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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们谈恋爱 作者: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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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好害怕,难道他真的就这样消失在我的生命里了吗?我一直深爱的那个男人,他终于离我而去了吗?再坚固的爱情也抵抗不了世俗的阻力,真的是这样吗?
  我该问谁?谁能告诉我,我该从哪里,去找寻答案……
   
 
  16    
   
  2011年2月16日
  今天,是我和徐晓分手整整两年的日子,至此,我们也已相爱六年了,如果分开的那两年也还算相爱的话。
  和徐晓刚刚分手的时候,家人为了避免我们还会再联系,要求我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因此,就连边涛和段磊,也与我失去了联系。
  在家的时候,妈妈经常会给我安排相亲,每次去赴约,我对那些女孩的态度都很冷淡,所以没有一个会喜欢上我,最后一次妈妈让我去相亲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话,她就再也不逼我相亲了,似乎也终于理解了我的绝望。
  “妈,我这辈子,已经不能和最爱的人一起过日子了,就别再让我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吧?”
  2010年初,我以在家乡工作没什么发展为由,回到了H市,在这里的一家旅行社工作至今,一直做到了销售经理的位置。记得刚回来的那几天,我最常去的地方就是曾经生活了四年的大学校园,在那里,我总能找回从前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
  我站在楼梯旁,看到徐晓蹲在吴迪的身边,捡起了他那条汤姆and杰瑞的内裤,然后帮他把提包拎到506寝室。
  我走在操场上,看到徐晓为了不让吴迪一个人扎马步时感到尴尬,就故意犯错和他一起受罚,在月夜,还是在这片操场,徐晓抱着吴迪说他很高兴,高兴吴迪这么在乎他。
  我走在露天篮球场上,看到徐晓为了让失恋的吴迪心情好一些,陪着他打篮球一直到入夜。
  我漫步在校园里的每一条道路上,都能看到徐晓骑着自行车载着吴迪,唱着那首《一无所有》,打着口哨,大声地笑。
  在我最青葱最青涩的年华里,有那个可爱的男孩陪伴守护,幸福至极,不虚此生……
  此时此刻,看着放在办公桌上我和徐晓穿着学士服在教学楼门前的那张合影,我又一次失神了,目光深深地陷在他那纯净的笑容里。
  正在出神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会客室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您这里是‘翱翔’旅社吧?我之前打过电话,想咨询旅游的。”
  “您好,这些是我们的一些旅游产品,你可以先看一下,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段,全名叫段磊。”
  听到段磊的声音,我立刻走进了会客室里,看到我的突然闯入,段磊惊讶地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我,好像一时都没有认出来。
  “吴……吴迪?”
  “段磊!”
  段磊认出我后,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我向他走过去,和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年未见,能够和他再次重逢,我真的感到特别欣喜。
  在街边的餐厅里,我们两个一边喝酒一边聊着过去的那段时光,一会笑,一会哭的,惹得周围的人都时不时用好奇的目光看向我们。
  “你小子,心真够狠的,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你真特么绝情啊你!”段磊将面前的酒一口气喝下去,把酒杯猛地砸在桌上,带着悲伤的口吻说着。
  “呵呵,是啊,我都不知道,我竟然是个这么绝情的人。”
  “你这两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还好吧,只是……很想念你们。”我叹了口气,拿起酒杯晃了晃,沉吟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徐晓……有跟你联络吗?”
  “你这家伙还知道问起他啊?”段磊听到我提起徐晓的名字,眼里的光不断变换着,“你们分开以后,他就去英国留学了,因为离得远,平时我们也很少联系他,不过……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太伤心,徐晓他……患上了抑郁症。”
  “……”段磊的话让我陡然愣住,难以反应,“什么?”
  “很久之前,我突然接到他妈妈的电话,我当时还很奇怪,他妈妈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里,她告诉我徐晓换上了抑郁症,尽管他在英国也结识了一些朋友,但是他依旧变得比以前孤僻了很多,他妈妈一直劝他回国调理,但是他不肯回来,她知道我和他关系很好,所以请我能够经常和他聊聊天,帮助他克服抑郁症的困扰。”
  段磊一直说着,说得我越来越心痛,越来越恍惚。
  “他妈妈还说,本来她是想联系你请你帮忙的,因为她知道徐晓会变成这样,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你们的分手,但是由于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才找到了我,不过你不要太担心,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很多。”段磊一边说,一边把手抚在我的肩头,“……关于徐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明白段磊话里的意思,但是事已至此,我还能做什么?这段爱情,早已成了过往,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我已经让他受过伤了,好不容易那伤口结了疤,难道我还要去再把那伤疤揭开,看着它再次血流如注吗……”
  段磊看了看我伤心颓废的模样,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不再说什么,只是将酒杯拿在嘴边,凉酒入腹,麻痹着我的神经,也麻痹着我心中那肝肠寸断的痛苦。
  8月8日
  因为和段磊再次相见,我也得以和边涛取得了联系,后来偶尔还会见面,七月底的时候,我收到了边涛的结婚请柬,这个家伙,原本是我们四个人里最晚恋爱的那个,没想到竟会是最早把自己嫁出去的。
  在边涛结婚这天,我专门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参加他的婚礼,看到他西装革履地站在酒店门口和自己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一起迎接着前来的宾客,我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过去那个屌丝宅男的影子了。
  “吴迪,你来了!”看到我的到来,边涛兴奋地对我挥了挥手。
  “行啊你,今天简直帅呆了!”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对这对新人表达了祝贺之情,“真心恭喜你们了!”
  “哈哈,谢谢啦!你先进去吧,段磊已经在里面了。”
  于是我走进了宴会大厅,找到坐在餐桌前的段磊,和他握手,拥抱。
  “这是我女朋友,叫苏婷。”段磊搂着坐在身边的一个女孩,为我们之间做着介绍,“亲爱的,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吴迪。”
  “你好。”我对那个女孩点了一下头,又看向段磊,脸上带着一丝诡秘的笑。
  “臭小子,这次哥是来真的了,苏婷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看出来我眼神的含义,段磊连忙做着解释,好像生怕我在那女孩面前兜他的老底。
  过了一会,婚礼正式开始了,新郎新娘步入礼堂,然而在所有仪式程序过后,边涛却突然拿过司仪的麦克,对台下的宾客说道:
  “今天,很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但是,有一位朋友,因为身在异国,所以不能来到现场,他就发了一段祝福视频给我,我想要现在播放出来,请允许我在这里接受来自这位挚友的祝福。”
  边涛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那段录像,很快,那个让我日夜思念,时隔两年多未见却依然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大屏幕上,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让我的心猛烈地颤动着。
  “边涛,我是徐晓,很抱歉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在这里,我要祝贺你和心爱之人喜结连理,愿你们白头到老,一生幸福……顺便,如果段磊和吴迪在现场的话,我也想告诉你们,我很想你们,非常想念,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们能够重聚。”
  再次看到徐晓那温暖人心的微笑,我感到自己一直强打的精神终于垮了下去,我只好匆匆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站在洗手台旁边,强忍着的泪水顿时倾泻而下,我拼命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可还是觉得那里像针扎一样难受。
  “吴迪……”段磊发现我情绪不对,便跟了过来,走到我的身边,“看来你根本就放不下。”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让我除了哽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看你们俩都那么离不开对方,却阴差阳错地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我真的替你们难过。”段磊也哭了,连当初一度嘲笑过同性恋的段磊,也伤心不已地流下了眼泪,“人这辈子,能有几次机会遇到一个你深爱的人,他也恰巧深爱着你?能有几次机会啊?”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都已纷纷离场,新娘子也去休息了,只有我、边涛、和段磊还坐在餐桌前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喝到说话都不利索了,还在喝着。
  “边涛……你给我记住,珍惜眼前人……听见没有?”因为酒精的作用,段磊脸很红,目光也有些涣散,但他却还端着酒杯,对边涛说着内心的忠告,我知道,这句话他其实是说给我听的。
  “对,珍惜眼前人……吴迪,你也是,珍惜眼前人啊!”边涛也醉了,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呵,我眼前哪有人啊?”我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苦笑了一声。
  “吴迪,不是我说你,你真特么完蛋!”以往一直对我最温和的边涛,现在也忍不住对我感到了失望,“我要是你,就算是放下一切,放下那些该死的伦理道德,也要守在徐晓的身边,哪怕没有一个人理解我,我也决不放弃,你怎么就做不到?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懦弱?”
  “也许我们不是当事人,所以我们不懂你们的无奈。”段磊放下手中的酒杯,默默地接着边涛的话说下去,“你知道吗?徐晓在英国不是没有女孩追,也不是没有男孩追,但他身边的那个位置,从来没有人能够侵占,他心里的那个位置,一直只给你留着呢。”
  段磊的话又无情地戳到了我的痛点,眼泪再一次没出息地涌了出来……
  周围很安静,我们三个人相对无言地呆坐着,似乎都在回忆着过去那些美好的快乐的伤感的难忘的一切一切。
  “这是徐晓的电话号码,还有他妈妈的,我想你可能也用得着。”段磊看了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然后递给了我。
  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上天借我同学的手再给我和徐晓一次机会,不然为什么我都忍了这么久了,他的身影和他的声音却仿佛一直都在我的左右,从未走远……
   
 
  17    
   
  8月10日
  那天回到家里,我翻出和徐晓曾经的合影一遍一遍地看着,然后把那些合影抱在怀里,沉沉地睡去,梦里,我又听到了我爱的他曾经对我说的话。
  “我好爱你,吴迪,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我好爱你。”
  考虑了整整两天,我了悟了一个事实,本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但事实上,时间无法抚平我心中的伤痛,时间也无法冲淡那刻骨铭心的爱,所以我决定,再赌一次,用我对上天最虔诚的祈祷,再赌一次……
  于是,我先把电话打给了徐晓的妈妈。
  “阿姨……您好,我是吴迪。”
  电话很快接通了,徐晓妈妈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惊讶。
  “吴迪?是你?”
  “对,是我,您还好吗?”
  “我,我挺好的,你呢?”
  “我不想对您撒谎,我不好,很不好……”我的声音很平静,也很坦然,毕竟现在的我已经25岁了,不再像年少时那般躁动。
  “我知道,徐晓也很不好,阿姨非常后悔。”徐晓妈妈的语气很委婉,好像生怕我会埋怨她,“徐晓去英国后不久就经常失眠,食欲减退,也不常给家里打电话,有一次发了一张最近的照片给我,竟然瘦了那么多,我想要把他接回来,可是他因为和我置气,说什么也不愿回来,阿姨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替我去爱丁堡照顾徐晓一段时间,也许有你在,他能尽管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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