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与二逼的计算法则 作者:懒虫已乘黄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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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说不定那个男的才是他的老相好......估计还有什么苦苦单恋、新娘是她不是他之类的狗血情节。
绝b有可能。
好奇心在他的胸口无限澎胀,几乎要把他的胸口撑破了。
于是他委婉地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节日?”
颜洛卿说:“爱吃不吃节。”
赵小福把星型萝卜嚼得咯咯响,“我嚼的好像不是胡萝卜,是粉嫩的少女情怀?”
颜洛卿忍着恶心,伸出两根手指,“1,安静地吃,2,吃白饭。你选。”
赵小福死猪不怕开水烫,死贱死贱地夹了一朵黄瓜莲:“这个莲花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比如旧爱另寻新欢什么的。”
颜洛卿眯起眼睛用一种异样的神色看着他,沉默。
赵小福感觉到了什么,暗暗得意,猜对了?
冷不丁舌头被自己的臼齿狠狠咬了一下,痛得呲牙裂嘴。
颜洛卿忍住笑,“怎么了这是,被我浓浓的少女情怀噎住了?”
赵小福吐出一口带血的黄瓜,“你的少女情怀太狠了。”
“来,我给你看看。”颜洛卿作关切状,抬起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嘴,“在哪儿?”
赵小福把舌头吐出来一点,向他展示伤口,以吐着舌头的姿势口齿不清地问他,“伤口深不深。”要不要上点药什么的。
“唔......”颜洛卿突然窜进来的舌头把他狠狠地吓了一跳。
在他惊慌失措之际,颜洛卿已经完成了拿舌头戏弄他的每一个步骤,松开他,意犹未尽地说:“不深,你慢点吃。”
赵小福屈辱的捂着嘴,满面通红,“下流!无耻!龌龊!”伤口被他舔得都麻了……恶。
颜洛卿看着他:“你要是再恶心我,我会更下流更无耻更龌龊。”
赵小福埋头苦吃。
吃得差不多了,想起什么,抬头问了一句,“是很2的那个吗?”
颜洛卿一脸问号。
赵小福补充道:“你的那什么是那个姓韦的,还是姓文的?”
这句话常人势必理解不了。
但颜洛卿瞬间明白了他的思路,慢慢地笑了起来,牙齿闪亮,“你吃饱了吗?”
“没有。”赵小福继续作埋头苦吃状。等他缓慢地舔完最后一粒米,发现颜洛卿还是阴森森地看着他微笑,不由打了个寒颤,“我再添一碗。”
颜洛卿就这么安静地看着赵小福缓慢地吃第二碗。
赵小福压力很大,对最后的十多粒米迟迟不敢下嘴,半晌,他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到底怎么了?我不是你的部下,没功夫老去揣你的意思。神经病。”
“哦,”颜洛卿挺直腰,翘起了二郎腿,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好像要穿透他的眼眸直看到他的视神经,“你皮痒?”
赵小福避开他的视线,换上一张破罐破摔的脸,“……那颜总你还有什么吩咐?”
其实颜洛卿那句话并不是反问句,别人听不出来,赵小福肯定听得出来。
他被赵小福打蛇随棍上的回避态度给激怒了。
他满脸铁青地站起来,把满桌的剩菜一碟一碟地扔进了垃圾篓,带着碟子。
赵小福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扔菜碟,但仍是不免震惊。
等他扔完,赵小福才幽幽地道:“家里的碟子全在这了,明天拿什么盛菜?”
颜洛卿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洗澡去了。
赵小福留在原地满头黑线:他又怎么了?难道我刚才猜中的是真相?
颜洛卿进了浴室后再没出来。
以颜洛卿的平常速度,通常洗澡不会超过半小时。
赵小福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两个钟,不由得也犯起了嘀咕:难不成泡浴缸淹死了。
他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前,把耳朵贴上去,里面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听不到别的动静。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用完没有?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门轰地一声被从里面拉开,颜洛卿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连浴巾都没裹,面无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赵小福觉得他这样子特别好笑,但又不好笑出来,说:“你在里面干嘛?”
他没说话,擦过赵小福的肩回了自己房间。
颜洛卿当然不会告诉赵小福,自己在里面愤怒地捶了一会儿墙,就开始愤怒地想着他……那个。没错,就是那个。一般人会称之为自|慰,或打……飞机。
完事后他觉得莫名的心虚,总觉得溅到了不该溅到的地方,于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把整个浴室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
颜洛卿在自己房里掩面沉思了一会儿,自省今晚确实有些失态,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生气。
他学做菜的初衷其实是为了取悦自己的胃,因为老妈和老姐做的菜实在太难吃了。
他从来没有为别人这么精心地准备过这样一桌子菜。结果那个白痴竟然不是欣然享受,而是对他满怀低级的质疑,这种质疑连吃醋都不是,仅仅是为了满足低级的恶趣味。脑子全装浆糊了,操。
换成正常人,难道不应该是惊喜地舔着盘子吃完吗?
颜洛卿知道赵小福的绝大多数喜好,但同时他敢打赌,赵小福连他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
手机收到信息,发出叮的一声,打断了思绪。
颜洛卿按开一看,宋舆之。
--我和小颜明日即回京,多谢。
颜洛卿想了想,回了两字:同谢。
等信息发送成功,他选中所有信息,按下delete。
可算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太忙,漏更了内。补上
第57章 第57章
赵小福下午要赴宋一舟的约。
这小子说什么,夏天结束了,要趁秋高气爽去郊游。
因为是周末,所以颜洛卿也在家。但他几乎一天没从房间出来,午饭也是叫的外卖。
临出门前,赵小福想起颜洛卿房里有套折叠式钓竿,说不定用得上。
敲了敲门,颜洛卿没应。
难不成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出去了?
赵小福径自推门进去,却发现颜洛卿正裹在棉被里熟睡。
他睡颜极其安详,像死了一样。虽然这么形容有点偏门,但确实像具死尸。
而且现在虽然到了初秋,天气也没有冷到要裹这么厚的被子的地步。
赵小福注意到床头有瓶药,还有半杯水。
拿起药瓶看了一下,退烧药?
赵小福摸了摸颜洛卿的额头,果然烫得不寻常。
这破药管用吗?
叫了几声,毫无反应。
翻了翻床底,找到那只药箱,在里面翻出体温计,给死猪一样的颜洛卿测了5分钟,38.5摄氏度。
这没事吧?
赵小福狐疑地看着体温计,又扭头看看颜洛卿,莫名发笑。
你也会发烧?
老实说,他很少有机会看到颜洛卿伤病的样子。上次入贼事件完全是个意外。
像这样的病,颜洛卿从来不会表现出来。估计他宁可自己内伤,也不愿意表现出自己柔弱无力的一面。
赵小福在房里找了半天,没见那套鱼竿,心想算了,直接去得了。
拉开门,又觉得不放心,回去又给颜洛卿探了一次体温。
还是38.5度。
没降该不会还往上升吧。
电话响了,宋一舟,催了几句。
赵小福吱唔了几声,说:“我估计去不了了。”
宋一舟问怎么了。
赵小福说:“家里有人病了。”
“谁呀。”宋一舟问。
赵小福犹豫了一下,“我侄子。”
如果颜洛卿梦中有知,一定会气得立马醒过来。
幸好他没这么高的道行。
挂完电话,赵小福端详了一下颜洛卿的病容,直接钻到被子里,打算给他捂点热度多出汗,结果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赵小福给热醒,一身汗,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
颜洛卿的脸正对着自己,睡得挺香。
赵小福惺忪间掐了他的脸一把,这手感,好像退烧了。
心下欣慰之际,赵小福忽然觉得他长得确实很好看。这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啊,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薄的薄,该饱满的饱满。
鬼使神差的,赵小福朝着他的嘴亲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一下,自然而然到他自己都觉得只是不小心擦过而已。
然后他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下床,穿了拖鞋,出去洗脸。
洗完脸,自顾自地上网dota去了。
打到第三个副本的时候,颜洛卿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赵小福头也不回地跟队友互动,“啊?”
颜洛卿倚在他的门边,抱胸静静地看着赵小福打完Boss,问:“我床上的水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被子都洇湿了,而且这湿渍幅员之广阔.....应该不是他一个人的汗水能到达的吧?这小子该不会趁他生病给他的床洒水玩?
赵小福这才回头看了一脸质疑的颜洛卿一眼,说:“我没去过你房间,怎么知道。”
颜洛卿走过去踹了他腿一脚,“那这鞋怎么回事?”
赵小福低头一看,才发现脚下的拖鞋有一只是他的,不由咳了一声,“不就穿你一只鞋么,大惊小怪。”
见颜洛卿死瞪着他,只好道:“如果我说我好心替你捂了下被子,热了一被子汗,你信吗?”
颜洛卿失笑:“你怎么不说是我尿床弄的呢。”
赵小福瞟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忍不住笑了:“说不准。”
如果颜洛卿知道真相,此刻一定会把赵小福扔到床上。可惜他不知道,所以他只是把赵小福连带那只椅子重重扔到了阳台上就摔门而去。
“神经病。”阳台上惊魂甫定的赵小福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可不是么,说真话他又不信!
电话又响了,接起来,还是宋一舟:
“你侄子病好点没有?”
“看样子好了。”赵小福回忆了一下颜洛卿刚才扔他的样子。
“晚上电影,要不要出来?”
“哦。”其实赵小福不怎么想去,但是一想到颜洛卿这两天那阴气森森的样,还是决定出门溜溜。
一部科幻片,有点意思。
赵小福在进影院前喝了一大杯可乐,所以看了一半就不得不出去上wc。
回来的时候经过最后一排,那里全是双人座,但一排就坐了一个人。
前面那么多位置怎么不上去?最后一排的位置效果不大好吧。
赵小福怀着看傻逼的心情看了那人一眼。
恰好电影正放到枪战,银白的激光把影院照亮了一瞬。
赵小福赫然发现那人竟然是颜洛卿!
当下乐了,径直在他边上坐下。
颜洛卿身子跳了一下,看到黑暗中竟然有人胆敢紧贴着自己坐下,不由震怒:这tm是双人座,跟自己坐一个位儿是有病吗?
压抑了一下怒气:“这有人了。”
那人说:“谁啊。片儿都快放完了。”
这声音。
颜洛卿不敢置信地掏出手机照亮了那人的脸,还真是赵小福,顿时心情复杂到说不出话来。
他晚上闷得慌,出来逛超市想买点新碟子,路过电影院,就随便进来打发下时间。想不到这还能遇上。缘份什么的,真是诡异得可怕。
赵小福说:“我跟朋友坐第五排呢,那效果好,而且还有空位,要不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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