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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经年 作者: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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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破镜重圆

  向英却朝他大喊:“呸!”擦干净眼泪,踩着她的高跟鞋昂着她的头走了。
  厉封使劲擦了擦脸,回过头时一怔,方行衍惨白着脸躲在角落里,他刚才怒气冲冲地跑上楼,其实很快就后悔了。
  他还知道要妈。
  “我妈,是不是不要我了?”喃喃地说完,看着厉封,潸然泪下。
  厉封上前,朝他伸出手,抱了抱。岳铭章一直沉默着,没来打扰,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女人离开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出去办完事回来的贺秋刚进门,就见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小男生,一脸沧桑地坐在桌子上,往厨房看了一眼,厉封在做饭,边上还站着一个人,一个他不觉得意外却也惊得心脏一麻的人。
  往那小孩对面一坐,眼睛都是肿的。不明所以地怔了怔,高声喊:“厉封,我饿了。”
  厉封探出头来,回了一句,“贺秋,你回来了啊!菜快好了。那是我弟弟。你叫他行衍就好。”
  贺秋不是多嘴的人,嗯了一声,没问。接着,厨房里传来一阵交谈声。
  岳铭章半靠在边上看厉封准备中饭,状似无意地问起,“刚才的那个女人,是谁?”
  厉封专注地看着锅里的菜,半晌才说:“姑姑,你小时候,她在你家当过一阵子保姆。”岳铭章一愣,点到即止不再多说什么,他听得出来,厉封不想多谈。
  方行衍打起精神来,主动跟贺秋说起了话,除开声音还有一些沙哑,已经看不出什么。
  他本来就是个能说会道的孩子,又聪颖敏捷,贺秋比他大几岁,但还是很快就和他聊在了一起。
  厉封偷眼看了一阵,放下心来。
  家里的餐厅不大,卓扬还在时他们就不怎么在一起吃饭。这下子多出两个人来,顿时局促了好些,厉封为难地顿了顿,去取了阳台上空着的一把椅子,放在岳铭章的身边,自己坐了上去。不小心对上岳铭章专注的眼睛,脸一红,接下来便有些心不在焉。
  贺秋古怪地打量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岳铭章,西装革履,气势非凡,英挺地坐在这种寒碜的地方,令人不自觉得想看上两眼。
  岳铭章状似无意地看了他一眼,像是突然认出他来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口说道:“没想到,还能在这儿遇到贺家公子。”
  贺秋瞪向他,完全没有多想,只觉得震惊不已。
  岳铭章看到厉封的视线也扫了过来,微怔了一下才说:“贺穆远虽跟我不算同行,驻地隔得也远,但他找得你天翻地覆,这事众所周知,也算是有目共睹。”
  贺秋神色一暗,苦笑着说:“那是五年前吧。现在他……”
  岳铭章却平淡地打断他,说:“是吗,我只知他匆匆取消了婚礼,放下工作到处在找他的侄子。”
  贺秋的手狠狠一滞,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半晌苦涩地摇了摇头,说:“那也不可能是为了我。”厉封应该是在座唯一一个清楚真相的人,他看得不是滋味,猛然想起什么特意看了方行衍一眼。
  聪明的方行衍一僵,故作镇定地放下碗,拋下句吃饱了,先一步回了房。厉封又放心了。
  岳铭章不再多言,吃完了饭,看了厉封一眼,往外走,厉封看了看贺秋的脸色,不放心地说了一些什么才追了出去。送他到公司后,犹豫了一下,问:“你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岳铭章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叔侄虽长得很像,但贺秋不是贺穆远的亲侄子,关于这一点,我想他并不知内情。”说完后,疑问地看着他,“怎么了?”
  厉封摇了摇头,旁人的事,他一个外人不可多说什么,岳铭章没有勉强他,之后便离开了。
  只是没过几天,贺穆远就找到了厉封的家,贺秋正好独自在家,两人一席谈话,贺穆远不知得何人指点,说了真实想法,贺秋大哭一场,朝着他扑上去,两个相爱的人干柴烈火地进了房。
  临时回来的厉封始料未及,一开门,石头一样僵在地上。
  没过多久,贺秋便跟着贺穆远走了,临走时那脸色跟猪肝似的和厉封两两对望。半晌冷冷地丢下了句没好气的,“你,你,你不是说要很晚才回来吗!”
  当晚上回来,阴阳怪气地编排了些岳铭章在外面流传的是是非非,一阵面目扭曲的咬牙切齿,狠狠拍了一把桌子。然后轻声告诉厉封,他要回S省了,这次,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厉封意外了一瞬,没说什么,默不作声地给他收拾东西,半晌看到他难过的表情,愣了愣才笑着说:“我一直都知道,你总有一天要回去。祝福你。”看了一眼挂着一脸无可奈何宠溺表情的,在给他搬东西的贺穆远。
  跟贺秋比起来,他实在大了太多岁,也难怪。
  贺秋看了一眼贺穆远,心里忍不住飞扬起来,举手投足间都是蓬勃的热气,他的身还处在寒冷的冬天,心却已经是春天。拉了一把厉封的手,鼓起勇气问。
  “那么你呢?你对岳铭章,有了感情,你动心了?”
  那一天,厉封原本以为会很忙碌,岳维渊要他陪自己去工厂看了看,结果经专门跟过来的设计部门检验后,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厉封得以回家。
  方行衍的心情虽然还十分低落,但他很懂事,没有让厉封担心,假期结束就回了学校,厉封给他买了好多吃的带上。
  厉封走到家中,自然以为贺秋闲得无聊,想也不想就打开了门,叫他一声。
  他那一声,透亮,显示着他的好心情,他这次受了一番牢狱苦,再加上跟贺秋说开的话,已经让他不再像前阵子似的担惊受怕连呼吸都若有若无苦哈哈,他觉得很简单的高兴。
  贺穆远无奈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又动了动剑拔弩张的欲望,压抑声音说:“小混蛋,你就是这么对你叔叔的!门外的人,又是他?”往里挺了挺。
  贺秋忍不住低叫了一声,憋得脸都红了。他当然听见了厉封开门的声音,冷冷地喝道:“老混蛋,你给我下去。”
  贺穆远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危险而低沉地笑着说:“是你把我拽进来的,这个时候反悔要我出去?宝贝儿,不在叔叔身边学坏了啊。”叹息一声。
  贺秋脸一热,反讽:“老东西!谁说我反悔了。”
  厉封哑口无言地站了一会儿,面红耳赤地张了张嘴。贺秋大喊一声把贺穆远踢下了床,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厉封结结巴巴地看着他,在看到贺穆远出来时,眼睛一瞪,瞪得滚圆。贺穆远朝他点了点头,墨黑着脸去了浴室。
  贺秋欲言又止费力地看了他半天,脸是越来越热,心是越来越凉。半晌厉封忍不住笑了一声出来,说:“你这是什么表情。”
  贺秋放弃一样大吼一声:“笑什么笑!还没开始做!你,你就回来了!”
  在浴室里的贺穆远低笑一声,暗自说:“没开始?刚刚插.进去的是空气不成!死小子。”接着拧眉陷入沉思,半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浴室外的两个人当然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思,贺秋像是要找厉封吵架似的,越说越大声。
  厉封也觉得挺对不住他。只好尴尬地笑笑。贺秋觉得没意思,干巴巴地闭上嘴。丢下一句,“晚上回来再跟你解释。”就匆匆拉着穿好衣服等着的贺穆远走了。
  回来后,就告诉了厉封他要走的消息。关于贺穆远,他没有多提。
  跟卓扬不一样,厉封内心有舍不得贺秋走的这份感情,只是。
  “嗯。”轻轻地嗯了一声,主动帮贺秋收拾东西。
  贺秋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失望,示意贺穆远给他收拾东西。并着厉封的肩走进了阳台。
  厉封看了看远处,黑黑的,看不清楚。贺秋沉浸在浓浓的思绪里,厉封开口说话才回过神来。
  厉封:“你还记不记得,你骗我去看医生的事?”
  贺秋点了点头。当然,那笔额外的钱他存了三个多月。想着便下意识地去看厉封的身子,重点落到他腿上。厉封脸一红,动了动手脚。
  “那你知不知道,跟医生开不了口的那些话,我都告诉给了你。”
  贺秋猛得看向他,有些意外。
  抿了一下唇,不擅言辞的窘迫立显,飞快看了他一眼,有些羞涩地笑了笑,最后小声说:“所以,别说不会再回来的话。”
  贺秋无疑是感动的,在走前,他决定为厉封做一件事。那就是告诉他。
  “岳铭章,你对岳铭章是不是产生感情了?”
  厉封愣了愣,低回头去,眼睛看着心口的位置,干脆利落一个字,“有。”
  贺秋定了定,才又说:“那么,你意识到了吗?已经五年了,我劝过你多少次,都没有用,你什么也不说,直到岳铭章出现的现在,像被一把钥匙打开的锁,一点一点展露出来,所以厉封你还能藏到什么时候。”
  看他陷入深思,贺秋郑重地接下去,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接受一个人,他就只可能是岳铭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
  搬完不多的衣服,书籍,贺秋坐在车副驾驶上,最后看了一眼目送他的厉封,笑着大声朝他喊:“如果过不下去,我会回来找你的!再见!好好照顾自己!你太瘦了,很不好很不好。”厉封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
  车子渐渐走远,贺穆远挑了挑眉,开车的空档捏着贺秋的下巴,力气并不小掐得贺秋直皱眉,他笑着说:“嗯,过不下去?你真是个妖精。”
  这样又过了几天,期间岳铭章匆匆约了厉封出来,就在龙庭附近的咖啡馆,但没坐多久,就有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来催。
  挂断电话,看了脸通红的厉封一眼,暗示地说:“我要去工作了。”
  浑身不自在的厉封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哦。”
  岳铭章沉吟了片刻,说:“要不要上去看看。”
  厉封微怔,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会儿呆,转向远处的高大建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因为是临时出来的,穿得很随便,半晌表情很认真地张嘴:“啊?”
  岳铭章看着装傻充愣的厉封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走了。
  岳铭章回到办公室,严寒探头探脑踮着脚瞄了一眼老板黑沉的脸色,战战兢兢地把一份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
  岳铭章顿了一会儿才拿起来看,千篇一律的汇总报告。看完后,不悦地把报告放下,说道:“像这种低级问题,提交给各部门主管处理。”
  严寒接过,刚看了两页眉头一皱,写得挺好的呀!不过被标红的地方确实够不到由集团老总出马解决的程度。看到结尾的署名时,脸一黑,幽幽地说:“是奇乐玩具公司提上来的年终汇报。”
  岳铭章顿了顿,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严寒识趣地没再说什么,不动声色地把报告放回了他的桌上,心里无边咆哮,大BOSS你这是在走神吗!连组成弟弟名字的三个字都没认出来是吗!!
  岳铭章像是没有回神,骨节清奇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突然对严寒说:“后天,你去订个餐厅,我要请一个人吃饭。选个幽静些的地方,包下来,去吧。”
  严寒愣了愣,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眼睛没瞎的都看得出来,大老板最近心事重重,但明显是为情所困的那种。只是他十分好奇,被邀请的会是谁。
  ……
  安臻最近过得十分不如意,这种不如意并不是工作上的,甚至不关他的生活。他回到家中,上楼时留意不到安悦的注视。
  那天,他到龙庭找岳铭章,刚要喊他,只见他停放好车子后,就若有所思地从停车场侧门走了出去,并没有留意到旁的事物。安臻于是匆匆停好车子,追了出去。远远地好奇地缀在他身后,只见他走过行人如织的马路,迎面向着本市最大的书店而去,愣了愣,一抬脚跟了过去,本以为他是为岳维渊订书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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