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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经年 作者: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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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破镜重圆

  她匆匆地回了家,直面她的依旧是安臻。他最近一直在家,应该是结束了跟岳铭章合作的项目,提前开始了休假。
  安臻看着她惨白成雪的脸色,顿了顿才问:“有事?”安悦挡着他的路,狠狠地抬起头来。
  声音颤抖地大叫:“为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岳铭章喜欢男人!”
  安臻对她反常的激烈态度一愣,接着冷笑着说:“我说过,这已经不是你可以过问的了!”
  安悦哈哈大笑起来,她的头发凌乱,之前明显控制不住情绪地哭过一场,描画优美的眼线化成了烂泥,狼狈至极,她恶狠狠地揭开,自以为那是一层丑陋的秘密,大笑,“那么你呢!你根本就是喜欢他!”
  安臻皱了皱眉,神情变化,却没有反驳,安悦的表情似哭似笑,震在原地,成了个哑巴。
  第二天,厉封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刚走出家门准备赴约,就遇见了一个早已等在楼下的人。那人淡漠地说好久不见。
  跟着他上了一家环境清幽的咖啡馆二楼后,厉封意外地看了他好几眼,确定是他要来的地方。但是那个电话是不是眼前人打的他不清楚,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安臻?”
  安臻的态度并不热情,比之十年前的学生时代,依旧是一副文质彬彬的长相,看着别人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挑,像是在嘲笑,这是他的习惯,但整个人成熟了很多,身上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休闲西服,手上没有戒指,看得出来,他还没有结婚。
  厉封大概知道他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他从一开始就是最不喜欢自己的那个人。现下看来,恐怕也依旧如此,好在,那并不是敌意。
  安臻很仔细地看了他好久,像是要看出点不同来,时间过了太久,他都快不记得厉封的长相了。半晌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低声说:“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特别的。”
  厉封只得讪笑。
  难熬的沉默过后,安臻再次开口,声音已恢复平常,他淡淡地说:“你是不是跟岳铭章在一起了?”
  厉封的脸先是一白,再是一红,沉默着陷入沉思之中。看得安臻摇头叹息,直言道:“我觉得你配不上他。”
  厉封一愣,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笑了笑,他并不清楚该怎么解释自己跟岳铭章的关系,当初那么混乱现在已经彼此缠绕成了同一张网,说不清楚了。只是安臻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心里微微撞了一下。
  “那么你大概因为乐不思蜀,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你偷走了我妹妹的未婚夫!”岳铭章有未婚妻,岳维渊时常说的,一个他没见过,却听过的女人。
  厉封的脸色依旧苍白如故,令安臻琢磨不透他的真实想法,他动着嘴唇直觉得想说什么,说点什么反驳他的话。却再次被安臻打断,他似乎执意要让厉封在他的面前无话可说。
  “厉封,把那样优秀的人变成同性恋,你真的不会良心不安吗?”厉封猛得看向他,安臻自知失言,只得瞪向他。
  长腿一迈,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厉封清白色的脸,等待着他的反应。半晌失望地站起来,厉封一言不发。
  厉封的脑子很乱,安臻看了他一眼,冷笑着往外走,却被厉封坚定地叫住了,这让他意外地回过了头。
  厉封蠕动着嘴唇,明亮的眼睛里闪动着一抹别样的光,看着他,说:“安臻,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我认识连狄,从你出现开始,岳铭章就一直很反常,稍微一查就知道了,你曾经在他的酒店里工作过。岳铭章的城府过人,被他打压回总部的连狄恐怕到现在都还听说任何你的消息,更不会知道你对岳铭章的意义吧,否则又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看来十年前和十年后,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我是好心却当了恶人。”
  厉封眼神不明地闪了闪,半晌小声地说:“其实没有那么严重。”
  安臻难以理解地瞪向他,再次对着他摇头,“我说过,你配不上岳铭章,我是对的。没有那么严重是吗,你根本就一点也不清楚岳铭章对你的感情……”安臻略了犹豫没有接着说下去。
  厉封没有心情观察他的反应,他抿着唇,笑了笑没再说话。
  安臻走后不久,一个虽美丽明艳但举手投足间失了独特韵味的年轻女人走到了他的面前,看得出来,她精心打扮过,上身穿了一件精致的皮草下半身性感短皮裤,雪白的长腿棕色牛皮靴女人味十足。
  她先是什么也不说坐下了,才细致入毫地打量起厉封,首先看向他的脸,两道弯弯的细长眉毛纯净得犹如情人在纸上画就的,一笔到底又透着一股柔和的气质,眼睛很明亮,因为皮肤极其干净淡淡的就像是笼了一层烟,发着呆微微垂下纤长睫毛,鼻梁挺直,下面抿着一张淡色的小嘴,因为正陷入思索,紧张地收拢着。
  毫不夸张地说,他长着一张在男人中显得弱气又过分好看的脸,谁都愿意多看上两眼,但也仅限于此。他很瘦,露在桌面上的手上几乎没有肉,让人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身体长期处于非健康状态,看得出来,他的家境寒苦。
  厉封愣了愣才发现对面坐了一个人,收拾好心情抱歉地看了她一眼正打算让座离开,她突然出声叫住。
  苦笑着说:“我是岳铭章的未婚妻,能跟你谈谈吗。”这个称呼让她本人狠狠地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紧绷。
  厉封先是一愣,诧异地看了她好几眼,“电话是你打的?”安悦默认了。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小心地坐下,厉封平静地看着她说:“我没什么可以跟你谈的。”他的语调清柔,没有半分凌厉或是过度的起伏,让人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安悦苦笑,一开了口,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不断地述说着什么,她对岳铭章的爱,他们浪漫的相识,门当户对的事实,真挚地超乎所有,富于她无穷的渲染力,厉封感受到了。她不想让自己停下来。
  厉封也一直静静地听着,连表情都未曾变化过,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他难道对岳铭章就毫无感情吗?那么岳铭章对他该有多爱?这让安悦闭了闭眼睛,手脚冰凉地停下来,半晌说:“我不想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只想知道,你们瞒着我在一起了吗?”
  厉封有了点反应,对着安悦期待的眼神轻摇了头。岳铭章从来没有承诺过她任何感情,那么她能做的只能是欺骗,安悦观察着他出现裂痕的反应,刚要再说些什么,“那么就别答应他。我已经怀……”去而复返的安臻猛得拉了她一把,凌厉地喝了她一声,“安悦,记住你姓什么!回去!”
  安悦没想到安臻早就在这儿了,失控地大叫起来,“你调查我!谁都想来摆布我!”尖锐地看了厉封一眼,似乎松了一口气,微微涨红脸快步离开了。
  安臻从安悦身上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恍惚的厉封,缓和口气说了一句,“厉封,就算我欠你吧,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她的话你不用听。你只要想清楚,你要不要把他拉‘回’这条路。有一件事,我想你该明白,或许你早就明白,从来没有什么好心的资助人,做这一切的只有一个岳铭章,我看着他做的。”
  ……
  两天后,此时龙湖岳维渊处。
  岳维渊总觉得这两天的厉封有些不在状态,但他半点摸不着头脑,试探着问:“你怎么了?”
  厉封反应很大地看了他一眼,说:“啊。昨晚睡得有点晚。”
  岳维渊愣了愣,说:“是吗?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明天开始放假,你有什么打算吗?”
  厉封愣了愣,很费力地想了想才听明白,怔怔地说:“买点东西吧。然后跟行衍商量着再看看。”
  还有十来天就过年了,方行衍已经放了假在家,很乖地做自己的作业,但厉封能感觉出他的不开心,但因为他自己混乱的心思,他不能再说出点什么有用的,能安慰他的话。
  而反过来,方行衍的烦恼来自很多方面,青春期的困扰,以及究竟要不要跳级的苦恼,厉封的意见是让他顺步上学,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期望他多做几年学生。他不想提前进入高中,原因很无聊,但是也很现实,进了高中,他就看不见梁睿这个白痴了。
  这天,厉封一早就起了床,忙来忙去地打着转,方行衍古怪地看着他,随后便被他拉出去买了很多东西,拦了好几次才没有买那些不必要的家具。
  等回到家,不止厉封,方行衍都提了好几个袋子,累得风箱似的喘。等到了晚上,厉封给方行衍做了晚饭,随后低声说道:“哥出去有点事,会晚点回来,一定会回来。”
  方行衍惴惴地点头,小声说:“路上小心。”不敢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不透,也猜不出。但应该不重要吧。
  放了假后,车子就还给了岳维渊,厉封是乘公交来香泉湖的,刚下车就看见一个人等在那儿,影子被拉得极长。岳铭章似乎早早就在山下的公交车站。厉封僵硬地看着他。岳铭章注意到他的心事重重,皱了皱眉而没说什么。
  两人并肩往上走,岳铭章似乎并不着急,时不时看厉封几眼,好像在确定着什么。
  而岳家,岳荣成是今早才到的,岳家老三岳析微也在,他还在上大学,一脸的阳光灿烂,对家里紧张的气氛毫无所觉,他长得跟岳铭章不太像,鼻子没有他挺,嘴唇也没有他性感。跟岳维渊也不太像,眼睛没有他的媚而脱俗,是自成一派的长相,刚健帅气,脸上还带着一星半点的稚嫩,果然还是个学生。两夫妻原本并不打算在国内过年,但岳铭章突然要他们回来,想了想便同意了。
  他只说是要他们见一个人,说了去接他,便顺着那条路走了下去。一个小时后回来,身边站着一个瘦削的男人,长着一张很陌生的脸,很好看,清秀苍白,和岳铭章站在一起,反而格外显眼起来。
  厉封在走进厅内见到早就在的人时瞬间站住了,眼睛瞪得极大,被岳铭章拉了一把才回神,无措地转向岳铭章的脸颊上毫无血色,怎么,怎么会这样,他的父母怎么会在!
  岳荣成也觉不明所以,看见厉封进来,心里本能地不悦起来,虽然不太明显,但他对这个男人在第一时间产生了敌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岳荣成的夫人保养得当,大概是以为来了贵客,化了点妆,头发绾起,搭配上一副珍珠耳坠,身上着一件华服,如今跟着丈夫周游列国,身上的气质更加宁和,她有着商界强人的大气,也有着小家碧玉的温婉,和岳维渊长得极相似,而岳铭章的身上也有她的影子,她生就了三个优秀高贵的儿子,如今最是无忧无虑的日子,还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式。
  岳夫人心思细密,先是皱了皱眉,视线在脸色苍白的厉封身上一扫而过,朝他点了点头,厉封并没有给她热情的回应,微微压低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似乎不敢正视他们,脸上涨红得厉害。她便不打算再说什么,气氛古怪得惊人。
  上来的路整整走了半个小时,厉封一直没有表现出要离开的意思,虽然话不多,时不时轻松地笑起来,这让岳铭章放松下来,继而欣喜若狂,但他时常没有什么表情,所以别人没有看出来。
  精美的菜肴已经由佣人端上桌,岳荣成顿了顿才发话,试探地问:“铭章,这是?”指着厉封,周到地看上一眼,他亲手制造的场面才不会显得突兀。
  岳铭章不答,反说:“先入席吧。厉封,坐在我身边。”拉了往边上走的厉封一把,把他扯回自己身边。厉封反应很大地扯着他的衣服,“岳铭章,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我们去你的书房吧?走。”
  岳铭章笑了笑,拉住他紧张地抓紧他衣服的手指,握住,说:“就在这儿吧。”登时全场一静。
  神经粗的岳析微往后缩了缩,视线在厉封身上打了打转,露齿一笑,他或许是第一个明白过来的人。
  岳荣成沉默了一会,不动声色地问:“维渊呢,怎么不叫回来?”
  岳铭章说:“他有急事。接下来我有话说。”郑重地看了一眼在场坐的所有人,最后落在厉封的身上,厉封额上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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