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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月+番外 作者: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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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种田文

  打了一溜电话,交代阿姨直接去茶馆,交代茶馆今天晚点过去。回过身,许成虎已经在沙发里坐好了,活像等待喂食的大型犬,宿醉的头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有烟吗?”
  “有,但是宝宝不是过敏么,不能在家抽烟。”
  “给我根。”
  那好吧!把烟和打火机递了过去。宋家明坐在他对面,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一口,无名指摩挲着唇边,思考着组织语言。半晌,抬头看着他说:“你看,我知道你不是GAY,沈灏说过你结过婚。”许成虎点头:“你也结过婚啊,还有宝宝呢。”“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结过婚。宝宝是另外一回事。你看,你也并不了解我。”“咱俩才开始处呢,时间长了就了解了。”
  宋家明笑笑,带着点玩世不恭“你看上我什么了?这副皮相?还是会做饭,很好说话?这些很多女人都有,而且她们天性温柔。我再好说话也是个男人,更何况我又自私,又冷漠,还无趣的很。有人评价说我是个不懂爱不会爱的人,也不算说错。我别扭的厉害,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放肆,毫无顾忌。最重要的一条,”
  他竖起手指制止许成虎插话,又吸了口烟,继续说“我还是性冷淡,亲也许可以,做实在不行,你就算图新鲜也得不着,何苦呢?昨天是我喝多了,做事太造次,你再考虑考虑,我这个人当朋友处还行,好说话也不算烦人,当爱——当对象的话就太不合适了。而且这条路太难走,你本来就不是这路人,何苦趟这浑水?还是认认真真找个人生个孩子过日子吧。真要好奇去找个合适的鸭玩玩就算了。你再认真考虑下,咱们还是像以前样当朋友吧?”
  许成虎知道这人冰山了点也知道他受过点感情的伤害。但是他总觉得,男人嘛,这种事嘛,伤心是有的、难过也是会的,但是总得像个人似地好好过日子吧,怎么就至于变成活死人似的了呢。面前这个人带了副无所谓的表情,冷冷的用言语作刀,把自己剖开来给你看,那,这儿烂了。这儿发霉,不值得买吧?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细细的钢丝勒住,一抽一抽的难受。
  他伸手把烟拿过来,自己点了一根:“正好,我也得给你说下我的一些事,我以前是当兵的,特种兵。杀过人,很多人。所以呢,也算冷血吧。退伍的时候心理医生认为我需要干预治疗。别怕,其实问题不大,就是睡着的时候有攻击倾向,这个你知道的,医生说慢慢会好的。还有点其他小毛病,比如什么勃起障碍啦之类的,回头熟了你就知道了,你看不顺眼就告诉我,我努力改。”
  他还用力地点点头,以示决心:“啊,对了,性冷淡是吧,就我昨晚的观察你绝对不冷淡。别生气啊,我觉得咱俩挺般配的,你看,你冷漠,我冷血,你性冷淡我也性冷淡。顺便说下,我是死精症生不出孩子,你就别瞎操心了。我现在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看,行不?”
  宋家明深深的觉得这个酒疯发的实在是代价惨重,自己昨天怎么就那么欠呢,不就是章靖宇打电话过来么,他们跟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啊?招惹了这么个活宝。他用力揉着太阳穴,想着再说点让这人死心呢?
  许成虎把烟咬在嘴角走过去:“头痛了吧?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的胃还不好。我帮你揉揉。”一双大手不由分说揉上了宋家明的头顶。他动也动不得,还被责备:“放松点。这么紧张干什么。”边揉边说:“对了,你觉得我是变态吗?我前妻就说我是变态来着,手下的兵也这么说。”
  宋家明想:我说是他是不是就走了。头顶上的声音接着说:“你别怕,我能好的,真的。”声音很稳定,手下却顿住了,宋家明又想起那天被摔伤的晚上,他那种渴望的眼神,大概他也很怕被嫌弃的吧?不由地摇了摇头,他倒是不怕这个,问题的关键是他压根没想跟谁开始一段感情啊,尤其是这吃货。大手立刻开始按他的头:“低下,你这两天又没注意吧,颈椎两边硬得像石头。”
  都按摩完了,宋家明还没想出辄,许成虎却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刺刺的头发在他脖子里蹭着,一面憋着哭腔装哀怨:“我的隐私都告诉你了,而且你还亲过了,你要负责,不许反悔!”我也告诉你隐私了呢,你要不要负责啊。他又是炸毛又是头晕,不由得泄气,算了,看你能撑多久,憋一阵子捞不到好处自然走人,连忙说:“你放开!我不反悔。”
  宋家明看着面前坐得规规矩矩地人叹气:“约法三章,不答应就算了。”
  “嗯,都答应。”
  “一,不许强迫我做那件事。你再考虑下吧,男人之间做这事你会有心理障碍的。”
  “障碍也是我的事,你继续说,还有呢?”
  “二,不能脚踩两条船,我有洁癖。”
  “没问题。我就坐你这条船上。”
  “三,我没答应前,不准四处说咱俩的事。”
  “我不喜欢当地下情夫!”
  “许成虎!你真不是耍我吗?”
  “叫我虎哥吧。”
  这么清醒着看见这个熟悉的脸这么贴过来,宋家明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跳出来了,火速扭开脸。许成虎只亲到鬓角的头发,不甘心的MUA一声响,好吧,还是不能着急。冷不防就把人抱在怀里坐着,玩他的头发问:“这片头发怎么都白了,什么时候的事?”
  宋家明别扭地不行,挪动着要下来:“有两年了,放开!这么着别扭。”他从善如流立刻放开,等人在沙发上坐好后,立刻追过去往人怀里坐。
  宋家明简直头大如斗,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做在自己一米七八的怀里!“你多重啊?”“170斤,标准吧?你喜欢我的体型么?”这厚脸皮在宋家明腿上扭着身脱去外套,打算现场展示下肌肉。“下去,你太重了。”“就是,我也觉得你坐我身上比我坐你身上合适,你还不信,非要换。”
  不能跟这二皮脸含蓄了:“就算谈——处对象,你这也太快了!”“没有,你昨天都亲过我了,我有证据。”“那是喝醉了,不算,现在重头开始,慢慢来。”“这样啊。明白了,喝过酒就按照昨晚的进程,没喝酒的进程另外算。”打死我也不喝了,戒酒!
  宋家明没能去成茶馆。因为牛皮糖说:“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既然已经请过假了,就要抓紧时间培养感情。”把人给看的躲卫生间里了。他还在外面挠门“都是男人,我又不嫌你大便臭,放我进去吧。”
  宋家明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在按照步骤来啊,先用目光传达感情,等你回应我了,我们就可以牵手了啊。你老不看我……”
  宋家明觉得自己三十年的时间白活了,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禁悲愤,当年怎么就被吴峰那二把刀骗去了呢,怎么也得有这位一半的水平才有面子啊。忍气吞声地问:“那你觉得怎么好呢?”
  许成虎开心了,把人拉去沙发上坐好说:“你在这里看书吧,我昨天想了一宿咱俩的未来,没睡好,让我呆旁边睡一会儿吧?”
  “那你今天就不闹了?”
  “向毛主席保证。”
  “你睡着了摔我怎么办?”
  “你别动我,别看我就行了。”这是什么人?!
  宋家明抱着本《法学概论》坐在靠窗的阳光里,许成虎横卧在他旁边,脚都伸到角几上了,大约伸不直的缘故,人慢慢往上蹭,终于爬到他腿上枕着不动了。他握着书,万分小心地瞄了一小眼,看人闭着眼睛,分不出来这到底是睡着了呢还是没有,也不敢动,腰上的伤才好了没几天。这怎么跟养了只老虎似的,醒着的时候是个无赖的宠物,一睡着就恢复野兽的本性?
  许成虎并没有睡着,他努力提着精神,生怕再干出伤害事件,那就是真没戏了。他不过想粘着宋家明而已,他发现这人对这种亲近没有抵抗力,他只要靠近他50公分以内,他就晕了,表情肌全数解冻,也就没了那种疏离。枕着他的腿,有种淡淡的味道弥漫在旁边,像是某种树木的味道又带着点清凉的感觉。他努力地记忆这种味道,希望能够早日熟悉。有点困了,忍不住翻了个身,鼻尖传来淡淡的男性特有的味道,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翻过身来,折磨自己是不人道的,自己果然越来越外星化了……这么迷迷糊糊地居然真睡着了。
  可怜宋家明一条腿麻的毫无知觉,靠在沙发靠背上咬着牙闭着眼默念心经。总算被许成虎的手机铃音给救了。他睁开眼就看见人已经从角几上翻了过去,贴墙站着,手机握的象把匕首。这人还真没骗他,这是碰上了啥稀罕品种啊?他可不可以说话不算数一次啊。
  许成虎挂了电话,看见宋家明龇牙咧嘴地揉着腿,心里这个后怕啊,凑过去帮人揉捏:“齐少和沈灏两个说晚点去你那茶馆坐坐,你过去不?实在不爱应酬就别去了,我过去就好了。”
  宋家明稀奇地看他:“那不是你的朋友吗?按照常理你不是应该要求我对待他们热情周到、主动与他们打成一片吗?”
  许成虎诧异:“凭什么?明明是他们应该待你热情周到的。谁敢对你不好,我收拾他。你这是同意我告诉他们咱俩的关系了么?”
  “怎么可能,我不过是问一下而已。”说的真好听。就算明知道当不得真也还是觉得好听。当然要去了,上次通过他们结识的人可是帮了他的大忙呢,怎么也得给许成虎这点面子的,他们肯帮他也是看在许成虎是他的朋友。无缘无故的,谁会真的一下子帮你出头。至于说那些甜言蜜语就当糖吃吃好了,单吃糖会糖尿病的。                    
作者有话要说:  
 
  ☆、蹭吃
 
  这天是周四,照例先送宝宝去舞蹈班,到茶馆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沈灏和齐卫兵已经到了,正坐在窗前的桌子边闲磕牙呢。看见他们进来就招手,宋家明笑:“齐少、沈总,下次一定要提前打个招呼,今天差点错过了。”沈灏先拍许成虎的肩:“够意思,知道去捉人过来。”又转头问:“今天有什么好吃的?我们可是特意饿着肚子来的。”
  天凉了,齐卫兵的头发没有扎,齐肩的头发垂在脸颊旁,一双眼睛越发的勾魂摄魄,斜斜地飞了沈灏一眼,不急不徐地说:“入乡随俗,茶和茶点蛮好了。”许成虎点头:“是啊,吃饭去家里多好,又近。”
  沈灏抬脚就踹:“你当都人跟你似的,天天没事猫家里,我不是听说周四老板都在的么。而且这里环境多好。”宋家明让道:“去楼上坐吧。这里人多,有点吵。”“还是齐少面子大啊,上次我们都没上去。”沈灏一如既往地多话。
  二楼也是茶座,三楼是宋家明的自留地。靠北隔出了个小厨房和卫生间,剩下的空间全部打通,中间横着幅苏绣的山水屏风,放了张圆桌,是宋家明平时请朋友吃饭的地儿。靠墙摆了一架古琴,宝宝有时在这边练习。南窗下修了个宽宽的榻榻米,地上放着两双木屐,榻榻米上铺着蔺草编的席子,上面一张小桌子,摆了围棋盘和棋子,四个蔺草编的圆蒲团对面摆着,窗下一排小柜。
  宋家明上了榻,打开柜子又拿出两双木屐。又在小柜子上的一个淡绿色的琉璃荷叶香插上点了根香。“在这儿坐还是做椅子?”齐卫兵带头上了塌,靠着柜子坐了,伸着长腿问:“有靠垫吗?”
  他又弯腰找出几个软垫,形状各异,一对水墨梅花的大方垫,一个大骨头形状的一个角上竟然挂着个咬着骨头的小拉拉,还有一个粉红爱心型的靠枕。他尴尬地笑“我女儿喜欢的。”又说:“你们玩会儿,柜子里有牌有棋,我去看看能做什么吃的。”“别费那些功夫了,有什么上什么,我们聊聊天玩会儿。”齐卫兵说完就抱住粉红爱心枕,懒洋洋地歪在大骨头上。
  沈灏兴致勃勃地翻柜子,还真是什么都有,跳棋、斗兽棋、军旗、七巧板不一而足。“他这是把女儿的玩具柜搬过来了吧?”许成虎心不在焉地摇头:“打牌不?”齐卫兵忽然高声问:“家明,这是什么香啊?”“沉香!你喜欢?柜子里有,拿两管去玩,对睡眠有好处。”齐卫兵用脚踢沈灏:“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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