他的一副唯恐被丢弃的宠物狗的眼神,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想摸他的头发,又停下拍拍他的肩说:“不会,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而且你也没使力气,不然这手肯定折了。沈灏说你能拧断这么粗的骨头。嘶!”这会儿缓过来,觉得全身上下都痛,右手更是毫无知觉。
  许成虎暗自庆幸幸亏晚上跟宋宝宝玩的时候把茶几挪远了,地上又有一层地毯。也幸亏自己退伍的日子久了,杀伤力和敏感性都下降的厉害,否则保不齐就这一下,就连朋友都做不了。真是流年不利!这么快暴露原形,千万别把人给吓跑了。
  第二天好容易等到了6点了,他就靠在门前小小声的敲门,敲了好一会儿,宋家明穿着件睡袍就出来开门了“这么早有事吗?”“来看看你的伤,顺便帮你准备早饭。”
  不出所料,摔伤后遗症全部出来了,右边手几乎抬不起来,手腕肿起来一圈,腰痛的厉害,比较起来后背和肩部都没那么严重了。宋家明明显没有睡醒,被人握着手、掀开衣服看了半天,终于觉得不对了,拉拢衣服说:“没事,没觉得多疼。你坐会儿,我换件衣服去。”许成虎只好去厨房研究起来,粥是会煮的,问题是其他吃什么呢?宋家明出来看见他蹲在冰箱前皱眉,就说:“算了,下去买点什么好了。”许成虎要求戴罪立功:“你坐这儿,你说我做,肯定行的。”
  吃完早饭,帮忙送了宋宝宝去幼儿园之后,许成虎千叮咛万嘱咐地走了:“别去茶馆做事了,实在想去就打车过去,让他们动手你动嘴,右手别用力啊,等晚上我回来帮你上药。”
  何为在茶馆撞上了,硬拖了去医院。检查下来右肩韧带有点拉伤,右手腕是软组织挫伤,注意休息。他又殷勤的把人送回家,帮着一起去接了孩子,正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的档口,听见门铃响,一看又是冤家对头,忍不住说怪话:“许先生啊,家明受伤了,今天没法做晚饭了。”“知道,我带了些菜,还有药酒。”说着就进了门,在餐桌上放下袋子就去看宋家明的手。何为又要注意厨房又要分心看着宋家明,菜差点糊了。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抢着要喂宋家明,宋家明怒了,又不是残疾了,喂什么喂!结果宋宝宝说:“我来喂!”宋家明立刻妥协了,一顿饭直吃了1个小时,满地饭粒和菜。哄宝宝睡觉的重任就着落给许成虎了。
  何为趁机磨着要给人上药酒,宋家明痛的厉害语气有点不耐烦:“刚才上过了,不用揉了,师兄你先回吧,我很累了想早点睡。”
  许成虎明智地又研究了下宋宝宝的衣橱,听着人走了才出去。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边上问:“后背也上点药吧,疼的厉害吗?”宋家明很想劈开面前这人的脑袋看看,他是傻啊还是聪明。刚才吃饭前光给手腕上药了,提都没提自己的后背和腰。他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想让他师兄知道他腰上有伤呢?然也只得他看了,医院又不包上药。
  “后背没事,就腰上吧。”他可不敢考验自己的后背,翻身趴在沙发上撩起衣服,真痛啊,现在想想那个巴色也蛮痛苦的。许成虎很正直的碰碰他的皮带:“脱了裤子吧,蹭上药油洗都洗不掉,你也真是,穿松快点不舒服么?反正在家里。”
  宋家明大怒,我本来有家居服的好吧,是谁没事就窜过来吃饭的,是谁没事在这儿乱晃悠的我没法穿舒服的。可解开皮带趴着貌似更不像样,只好一言不发的下了沙发往卧室去换衣服。
  许成虎很乖的蹲地上没动,等着他又趴在沙发上之后,继续正直地说:“还得往下拉拉,会蹭上。”宋家明动了动,心说靠!许成虎非常正直地抹药,大力揉按,一点点暧昧的磨蹭都没有。宋家明只觉得腰上又痛又痒又麻又凉,忍不住吸气。
  “痛吗?忍着点,得揉开了才好的快。”忍了一会儿,就觉得热辣辣的了,痛也轻了点。“好点了吧?这活儿我常做,以前队友们受伤了,大家都是这么互相揉揉,时间长了就练出来了。肩这里也揉下吧,我按摩的技术很不错的,你的颈椎不是不好么?要不要试试?”手下的皮肤很滑腻,他控制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手下却是没有迟钝,把人拉在沙发里坐好,绕到沙发背后专心按摩颈椎和右肩。他手劲足够,手法老道,不一会儿的功夫宋家明就觉得后颈又酸又热,舒适里带着丝丝痒痒的热辣酸胀。
  他哪里知道身后这个人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只觉得肩颈前所未有的放松,不由得感慨:“真舒服啊!”许成虎草草说了句:“那行,今天就这样吧,明早我再过来帮你搽药,早点睡吧,我走了。”进了自己家房门,就靠在门上握着自己,没搓两下,恨恨骂了句,手上残存的药酒蹭上了,辣的当场就萎了一半。那边宋家明更加坚信这哥们就是一正直的男人,从头到尾人家都是治病的手法,半点暧昧也无。
  许成虎悲摧地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滑入外星人的深渊了。正常人能为个同性上药酒就想起立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潜能。大概是他的生活已经糟到不能再糟,又或者对他来说能这么太平的生活着就已经足够欣喜,何况这种活力多么的久违啊。他感慨了那么一小会儿,就投入到享受这种痛并快乐地搽药外加按摩活动中去了。
  何为的课题进入紧张阶段,也没法整天窜来盯人。这段日子下来,宋家明仿佛一块滚刀肉,说是说不通了,对暧昧的动作开始还勉强忍,现在就沉下脸盯着你的眼睛,来一句:“师兄,别逼我。”但是你出现在他面前正常的交往,他依然好好待你。让他想断吧舍不得,不断吧又吃不到,这个上火。他的个性又不是那种勇往直前、杀伐决断的,离婚他做不到,放弃宋家明他也做不到,就连强迫宋家明他也不能做到。只能寄希望于磨到宋家明自己也耐不住寂寞了,大概就成了。好在宋家明并不去圈子里混,朋友中也无人知道他是GAY,自己几乎占尽天时地利,总能成功的吧。
  许成虎了悟了自己小兄弟对某人无可救药的迷恋之后,所有的梦都串片了。常常是一截枪战片或者恐怖片后面接着一截动作戏,最可恨的是每次动作戏还会被枪战片打断,搞的他现在连打盹的功夫都是生人勿近了。他由衷地觉得这事得快点解决,以前那种慢慢渗透的计划要调整,可是怎么加速呢,宋家明那性子说好听点是温吞,难听点就是鸵鸟。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到底,坚决不坑
 
  ☆、生日
 
  这天在公司就接到鸵鸟的电话,宝宝过生日。他难得去换了身休闲西服,以求务必不在众家长堆里丢宋宝宝的脸,拎着鸵鸟友情提醒的小叮当盒子去按门铃。
  宋家很热闹,来了好几个小朋友还有家长们,包括刘盛荣家的杨怡。许成虎被分配了录像师兼保镖的工作。
  家长们多数是本市人,藏不住的八卦精神,在尝了宋家明做的饭菜之后,立刻燃烧起来。人一兴奋,声音就控制不住。终于被一边玩耍的宝宝听见了。她愤怒地冲过来,爬在爸爸膝盖上大叫:“不行,我不要当白雪公主。”刘颉立刻安慰宝宝:“宝宝你不要怕,我让我爸把巫婆打走的。我爸可厉害了。”宋家明微笑:“是,是,是,要我们家宝宝看过同意才可以的,对吧?”当然大人们是不当真的。一个晚上从大人到小孩都很开心,许成虎从来没见过这么兴奋的宋家明,对,就是兴奋,他笑的次数太多、说的次数也太多,却不是开心的那种,有一种不肯让自己停下来的感觉。
  宋家明哄睡着宝宝出来就看见许成虎穿了件灰t恤在收拾满地的碎纸片、食物残渣。“别收了,明天让阿姨来打扫吧。”“你家有阿姨?”“是啊,工作日的上午8.30到10.30,她打扫好这里,正好跟我一起去茶馆。歇会儿吧,小孩子精力真好,累死我了。”他一边说话一边去开了酒柜拿酒。“别喝了吧,当心你的胃。”许成虎很有良心的警告他。
  “我有数,就喝一点红酒。上次跟你说的波亚克拿回来了,有空请你试试,今天不行啦,我忘记开瓶醒酒了。”他从一个胖肚皮的长颈瓶里倒了两杯酒出来,边轻轻的摇着边说:“其实我不懂什么红酒,当初就是把所有知道名字的酒都买回来,一瓶瓶喝过去。我只会分喜欢和不喜欢。那些什么圆润、精致、紧实度之类的词都是学了去卖弄的。”说着还跟他眨眨眼。
  许成虎也跟着轻嗅,这次居然闻出淡淡的咖啡豆的味道,喝进口的味道倒没有什么变化。他见识过宋家明和齐卫兵一起喝酒时的架势,现在这一通话是开解他还是实话就说不清了。是什么样的环境让他养成了这种随时迁就、注意他人情绪的习惯呢?
  宋家明问:“吃饱了吗?要再吃点菜吗?”
  许成虎说:“我自己去找找。”去厨房翻了盘子盐酥鸡、煮花生,端了出来,边吃边喝。宋家明却安静下来了,垂着眼握着酒杯轻轻的摇,慢慢的喝,仿佛那红色的液体里装满了隐秘的心事,可以让他就此把它们都埋葬腹中。
  等他倒第二杯的时候,许成虎觉得这人今天是要买醉了:“过量了啊!”“没事,今天高兴,要庆祝的。”“就算宝宝生日也不是你喝醉的理由啊。”“不止呢,今天开始我自由了。”许成虎想难道师兄大人走了吗?
  “我给你讲故事吧?是别人讲给我听过的。从前,有个人他失恋了,很痛苦。有一天他碰到个高僧,他就问高僧:你说为什么我这么爱他,他却要和别人在一起呢?高僧就说:在前世啊,你爱的这个人是个女子,她倒毙在路边,衣不蔽体,很多人路过都没理会。你路过的时候起了恻隐之心,脱了外袍给她盖上才走开。又有一个人路过看见也起了慈悲心,把这女子埋了。所以今生他来报恩,于你一场爱恋偿你披衣之恩,于他人一场婚姻操持一生是偿那人还他入土为安。你可懂了?”
  许成虎看着直视着他的双眼,那眼睛里似有雾气重重又似死水无波,是问他懂了吗?他最不耐烦这种文艺腔了,每次都短路,瞪着眼睛想了半天,试探地问:“难道那女的活着的无父无母?无儿无女?一点牵挂也没有?有可能是乱世才暂时没人安葬吧。就这么把活着时候的事都一笔勾销不合适吧?怎么也得排个顺序慢慢算清楚欠谁的更多,再还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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