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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月+番外 作者: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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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种田文

  许成虎不止一次盼望着能这么光溜溜地拥着这个人睡上一夜,却从来不敢尝试一次。当年跟吴芳菲关系恶化的最初就是有次自己忍不住抱着人睡觉,半夜吴芳菲翻身打到他,他就把人掐到失声,自此吴芳菲看见他就怕。他对着她那防备的眼睛发现自己的东西再难站直,勉强进去了,也没有多少快乐,撑到吴芳菲满意了自己还是出不来,也就算了。结婚没多久吴芳菲就开始独自睡了。这一次他实在赌不起,又贪恋这样的接触,所以几乎得空就想黏在人身上。
  俩人站在衣橱里互相纾解了一番,许成虎恋恋不舍地把人抱在怀里慢慢抚摸。宋家明伏在人肩上说:“你会不会不开心?”“什么?”“在我心里宝宝比你重要?”许成虎诧异:“宝宝是你女儿,我是你男人。我多大她多大,哪有放一起比的。”宋家明仔细分辨人的神情,看不清,叹口气说:“这个我改不了的,你多包涵。实在受不了就算了。”许成虎失笑:“说什么傻话,除了我你还能跟别人做这样的事?”宋家明气得掐了一把又抬头的许小虎,穿了衣服就走。出来才发觉内衣穿错了略有些松,回头想去换,就见许成虎靠在墙上拿着自己的内衣盖在许小虎身上望着自己笑,一张脸轰的一下烧起来,流氓!
  许流氓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零星的鞭炮声起,宋宝宝愤怒地挥挥小手往爸爸胳膊下又钻了钻。他爬上床把大的也拥在怀里跟着默数倒计时。一片震耳的鞭炮声里他含糊地对着人说:“新年好,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
 
  许成虎觉得今年开始转运了,日子过的前所未有的舒心。有吃有喝就不提了,觉也能睡的比较安稳了,还有人可以抱抱亲亲,比他刚结婚那阵子还惬意。当然小遗憾还是有的,比如某人体力太差,比如某人居然不唠叨他。
  人吧,有时候挺那什么的,以前他总盼着找个安静点的。结果换了这位够安静的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唠叨真的挺好的。你看,他从不督促他去赚钱啊、事业啊什么的,按说应该知足了,可是看着人自个“唰”就订了4、5000一晚上的酒店,心里面好像有点毛毛的。嗯,还有从来不粘着他,过年这几天他一个人在客卧里睡,也不说来陪陪他,今儿一早更是无视自己的郁闷又跑去他叔叔家了。
  阳光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才十点半!宋家明要到晚饭以后才回来呢,真是无聊啊。他关了电视开始琢磨去骚扰谁呢?几个战友都回老家了,刘盛荣去海南旅游了,沈灏吧?看他在不在“管家,在哪儿呢?我没事啊……去多久?”出差?他是真不想出门,真是渐入佳境的时候,四个晚上他就有点憋的慌了,跑那么远还活不活了?眼睛扫过酒柜,发现又多了好些个酒瓶,他暗暗叹口气又改了口:“我考虑下。还不让人考虑了?那行吧,我去。”
  沈灏挂了电话就给齐卫兵打:“行了,找到人了,虎子啊,正巧他送上门来。能有啥事?旁人你也不放心啊,到时候让项雷配合一下好了。嗯,我有数。得了,相你的亲去吧。”
  许成虎在苍龙的主要任务其实不是出外勤,而是安保那块的训练主管。培训有特殊要求的人,类别繁杂:自由搏击、安全警卫、枪械使用等等。偶尔也会出外勤,除非是极特殊的人物或者事件,他历来是一柄钢刃。
  沈灏一直比较担心他的状态,去年刚来的时候,他简直像从棺材里爬过来的,死气沉沉的。而且相处这么久了,早知道他不喜欢也不擅长应酬。那些权贵们的癖好可谓千奇百怪,他去了保不齐就捅了什么娄子。这次实在有点抓瞎,这个活说到底其实是齐家的私活,他不想让其他人去,几个战友不是旅游就是回家了,他还没权衡好把谁叫回来呢,许成虎就来自投罗网。沈灏一琢磨,成!就他吧。他最近一段时间状态很好,不知道是不是谈了女朋友的缘故,有点像是刚进队里那会儿了。这次事情又不大应该是没问题吧?
  许成虎当天晚上就走了,一走就是1个多月不见人影,连电话都很少。好在宋家明已经习惯了寂寞,虽说现在相处的不错,甚至远超过他的预期,但是他毕竟曾经折腾过,当然知道自己距离热恋还有十万八千里。就算有些想念和牵挂也不过就是在接到短信或者电话的时候说一句:注意身体。完全不像以前,因为曾经被人追债,他养成个恶习:只要吴峰出门没有消息,他就提心吊胆地担忧着。有一次吴峰跟客户吃饭,凌晨1点还没回来也没有电话,他守着电话不停地拨了两个多小时,生怕人出事,后来只得了轻飘飘的一句:手机调成静音了,没听见。现在却不会了,大概是不再年轻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许成虎武力值太超标了的缘故。
  这天他正在茶馆盘账,忽然接到沈灏的电话,语焉不详地让他去东方医院一趟。他站在住院部大楼下面,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有自己以为的冷静,脑子里乱糟糟的,几乎是被沈灏拖进电梯。这层楼面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走动,护士台的护士也都静悄悄的,他疑心连沈灏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们停在最里面的一间病房前,隔着门上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护士满面惊恐地挤在角落里,中央的地毯上,两个人正在蠕动,一个压着另一个。沈灏推开门,抬起头的正是齐卫兵。宋家明看着被压在下面的人,他穿着身病号服,被齐卫兵用手脚困在地上,只露出绑着绷带的光头。
  他像只被强行套上链子的野兽,齐卫兵一走神,又差点挣脱出来,露出缠着绷带的腹部。慢慢渗出的红色引得旁边的医生叫:“当心他的伤口!”齐卫兵咒骂着,又要压住人又要顾着他的伤口,恨不得变成蜘蛛才好。沈灏已经扑过去帮着固定住了腿,一抬眼看见宋家明还是傻站在那里,立刻喝道:“帮忙啊!”
  宋家明点头,帮忙,是要帮忙,帮谁呢?齐卫兵想挪开右手,差点被咬住,只得下死劲把人压在地上。整个脸都被挤的变形,但确实是许成虎,那双眼睛像是黑夜里的火炬,全是陌生的暴躁和狠戾,宋家明想这是怎么了?齐卫兵连连催着:“快点!跟他说话,看他认得你吗?”
  说什么?他疑惑着,“你倒是快点啊!”哦,他蹲下来看着自家的萨摩化身为被族群驱逐的野狼,觉得视线有点模糊:“许成虎,许成虎你醒醒……”他觉得这绝对是个噩梦,他们全都被魇住了,醒了就好了。他看着他脸上的汗滑过一片青紫的痕迹消失在地毯里,这么会发炎的,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推齐卫兵的手:“太紧了,他呼吸不过来了。”许成虎的鼻翼剧烈地张合着,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听见宋家明的声音了,忽然闭上了眼睛。
  齐卫兵忙叫医生:“你们快点啊!”两个医生拿着件奇怪的衣服七手八脚地往许成虎身上套,宋家明忍不住叫:“这是干什么?!”刚套进去一只胳膊,许成虎又开始挣扎。齐卫兵急了:“你接着说话!”
  宋家明看着那毫无理性的陌生的眼神,一阵阵的发冷,他终于知道战刀出鞘是什么样子了,嘴里胡言乱语着:“成虎,成虎,没事了,没事了,睡吧,乖,天黑了,一会儿月亮就出来了……”
  沈灏看看外面的大太阳,再看看慢慢合拢眼睛不再挣扎的许成虎,心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位是催眠大师呢。手下却一点不乱,帮着把束缚衣套好、抬上床。医生们手脚麻利地往他的上臂、手腕、腿上、脚腕绑上一条条蓝白色的带子,不一会儿就把人固定在床上。
  宋家明木着脸,看着床上的“杜丘”,他这是出的什么差,又回部队了吗?无名火在心头拱来拱去的,他咬了咬有些发抖的唇,扭过头问:“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和护士已经离开,沈灏摸摸鼻子:“发生了点意外,他有点情绪失控。”宋家明冷冷地看着他,沈灏有点困难的咽了口唾沫:“就是脑子里有个血块大概影响到神经中枢。有时候会不认得人,像刚才那样。”他看看宋家明手指的方向继续说:“嗯,那里是肝破裂,刚做过手术。”
  宋家明吸了口气:“你们不是传说中安全局的人吧?”
  沈灏楞在那里:“不是,是这次工作对象比较特殊……”
  宋家明转头看了眼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的许成虎,忍着气问:“怎么个影响法?血块多久能消失?”
  齐卫兵顶上去:“医生说大概1个月左右血块就能吸收干净。不知道压迫到哪里了,有时候会忽然失控,不认得人。他已经有点轻微脑震荡了,不能打晕;麻醉药对他基本没用,量太大了又太危险。叫你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宋家明表示明白:“我去打几个电话。”说完走出病房。
  沈灏总算从被家属算账的那种怪异的气氛中挣扎出来,拿胳膊肘捅捅齐卫兵问:“我怎么觉得这么怪呢?为啥让他来啊?”
  齐卫兵看了眼床上的人说:“他昨晚上叫宋家明的名字。你也看见了,是有点用的。”停了下又说:“这几天我看着吧。”
  沈灏觉得自己头更痛了,他拒绝理睬那些诡异的念头:“那我先去把那事手尾了干净。”
  “嗯。”
  宋家明回来见只剩下齐卫兵一个人靠在墙角坐着。他找了一圈,房间里居然没有凳子、床头柜什么的,就两张床,地上是地毯,墙上也包着软垫,心说:轮到我当小狗狗了。他也在许成虎床边上的地毯上坐了,看见齐卫兵的黑眼圈、下颌上还有一块乌青,大概也被揍的不轻,只得说:“你抓紧时间休息休息吧,我看着他。”齐卫兵也没力气客气,爬到另一张床上躺下,把枕头扔了个给他,自己拉被子睡了。
  宋家明靠在那里隔一会儿悄悄看一眼许成虎,他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生怕看醒了他。许成虎瘦了很多,青青紫紫的一张脸,贴满了胶布和绷带。病号服里面不知道伤口怎么样,这么勒着会不会太紧,指甲好长,还是盖点被子吧……做贼似的给人盖了被子,又靠着墙瞎想:我来能有用吗?出差前的时候他睡着我都还不能靠近呢。叫你之前嘲笑人睡地板像宠物,这下轮到你当宠物了……
  忽然一歪,惊醒过来,扭头去看床上的人。许成虎已经醒了正定定地看着他。他的眼珠颜色较常人有些浅,专注的时候就显得瞳孔特别亮,特别像一只无辜的大型犬。宋家明忽然觉得心酸,伸出手摸摸他:“怎么搞成这样?渴吗?”
  许成虎点头。宋家明去护士台找来温水,伸手想解开扣带,一时找不到地方,正忙着,许成虎说:“先别解了,万一伤到你。”声音沙哑。宋家明扭头看看隔壁床又看看门外,低头喂他喝了几口水,抬起头说:“臭死了!”他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
  宋家明又去了护士台,午饭还没到时间,他借了指甲刀和刮胡刀回来。帮人把胡子刮了,正在剪脚指甲的时候,沈灏推开门拎了个保温桶和三个大饭盒进来了。沈灏放下东西,疑心自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但是宋家明泰然自若地点头:“来了。”又继续去剪。沈灏觉得气氛好怪,只好去拍醒齐卫兵:“起来,吃饭了。”又问许成虎:“清醒的吧?那也吃点。”说着熟练地解开上半身的扣带,让人靠坐起来,倒了半碗粥递给他:“今天吃鱼片粥。”
  从手术出来后第一次发病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除了回S市的那天打了大剂量的麻醉之外,许成虎几乎每天都要发作个几次。每次清醒过来都是这样,被固定在床上。这几乎是一种屈辱,虽然齐卫兵总安慰他说这是在生病,可是他还是无法控制心底的焦躁。“失控!”这是他最怕的事情。谁知道扭过头来就看见了宋家明耷拉着头左摇右晃的在打盹。
  他还没找出合适的词,就被这个洁癖从头清理到脚,他猜如果条件允许大概他会像收拾猪蹄似的把他刷上一遍的。这么想着就有点好笑,他这种一次只做一件事的性格有时候真的蛮好的,他肯定是光顾着嫌脏忘记问这些是怎么回事了,那就接着打岔吧。一抬头就看见宋家明还了东西进来,立刻住了嘴眼巴巴地瞅着他。宋家明最吃不消这种眼神,立刻中招,鬼使神差地就接过碗,坐在床边开始喂食。
  沈灏觉得自己看见了主人和撒娇的大狗,又摇了下头,不,一定是我太累了,你看,老齐连头都没抬。吃到第三碗的时候,许成虎攥紧了拳头嘶声道:“你走开!”齐卫兵立刻跳下床,扑过去压着人,开始套衣服、扣带子。宋家明端着半碗粥站在旁边,看着许成虎被压倒、绑好、紧闭着眼睛,蓝白相间的带子陷进肉里,被固定在地上的床晃来晃去。齐卫兵已经捏开他的下巴塞了条毛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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