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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经年 作者: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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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破镜重圆

  “我说,我说!”死死拧着眉头想,“讲台附近,窗边,你前面,还有还有……”
  方行衍压近他,“还有什么!”他们还没换座位,讲台附近的是学习委员,学习最用功的学生。他前面的是胡新,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窗边的是梁睿!
  “窗边!就是窗边,有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喂,你怎么了?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小心被经理看见。”负责调酒的帅哥是复活出了名的小骚+货,他动作暧昧地顶了顶莫涵的肩膀,试着让他回神。
  莫涵苦着一张脸,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半死不活地擦着一个杯子。
  颜致一又喝得酩酊大醉,视线模糊地按了一个号码,就倒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莫涵在岳铭章走进来时眼皮一跳,总觉得他莫名的熟悉,闪电般想起,这不就是前几天跟厉封坐在一起的男人吗。
  “怎么?我们的kay认识他?”骚+货挤眉弄眼地推了推莫涵。
  莫涵一把抓住他,很急地问:“你知道他是谁?”
  调酒师哈哈一笑,“哟,我们的小k情窦初开了。他啊,龙庭房地产的现任老板,身价上亿,临城百分之八十的别墅、公寓都是他们公司开发的。喂,喂,我还没说完,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好这口,我们可怜的小k啊你这么快就要尝到失恋的滋味了吗。”
  一阵风一样冲到岳铭章身边的莫涵这才发现他是来接人的,顿时有些失望地站住了。
  岳铭章看了他一眼,拿过颜致一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很快就接了,岳铭章冷硬而平静地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坐在那个喝得烂醉哭得狼狈的男人身边,期间接了几个电话。
  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莫涵,淡淡地问:“有事?”
  犹豫不决的莫涵赶紧朝他走过去。
  “你好,请问你认识厉封吗?好几天前我看见你们在一起喝酒,我想说或许……”犹犹豫豫飞快看了一眼岳铭章,接下去,“你能不能,把他从拘留所里弄出来,他身体不太好,最近总下雨,请你帮帮忙,至少,至少我可以保证他不是犯人!”越说越没有底气,再抬头时,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
  梁古殷来时,颜致一的身边坐着一个他不认识的服务员。
  “您好,是梁先生吗?那么我就先去做事了。”
  梁古殷把又哭又闹的颜致一拉起来,脸色极其难看地叫停他,不敢置信地吼:“他就这样把他丢在这种鬼地方,走了?”
  莫涵有点被吓到了,缩着肩膀说:“那位先生,付,付过小时费,要我站在边上看着他。其他客人大概也知道那位先生的吧,所以没有过来打扰他。”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突然安静下来的颜致一。
  “喂,怎么样?走了?”吧台那个调酒师很夸张地拉了拉莫涵的耳朵,指着渐渐消失在酒吧门口的梁颜二人。
  莫涵烦死了,没理他。
  他又兴致勃勃地自己接下去:“连着两天都来喝酒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怎么能都围着他转呢。天天这副样子,丑态毕露的,啧啧啧……”意味不明的停顿后,轻佻的脸上露了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出来。
  公安局分局的大门外,门响了一声,有脚步声传来。
  一抬头,迎面走进来一个人,步履坚稳,不苟言笑的脸上神情冷漠,尊贵的气势和里面的环境格格不入,只是眼中微微透着些许烦躁,令他看上去十分不易亲近。
  桌后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值班员穿着一身干练的警服,看他朝着自己走来时愣了愣,不由自主地起身站起来,才问道:“有什么事?”
  岳铭章很快就被带进了拘留室的长廊里,在尽头处他看见厉封背对墙坐在床上,昏黄的灯光只照了一半在他身上,单薄得有些模糊不清。和他关在一起的人似乎在偷偷观察他,那种古怪的眼神让岳铭章猛然出声。
  “厉封站起来!门,要开了。”
  他的双手握成拳安静地放在自己并拢的腿上,听见声音有些迟缓地回过头来,一时没能看清来的是什么人,眨了好几次的眼才怔怔地全部安静下来。
  站在光影里的人,以一个迎接他的身姿,周身的繁重褪尽后是清晰淡漠的克制。
  岳铭章脚步微微一顿,朝他走了过去。
  门一开,伸出一只手。厉封没有拒绝,大概是坐麻了,半天才起来。
  随后被岳铭章带去换下了身上的马甲狱服,岳铭章犹豫了一下拿出了带过来的干净衣服,是新买的,厉封的尺寸。
  值班员显然在系统里查到了些什么,惊讶的表情都露了出来,几次欲言又止地扫过厉封,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好几年前,我负责过你的案子,那时候你还没满十八岁呢,还是个孩子。再见到你,竟然是我快退休的日子。你变了不少,起初我没有认出来。”
  说着这些缅怀过去的话,这个警员无形中出现了一瞬间的老态,十年,真的很长。
  厉封迷惘地看着他,嘴唇上毫无血色,似乎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岳铭章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产生了追问的念头,但他压下了这份心思,忍耐地警告。
  “我的律师明天会过来负责这件事,你们办事未免太草率。现在,我想你不会阻止我带他离开。”
  警员愣了愣,识趣地从厉封身上收回视线,办事化地过了一遍程度。“理论上,取保候审是要提出申请的。而保释金一般是由犯罪嫌疑人,其家属,法定代理人或是单位帮忙交纳,请问先生您是他的什么人?”
  岳铭章看了一眼就坐在他右手边的厉封,厉封没有回应他的眼神,苍白无血地盯着眼前朴素的办公桌。岳铭章觉得他好像很冷,手肘微微往里缩着。
  “不是亲属,是上司。”
  长着一张不起眼的路人脸的值班员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是个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应该是个很富有的老板吧,“那么是单位代缴了。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件,然后填写这张表格。”
  状态一直有点不太好的厉封晃了晃身子,撑了一把桌面。
  岳铭章回过头来解释,低声道:“把维渊调去奇乐玩具公司的是我。”换言之,你的老板是我的下属。
  “嗯。”
  岳铭章接过表格低头填写,厉封怔怔地看着他的身份证,上面的岳铭章不比现在成熟,但依旧是那样的灼眼而孤傲,难得的是穿着一身学生装。十八岁的岳铭章,他几乎是反射般地朝着身边的人看了过去。
  变了不少。
  “哈,差一点。你的身份证还有一天就过期了,请记得去补办。交了钱,人你可以带回去了。”说完想起什么似的,讨好地对着岳铭章说,“本来我以为熬过头两天他就会跟其他人一样开始吃饭了。结果……总之送回去后,让他请几天假吧。再怎么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有狱友跟我反应过,说他状况不太好,是根病苗。”
  办事员大概把厉封误认成他公司里的高级职工了,很快就把气势瘆人的岳铭章送了出去。
  已经八点多了,外面很黑,下着雨,空气冰凉透着丝丝的潮气,星星点点地打在两边长了苔的白墙上,两个人走在不通车的深巷里,只听得见两声大小不同的脚步,一个踩,一个像在飘。
  岳铭章突然拉了一下厉封的手,厉封反应很慢地抬起头来,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岳铭章想扶一把,却被反应剧烈地躲开了,似乎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身体。
  厉封埋着头把身子往后缩了缩一下子坐倒在地上,腿软地站都站不起来,岳铭章眼中的诧异渐渐满溢出来,怔怔地看着他冷汗连连的脸,沉默了。
  厉封费力地仰起头看他,岳铭章薄凉地自嘲着,“大可不必这么惧怕我,那样的事我不敢,也不会再做。”
  厉封揉着额头没怎么听清楚,愣愣地看着岳铭章,半晌张了张嘴。
  “你的身份证,我能看看吗……”好不容易才发出一道极干涩的声音,他已经有四天没有说过任何话。
  岳铭章皱紧眉,从钱包里抽出那张身份证朝前递到他的手里,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半靠在自己身上,看得有些出神的厉封并没有留意到反而显得温顺。
  “是那张。我穿的是你的校服,看上去是不是很傻。”
  厉封拿着看了好一会儿,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那张永远停留在十八岁的脸时,岳铭章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下猛然涌向心口的情绪,接过厉封还到他手里的身份证。“我没想过,你会记得那么清楚。因为比起来,这件事在我这儿多么微不足道。”
  “厉封,我以为那一晚才是你该过问的。”察觉厉封的沉默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走吧。送你回去。”
  厉封又埋下了他的头,慢慢地说:“这里离我家并不远,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岳铭章很平静地打断他,“不是还病着吗。”
  坐在车子里,厉封就冒起了冷汗,端正地坐着。岳铭章带给他的衬衣很快就被打湿了。
  “你的手……”
  半晌一道犹豫不决的声音响起,岳铭章淡淡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摇了摇头,车子一直没有发动。
  厉封使劲眨了眨眼想保持清醒,岳铭章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突然靠近他替他放下靠椅,按住厉封的肩膀把他压在了上面。
  厉封的头发比以前还要干枯,细细地闻还能闻出油腻味,他被送进去的那晚天下起了雨,淋湿后就一直没洗过,他很脏。
  岳铭章犹豫了一瞬,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包着厉封的肩膀盖在了他的身上,厉封似乎颤了一下。
  察觉他不再做什么,绷紧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随后车子发动,后视镜里岳铭章沉默地收回了视线,厉封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一阵一阵打着冷战。
  午夜的临城灯火璀璨,意外的宁静,当岳铭章融入车流中,鸣笛声都少了。厉封的手紧紧抓着岳铭章的外套,好像冷极了。等红灯时试探着伸出手摸了摸他,比刚才还要冰,随后开了暖气。
  岳铭章把车子停在一处大药房外时,特地查看了一眼厉封的状况,这才放心地走开。当他走到快看不见车子的位置时眼神不明地转过了头,厉封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朝着一个方向离开。
  岳铭章一动不动地看着,朝着药房迈开腿。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药品导购很快就热情地迎了上去,这么晚了还能看到这么出色的男士,这让她的心情很不错,连带脸上的笑容都比平时深了一分。
  岳铭章沉默而笔直地站了一会儿,放任周围形成一道谁也闯不进入的高墙,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当他提着一大袋药品出来时,车子里果然没有厉封的身影,他把药放在副驾驶位上,看了一会儿,发动车子往前开走。
  不一会儿,街道不远处猛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岳铭章匆匆下了车,跑回原地时,果然看见厉封抱着腿蹲在一棵树边上,旁边还有一堆黄色的已经渗进地底的液体。
  那一刻岳铭章握紧了双手。是他误会了。
  “厉封。还想吐吗?”拍了拍他的肩膀,厉封非常难受地抬起头,怔怔地摇了摇头。
  岳铭章把他扶回车上,把买回来的水打开,让他漱口吃药,犹豫了一下说:“我带你去医院。”
  厉封苦涩地看了他一眼,虚弱地好像没有了力气,岳铭章没有漏过他说的话。
  “我想睡一觉,我、很累。”
  “住址在哪儿,我送你回去。”重新把厉封带回车上,平淡地问了一句,厉封停了停小声回答了他,接下来几次睡着又都会猛然惊醒,到了最后精神越发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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